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的嫂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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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子,你想干啥你就干吧,嫂子不介意。”嫂子在涛子身子下说,涛子的脸几乎就接触到了嫂子的脸,于是有了一种吐气如兰的感觉。
嫂子说着,便将涛子的手牵引着,去抚摩她的身体,从她的脸,到颈项,到胸脯,牵引着移动。才移动得一阵,涛子就听见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听到了心潮澎湃汹涌的涛声。涛子还听到一种熟悉的声音,是一阵时有时无的低低的压抑着的呻吟,像痛苦,又像极乐的呻吟。这声音似乎来自嫂子的小嘴,又像发自自己的心底。涛子忘记了自己身下压着的是嫂子,再不用谁的牵引,放开手脚就大干了起来。
涛子一边和嫂子亲热,一边如痴如醉地唠叨:“静,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嫂子痛苦而快乐地呻吟着,对涛子的唠叨给以最热烈的回应:“涛子,嫂子也爱你,真的,嫂子也爱你!”
涛子得了这话,就将自己的身体贴紧了嫂子,在贴紧的一刹那,那种曾经多次产生过的快感就来了……
涛子内心里有了一层莫名的恐惧。他怀疑自己在梦里胆子怎么会变得这么大!他想,这要是发生在现实中,可怎么得了?不管是对张希做什么,或者是和嫂子做什么,那可都是不可以的呀!我涛子不能做这样一个肮脏龌龊的人啊!
涛子看着清冷的月,看它穿过一朵黑云,感受天地间因突然的黑带来的惧怕,想着办法消除自己内心的恐惧。他想,这毕竟是梦,梦虽然是潜意识的自然再现,但是不能当真的。不错,自己下意识里确实曾千百次地出现过拥抱张希,和嫂子Zuo爱的画面,但那只是想想而已,是书上说的意淫,既不犯罪,也不违反道德伦理。再说了,梦里的自己几乎是没有意志力的,完全凭着本能实现自己白日里想都不敢想的愿望。可是现实中的我就不同了,我有意志力,可以把非分之想压在心理死角,不让它们抬头。我怎么能把梦延伸到现实,自己吓自己呢?
这样想着,心里就轻松了点。他于是看见那弯柔弱的月,划破那朵黑色的云,露了银白的尖角,夜色于是亮了许多。但月亮尚有很大一部分还没挣脱黑云的束缚,显得沉重,凝滞,迟疑。
涛子心里还有一点老想不通。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来的是张希,怎么一会儿就变成嫂子了呢。这除了解释成梦境的荒唐,还能解释成什么呢?涛子叹了口气,心想,也许不是梦境荒唐,而是自己有这样的潜意识心理荒唐!我可以爱张希,以后也可以娶她为妻,我怎么可以把这种爱给嫂子?她可是自己哥哥的妻子!
嫂子,嫂子——涛子望着窗外,心里喃喃。
嫂子,你还好吗?宝宝还好吗?涛子真想你们啊!涛子知道,你们一定也想我了,不但想念,而且可能像我一样,还在梦中见到了想念的人。
亲亲的嫂子 第二卷 生命悲歌第十六章 好梦成空
夕阳卡在西方天边的山坳里,涨得一张脸通红。红通通的太阳把它的余光洒在身边的云彩上,让它们燃成了一簇簇热烈的火焰;洒在西去的渠江江面,随波荡漾成了盛开的芙蓉。“长河落日圆”,在渠江别有一番美感。
田枫在日落时分将嫂子送了出来,一直送到江边,还没有回去的意思。
“你回去吧,别送了!”嫂子说。
田枫看了看西方天边,见太阳已经完全沉下了山去,空荡荡的西方天空,只留下一点点墨色的残云。他迟疑道:“我,再送送吧,你看,叫你留下来,你不肯,这天都黑了!”
嫂子也看了看天,心里着实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在田家一坐就是一个下午,竟然挨到了天黑才记起回家来。嫂子前天相亲以后,觉得还可以交往交往,于是就去商量娘家嫂子,要她今天陪自己上田家访人府,娘家嫂子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嫂子又去请婶婶和伯娘帮自己参谋参谋,可是她们却以抽不开身为理由拒绝了。嫂子不知道,她们其实是放不下脸:侄儿死了,侄媳妇要改嫁那是她的自由,可她们要是还厚着脸皮去当参谋,那可真要笑掉外姓的大牙了!嫂子和娘家嫂子、王媒婆到田枫家,吃饭,看房子,看门市,之后,王媒婆和娘家嫂子借故先走了,只留下嫂子带着宝宝在田家。嫂子要和田枫摊牌,要把自己的实际情况说清楚,所以就留下了。因为是初次交谈,交流起来很有些困难。嫂子艰难地把自己嫁人的条件说出来时,已经是日落时分了。因为表明了自己的观点和态度,嫂子不待田枫表态,便起身告辞。她要留给田枫考虑的时间,也要避免访人府就在男方家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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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提出的条件有两个,一个是要带上宝宝,一个是要带上小叔子。这条件对田枫来说,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条件。田枫之所以不立即表态,只是一种象征性的思考。他现在关心的,是嫂子一个人背着宝宝怎么回去。眼看天已经黑下来了,要是路上出点什么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强留是不行的,非但是不行的,而且有趁人之危的嫌疑,那么强送就自然多了,不但自然,而且显得体贴。所以,临出门时,田枫顺手就把电瓶提上了。他有他的打算,打铁要趁热,如果能迅速攻占嫂子的身体堡垒,再要攻占她的心理堡垒就容易多了。大家都是过来人,在那方面应该能很放得开的。
尽管嫂子一再要田枫别送了,别送了,但田枫就是不肯。嫂子内心里于是对这个男人渐渐地多了些好感,觉得他很能疼人。过日子就需要这样的男人,她倒没往坏的方面想,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没在心理设防。
天已经黑定了,电瓶已经拧亮了,嫂子见劝不回田枫,便不再劝。他们说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家。
一到家,嫂子就开了电视给田枫看,自己则去厨房弄晚饭。等到晚饭吃过,屋里屋外都收拾了,宝宝也睡了,嫂子便去铺涛子的床,铺好之后,便来叫田枫去睡觉。
嫂子把田枫带进涛子卧室,给田枫说电灯开关在哪,夜里要方便该怎么办,说完便要出门。田枫伸手拉住了嫂子的手,眼里露出绵绵的情意。嫂子挣了一下,没挣脱,便不再动。两人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田枫便上前半步,将嫂子揽在了怀里。
嫂子的心怦怦地跳得厉害,她感觉到了田枫胸膛的宽厚,感觉到了他的臂膀的强健,她还听到了他跳得比自己更厉害的心跳。嫂子静静地依靠在田枫胸前,默默地享受着这种已经阔别已久了的温情。田枫见嫂子事实上已经被自己俘虏,双手便抱住了嫂子的双肩,俯下头去,用嘴去找嫂子的嘴。嫂子突然感觉到田枫将嘴凑到了自己的脸上,吓得一下子挣脱了田枫的拥抱。但田枫并没让她走出屋去,又很快把她揽在了怀里。嫂子其实也没有想要离开,她真实地发现,自己内心里是多么需要男人的拥抱,抚摩与亲吻。
田枫揽着嫂子的腰,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两人什么都没说。田枫的双手再次抱住了嫂子的双肩,并再次用嘴去寻找嫂子的嘴。嫂子这次没有挣脱,事实上她也不可能挣得脱,因为她明显地感受到了田枫双手上的力度。但她用一只手的手背挡住了自己的嘴,让田枫的嘴只能吻在她的手心里。
田枫急了:“静,难道你不愿意?”
嫂子好久没有出声,田枫又问:“静,你不愿意吗?”
嫂子幽幽地道:“田枫,我提的两个条件很苛刻的,你能接受吗?”
田枫好笑地道:“静,才多大点事呀,我全部都接受了!”
嫂子依然幽幽地道:“只怕你到时反悔,吃亏的就只能是我们女人!”
田枫将嘴凑到嫂子耳边,情意款款地道:“静,把手拿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可以起誓——”
田枫说着,用嘴去拱嫂子捂住嘴唇的手,嫂子半推半就地撤退,却将双手去抱田枫的腰,这是一个让人心动的回应,田枫的嘴立即封堵住了嫂子的嘴……
嫂子已经开始呻吟,因为田枫已经吻到了她的胸脯,汹涌的激|情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忘乎所以了。田枫的双手一直抱着她的肩,听得嫂子迷醉的呻吟,似乎也跟着动了情,一时便开始了动作,慢慢把手伸进嫂子的裙子,去探她的下体。
嫂子感到田枫的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臀部,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接近自己的私秘。突然,她感觉他的手做了个大的跨度,一下子由大腿转移到了小腹,而且一下子就探进了内裤里!嫂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知道接下来他的手指该指向哪里了!
田枫的手在嫂子的小腹上游移,一丝一丝地下滑,下滑……突然,田枫停住了!
嫂子能明显地感觉到田枫的手在颤抖,厉害地颤抖!
田枫的手停了一停,接着快速地掠过了嫂子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田枫的手才掠过去就迅速地抽了出去。
他已经语无伦次:“你,你,你果真是!果真是——”
嫂子听得一愣,整个人立即从迷醉中迅速苏醒,她一把推开田枫,顺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手往门外一指,带着哭腔恨恨地道:“你滚,你给我滚!”
田枫忽然挨了一耳光,这才明白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连忙提了电瓶,灰溜溜地走了。
嫂子关了大门,回到自己卧室,用被子把头一蒙,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呜呜的哭声一直响到后半夜,响到破损得十分严重的月亮斜斜地升起。嫂子的脸再次被月光抚摩着,再次被抚摩成迷梦一般的飘渺。泪水涟涟的脸,伤心过后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依然那样富于诗一样的美。
月光里,晶莹的泪光闪烁着,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像牵牛花一样爬上了嫂子的嘴角,接着的一声咕哝,差点把月亮都吓了一跳:“涛子,嫂子也想你了!”
这是涛子打电话回来时,涛子说想嫂子和宝宝了,嫂子想说,但没敢说出口的话,她怕张希爸爸笑话,也怕涛子难为情。
可惜没人听见,也许连嫂子自己,也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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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的嫂子 第二卷 生命悲歌第十七章 涛子回家
今天是国庆的第一天,城里的有钱人都忙着出城去旅游,可天公却显得有些小气。昨夜下了整整一晚上的小雨,天亮之后,雨停了,但天色依然暗沉沉的,看上去随时都有继续下雨的可能。
农村人并没有感觉到国庆的多少喜气,也没旅游的那份闲钱,更没有旅游的那份心思。但嫂子一早便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去了趟小镇,割回了几斤肉,买了些时新蔬菜,回家又宰了一只大红公鸡,忙呼了一上午。婶婶路过院子,见嫂子杀鸡,有些奇怪:“小静,你这是要招待什么客人呀?是不是那个姓田的要来上门?”
嫂子听婶婶提起姓田的,心里就隐隐地痛,但想到自己毕竟不是为那个东西准备,也就释然了。她笑着说:“涛子放国庆假,要回来,我给他改善改善伙食。”
婶婶就满意地点头:“嗯,是应该改善伙食!学校的大锅饭,没什么油水!”
嫂子听得这话,干得就更欢了。宝宝来捡漂亮的鸡尾巴毛,却弄了一脸的绒毛,活像个猴子,惹的婶婶和嫂子大笑不已。婶婶见嫂子忙着给涛子准备吃的,便抱起宝宝说:“我抱宝宝去玩,免得挡了你的手脚。”
嫂子感激地道:“婶婶,这怎么好意思?”
婶婶道:“一家人嘛,还说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嫂子将鸡和肉炖在砂锅里,用文火煨着,然后就到张医生家去等涛子。老天早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进站公路上行人行色匆匆,就是不见涛子。
张希昨天就回家了,见了嫂子,便巴巴地问:“嫂子,涛子哥还没回吗?”
嫂子道:“是啊,路远嘛,不方便。不像你,就在县城读,当天下午放学就可以打个摩的回家。”
张希面带神往地说:“明年就好了,大桥一通车,从市里回来,顶多20分钟,几块钱车费!哪像现在,要绕好大一个弯子,还要绕到县城,车费十多块不说,还耽搁时间。涛子哥要是从县城打摩的回来,还得花八块钱!这样回一趟家,得花二十多块,再算上回去的路费,都要五十好几块,真不划算!”
嫂子笑道:“涛子不会经常回来的,这次回来,肯定是才离开家,想家了。按他的个性,他肯定会从县城走路回来。”
张希说:“是啊,打摩的真的有点贵耶!明年就好了,明年进站路要开通公交,顶多一两块钱。到时从县城上车,家门下车,多方便啊!”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嫂子就见公路那头,一个高大的身影,提着一个塑料袋子,光着个脑袋冒雨匆匆地走来了。嫂子笑了,那是涛子!
嫂子忙撑伞迎了上去,张希也迎了上去。
“涛子哥,你咋这阵子才回来呀?”张希老远就叫着。
嫂子站住了,让张希跑上去,拉着涛子的手说笑。涛子望着嫂子,对张希说:“张希,我先回家,下午再到你家玩,好不好?”
张希有些不情愿,但又没法,只好点头。涛子这才走到嫂子身边,高兴地叫了声“嫂子”。嫂子接过涛子手里的袋子,又要去接他背上的书包,涛子不让,她只好作罢。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替涛子撑着伞,叔嫂二人共着伞往家去。
嫂子见远离了张希家,假做生气道:“涛子,咋不打摩的呢?没钱了吗?”
涛子笑道:“嫂子,打摩的要八块,好贵哟。”
嫂子正色道:“那在县城买把伞也好啊,干吗光着个脑壳走啊?淋出病来了,多耽搁学习!”
涛子嘿嘿傻笑着:“嘿嘿,没事,这点雨算啥?只要不淋湿书包里的书就行!”
“书包都湿透了,书能不湿吗?”嫂子嗔道。
“不会,我把书装塑料袋里了。进站路又直又平,一个半小时就到了,所以我就淋着走了。可惜这一段路,修得这么好,竟然不通班车!”
嫂子说:“刚才听张希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