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一个江山玩:楚落倾国倾天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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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办法得到了双方认同,我见意见达成一致,赶紧扯了唐楚的袖子“嗖嗖”地往山下冲。
我们跑得快,可是有个东西也不慢。
那东西是我们在跑动过程中发现的!
迎着前方不远处的一片火海,笼着炙热得快要把人给烫熟了的空气,我跟唐楚同时发现有一团白影正在并肩而行,一边跑还一边拧个脖子看我们。
我揉揉眼,傻叫了声:
“大白?”
那家伙“嗷呜”一声冲着我叫唤,眼皮子还往上翻了翻,像是在表达极度的不满。
我心说完了,刚才把它给忘了!
这指不定是蹲在哪棵树底下目送我跟唐楚离开,然后彻底认清了自己被遗弃的事实。
不过大白很坚强,没有因被遗弃而失落流离,反到是打起精神来拔腿就追,用实际行动来提醒我,遗弃宠物是不地道的!
我抹了一把头上渐的汗,终于不再往前跑。
见我停住,唐楚和大白也不约而同地站了下来。
我见大白因急停而刹不住车,往前冲了好几米,差点儿没撞树上。
这时候,幽也从某个角落飘了出来落在我身前,看了看唐楚和大白,再看了看我,道:
“竟给自己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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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乐意,然后冲大白招招手,喊它:
“到姐身后去,跟你姐夫站在一起!”
幽的嘴角颤了几颤,到是忍住了没再数落我。
唐楚很镇定地将大白往自己脚边踢了踢,然后说:
“大白你快长,长大了就可以驮你姐姐了,给她当坐骑!”
我赞这个指议有创议,然后就被幽扯了胳膊,他说:
“再不快点动手咱们就要被烤糊了!”
我收起心思,再不耍嘴皮。
与幽各自上前一步,想了想,却还是回过头来跟唐楚道:
“看着就好,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吃惊,更不要把我当成怪物送进大顺研究所!”
这话说完,也不等唐楚有回答,我见幽已经前展双臂伸向迎头而来的大火。
在他指尖处有微妙的气流产生,山火被其一分为二,于我们面前分了两条叉路出来。
我也将掌心摊开,同时眼中酝起幽蓝的光影。那光影渐成雾状,笼了整个儿瞳孔和眼眶。
唐楚的眼里露出了些许的震惊,上次我助他复明时他是看不到的,而今是他第一次亲眼所见我运功行法,我有点不太确定他把我看着是人还是鬼,亦或是半妖。
不过还好,还好他没有被我这鬼样子吓得大叫。
下一瞬,我将手臂顺着我们三人一虎所在之处划了一个圈,指到之处,有违背自然规律而成的天然冰障渐起,窜到近前的火苗在这冰障前纷纷败下阵来。
这是我给唐楚的保护,冰障止了火,自然就也断隔了毒。
而我跟幽却齐齐冲入火海,随我掌动间,幽的最外一层皮肤上也被冰霜覆起,却并不影响行动。
我是以冰压火,比起水来,到底还是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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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幽能生出不含毒量的新火来融我的冰,这样交替而行就得到了大量的水。
我聚集全身精力与幽一起来压制山火,眼中因运功而行成的大量蓝光几乎照遍了半片山坡,让我们这一处看起来一如鬼境。
我听见身后传来唐楚的轻赞,他说:
“太美了!”
遂得意地美笑,换来了幽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像这样大规模地行法,就算是给唐楚治眼睛的时候也伤身伤神,但好歹那还是坐在床上,好歹周遭的环境没有这般恶劣。
这让我想起了前世战火纷起的中东,也让我想起了一次大到连国家都无法控制住的火情。
那一次是我跟阿殇一齐出动,连雨带冰,压了整整一天,才算彻底灭了那场森林大火。
当然,在没有可隔空引雨的同伴阿殇在场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傻到想凭一己之力去拯救整座燕回山。
这地方虽好,但烧也便烧了,林子烧光火星子自然就灭,形不成太大的灾害。
而之所以我要跟幽联手来压制火情,只不过是想要给那些正在逃跑的人多争取一点时间。
很快地,我们二人开始离唐楚的视线,围绕凝府迅速地围了个冰圈出来。
我用的是绝对零度,普通的火根本融不去半分。
说起来,这还真要感谢唐楚的眼疾。
若不是着急治他的眼睛,想我也没有这个动力这么快就把绝对零度给练出来。
可我到底十岁之躯,如此折腾一番,只觉得胸腔里头有股子腥甜阵阵上涌,头也晕得就快打不起精神。
幽扯着我的胳膊不让我再动,我们一齐往冰障里头瞅,见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只有零星几个凝府下人还在抢着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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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扯了个笑来,同时也长出了口气。
“咱们去接大白它姐夫!”我平了平心绪,也将散出的精力收了一收,懒懒地倚着幽说。
他瞪了我一眼,没吱声,一转头,却见唐楚已经抱着大白匆匆往这边赶来。
我想扑到唐楚怀里赖一会儿,无奈大白正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望着我,行动上却丝毫没有给我让地儿的意思。
幽翻着白眼小声说:
“都多大了还老让人抱,长得那么胖,也不怕把人累死。”
我踢他,说:
“你还是保持沉默范儿比较好些,请记得我是你的小主子!”
幽就不再说话了……
我眼里的蓝光渐渐隐去,大白最后终于妥协地跳回我的怀抱,而唐楚则又把我抱起,几人匆匆冲进我破开的冰障。
有留守的亲卫见我们回来赶紧围过,我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奇怪的目光,但也只是一瞬。
做为太子亲卫,我想他们已经很清楚地明白自己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
哪怕是看到了再惊世骇俗的事情,只要唐楚不表态,他们也解决不会有任何过激反应。
……
我们是最后一个逃下燕回山的,我造出的冰障会在两个时辰之后自动化为水,到时候如果火山依然不灭,一整座凝府也就算完了。
当我们站在山脚下再向上望时,有一种油然升起的爱国激情开始在我心头汹涌澎湃。
白虎国为了抢那宝图,居然放火放到了大顺境内,这便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唐楚将我放在地上,我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大白,想说滚回你的白虎国去,别再在这里给我添堵。
可那家伙可怜的小眼神仿佛在说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跟那个破地方的人同流合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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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双萌眼的注视下软下心来,可也知道这就是个勇认错打死不改的典型,等以后见了他真正的主人,怕是要撒着欢儿的往回跑。
不过再又一想,算了,留着它就留着它吧!
好歹它管唐楚叫一声姐夫,这让我这个当姐姐的觉得很受用。
于是笑嘻嘻地又把小老虎往怀里搂了搂,换来其像猫一样撒娇的叫声。
幽不知在何时又隐回暗处,我看到凝大侠在凝瞳的搀扶下往我们这边走来。
再看看四周,此地已经离燕回归有三里开外了。
山脚下的百姓也被大火吓怕,在官府中人的指挥下开始往安全的地方撤退。
那些从山上暗道里下来的江湖人跑的跑散的散,大家一致认为此番江湖必将大乱,盟主宝座势必换人。
眼下不是趁乱打劫的时候,凝家被烧了个精光,已成不了什么气候。
当务之急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趁着江湖中还不太乱的时候好好练练功夫,没准儿在竞选下一任盟主的大会上,还能搏上一搏。
于是山下几里之外的林子里也没剩下多少人,而且多半是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唐楚指了几个亲卫去帮着组织群众,我留了个心眼儿,让一个亲卫去燕州府里找一找浅笑。
这声吩咐刚好落进凝瞳的耳朵里,他闻言皱了下眉,然后跟我说:
“小七,我凝瞳这辈子所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放弃你而娶了浅笑。我只是为自己所犯下的错来负起责任,却没想到酿成如此大祸。”
我顺着他这话仔细分析了一番,觉得前半句可能是比较庸俗的酒后乱性,可是后面那句却越分析越觉得他说得一点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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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归根结底与他跟浅笑成婚无关,他们最多就算是个药引子,说起来,也是被他爹算计的。
所以,酿祸的不是他,而是他爹。
我挺不讲究地将心中所想给道了出来,然后还瞅着凝大侠问了声:
“凝伯伯,您说小七讲的对不对?”
他愧疚地低头:
“对!”
唐楚在这时摇头扇子幽幽地开口——
“白虎国要抢东西,缘何非得今日?”
我跟着点头,也表示不解。
凝大侠一声长叹,将故事又往回追述而去。我这才知道,原来白虎国来抢那喜袍,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最开始凝大侠也不知道那喜袍里头竟然藏着那么一件重要的东西,乌赫是借着亲戚的关系对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合计能把东西骗到手。
无奈凝大侠对发妻情深义重,说什么也不愿意给。
后来白虎国开始不讲理,甚至半夜潜入凝家来偷。
以几都未得手,甚至有一回那乌赫亲自来,还被大侠给打出了内伤。
那次之后,凝大侠就觉得那喜袍一定还代表了另外一层意思,不然不会惹得白虎国人这般折腾。
他去信给我父亲说了这件事,我父亲在回信中讲了关于大顺龙脉分出来的三张宝图。
他这才知道其中一份宝图是在白虎国,再结合当下情势,便觉得这喜袍一定是与那份宝图有关。
可不管他怎么翻看那喜袍,却都没办法洞悉宝图是藏在何处,这才导致无法将重要物件转移从而声东击西。
你争我抢的折腾了好几个月,最后白虎国人使了诈,在凝大侠与乌赫的又一次交手中致其身染巨毒。
事后虽然对方以强大的内力将毒逼出保下一命,可是一身功夫却全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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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大侠为防止对方再次出手,赶紧给我父亲送了封信去,让他借着给白虎国王后娘娘治病的由头牵制一下对方。
此举还是很奏效的,那小王子有近半年的时间都没有再来闹腾。
可是谁都知道,这种安静不过是暂时,人家只不过买落府一个面子。
只要那宝图还在凝家,乌赫就一日都不能消停。
有凝府军师给凝大侠出主意,让是把这事上报朝廷,再把喜袍也送到朝廷。
这样就可以由大顺出面对小小的白虎国施以毁灭性的打击!
可是凝大侠不忍,那到底是他发妻的家乡,真要那样做,他说不晓得百年之后还有何脸面去见凝瞳的娘。
事情就这样僵持着,本来就够叫人闹心了。
可没想到,凝瞳那小子骗骗又在这时候轰轰烈烈地发展了一段婚约之外的爱情来。
其实说是爱情也不太贴切,他只不过是在一个心情不好的晚上,于山下酒馆多喝了几杯,然后将燕州知府的女儿浅笑搂在怀里睡了一宿。
第二天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方就红着脸低下头拧着被角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因为浅笑的官家身份,迫使凝家不得不将这桩婚事承办下来。
本来凝大侠还想着让我父亲跟白虎国那边再多帮着沟通沟通,这下好,他彻底没了开口相求的脸面。
几月前我十岁生日,他正是那一天跟我父亲道出了实情。
可还没来得及看我父亲的反应,太后娘娘带着唐楚就进府了。
后来,凝家硬着头皮邀约乌小王子在凝瞳大婚当日来燕回山坐客,摆明了就是要在今日将事情了结。
凝家打的主意确实也是借着自己这边人多,最好能趁乱把乌赫那小子给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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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白虎国那边追究起来,他这个当姑父的也不算第一刽子手。
毕竟是乌赫在长辈们都默许的情况下对那喜袍弃而不舍,不自量力的打上燕回山,最后死在大顺江湖人士的手里,这个冤就是没有头的。
可没想到,打好的算盘演变到今日这样,凝大侠在我面前重叹白虎国下手太黑,居然放火烧山。
我挠挠头问他:
“那喜袍当初不是凝婶婶的哥哥送来的么?那不就是乌赫的父亲!为啥他当初送来的东西今日又想要回去?”
唐楚敲上我的头,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瞄我——
“肯定那宝图不是他本人放的,当初来送衣服时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就动手来抢了。”
凝大侠想了想,点下头,道:
“道理差不多,但也不全对。当初放这宝图在喜袍里,乌赫的父亲是知道的,而且是他故意放的。因为他要借着手里有这个东西来跟老白虎王要这个王位!他觉得放在妹妹的喜袍里最安全,因为这东西是要珍藏一辈子,而且穿过一次之后一般也没有人再拿来出来看。便想着以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