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腐败中成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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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科长,贷款给我买头牛吧!房科长,贷款给我买口棺材吧!房科长,贷款给我娶个老婆吧……”
过大山一脸忠厚相,模仿农民的神情和口气惟妙惟肖,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春燕笑着过去揍他,过大山不躲避,模仿农民的神情和口气说:
“房科长,你打吧,我正痒痒哩!”
翟姑浪声问:
“你哪儿痒呀,叫她多捶捶哩!”
……
贵先生见元子长久不过来,便起身去看看。
束空在元子办公室,两人反锁了门。
贵先生敲门,元子放他进去,束空冷冷地瞟他一眼,对元子说:
“我就先走,你呢一定不能当我是外人,一家人的事总是好商量的。”
元子含笑送他到楼梯口。
贵先生问元子:
“你们谈什么了?”
元子说:
“不关你的事。”
贵先生心头酸溜溜的,油然想起那个刘冠英博士对他的态度。
此后束空又来找元子,元子对此晦莫如深,贵先生问得紧了元子就恼火。
贵先生因此就心情不好,赌气疏远元子。
元子追问他有什么心事,贵先生不肯讲,惹恼了元子,也不理他。吃过晚饭就各人回自己宿舍,第二天见面又全是说气话,越是呕气。
计财科长文秀来找元子,元子正好不在,贵先生问她什么事,她吱吱唔唔面露难色。
贵先生很生气,非要追问。
文秀反锁上门,央求贵先生别让她夹在当中为难。
贵先生正在为元子和束空之间的神秘往来满腹狐疑,便定要盘问清楚。文秀无奈,只得照实说了。
元子叮嘱文秀去查一个叫崦峰公司的银行往来情况。文秀将往来明细清单交给元子后,元子又叫她一起去会计档案库寻找崦峰公司的帐本和发票。文秀说:
“企业的帐本和发票不可能放在银行的会计档案库。”
元子不解释,只是叫她跟着去,果然找着了。
元子叫她立即通知营业部,冻结这个帐户。
今天文秀急急忙忙来找元子,是因为现在有几张支票,从别的银行通过同城票据交换传递过来的,要从崦峰公司帐上划付资金,所以文秀赶紧来请示元子如何处理。
贵先生拿过支票看,一共八张,合计一千八百万,付款人崦峰公司,收款人则是每张支票各不相同。贵先生留下支票,叫文秀先回去。
看见元子回办公室了,贵先生推门进去,反锁了门。
元子别过脸赌气不理他,贵先生将八张支票摊在元子面前说:
“正好你不在,我代你收下来了。”
元子抓起支票猛然摔在贵先生脸上,嚷一声:
“知道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为什么非要卷进来?”
说着眼里涌满一眶泪水。
贵先生一愣,靠过去搂抱她,元子一头钻进他怀里,呜呜咽咽哭起来。
贵先生心疼,横抱她去沙发上坐下,掏手绢替她揩眼泪。元子伸手打他:
“手绢好臭!”
说着破涕为笑。
元子告诉贵先生,那天束空来找她,对她说,维坤市长质问光震行长:
“束空是我外甥,杜家几个是束空的亲戚,你一下子将他们全部调整了是什么意思?”
光震行长推脱说,只是因为贵先生和元子跟杜家四个闹翻了,没有办法正常工作,所以就同意调整了。
光震行长又说,大家一直在议论纷纷,说杜家几个在开发区支行“近亲繁殖”,这样的议论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因此现在把四个人分开,是在维护束空的官声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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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维坤市长表示,一定妥善安排好杜家几个。准备将杜子鹏提拔为分行营业部副主任,杜小桂提拔为分行储蓄处副处长。
这样一来,维坤市长就消了气,觉得这样安排也好。
可是维坤市长根本不知道,杜家几个在开发区支行私设了一个小金库。
他们将银行的贷款以正常利率贷给崦峰公司,又以崦峰公司的名义高利率委托贷款给其它企业,从中赚取利差。
这个崦峰公司是虚假注册的,所有帐务都是由会计科长杜子举负责处理,印章和支票则保管在杜子鹏手中。
由于突然宣布调整,又是立即移交工作,杜子举放在会计档案库的帐本就无法取出来。
其他人都骂杜子举愚不可及,怎能把帐本放在会计档案库?
其实杜子举倒是煞费苦心。
这么重要的东西无论放在家里还是放在办公室都不放心,哪里最安全? 杜子举是会计科长,自然就想到放在会计档案库。
进出会计档案库需要分管行长和会计科长双人在场,一般人是进不去的。每次杜子举要进去,元子虽然跟着,但是趁元子不注意杜子举就可以很容易地将那帐本带进带出。
这一次是下班以后才突然通知开会,又是突然宣布分行的决定,事先没有漏出一点点风声,弄得杜家几个措手不及。
杜子举立即就去对元子说,他需要进入会计档案库,然而元子坚决不同意。说是从现在起杜子举就不再是会计科长了,不能再去接触会计档案。至于工作移交,那是要按照程序来办理的。
元子不同意杜子举再去会计档案库,倒不是因为她发现了什么,只是严格执行制度而已。同时还因为,她记住了吉离副行长的提醒。
她怕杜子举因为不满而趁机捣乱,所以杜子举愈是央求她,她愈是不答应。
这一来杜子举就惊慌失措了,急忙找几个人商量,最后决定,只得去请束空亲自出面来央求元子。
束空对元子讲,这个小金库的事他也是一无所知,仅仅因为兹事体大,所以才来央求元子。
元子非常清楚,如果帮助他们取出帐本,那就将被他们挟裹进团伙。因此元子轻蔑地说:
“你应该比我清楚,这是在叫我参与犯罪。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关心?”
跟他们狼狈为奸元子是宁死不从的,跟他们翻脸也无所畏惧。
但是元子十分担心,这么大金额的案件,光杜家几个能有这么大的胆量?
因此她十分烦闷。
她不想让贵先生卷进来,怕他被误伤。因为一旦翻了脸,有可能真是如束空所说,将是一场流血的战争。
元子查过帐,仅现有余额就有一千八百多万,中间已经动用了的还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而且是明显的贪污,还有好多其它违法情节。
听完元子的叙述,贵先生不由得心惊肉跳。
见元子那张无忧无虑的脸上布满忧愁,他低下头去亲吻。元子叹息一声:
“既然知道了你说怎么办吧!”
贵先生沉思默想了好久,也是苦无良策。元子说:
“找阿姨去,她总不会害我跟杜家几个沾上吧!”
贵先生问:
“要不要我也跟去?”
元子说:
“一起去也好,表明我俩是捆在一起的,她不害我也就不会害你。”
急忙叫殷雄开了车直奔崦嵫市政府。
维坤市长在办公室等他俩。
见面后她喜笑颜开,夸贵先生神气多了,说元子也长大了,叫他俩今天不能回古集,要陪她吃顿饭。
贵先生急切地说:
“市长,有要紧的事。”
维坤市长纠正他:
“跟元子一样叫阿姨!”
见贵先生发窘,元子抢着将帐本的事说了。
维坤市长处变不惊,轻描淡写地说:
“赶紧把这件事向你们行长作个汇报,作为下级知情不报要承担责任的,其他事跟你们不相干。”
元子呜呜哭起来,说这事害得她好多天睡不好觉,就是怕阿姨为难。
维坤市长抱住她肩膀,动情地说:
“你们遇事能够多替我想一想,有这份心意我就欣慰得很了。”
元子贵先生陪她吃饭。她一直喜笑颜开,不谈工作,只是关心他俩的生活,并传授她的经验和人生感悟。
维坤市长教育他俩:
“衡量一件事可做不可做的标准是什么?是可退不可退!
“不管面对什么事,如果没有足够开阔的退路,在任何条件下都不能去做。然而退路不会是预留好的,有时候没有前进的道路需要去开创,退路同样是需要去开创的。”
维坤市长送给元子一只精巧的手机,那只半截砖头样的大哥大就留给贵先生了。
送别时维坤市长又是反复嘱咐元子,无论大小事,只要心存疑惑就要立即告诉她。
已是很久没有回崦嵫了,宿舍里布满了灰尘。
贵先生先去帮元子收拾房间。元子开启燃气热水器,洗完澡出来就叫困了。
贵先生说他也困极了,没有力气再去收拾他的宿舍。元子就叫他睡沙发上,贵先生满心欢喜。
贵先生洗过澡,穿上汗衫裤衩出来。元子怕他着凉,逼他再穿点衣服,他却一头钻进了元子的毛巾被。
元子任他搂抱住,俩人缠绵得难舍难分。贵先生要回到沙发上去睡,元子却不让他走,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贵先生那玩意儿像根柱子样竖立在那里,元子双腿将它夹住,羞得不敢抬头。贵先生说浪话,元子捂住他嘴,他就动手抚摸。摸到元子下身时又缩回手,怕玷污了元子的圣洁惹得她生气。
元子被他弄得一脸潮红。突然用枕巾盖住贵先生脸,不许他偷看,她自己却羞羞怯怯地偷看那根柱子。
那玩意儿笔直坚挺地顶着短裤,撑起一帆。元子小心用手碰一下,那玩意儿愈是雄纠纠了。元子的心狂跳不止,骚动得异常难受。
贵先生突然脱去裤子,那玩意儿赫然裸露,吓得元子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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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子要拉上他的裤子遮蔽,忍不住用手再碰一碰,那玩意儿摇晃着,似乎得意洋洋。元子低声问:
“会痛吗?”
贵先生说:
“不会吧!”
元子无比羞涩,躺下来扯上毛巾被盖住自己的脸。
贵先生沸腾得不能自已,全不受理智控制了,急忙动手脱下元子内裤,小心插进去。
元子颤抖不止,叫:
“痛、痛。”
贵先生更加小心,缓缓地朝里塞,双手肘在床上唯恐压住她。元子扭动着身体,急促呼吸,后来就呻吟,再以后发了疯一样紧拽住贵先生叫:
“好难受呀!”
贵先生感到元子的荫道比旷君和之丙姑娘的浅了许多,自己那玩意儿才插进一半元子就叫痛,于是不敢用力,只是由着她舒服。
不久元子就不肯做了,推开贵先生,她已瘫软成泥。
贵先生却是正在亢奋时,不胜遗憾。但是他不能违拗元子的意愿,只得收兵罢阵。
元子枕在他臂上,甜甜地笑着问:
“你舒服吗?”
贵先生自欺欺人说:
“舒服。”
元子幸福极了,闭上眼。忽然觉得下身流淌,见有血丝,她惊慌起来,问贵先生:
“是不是书上说的Chu女膜破裂了?”
贵先生也是不知究竟,安慰说:
“肯定是。”
并找干净纸来替她揩干。
一会儿元子就沉沉入睡了。
早晨醒来,元子又趴到贵先生身上,两人抚摸一阵,元子又要做。
贵先生昨夜遗憾,今晨见元子有心,自然心花怒放。
可是照顾元子舒服了,自己仍然没有得到满足。
贵先生感到,单就这件事而言仍是与之丙姑娘交欢痛快,不过之丙姑娘过后的昏迷令人心悸。
旷君一开始也是做过了就昏迷,但是后来就再也没有这种现象了。想想还是与旷君的交欢最快乐,也是最放松的。
忽然意识到这种念头充满邪恶,意识到这是对元子的亵渎,贵先生狠狠责骂自己“畜生!”
深深感到刚才的念头对不住元子,贵先生无限歉疚地搂抱过元子,吻遍她全身,以倾泄他对元子无尽的疼爱。
第二天去找光震行长。
一路上元子旁若无人地挽住贵先生的手,从半岛公园出来的人不住扭头张望他俩。元子一无顾忌,走在路上一蹦一跳,快到分行大楼时两人才一前一后跟着。
在电梯口,见吉离副行长等候在那里。正在诧异,吉离副行长用指头刮着脸说:
“羞不羞呀?走在路上还要手挽手亲热。”
元子冲过去吊住她脖子,两人嬉闹一通。
一起到光震行长办公室。
吉离副行长从办公桌里拿出一袋豆粉,冲杯豆浆递给光震行长,又敲支蜂王浆叫他空腹吸掉。
元子瞪大眼看着,惊得半张了嘴。
光震行长被吉离付行长照顾得有点窘,故意大声说:
“你俩一大早来是报喜还是报忧啊?”
贵先生用肘轻碰元子,元子说:
“有事烦了。”
一口气将杜家几个私设小金库的事,和束空来找她说过的话以及维坤市长的意见全说了。
光震行长和吉离副行长面面相觑。
静默了一会儿光震行长说:
“派过两批人去开发区支行,都被杜家几个架着送走了。当初派你俩去也仅仅是希望将开发区支行从束空的掌控中夺回来,没有想到你们不仅完成了任务,还挖出颗炸弹。”
元子问:
“开发区不是归我们吗,束空为什么还要来争抢?”
光震行长显得很兴奋,第一次当着贵先生元子的面说了很多话。
他说束空是“八九”后由市委研究室副主任调去峰县作一把手的。
这人极善权谋之术,利用“八九”后“稳定压倒一切”的政治气候,铲除异己培植亲信,迅速控制了峰县的局面。
维坤市长在作副市长兼商业银行行长时,就经常赞扬峰县是最平静的后院:
“不怕盗抢贼偷,护院的都很得力;不怕外欺内哄,当家人很有办法。”
可是小平同志南巡讲话后,政治气候突然转向“发展是硬道理”。束空不懂经济,而又不肯放权给县长,就瞎折腾,在峰县搞得人怨沸腾。因此发展就落后了,这样一来他的压力就很大了。
维坤市长要扶植峰县,就在古集镇搞个开发区。
可是没有人来投资。
维坤市长便决定,利用商业银行的资金把南北一级公路建造起来,再把开发区的基础设施搞好,寄望筑巢引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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