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狂妻训邪夫:爷,有种单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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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妆当真是百口莫辨。
“二妹妹,必然有误会。”
云皓轩一个人焦急,紧紧握住夜妆的说:“我了解夜妆,她万万不会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必然有误会。”
他虽然不能说出什么。
虽然只能固执的说有误会。
只能那么傻的选择无条件的相信夜妆。
夜妆本来绝望的心,却忽然燃起了一丝希望。
冰凉的手心,被云皓轩真意紧紧的捏着。
仿佛有无限的力量和温暖从那里源源传来。
她冰冷了的心,就那样温暖了起来。
在这京城里。
没有同情和可怜。
也没有弱者。
夜妆深吸了一口气。
拍了拍云皓轩的手。
示意他放心。
再看过去时,眼中已经完全寒了下来。
别说慕容景和九皇子了。
就连云磊姜氏以及云夜惜,又哪里见过夜妆这样的神色?
她起身,缓缓度到姜氏身边。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
走到姜氏身边。
在姜氏身边慢慢弯腰。
凑到姜氏的耳边,用只有姜氏可以听到的声音。
低声说:“不要以为那人走了,我便揭穿不了你。”
姜氏脸色微便。
夜妆不动声色的抬起头,说:“大家似乎都忘记了一件事情。”
夜妆见没人答话,继续说道:“似乎你们都忘记了,我也摔了下去。”
众人微微惊讶。
是啊,大家似乎都忘记了这个事情。
“莫非,你想说,我自己跳下去的吗?”
夜妆缓缓回头,食指一点。
指到正待说话的姜氏面前。
姜氏到嘴的话,生生给咽了下去。
若说。
云夜惜不可能是自己掉下去。
也不可能是被姜氏推下去。
龙船危事13
也不可能是被姜氏推下去。
那么夜妆掉下去,自然也不可能是自己掉下去。
“你,你……”姜氏吞吞吐吐。
“或者你想说,看到我将夜惜推了下去,所以一时失手,将我也随着推了下去么?”
姜氏看着她脸上的笑,不知道为何,无由的一阵害怕。
平日思路还算清晰的她,不由的吞吐说:“正,正是如此。”
“呵呵……”
夜妆待她说完,忽而发出一串讽刺的笑意。
姜氏看过来,她的笑容便是猛的一收。
她转头,密密匝匝愤恨的目光盯着云磊。
冰冷的声音缓缓讽刺道:“我知道你向来护短,不过,你信她的话么?”
“我……”
云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夜妆的笑容更深了,问慕容景和九皇子:“你们呢?信谁?”
没人答话。
夜妆重重的叹息一声,看向云夜惜:“你自己说,你信谁?”
云夜惜看向她,哭泣都忘记了。
自然更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们都知道,我是个傻子。”
夜妆再一次强调:“我若说,姜氏在我身后推我,却被我不小心一个踉跄,推倒了夜惜,而后,我自己也控制不住的掉下去,你们信么?”
任然没有人答话。
夜妆笑了:“很好。”
她重新再云皓轩身旁坐下。
安抚的拍了拍云皓轩的肩膀。
不知道为何,云皓轩看到夜妆这样的神情,他笑了,放心了。
“亏你们还自称聪明人,说我是个傻子,这么简单的道理,却是想不通。”
夜妆轻笑道。
她没发现,屋子里的人,都在认真的听她说话。
静逸中,她缓缓的说道:“我若是有心加害云夜惜,必然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她推下去。”
众人了然。
她指着姜氏:“若是她想害我,自然也不会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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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船危事14
她指着姜氏:“若是她想害我,自然也不会那么傻。”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九皇子忍不住问道。
显然,他也很有兴趣。
夜妆道:“这是一个骗局。”
“云夜惜那么巧被人救,我记得,我爹身边,一个文官的身边,似乎没有武功那么好的暗人。”
“阿生,和我大哥身边最能干的暗人却没能将人抓回来。”
“显然,这是一个精心安排好的局。”
“你到底想说什么!”姜氏身子在隐隐发抖。
大约是想不到,会被夜妆识破。
“我想说出实情。”夜妆淡淡的说道。
“老爷,她在胡说八道,你可要替我们母子做主。”
姜氏见夜妆不买自己的帐,便立刻去缠着云磊。
云磊不动色推开了姜氏的手。
看着说:“你继续说。”
“我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姜氏要诬陷我和我娘。”夜妆说道。
“不过,事实,我只会说一遍,你听好了,若是不信,我也没有法子。”
夜妆极缓极缓的说道:“我跟夜惜在那里看龙船比赛,我一时无趣,却见姜氏走了过来,一把将夜惜推下。”
众人微微吸了一口冷气。
夜妆继续云淡风轻的说着:“我心下不知道怎么办,一来怕夜惜有事,二来,怕自己会被误会,当下便跳了下去。”
这是实话。
静。
屋子里好安静。
寂静的,仿佛是呼吸也能让人听到。
“跳下去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夜妆故作平静的说道。
说罢,轻叹了一口气。
“你们若不信,便来说说道理,到底是凭什么不相信我。”
她缓缓的坐了下来。
脸上,没有一点着急的神情。
也没有一点的慌张和担忧。
仿佛你信与不信。
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云磊看了一眼姜氏。
龙船危事15
云磊看了一眼姜氏。
姜氏的脸白了。
云夜惜的脸也白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姜氏。
夜妆的话,不管是逻辑还是表情。
都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夜妆看了一眼姜氏。
问云磊:“我知你向来护短,那也是人之常情。然而,这次我却希望你可以理智一点。”
她睨了脸色更加苍白的姜氏,说:“不要被自己的枕边人给欺骗了,那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云磊脸色一沉,看向姜氏。
显然,他已经将夜妆的话听进心里去了。
“老爷,你不会……不信我,信她吧?”
姜氏见云磊许久没有发表身边言论。
便不禁嗓子一软,问云磊。
云磊目光复杂的看了姜氏一眼。
还没开口,云皓轩却站了起来。
有些不悦的看了云磊一眼,道:“父亲,您不能在偏帮了,连我都是郁闷的很,为何,大娘要对夜妆这般的咄咄逼人呢?”
云磊嘴唇蠕动了一下没说话。
九皇子和慕容景坐在一旁。
静静的喝着茶,一点都没有要帮忙,或者解围的意思。
云皓轩见众人都没有说话,又继续接道:“父亲,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大娘和夜妆,这些也不是我能管的事儿。”
“我唯一疑惑的是,为什么您一点都不信任夜妆呢?”
“我可以拿性命来保证,夜妆绝对不会推夜惜妹妹下去的。”
云皓轩的话一说完,站了起来。
他狠狠的看着姜氏,声音凉彻骨:“你到底为什么要这般冤枉夜妆,竟然还将夜惜推了下去?”
姜氏一脸的苍白。
而云皓轩,却是一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他看向姜氏,一步步的紧逼上前:“你莫非以为,真的是无法无天了么?”
夜妆忽然有点同情姜氏了。
云磊纵然在宠她,又能如何呢?
等到她真正犯了错误的时候。
龙船危事16
等到她真正犯了错误的时候。
云磊又岂会帮她吗?
看来,他的爱,还是有限的。
“这是唱的哪一出?”
正在众人看着云皓轩。
都没有出手意思的时候。
门口传来一声明亮的声音。
众人不约而同的朝门口看去。
原来,刚才阿生进来的时候。
因为着急,并没有把门关好。
这会,门口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
老人身旁居然是穿戴异常娇艳的姜玉灵。
两人身后,跟随了四个精神奕奕的随从。
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
夜妆大约有些明白来人的身份。
却见那老人给九皇子和慕容景互相见礼。
姜玉灵也行礼。
云磊才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微微向老人躬身。
神情倒很恭谨:“岳父大人!”
虽然早有预料,夜妆还是有些惊讶。
眼前这人,就是传说中的怀国公。
慕容景和云夜惜的外公。
姜玉灵的爷爷。
也就是,连皇帝都要畏惧。
都要害怕。
都要让云皓轩和云磊联合起来对付的人。
看这老人精神很好,身体健硕。
显然,是个身体非常壮健的老人。
“爹……”
姜氏泪流满面的看过去,悲戚的唤了一声。
怀国公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只是看了云磊一眼,冷冷的说道:“怎么回事?”
老人说罢,就走了进来。
几人自然给他和姜玉灵腾出座位。
姜玉灵狠狠的瞪了夜妆一眼。
继而去安慰脸色惨白如鬼的云夜惜。
两人坐定后,云磊便将事情的经过大约说了一遍。
怀国公听了以后,没有发表一点意见。
只是冷哼了一声看向云皓轩,道:“真是个没礼貌的莽汉。”
云皓轩刚想发火,怀国公却转向云磊。
“既然没有证据,那也没有证据是你夫人推的,难道便要怪罪她么?”
龙船危事17
“既然没有证据,那也没有证据是你夫人推的,难道便要怪罪她么?”
怀国公一句话,居然就将姜氏的话抹杀的干干净净。
夜妆正欲说话。
慕容景却眼神示意她安静下来。
夜妆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便安奈住,没说话。
“那依岳父大人的意思是……”
云磊有些不确定,看了怀国公一眼,问道。
怀国公又是轻哼了一声:“家宅之事管不好,就回去好好管,到外面来闹腾,省的让两位皇子笑话,你不怕丢人,我也替你害臊呢!”
回去好好管?
回去,云磊会管就见鬼了。
只怕到时候姜氏反而会千方百计的反过来诬陷她。
夜妆的脸色沉了下来。
九皇子却开口:“怀国公说的极是!”
说罢,就起身拉着慕容景,说:“四哥,我们回去吧,只怕不方便再待下去了。”
慕容景犹豫的看了夜妆一眼。
随着九皇子一起离开。
夜妆叹息一声,怀国公虽然不是很疼姜氏。
然而,为了面子,他也不会让姜氏受委屈的。
以为,他不能丢了姜府的脸不是么?
“这事,你们回去好好调查清楚,在外面闹闹腾腾,像什么样子?”
怀国公起身,别有深意的看了夜妆一眼:“我看你的儿子和女儿,都该好好管教了。”
看来,这事又得不了了之了。
云皓轩冲动。
夜妆忙安抚住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好吧,姜氏。
这一笔一笔的帐,留着日后,来慢慢跟你算个清清楚楚。
看着怀国公起身,姜玉灵也别有深意的看了夜妆一眼。
继而,安抚了一下云夜惜,也随着一起出去了。
刚到门口,便听到有人禀告:“大皇子吩咐,可以回去了。”
姜玉灵身子一震,看了一眼怀国公,声音软糯起来:“祖父,我不想跟他一起。”
宴会宣旨1
姜玉灵身子一震,看了一眼怀国公,声音软糯起来:“祖父,我不想跟他一起。”
“玉灵,不得胡闹。”
怀国公哪里又还有刚才的恼怒,只是一脸慈祥的看着姜玉灵。
夜妆又想起皇帝跟自己说过的话。
心中不知道为何,隐隐担忧起来。
……………………………………………………………
晚膳的时候,是在将军府里面用的。
其乐融融。
夜妆和云皓轩两个人都是极有默契。
谁也没有提起白天的事情。
谁也没有提起那在观龙船时,不开心的事情。
鲁氏只是问了两人,当时可是热闹?
两人齐齐说热闹。
鲁氏惋惜了一下,随即又笑了。
一餐饭下来。
虽然白天出了事,夜妆却是从来也没有这样快乐的了。
这样,才叫过节。
一家人围在一起。
吃酒说笑。
心中的快乐,几乎要满溢而出。
几乎要破口跳出。
在前世,在二十一世纪,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吃过晚饭后,上了粽子。
一家吃过了粽子,鲁氏便去休息了。
云皓轩看着她,仿佛随口说道:“若是不想去,今天的晚宴就不必去了吧。”
当时,是慕容景说过要带她去端午宫中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