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一个江山玩:楚落倾国倾天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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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个男人是为了折磨我来到这…
他这话说完,我听得周围“呼啦”一声起,再望去,只见除了唐楚和幽之外,在场所有人、包括大顺亲卫在内,全都跪倒在地。
展放所说的最后一句话被他们高声重复——
“属下愿皆众将一同自毁双目、自断口中三寸舌,以求姑娘安心!”
我有一阵小惊,如此齐刷刷的人心,给我带来了一种另类的震撼。
都说成功的领导者皆有洗脑的能力,他们会用自己的言行来引导服从者的思维。
优秀着,不只任人以生命相护,而是不谓生死,自愿肢残而活。
我冲着众人摆手,急声道:
“你们快快起来!”
下一句,却不知该怎么去说。
我不知道那位穿越同类在前世是做什么的,但从她能做出枪支弹药、以及将这一群人驯服得与某军无异来判,很有可能与我的职业八九不离。
但她选择了今生继续从戎,我却情愿慵懒而活再不理世事纷争。
完全相驳的生活态度将我们带上了两条不一样的道路,可是如今,无常的命运却又造了如此一个机会将我与她生生地捆绑在一起。
老天爷,说你缺德,我都觉得不太解恨呢!
“都起来吧!”说话的人是唐楚,想来是我的踌躇让他决定替我开口。
这样也好,左右我早就研究过自己与他有着很微妙的心意相通。
且就算不相通,只要他说的话,我也没有不从的……这真是一个很作孽的事实……
“落姑娘不要你们的命,也不要你们的眼舌。炎赤暗卫至忠,这一点本殿十分明了,你们大可不必这样。都起来,做正事要紧!”
总会有个男人是为了折磨我来到这…
他的话换来了众将郑重地三个响头,而后众人再不发一言,纷纷站起身开始继续之前的工作。
我伸手虚扶了一下展放,又自审视一番如今凤语山的地貌,然后才道:
“火堆升一个就好,将士们换班去烤。我们生的火不属于五行之内,点得多了,怕是会对环境有所破坏,到时候不利于救人。”
展放点头表示明白,并对我说:
“属下跟这些兄弟还是耐得住寒的,咱们是主子在雪堆里训练出来的人,冰雪之境摸爬滚打多年,虽说这凤语山极寒,但也还不至于冻死。之前有炎赤大军中的将士帮忙,可是没熬得几日,就冻死了一批。那些不信邪跟着进山的人,也是被抬出来的。”
他说的我信,因为凤语山不比旁处,若不是有本事在身,又怎可能在这地界生存二十余日。
不过还是看到展放因寒冷而不时颤抖的身躯,我知道,自己的行动要马上开始了。
我回身向唐楚走去,他原来就白皙的肤色在这凤语山的冰寒之下愈发的惨淡。
我走过去握了一下他的手,有一股彻骨的凉浸透而来,让我窥出了他体内的寒气。
“我跟你进山。”他将我手反握了去,坚定地说:“落落,带我一起进山!”
我急急皱眉,以此来表达自己对他这个决定的不满。
可是唐楚太坚决,完全不顾我有多么反对,只是一遍一遍地跟我哀求。
“带我进去!我一定要进去!”
我渐有些烦,一把扯住他的白发,咬着牙说:
“一定要进去?”心中有愤怒腾然而起,却又被我强压回去。再开口,声音里带了无尽凄凉:“你就这样着急想要见到她?”
总会有个男人是为了折磨我来到这…
唐楚被我问得无言,祈求的双眼中带了许多歉意之色。
我别过头去不愿看他,心里揪的十分难受。
在跟慕容雪的较量中,我想我最终还是会败下阵来。
哪怕还没有面对面,那种无形的袭击就已经铮铮而来,让我无从躲避。
“到里面去你会冻死!”我在做最后的挣扎,“凤语山里绝对零度,你受不住的。”
“受得住。”他语意坚定,“东方凌跟雪雪受得住,我就一定也受得住。”
我该很庆幸自己没有当场吐口血出来,“雪雪”,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剜进我的心脏。
一刀一刀,把我割得体无完肤。
“他们受得住什么?没准儿在雪崩之前就已经冻死了!”狠话从我嘴里一字一句地说出来,眼瞅着唐楚的一张脸渐渐惨白得发了青,该死的,我又开始懊恼自己不该这样对他。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纵使我后悔了,也无法收回。
“算了。”我赶紧出声,赶在唐楚说出指责的话之前,巴巴的应下了他的请求。“想跟就跟着吧!我保你平安就是。”
这话说完,我转身便走。
扭头的工夫,腕间被人扯住,我听到唐楚说:
“落落,担心并不代表还想拥有。你放心,我说过要娶你回家,就一定会娶你回家。除非……除非你自己不愿。”
这一次,我没有被这样的话而感动。
我甚至很残忍地斥驳他:
“是啊!除非另一方不愿。当初对她,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话说完,狠狠甩袖,然后匆匆奔那凤语山而去。
身后有两个脚步声同时追了过来,我在将士们挖出的一条小路口停下,先追上来的人也到了身边。
是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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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体谅,还是那句话,只要时间允许,妮就会多更。实际上,昨天晚上两点多才睡,今天下午还要出门。为了赶更新,早上六点就起来了,真的困的要死。
PS:这是篇慢热文,但剧情进展至此已经到了第一个高潮阶段。两个强大的穿越既然面对面,在这之后,剧情也会有一次较大的转折。敬请期待!
我这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能死…
他说:
“我跟着一起去吧!你不只是要把人从雪堆里救出来,还要再把她们弄活,一个人怎么可以?”
我看他一眼,自心中也起了一番思量。
没错,我不只是要把给从雪山里给挖出来,最重要的是还得把他们给救活。
在绝对零度下死亡的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死亡,这种现象说起来就跟二十一世纪的人体速冻差不多。
只要外界气温不变,被冻住之人完全有可能活上百年千年。
但是解冻的时候条件就十分苛刻,冷不得,热不得,既要保证解冻之后不可以因温度突然升高而造成人体真正死亡,也不可以因为外头太冷而让重新活过来的人再一次死去。
这种技术在二十一世纪尚未发展完全,更别提在古代。
这炎赤帝后也就是遇了我,不然必死无疑。
我看了看幽,自然明白有他跟着会让自己省很多心力。
至少在救人的时候,他会是我最好的搭档。
可是你知道,人么,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心眼。
我也不知是怎么,就觉着此去一趟,在我与唐楚还有慕容雪之间必然是要发生一些什么。
而所发生之事,也肯定让我颜面尽失。
这种预感细纠起来,其实就是我觉得唐楚会对慕容雪旧情复燃。哪怕知道对方已经嫁做人妇,可还是会选择在心里默默地爱恋。
这件事发生的机率十分之大,特别是如果我真的没有办法把两个人全都救活,并且死去的那一个恰巧是炎赤皇帝。
那么他们两个就可以在这样一场大灾难到来之时再培养出深厚的阶级感情来。
我觉得我丢不起这个脸,所以不能让幽跟着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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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跟着我的时间长,不用说出言拒绝,单是看我这一脸不乐意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
他话向来不多,我不愿让跟,便也就不跟了。
只是在我又准备往前走的时候轻开了口,说:
“一切小心,救不了就别逞能!那到底是别人的命,你要是把自己也搭上,那可就蠢了。”
这话说完,不等我有反应就匆匆走开。
我回头时,见他已经又回到将士堆儿里四处察看,时不时地对一些被冻得无法直起身的将士进行些救治。
此时我与唐楚已经只身在山路口,展放陪在身边,不时地盯嘱我们要万事小心,又不停地说着道谢的话。
我不爱听,却转而问他:
“你看到唐楚这一头白发了么?怎么都不见惊色?”
我的问话让展放面上覆了一层尴尬,好像被戳到一些不大光彩之事,吱唔了好半天,见没办法在我面前打马虎眼,这才勉强道:
“主子的事,当属下的不该多问。”
唐楚却在这时轻轻笑起,然后小声说:
“不是不想问,怕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不会吃惊吧!”
我微怔,随即便想到,定是当初唐楚自炎赤送亲回来时,炎赤方面派了人在后跟着。
应该没有恶意,多半是出于保护。
但如此说来,唐楚的白发盲眼,那慕容雪早就心里有数的。
我心里极不舒服,觉着唐楚处处为人家着想岢是对方明知他身染恶疾,却是连问都不问一句,全当没事人。
这太过份了!
唐楚的话把展放吓得不轻,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到我们面前,再开口道:
“展下莫怪!主子们真的没有恶意,就是怕您路上出事,这才派了四名暗卫在后头小心跟着。属下也是其中之一!您放心,这事情除了属下四人跟两位主子之外,再没任何人知晓。请殿下相信咱这一百名暗卫!就算天地可变,咱也是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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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唐楚低叹一声,想来,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我不愿再多等,拉着他就往那山路走里走去。
展放送了一小段,直冷得再也走不进去时,这才退了回去。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翻腾,在之前对炎赤帝后生出的那一番不太好的意测之后,似乎又在一刹间,想到了一个完全与之相反的可能性。
那位慕容雪同志,她该不会是因为知道唐楚的病症并且又懂得怎样去解,这才进的凤语山吧?
这想法盘踞在心,我抬眼偷看唐楚,见其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两道好看的眉在额前拧了个重结,看得让人心疼。
终还是忍不住,我问他:
“你在想什么?”
唐楚不看我,但对问话还是很痛快地便有了回答——
“在想他们进山的原因!”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扬了扬手,像是要赶去无形的烦闷。半晌,再道:“展放说他们带了一棵翡翠玉白菜,那东西是我送给雪雪的嫁妆。不只其本身材质得天独厚阶值倾国,最主要的,是里面放着那三份龙脉地图其中的一份。”
我听这话时,猛然想起坊间的一个传闻。
那传闻说的就是唐楚千里送亲,为了那落雪王的威严,不但送去了千挑珍宝还附加着一大片国土。
据说珍宝里面有一棵翡翠玉白菜,那里面藏着一张大顺的宝图。
我一直以为那只不过是人们闲扯时编排出来的故事,可如今看来,居然一切都是真的。
“你是在想,他们拿着那东西进山干什么,是吧?”我替他分析,“很有可能是发现了那宝图所示地点就是这凤语山,所以来挖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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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分析不无道理,看得出唐楚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半句话来。
我也不愿多说,归根结底,这一趟凤语山之行的原因到底出在何处,还得等找到了那两个人再说。
将士们挖出的山路有限,走着走着,前面就又是一片丘壑。
起伏不平的地理环境给我们的前行造成了很大的困难,不但要小心滑倒摔伤,更是要提防每一脚踩下去底下是空心还是实心。
周遭寒气急剧加重,我没什么感觉,唐楚的行动却渐渐地迟缓起来。
但他已经算是不错,我在心里估量着他必然是有着深厚的内力,要不然这种愈见趋于绝对零度的外温早该把一个人冻成了冰块。
他很坚持,那种要救活慕容雪的信念让其暂忘却了极寒。
我本打算让他吃些苦头,以此来说明一下自己的重要性。
可到底还是心软,在攀上一个陡坡之后,还是将手冲着唐楚伸了过去。
“借给你拉。”
他抬头看我,眼神中带着一点点的愧疚,但手还是顺从地握了过来。
我将那点愧疚自动略去,都到了这种时候,愧不愧的,还有什么所谓。
两手相握时,我蕴起些微精力,自掌心处有温热蔓延开来,透过我的手传给唐楚,暖了他整个儿身子。
我面前的世界泛起一片淡蓝,我知这种状态有些骇人,便自动自觉地别开头去。
唐楚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将我的头扳回,我听到他说:
“落落,别躲着我!你什么样子我都不怕!”
“我怕!”我实话实话,“唐楚,我怕你把我当成异类,怕自己被浸猪笼下油锅。虽然这样的事也没谁有本事办得到,但是你知道,如果下手的人是你,我连反抗的勇气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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