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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愿做你的童养媳加5个番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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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匪啊,充分暴露出了土匪的潜质哇!有没有说过军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为什么咱曾经卖萌的少爷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心底有个声音在无言的回答:过了卖萌期的吴大少就是这么样,这顶多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经过一番折腾,咱终于带着“跟屁虫”在晚餐时间赶到了医院。
    母亲喝着骨头汤,微笑着看着我们两人,“嗯,很好喝。”

()
    吴大少立刻殷勤的拿过保温瓶:“那妈,您多喝点儿。这可是我和小瑾一块儿熬的。”果然是为了讨好丈母娘到了恬不知耻的程度!
    母亲端详了下吴大少带了那么点儿张狂意味的俊脸,那个“乖”字在咽喉里顿了好几下也没顿出来,最后,嘴角噙着笑,改说:“嗯,小海真懂事。”
    吴大少笑呵呵的回头冲我眨眼,那意思是“看看,我把丈母娘哄得多开心啊”,嗯,还有最后一个意味深长的眨眼运动意思是“记得奖励我啊,奖励我啊”……
    咱感叹道:这就是生活!
    小媳妇儿梦话版:
    身穿着大红袄的花姑娘:呜呜……呜呜……
    敞着马甲一颗没扣,露出一片胸肌腹肌的土匪,提着酒坛子喝了一大口,然后绕着哭倒在地的花姑娘一圈圈的转悠:嘿,你这娘们儿还挺能哭。
    苦嚎得更厉害的姑娘:啊啊啊……呜呜呜……
    被哭烦了的某人,走过去一把擒住姑娘的胳膊:他娘的,再哭,再哭……(看清姑娘眼泪鼻涕之后的美丽样貌后,处于深度痴呆中)我就……吃了你……
    被眼前黝黑粗犷的壮汉成功惊吓到的姑娘:你、你想干嘛?不、不许过来!
    半跪下来的土匪:嘿嘿,娘们儿,爷中意你,给爷做压寨夫人!
    姑娘:光天化日下,你……你居然敢强抢民女!(心底哀嚎:一般人看到她这张被鼻涕糊满的脸都提不起兴趣的啊?这个人为什么不是?)
    露出八颗黄牙的土匪:老子是土匪,干的就是杀人放火的勾当,抢个花姑娘算什么呀!(一抢还抢个中意的,这生意划算!)
    可怜的还不知道土匪没有洁癖的姑娘:……
    土匪:娘们儿,你安心做爷的压寨夫人,爷不会亏待你啊!今个儿就了你这一身大红袄,咱们今晚就拜堂洞房,啊哈哈!!
    姑娘:……(同志们,你们什么时候来救我,咱就要成了这个黑土匪的压寨夫人了……)
    ……
    多年后,猛女拧着猛男的耳朵:说,当年你是不是想宰了我的?
    宁死不去的猛男:没有啊没有!媳妇儿,真没有……(咱一见着你就想着“吃”的问题,真没想过“宰”……)
    60祭奠爱情
    母亲渐渐康复,期间刘志伟和刘凌、丁博弈来过一次。我被两位少爷夹着出了病房,沿着医院外面的街道走。
    “什么?不出国了?”我长大嘴,挣扎了好几下,也没从刘凌传播的惊人消息中挣扎出来,僵硬的转过无比震惊的头颅询问当事人,“你真不出国了?”
    丁博弈淡淡的点了头,眼神却是认真。
    我有点消化不良,看来我的重生改变的不只是自己的命运,还有很多人的生活轨迹。蝴蝶的翅膀影响的不仅是太平洋。
    “为什么?”虽然八卦,但还是忍不住好奇。
    丁博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留在国内也蛮好的。”
    刘凌一拍丁博弈肩膀,“这小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老太太劝了半天也没用,吃了秤砣铁了心,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妞给迷了。”
    我忍不住鄙视刘小胖童鞋一眼,那会儿他迷韦美女的时候还差点儿兄弟相残呢,这会儿倒是说风凉话了。在我看来刘凌被女的迷了的可能性蛮高,但是说丁博弈,我绝不会相信,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轻易的受人影响?留下来的决定也必然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丁博弈从来都知道自己的人生要的是什么。我只是因为这样的变化和上辈子出入太大,所以吃惊,但是想想,对丁博弈而言,出国从来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留在国内,他至少可以拥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出国,他只是作为刘凌陪读的姿态生活在刘家的阴影里。
    我点着头笑,“留在国内好呀,现在咱国家发展得多好,多少外国人想往咱这儿钻,也就你们这种少爷老想着到别人地盘上挤。”
    “我可不是少爷,所以我也没想去挤。”丁博弈的自损式的幽默还真冷。


    “诶诶,你们这分明是在挤兑本少爷?”刘凌顿住脚,叉着双手,跩跩的挑了眉头。果然有少爷范儿!
    我和丁博弈也不自觉的顿住脚,“就挤兑你怎么着?”很突兀的异口同声,我和丁博弈都愣了一下。
    刘凌指着我们两个大声笑:“哈哈,你们俩还真逗,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啊?还说不是挤兑少爷我?”
    丁博弈只是突发的偶尔惊异,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对话在前世曾有过,一样的三个人,一样调侃的内容,可是剩下的全不一样了啊。这可能真是宿命的轮回,那个时候,我们也曾这样默契的打打闹闹,可是现在我们生活的轨迹显然已经不同了,或许更曲折,或许更错位。但无论怎样,我都希望,我们都在向着光明、美好、幸福的方向前进着。
    刘凌给我们讲了很多他对出国后的“宏伟”设想,大致可以归结为三大主题:吃得欢畅,玩儿得尽兴,另外期待洋妞more sexy。
    相对刘凌的“雄心勃勃”,丁博弈淡定许多,沉稳的性格已经是个大人的模样,他只是含蓄的说可能会到B市来上学。B市的好些大学都是数一数二的,丁博弈想到这边来我并不奇怪。刘凌倒比谁都兴奋,嚷嚷着大家住一窝,以后回乡好串门儿。呃,这就是刘小胖童鞋的逻辑,什么都是一窝一窝的,比起吴大少那种兽类思维只能算做鸟类……
    我们三个把医院附近的街道逛了大半圈,最后还是刘小胖少爷受不了了,拦了辆出租车回的医院。
    我们回去的时候,刘志伟已经坐在宾利车里,招呼刘凌和丁博弈去和母亲道别。我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眼神冷凝的注视着那个随时从容的男人。我是不满的,那个人用那样残忍的方式伤害了我的亲人,我不可能做到淡定。
    刘志伟注意到我的目光,微微偏转朝我这边看过来,他脸上有一丝明显的窘迫,即使隔着几米的距离我仍然把他微微抽动的面部肌肉看得清楚。我想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这个人,所有我有必要告诉他,他给宋雅兰的伤害,会有人永远不会原谅。
    我转身朝医院门口走去。病房里,母亲仍然保持着良好的仪容,轻轻的微笑和两个少爷道别。
    房门被轻轻合上,母亲拉了我的手,仍是那样的笑。我靠过去抱住她单薄的肩,无声的安慰,只在心里说着: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事实上,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好就能好的,生活总会不时的和我们开一些带着痛的玩笑。比如,第二天,母亲的主治医生建议她尽快实施切除手术。
    母亲知道后,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看着我说,“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我握住她的手,“妈妈,没有什么惩罚,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母亲轻轻点头,抚摸我的脸颊,“是啊,有这么懂事的女儿在,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母亲最终同意接受手术,然而在这之前她让我联系了一位律师,她要离婚。我明白母亲的想法,为爱情而活的小女人只会对自己残忍,永远也做不到对心爱人的狠心。她想保有的纯美爱情已经远去,留下的只有回忆,而她最后能为自己的爱情所做的,就是丢弃那些难堪,保有仅存的那点美感。
    无论这样的付出值不值得,她要的只是自己的爱情世界不至于分崩离析;无论这样的放手值不值得,她要的只是当年那个对她爱恋的青年,为他不顾一切的男人,即使是活在记忆里。她要在自己残缺前,保有一点完全。即使只是一段回忆。没有难堪,没有卑微,没有残缺。
    母亲认真细致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就像面对当年那个恋人一般,一笔一划。搁了笔,也忍不住久久凝望。这是告别,祭奠一段青春,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从此以后,母亲和刘家再无瓜葛……
    我把母亲同意动手术的事和父亲说了,第二天徐阿姨就给我打电话,说家里这些年也有十几万块钱的积蓄这给我汇过来。母亲手术的费用我还是能够负担的,但是就冲她的这份心我也觉得感动。父亲可能也有出钱的心思,但顾虑到她的感受没有直接提出来,可是大方体贴的女人总是能更好的维系家庭的和谐和幸福,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真正的抓住父亲的心。
    我对徐阿姨说不需要,钱我已经备好了。徐阿姨还是不肯,在她看来我现在还小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她和父亲的店生意都挺好,最近因为开了她面馆开分店的缘故才没多少现钱,如果需要的话,她和父亲可以再想办法。
    这些年我虽然一直在很保守的当着包租婆,但几年来只争不花,积蓄也不少,目前的状况我完全能够应付。他们能有这样的心意,我已经觉得很难得了。对一个前夫爱过的女人,对现任妻子来说能做到这样的程度,我没法不感动。可能还因为看到过张晓梅那种善妒的女人,一个大度而热心的继母对我来说真的是一种无言的幸福。
    后来父亲接了电话:“你徐阿姨心好,我原本怕她生气,谁知道我还没提呢,她倒先怪我小气,说你妈妈现在出了事儿,我也不知道担待些。”父亲叹着气,语气里全是满满的幸福,我甚至能想见父亲脸上洋溢的笑意。
    父亲接着说:“钱你拿着,我们待会儿就去转账。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记得跟家里说一声。”
    我只能答应,这是父亲和徐阿姨的一份心意,一份可以让母亲感到温暖的心意。
    小媳妇儿梦话版:
    带着大红花,假模假样的土匪新郎,冲外面一众兄弟摆手:今晚是你们大哥我,洞房花烛的好日子,就算是天塌下来咯,谁也不许踏进洞房半步,谁赶来!别怪老子手里这把斧头不认人!滚滚滚,快滚!
    原本缩在外面想看热闹的乌合之众,把自个儿的脖子在亮晃晃的斧头边溜了一圈儿,顿感无忘。摇头晃脑,悲从中来:欢乐诚可贵,偷窥价更高,若为小命儿故,二者皆可抛!
    赶跑众人之后,土匪老爷提了桌上的一壶烈酒往缩在角落的花姑娘行进:娘们儿,过来,喝了这杯交杯酒,以后就是我黑豹子的压寨夫人了啊哈哈!(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大笑开来)
    被土匪毛骨悚然的笑声逼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的姑娘,拼命往墙边躲:你、你……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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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龇着黄牙笑得更欢的黑豹子:嘿哈哈,小娘子,洞房一刻值千金啊,快来快来!
    姑娘:你、你要我从、从你也可以,但是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嫁给你。
    听到新娘子要“从”他而无比兴奋的黑豹子:不明不白?那小娘子,你想怎么着?
    看到希望的姑娘:我家中有父有母,你得跟我回家见过父母,得了二老同意,你才能堂堂正正的娶我,我也才算是你明明白白的妻子。
    哈哈一笑的黑豹子: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屁大点儿,小娘子,你放心,明天我就跟你到你家见你爹娘!
    傻眼的姑娘,一时摸不清这个看起来傻傻兮兮的土匪葫芦里卖的的什么药:那……那好……
    趁小娘子犯傻,大步上前一把搂过小蛮腰的黑豹子,举着手里的酒壶:那娘子,咱们可以喝交杯酒了?
    还在庆幸自己可以暂时脱离魔爪,实则继续犯傻的姑娘:好……
    (画外音:哇嘎嘎,土匪也有春天!!交杯,交杯——!!哇嘎嘎,哇嘎嘎,醉了,醉了——!!)
    61媳妇儿,累了吧
    母亲的手术很成功,剩下的就是康复和调养。
    对患|乳腺癌的病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家人的安慰和鼓励。重视生命,日益坚强的母亲在对待癌症的态度上也变得更加坚强。吴海每个周末都过来哄未来亲丈母娘开心,母亲能这么快从离婚的阴影里走出来,他功不可没,虽然我很好奇吴大少到底说了什么话哄得宋女士开怀,但在咱软硬皆施的情况下也没能套得情报的情况下,咱只得鸣金收兵。
    有时候,两人还会背着我说“悄悄话”,两人不时拿一双贼贼的眼神看我,被我逮着了还不承认,奈何在两人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得十分默契,再再怎么扑腾也翻不过两座五指山。虽然有种被这两人背地里算计的感觉,但一个是亲妈,一个是未来老公,就算被暗算,咱也只能认栽。
    一个多月后,母亲的术后的创口已经完全愈合,可以佩带义|乳,对体形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同时对身体的平衡和调养都有好处。母亲的精神状态甚至比以前好了,或许是对加上期限的生命产生敬畏,母亲更懂得生活,也更渴望生活。一次我们在B大附近散步,母亲看到一家店面出租,突发奇想想在这边开一家中餐馆。母亲的厨艺我是知道的,只是怕工作太累对她的身体不好。母亲拉着我的手说,她不想闲着,想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不过也答应在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再开店,保证不会让自己累着。
    如果生命的长度缩短了,那么人生的追求也是浓缩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按自己希望的方式生活。看着现在比以前轻松许多的母亲,我心里也安心了许多。女人必须对自己好,因为只有保持最好的状态,才会收获最美的幸福。
    周末,母亲让我给吴海送好吃的,他平时训练累,也就指望周末补补。母亲是对吴大少的兽类体质不甚了解,不过因为母亲的缘故我已经很久没过去看他了,军校管理严格,他基本上半个月才过来一次,吃了午饭油匆匆赶回学校,也挺可怜见的。
    才出门儿呢就接到吴海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有些熟悉,但不是吴大少。
    “小瑾妹子,我是你杜大哥呀!”呃~~一听电话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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