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一个江山玩:楚落倾国倾天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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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她会说些感谢之类的话,可是待其开口,却是听她说:
“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唐楚抢在之前替我回答——
“她是落落,麒麟城落府的大小姐,落七。我叫她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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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过了好久,直到那伤口处不再有血迹流出时,他才长出了口气。
然后又带着埋怨的声音说:
“雪雪你还真下得去手!我都舍不得伤落落!流了这么多血,她得有多疼!”
我的视力已经恢复,意识也清醒了许多。
这才看出原来那个开我印堂的人竟是慕容雪!
而唐楚这时正抱着我跟她埋怨,这让我着实有了一些小小的幸福感。
面对唐楚的指责,对面的慕容雪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道:
“不是我狠!我若不出手开她印堂,怕是她这一觉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
我眨眨眼,问:
“你怎么知道?”然后再别过头告诉唐楚:“她说的没错!我若就这么睡过去,怕是没多一会儿就得被冻死!”
唐楚结舌,慕容雪答我道:
“之前你跟他说的时候,我听见了。我只是动不了,但是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得见。你说会救我们夫妻,我相信,你一定救得了!”
这次换我吃惊,她说的话我完全能够听懂,可就是想不明白,何以在那种全身被冰所封的情况之下她还能够听得到我们的对话。
同时我也有些发囧,并开始极力的回忆自己有没有说些什么丢人现眼的话。
唐楚在这时候又开了口,却是问慕容雪: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我见她摇头,再动了动自己的四肢,然后冲着我送了一脸谢意。
我以为她会说些感谢之类的话,可是待其开口,却是听她说:
“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唐楚抢在之前替我回答——
“她是落落,麒麟城落府的大小姐,落七。我叫她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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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扯了扯唐楚的胳膊跟他说:
“人家问的不是这个!你先去把东方凌背起来好不好?我们往尽快往外走,不可以在这地方逗留太久。你看我现在身体这么弱,还要随时顾及你们手里取暖的火。再燃个一两次还行,若是折腾得多了,我还真怕自己撑不下去!”
唐楚没再说多什么,依言去将东方凌背起。
对方比他略高一点,也壮了一点,他背起来显得很有些吃力。
不过还好,总算不耽误走路。
我选择跟慕容雪一起跟在后面,一来她的身子刚刚缓合过来,行动还不是很自如。
二来,有很多皮外伤口已经随着体温的不断上升而开始涌出血来,我不能离她太远,得时刻顾着照顾她。
唐楚可能明白我们八成是有话要说,独自一声不吭地走在前头。
我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心里在想着些什么,更猜不到在我跟慕容雪之间,他该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进行平衡。
但总之目前看来,一切还算是正常的。
许是我看起来实在太小,虽然我很努力地去照顾慕容雪那些不断涌出的伤口,对于一些流血量比较大的地方还用寒冰去封住。
可综合来讲,怎么看都还是她照顾我比较多一些。
比如说过迈一些不高不矮的陡坡时,她不但会扯我的胳膊将我提起来一些,甚至还会像照顾一个小孩子一样,时不时地就抱抱我,帮助我走过一些险境。
对此,我只能在心底轻叹,想要拒绝,可在大量耗费了体内精神力之后,还真没那个能耐去拒绝这种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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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事,若在平时,做也就做了,但是现在,我看着前头还有唐楚背着的一个东方凌,便只能无声地接受她的这种帮助。
不多时,她的问话又再传来,声音极轻,控制在了唐楚能听到但却听不清楚的范围内。
她问我:
“你是谁?竟然会秘术,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秘术。”
我歪着头想了想,轻笑一下,说:
“秘术?你到底在这个年代呆了多久啊!怎么说起话来都跟个古人一样。这种情况正常来说,不是该叫魔法吗?”
我看到她大惊,一双美眸瞪得溜圆。
我狡黠地眨眨眼睛,说:
“我想我们应该来自同一个年代,也许是同期,也许是不同期。我在山外头一个叫展放的人身上看到了一把左轮手枪,那是你做出一的吧!跟我说说,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当兵?”
她的心理素质极好,哪怕我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也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现出了惊讶,而后便又面色如初。
我的问话没有马上等来答案,我想她可能是在想该怎么回答。
是如实,还是装傻继续隐瞒。
毕竟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虽救了她的命,可对于一个戒备心理极强的人来说,是敌是友,还有待进一步考证。
我没催她,想着给他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这个话题。
可是这个时间明显比我所想的要短了许多,她只是想了一下下便冲着我悠然一笑,然后再开口,却是道:
“你是唐楚带来的,我信他,便也信你!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这个年代的人,来到这里的那一年,我记得在那边应该是……应该是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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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砰砰乱跳,2010,2010……
“我来的时候是2011!”我跟她说:“我来的时候是2011!但是到了这里,好像时间的概念完全颠覆了。慕容雪,我见过你,你想像不到,我是以一缕幽魂的状态见到你的。那时候你跟唐楚好像才刚刚认识,但他刚一见你就喜欢你。我看到他掉崖,便聚了元神之力推了了一把,看到他安全跌进山洞,我的元神这才散了去。再醒来,已经是麒麟城里落府家的大小姐。”
我简要地述着自己的经历,我想要多了解一些有关于慕容雪这个人,还有她跟唐楚之间的事。
而想要让对方对我知无不言,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先由自己对人家言无不尽。
我这个方法选择的很好,不管她是看在唐楚的面子还是觉得我十分真诚,总之,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还是自她口中一点点的说出。
她对我说,她的前世是国安局行动处的一名特工人员。
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已经飞上高空的直升机里发现被人藏了炸弹。
当时情况紧急,飞机上的伞包居然还少了一个。
她在最关键的时刻选择了留下,把生的希望留给了其它同伙。
就这样来到这个世界,而后而了数番苦难,更是认识了东方凌与唐楚两个在她生命中都十分重要的男人。
但是说到底,她爱的还是东方凌。
唐楚于她来说,只是生命中突然出现的一抹灿烂,用她的话来说,就是:
“落落你不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整日里面对的除了阴谋就是残杀。我杀过人放过火,只身入南极,单人过战场。我什么都见过,却唯独没有见过如此灿烂的人和笑容。”
醒来9
她说她有一阵子对于唐楚的出现是很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样跟他说话,更不知道怎么样跟他相处。
只要唐楚一笑,她立刻就失神,就没了主意。
可是爱跟喜欢,她分得清。对于自己的选择,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说她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一个跟唐楚一样灿烂的人去填补她所留下的空白,现在看来,那个人应该就是我。
我伸手去捏自己的脸,跟她说:
“不要被我这样子给骗了!你说的那些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国安局,呵呵,你知道我是从哪儿出来的吗?”
迎着她探问的目光,我一字一句地说了三个字出来——
“国、防、部!”
话毕,有“嘶”地一个声音发出,是慕容雪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们是国家最重要的机密!”我跟她解释,“也许你们的存在也是秘密中的秘密,但说到底,人人心里都清楚,在国安局有几个特别的分处。人们知道你们的存在,只不过没有办法对号入位而已。可是我们,我们四人,则是真正的秘密武器。”
说话间,我摊开手掌,往她抱着的那团火球处再覆了一下,然后继续说:
“你看到的这只是我异术的一部份!除了火,在我的体内还有一部分精力是用来聚冰。我玩冰火,其它姐妹还可以飞沙走石、隔空引雨。只要我们想,综我们四人之力,毁掉一个地球,也不是不可能的!”
……
这一路走回去,比来的时候慢了许多。
因为我很累,因为慕容雪刚刚恢复,也因为唐楚背着东方凌。
醒来10
但慢一点,也刚好给我们创造了足够的交谈时间。
说到最后,我心里有很多纠结的情绪已经趋于化解,而慕容雪,也明确地表示她很喜欢我这个可爱的小东西。
救她上来时,唐楚曾把那枚在雪地里捡到的发簪还给她。
慕容雪将那物向我递来,跟我说:
“这东西是我跟我夫君刚认识的时候他送给我的,但是很有趣,它却两次都落到唐楚的手中。落落,我把这个送给你吧!这东西不值什么钱,可是对我来说却有很重要的意义。我把它送给你,为了我们之间的缘份。”
我没跟她客气,东西接过来拿到手里,自然而然地又将那一年唐楚坠崖的事回忆了一遍。
回忆过后,我想起来中国人一向讲究礼尚往来。人家送了东西给我,我若什么都不回,就有点不礼貌了。
可是想来想去,我身上就只有两样东西拿得出手。
一个是唐楚给我的腰牌,一个是乌赫给我的白玉老虎。
前者肯定是不能送人了,于是便抬手把那只白玉老虎从头发上摘了下来递过去——
“那这个给你吧!”我跟她说:“这东西是白虎国的小王子送给我的,东西是好东西,拿来当信物也不算掉价。你别嫌弃,收着吧!”
她果然不嫌弃,笑嘻嘻地把东西接过,又学我的样子绑到了自己才刚刚束好的发上。
我想了想,便也将那簪子往自己脑袋上插。
刚折腾完,这凤语山也不知怎么的,竟在突然之间就起了一阵摇晃。
我心里“咯噔”一声,心说该不会是又一轮的雪崩吧?
若真是,那可实在是麻烦。
早该没心没肺,现在就不用撕心裂…
我是有能耐化冰成水蒸水成气,也有能耐令江河成冰大地盖雪。
但是控制一场因地壳变化和山体滑坡而造成的雪崩,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担忧,旁人也一样担忧。
唐楚已经转过身来,看样子是想要往我们身边走。
慕容雪拉住我护在自己身前,急声道:
“落落你身手如何?”
我随口就答:
“若在平时,不在你之下!可现在不行!救你们出来,我的体力快要耗尽了!”
我们的话语速很快,可到底还是快不过瞬息万变的雪山环境。
那种摇晃越来越大,我眼瞅着跟唐楚之间就有一条裂缝自雪层上铺开,于是赶紧高声喊他:
“别过来!往后退!”
随着山体摇晃,狂风也在同一时间跟着肆虐起来。
我们眼前被狂风吹起的飞雪盖得一片朦胧,要不是我跟慕容雪还拉着手,根本就看不清对方是在东南西北。
我着急,急就急在我发现自己看不到唐楚。
于是拼了身体的极度不适,再一次将精力齐齐往双眼处去逼。
眼中湛蓝亮起来,我听到慕容雪“咦”了一声,然后就问:
“落落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空理她,一手扬起,冲着那些挡去我视线的雪花就是一阵狂挥。
雪沙随着我手掌的挥动变成了冰柱,一根一根掉落下来。
我终于看清楚唐楚正背着那炎赤皇帝不停地躲避着断裂的雪层。
我想过去帮忙,可是前脚刚一动,却听得耳边“呀”地一声,随即,原本与人拉着的手被一下子扯了开。
慕容雪似乎是被一股大力猛地从我身边抽离,我赶紧转头去找,可刚一转头便发现,原来竟是我与她之间的雪面与裂了一道大口子。
早该没心没肺,现在就不用撕心裂…
这道痕裂得如此之大,像一条突然而生的河流,果断地把我们两人隔在了两岸。
我们没有办法互救,就只能各自保命,可是山体的摇晃越来越厉害,以至于我就算是拼了全力的想要把手到之处聚出一个可以抓住的物体来都是不可能的。
终于,又是一阵大力摇晃,我再站不住,直朝着裂开的悬崖里就栽了下去。
掉下去时,我往慕容雪那边看了一眼。
只见她的情况与我一般无二,几乎就在我下坠的同时她也跌了下去。
我心说完了,人白救了,这一载,就算摔不死,我也很难再把她从雪堆里头弄出来。
这样想着时,我尽力地让自己的身子往悬崖边靠去。
同时掌心覆火,瞅准了一个地方,一巴掌就拍了上去。
这一掌是救命的,我将体力剩余精力全都使了出来。
除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