愿做你的童养媳加5个番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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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骂得委屈了的黑小子,扯着脖子冲厨房的方向吼:妈,你怎么嫁了个土匪呀!
在厨房里的黑妈妈,默默:被抢去的呗。
黑豹子拍了一把自家儿子的大头:你妈是我抢的压寨女人怎么着?要不是你老子我下手快,能有你么?
含泪点头的黑小子,现在终于相信自家老爹是名副其实的土匪了。
端了一大盆儿红烧肉从厨房出来的黑妈妈:你跟孩子说这些干嘛?
殷勤结果老婆手里红烧肉的黑豹子,乐呵呵:娘子,辛苦,快坐,快坐!(麻利摆好碗筷)
被自家老爹彻底雷到的黑小子:爹妈,这都解放多少年了,你们这称呼也该改了?(雷到边上的花花草草多不好啊)
给了自家儿子一个爆栗子的黑豹子:臭小子,敢跟老子叫板儿,小心劈了你!
黑妈妈不露痕迹的挑眉:你要劈了他下酒啊?
顿时满脸堆笑的黑豹子:娘子,我哪儿敢呀,我的意思是不孝敬老子会被雷劈,雷劈哈。
满脸黑线的黑小子:你儿子我已经被“雷”劈到了耶……
66悲催的真心话
说到让女孩子心花怒放,丁少的确有资本,刚进学校就从国经系风靡全院。咱餐馆就经常有人打听那位端盘子的帅哥是某某。嗯,应该说丁少火了,因着咱雅兰食坊;咱雅兰食坊火了,因着帅哥丁少。天生的衣架子,穿啥啥好看,连咱小店统一定制的服务生制服也能穿得有品有位。这也难怪A姐不惜“晚节不保”也要老牛吃嫩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咱理解。
于是在诸位姐妹联合拜托下咱答应B姐生日的时候一定把丁博弈拉过去露个脸。在A姐B姐C姐以及一众兄弟姐妹的强劲攻势下咱不得不低头哇,但是,含着热泪答应的下一秒咱就后悔了。比起一众软磨硬泡,咱觉着说服那个少爷更让咱痛不欲生,尤其是边儿上一溜听众,汗啊~~
拨通了电话,咱的小心脏忍不住颤了颤,A姐咱旁边拼命的给我打眼色:“那个丁博弈啊,你今天晚上有空没啊?”
“怎么了?”电话那头波澜不惊。
我顿了顿,“那个今天B姐生日……想邀请你一块儿吃顿饭……”
电话里传来丁博弈的慢悠悠的声音:“哦,在哪里?”
边上一串压抑的欢呼声,咱被挤在中间挣扎啊挣扎,祈祷今晚平平安安顺顺溜溜……
一群人在雅兰食坊吃了晚饭,丁博弈很赏脸的按时到了,敬酒的时候也是来着不拒。吃完饭B姐大手一挥要去唱K,言明了谁也不准走,作为寝室姐妹,咱还真不敢就这么闪人了。只得跟母亲打了招呼跟着他们去了钱柜。
一群人一会儿唱歌一会儿喝酒,不亦乐乎。丁博弈听母亲的话一直照顾挺照顾我,有人灌我酒全被他挡下,要不是A姐把咱和丁博弈的“亲戚”关系广为传播,估计咱可能会被秒杀掉。不过因为有丁博弈的关系咱不用沾酒了,乐意了就舒舒服服的坐在边上唱首欢快的歌给他们助兴。
今天晚上的单身姑娘们肖想的目光全聚集到丁少身上,不一会儿,就有人提议玩烂俗的真心话大冒险,一众姑娘精光闪闪的目光全往这边瞟。首先中奖的居然是A姐,选了大冒险,内容是对在场一位男士说三个字:你是猪。A姐伤心了,辣的眼神在丁少的小身板上顿了好几下,她老是真想跟丁少说三个字的耶,可绝不是“你是猪”的说。最后A姐挑了以为关系较好的小哥,送了三个字“你是猪”。
嘿,喜剧的是,多年后这位小哥和A姐喜结连理时不由感叹道:大家还记得大二那年小B生日那次在KTV的事儿不?当年她就对我说三个字“你是猪”,当时我心里难受得……真难受!不过后来呀,我也想通了,咱要钱没钱要貌没貌的,是比不过师弟,但是有一点、有一点咱一定比那小子强!为啥,就为这三个字她没冲他说,冲我说了!对什么人才能说这样的话呀?关系不好的,在她心里没低地位的她敢说么?不敢?嘿,就凭这,咱就比那些个帅小子强。
是啊,最没有分寸的玩笑只有和最熟知的人开,最没法派遣的压抑只能对最亲厚的人发泄,最甜蜜的成功只有和最深爱的人分享才是幸福。因为更近的距离所以才更容易伤害,更容易难过,更容易被遗忘。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伤害不是因为相隔遥远,而是因为更靠近,他不会无缘无故的伤害一个陌生人,但是他伤害的是你,因为你们的距离比陌生人近。
世界上有些东一就是这样,人与人的擦肩而过是如此容易,但心与心的贴近却是那般艰难,眼看近了却似乎远了,要擦亮眼看清了才知道其实已经很近了。就像上辈子的我和吴海,总以为相隔遥远,却不知道早已经靠得那样近。所有我要感激,感激重生的生命,感激自己在一开始就测算了距离,不会因为肉眼的无法估计错失了这份爱情。
谁说爱情是盲目的呢?不,爱情该是理性的,我们需要计算每一分每一厘,只有这样的爱才没有错失。完美的计划一辈子的爱情旅程,这样才能幸福的相爱一辈子。我想,我一定要在60岁的时候仍然打扮得漂漂亮亮,因为我要让我的爱人每时每刻欣赏到我的美,即使我已经掉了一颗门牙没有补上。爱情是一辈子的事业,每一天都是一场新的战役,不是和小三,是和自己的爱。
后来轮到我,我选择真心话,问我初吻是什么时候,我想了想,十一岁。下面晕倒一片,连丁博弈看我的眼神也有那么点儿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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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他那个诡异的眼神,在他不幸中招的时候咱跟着人群欢呼啊欢呼。丁博弈淡定的扫视全场,当然也包括咱,拿着王牌的小姑娘郁闷了,估计要是早知道自己挑中的黑桃七在丁少手里,这个冒险的女主角就是自己了,现在却只能看着黑桃七拥着红桃八在狭窄的包房里“翩翩起舞”。呃,这场国标真是惨不忍睹,估计是小师妹太激动了,双腿无力了呀,怎么看怎么觉着丁少像抱了个布娃娃跳舞似的……
晕~~
游戏进行中,一晚上咱成了命中率最高的人!悲催啊悲催,有一位仁兄直接来了个问题:之人物时间和地点。呃,咱的小心肝儿彻底崩裂了……乖乖的喝了一扎啤酒,对此丁少很不厚道的保持沉默,眼睁睁的看着咱把整扎啤酒喝完,还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最后的最后咱实在是被真心话折磨得越来越绝望,干脆选了大冒险,给咱出题的姐妹儿估计是觉着先前的大冒险太局限了,如今开拓市场把魔爪伸向场外观众,于是咱顶着喝红了的脸晃悠悠的走到外面舞池,来到台边小心翼翼的点了下一位西装男士的肩。
“那个,你好……”男士的脸从昏黄的灯光中闪现出来,出乎意料居然是熟人!
“妹子,嘿,你怎么在这儿?”
我有点清醒了,这是崔启明,看来咱今天的运气也不是很背嘛。
“大冒险啊,你们玩儿得还挺疯。”崔启明招呼酒保给我冲了杯醒酒茶。
“是啊,这也是边儿他们逼的呀,你还是把你的号码写上我先过去交了差再说。”
崔启明笑,“那没问题,不过你们那儿有多余的位子吗?你看我有人放我鸽子,我正好无聊,有没有可能收容一下?”
我愣了下,像他这样事业有成、长相不赖的成熟男士应该是受欢迎的,不过把他带过去的话,会不会引起别的什么麻烦咱就不知道了,毕竟社会上摸爬打滚多年的人和普通大学生的想法还是有什么不同的。
最后来察看咱任务完成情况的B姐也认出了崔启明,二话不说拉人。话说崔总半个月的蹲点工作还是有效果的,至少同宿舍的女生们都认识他了耶。
崔启明对那些调侃处置泰然,还不时自我打趣,“人们常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这也难怪我妹子没看上我,再怎么说我离一枝花还有一段距离,不怪我妹,不怪我妹。等我再修炼十年啊!”
呃,这位大哥的逻辑——花朵就是这样绽放滴!
不过在场的小妹妹们对帅哥定位一向遵循年龄不是距离的原则,于是乎,崔总的加入委实缓解了丁少一“花”难当的局面。嗯,两只花更能缓解眼部饥渴的说。
唉!这年头帅哥也难做呀!
小媳妇儿梦话版:
记者:周瑾小盆友,你第一次和男生牵手是在什么时候?
周瑾:你是说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记者:鉴于你的特殊情况,你可以说两辈子。
歪头思考的周瑾:这辈子是吴大少啦,上辈子嘛,还是吴大少呐。
记者:这辈子肯定是嘛(话说这辈子吴大少根本没给他机会接触别的男生),但是上辈子你不是有很多机会接触各色男生么?黑头发的,红头发的、黄头发的……
边上的吴大少不淡定了: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气势顿时矮了一截的记者:那、那个……(就是那个意思的说)
周瑾摸摸少爷的头,很有那么点儿驯养员的味道:安啦,记者都是这么八卦的,咱们就偶尔满足下观众口味嘛。
吴大少:不干!凭什么?这是名节问题,绝不能马虎!!
被严重惊吓的记者,弱弱的、小心翼翼的、和蔼可亲的问:请问,周瑾小盆友你第一次和吴大少牵手是什么时候呀?
再次不满,叼着嘴的吴大少:你什么意思啊?咱媳妇儿不管上辈子、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只跟咱牵手!没水平真可怕!
两眼水汪汪的记者:……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道歉则个!
因为咱不是职业作家的说,平时工作也忙,都是晚上写稿第二天发,所有大家会看到咱错字儿多(昏昏沉沉中,亟待睡眠中,思想不易集中中……写下的唔),请大家谅解,同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包容。
然后呢,然后,因为目前准备打榜,咱必须存稿的说,于是乎、于是乎……可能要下周三再开始更新。咱的错字多,所以打算一篇篇的捉虫,所有这四天里看到更新大家可以不看啊,不过如果想重温的,咱非常欢迎的哦,还有能帮助咱捉虫的亲亲更爱!!嘿嘿……(这个不会沦落为得寸进尺?)呼呼,希望亲们支持则个!!下周不见不散,mua——!!
(吴大少:你不怕人跑了嗦?
周瑾:应该不会,大家都很支持的。
吴大少:现在变卦的多了,结婚还能离呢。
挑眉的周瑾:嗯?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大少:啊?我、我、我是说大家更咱的爱情一般儿坚定,一定会坚持到底的!!嗯嗯!!!
周瑾:这还差不多。
吴大少:那媳妇儿,亲一个呗?
扭捏过后的周瑾:啵——!!)
67色狼
一群人闹腾得挺晚,看这架势估计暂时没法脱身,一个个全喝酒去了,剩下清醒的人必须得负责善后呀。我到相对安静的道里给母亲和吴大少分别打了电话,母亲知道有丁博弈在还比较放心,只说尽量早回家。吴大少的想法正好相反,知道有丁博弈在更加觉得不安全,让我赶紧回家,嚷着他给B姐打电话。我想了想大家正在兴头上不好扫了兴,于是挑少爷乐意的话说,还把里面的大致情形给他分析了一遍。里间的那些个姑娘心思几乎全在风度翩翩的丁少身上,当然不排除一小部分已经转移到了崔总身上,只是崔总的存在咱是必须得隐藏,不能多生事端呀。
少爷似乎很能想见A姐如狼似虎的模样,淡定了,“那行,十二点以前必须回家啊,我要查勤的啊。”
呃~~好,还有一个半小时,应该差不多。
我刚挂了电话往回走,正好在梯口碰到两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人在那儿抽烟,穿着有点儿流气,掀到膀子上的短袖露出大块刺青。在这样相对封闭的空间碰到这些混迹社会的人我还是忍不住紧张,打小有阴影的说。我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准备推门出去,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我怔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带着热气粘乎乎的肥手贴上我的手背……恶心,那种陌生的气息和陌生的温度让我觉得厌恶,飞快的甩开那只咸猪手,愤怒的转头直视靠近的两人。
我知道和这样的无赖硬碰硬是不理智的,所以我悄悄的靠近门把准备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去。离我最近头上挑染了一撮白发的混混似乎知道我的企图,先我一步拉住门把,“美女,别急着走啊,哥哥这儿可有好东西,保管你喜欢。”
另一个黄毛也靠过来,把嘴里的烟全喷到我脸上,我立刻屏住呼吸防止被烟呛到,眼睛大睁着防范的盯住两个人,另外不落痕迹的把手伸到揣着手机的口袋里,“你们想干什么?我劝你们识相的马上让我走,我的朋友们马上就过来了,到时候大家闹起来谁也不好看。”
白毛□的笑,比了个下流的手势朝我的胸口靠过来,“小妞,你以为哥哥们是吓大的啊,你今天乖乖的陪哥哥们……啊……”
在那只咸猪手贴上来之前,我利落的踢过去,白毛似乎已有防范,侧了一下,只踢在了他的大腿上。虽然我知道现在的处境自己不应该冲动,但是眼看被这些家伙碰到,我还是忍不住气血上涌根本没法理智。再怎么说我也跟着吴大少学过几招防色狼的招数,绝不会让这些家伙轻轻松松的占了便宜去。希望丁博弈没有因为音乐太吵没听到电话。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一边扯着脖子喊人,一边踢打两个不知廉耻的混蛋。
不过我还是错误估计了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差距,尤其是两个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嗑药了的流氓。他们显然被我直奔要害的踢打惹毛了,两人同时凑了上来,一个抱住我的腿,一个紧紧箍住我的双手,拿手来捂我的嘴。
我的头轰轰作响,不停的挣扎。吴海,吴海,我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恐慌和无助。
轰的一声,紧闭的门被撞开,只见丁博弈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动作利落的上前,一把抓住白毛的头发一拳把他打趴在地。跟在他后面的崔启明也同样利落的揪起黄毛的衣领,一个漂亮的左勾拳。
丁博弈的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狠厉,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体内的暴力因子被充分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