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狂妻训邪夫:爷,有种单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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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作用
夜妆微微蹙眉,这盒子放在床底下那么多年了,却还有香味,真奇怪。
她伸手摸索了一下那两片拦着书的薄片,发现这并不是塑料的,也不是铁皮之类的材质,居然就是快木板?
这木板是什么木制作的?居然那么有韧性,经过了那么多年,还丝毫没有被虫蛀掉?
又联想起盒子表面那妖异的图案,愈加觉得奇怪了。
夜妆压下心中的疑惑,决定日后再研究,拿起两本书,翻看了起来。
一本,是外公留的,一本,是外婆留的。
她先翻开了外公留下的那本,本来还以为是什么绝世武功,或者是不外传心法,谁知道,书上面的文字,竟然是一串串不认识的字符,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只翻看了几页,便没了兴趣。
不过,外公留下的东西,必然有玄机,只是她发现不了而已。
又随手翻开外婆留下的那本,本来还以为不会有什么内容,却奇异的发现,这里面记载的,都是唐门毒药里的精髓。
外婆是唐门掌门的独女,后来与外公相恋,外婆的父亲不同意,外婆就跟外公从蜀中来到京师独自生活。
记忆里,只有外公和外婆偶尔的只言片语,还记不真切。
莫非,这本书,就是唐门最厉害的解毒和下毒图解?
夜妆心下大喜,认真的翻看了一遍。
这本书上,只有少量的文字记载。
却很清晰,也很容易让人看懂。
在二十一世纪,夜妆也是接触过毒药的。
不过至多是一些激素,或者泻药,迷药之类的。
然而,手里这本书,却是利用大自然的精华,效果难以想象。
上面的解毒和下毒的方法以及效果,真是闻所未闻。
夜妆心中大喜,一方面对这些也有兴趣。
只是,这里面记载的药物只有名称和图案,却没有现成的药啊?
夜妆看着那上面描述的三十余种解药和毒药,简直无法用言语描绘其中的奥妙,想跃跃欲试,却又没东西实验。
PS:今天没了,明天继续,今天加了五更
毒药种子
夜妆看着那上面描述的三十余种解药和毒药,简直无法用言语描绘其中的奥妙,想跃跃欲试,却又没东西实验。
她粗略的翻看了一遍,决定好好利用上面的知识,日后,必然大有用处。
她又翻找了一下盒子,却在这不大的盒子里,右下角一个角落里,发现一个小暗格,打开一看,里面有鸡蛋大小一个轻纱包裹。
她心中一喜,打开一看,却意外的发现里面都是一些形状大小不一的种子。
心突的一跳,外婆对自己也太好了吧?
这些,不就是那毒书上面记载的种子吗?
夜妆数了一遍,有三十一粒,跟书上面的药材,对的上的,刚好三十颗。
还有一颗是多余的,形状看起来又小又丑陋,而且暗淡没有光泽,大约是外婆放的时候,不小心掉到里面的吧?
夜妆没多想,抓起那颗种子,随手丢在一旁……
却不知道,因为此时的一丢,日后,费劲财力物力去寻找……
夜妆兴奋的将两本书都重新收好,放回原处。
放在这里那么多年没丢,总不至于现在就能丢了。
然后将种子,拿出五颗早已经将性质,形状和作用铭记于心的取了出来,剩下二十五颗,也放回了原处。
思索了一下,本来想将那是钥匙的簪子放好,却觉得有此地无银的嫌疑,干脆放在妆盒的最底层,收了起来。
她有时间,要去寻一个簪子套,将这个簪子拦起来,然后每天带在头上,就万无一失了。
夜妆将那五颗种子小心翼翼的收好,用丝帕包起来,放在床底下压好。
她也许太兴奋了,昨晚一夜没睡,今晚,精神居然还出奇的好。
她思索着,这五颗种子,在梨园里中,只怕会不安全。
慕容景经常会“光顾”不说,就是姜氏,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怕也会来找茬,将她的心血践踏了没什么,可是这些种子一种只有一颗,浪费一颗,还不知道到哪里去寻找。
夜妆发烧
慕容景经常会“光顾”不说,就是姜氏,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怕也会来找茬,将她的心血践踏了没什么,可是这些种子一种只有一颗,浪费一颗,还不知道到哪里去寻找。
这也是她为什么选了五颗最简单的来试验了。
毕竟这些种子放了不下十年,能不能种出来不知道,还要试验一下属性和看看适合不适合京城的土壤不是吗?
那么,最适合的地点,无疑就是云皓轩的将军府了。
只是,那个鬼面会不会怀疑什么呢?
明天跟云磊说了,等她搬过去再说吧。
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鬼面总不能时时到她园子里去吧?
到时候,就种在自己的院子里,然后到郊外,多找几株别的植物来种,就不会惹人怀疑了。
打定主意,夜妆总算放心了不少。
心想着,外公和外婆留的东西,千万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了。
尤其是慕容景。
外公留下的那本书,表面上看起来,也许是没有用的东西,然而,慕容景来找的,并不是外婆留下的书,而是外公留下的书,可见,里面必然有一些秘密的东西,只是夜妆暂时还没发现而已。
如今,她手上的筹码,就是这两本书和云皓轩了,她一定要好好把握。
渐渐的思索了,沉入了睡眠,只是她不知道,她做的一些小动作,窗外已经有人偷窥了一段时间……
迷迷糊糊的,夜妆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中,她在一望无际,金黄色的沙漠里行走着。
没有杨越泽,没有飞机,只有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她好渴,找不到水,她好热,却似乎,总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缠绕着自己,包裹着自己。
自从见到杨越泽后,她似乎就特别容易梦见沙漠,渐渐的,她已经开始害怕睡眠了。
“御医,我妹妹怎么还没醒过来?你不是说,吃了你的药就会清醒吗?”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似乎在召唤着夜妆,然而,那声音又似那么遥远。
醒了
“御医,我妹妹怎么还没醒过来?你不是说,吃了你的药就会清醒吗?”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似乎在召唤着夜妆,然而,那声音又似那么遥远。
“云将军,云小姐烧的很严重,您稍安勿躁,老夫已经尽力了,她再不醒来,只怕……”
“夜妆……”轻声的抽泣。
“水……”夜妆眼睛艰涩的睁开,发出沙哑的声音。
她的声音本来很清脆,此刻听来,却如钝器摩擦时发出的声音似的。
“夜妆醒了……”
“妹妹……”
“小姐……”
一连串的声音传来,分不清楚谁是谁的,夜妆只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嘴巴里,灌进了一杯水。
有些苦涩的茶,却像一股甘泓的清泉似的流进喉咙,顺着喉咙,扩充到五脏六腑,仿佛身体的每个细胞,忽然得救了。
“终于醒了,快拿药来,喝了就好了!”
夜妆睁开酸胀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又被递上一碗苦涩的药水。
她大约知道了什么,乖乖的张开嘴喝了温热的药,又有人递上茶水漱口,然后嘴巴里被灌了温水,接着是一粒蜜饯,才算作罢。
她砸砸嘴,蜜饯甜腻中带了一丝酸,又喝水喝药,人总算清醒过来。
她睡在自己的房里,旁边是鲁氏,云皓轩和苏朵关切的眼神。
见她醒来,又是欣慰又是怜悯。
“好夜妆,可觉得有哪里不适?”云皓轩等不及夜妆先开口,忍不住问道。
夜妆扯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老老实实的说:“就是觉得身体没有力气而已,头有点晕眩!”
云皓轩还没出声,身后特地被他从宫里请来的御医便说:“这是正常现象,小姐高烧过度,幸好醒了过来!”
夜妆点点头,有人送御医出门。
御医刚一出门,夜妆还没来得及说话,鲁氏就沉下脸,说:“苏朵,以后伺候小姐若是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留不得你了!”
发烧的原因
御医刚一出门,夜妆还没来得及说话,鲁氏就沉下脸,说:“苏朵,以后伺候小姐若是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留不得你了!”
极少见鲁氏这样的时候,苏朵吓了一跳,扑通一下跪倒地上,说:“夫人饶了我这一回吧!”
夜妆想起,大约是昨晚头发没干就跳出去跟慕容景“吹风”,所以才会发烧的吧?
昨晚还打了个喷嚏,不过,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啊?
“娘,大夫说了什么?”
鲁氏转过脸,责怪的说:“这么大个人不知道爱惜自己,御医说你是邪风入体,吃了不干净有毒花粉的风到肚子里,才发烧更重的,现在是春天,什么花都开了,有些花粉是有毒的,你要仔细点!”
夜妆看着她虽责备实则关切的神态,点头说:“知道了。”
脑子里,却开始怀疑起来。
昨天她跟着云皓轩到处去了,却根本没去有花有风的地方。
将军府是有花,不过那些花,只是最平常的花而已。
梨园有花,也只是梨花。
莫非……是外婆留下的种子?
看来,以后要小心点了。
“夜妆,你在家里静心休养几天,我已经去宫里帮你告假了,告了三天!”
云皓轩拉着夜妆的另一只手说道:“待会你能起来了,我就去跟父亲说说,你们搬去我那边住吧!”
夜妆看了鲁氏一眼,她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便点点头说:“好,全凭大哥做主!”
看看天色,已经到了中午的时候,正说话间,三娘就端了一碗燕窝粥上来,夜妆有些惊讶。
她不是不记得,当初清明节的时候,她跟鲁氏去扫墓被追杀回来,她大病一场却只能吃瘦肉粥,现在却吃上燕窝了?
一看,便知道是云皓轩的杰作,心中微微感动。
云皓轩心中放心了不少,就对夜妆说:“我去新府邸那边看看,看看你的房间准备的怎么样了!”
探望
云皓轩心中放心了不少,就对夜妆说:“我去新府邸那边看看,看看你的房间准备的怎么样了!”
夜妆点头,云皓轩便对苏朵说道:“老爷回来了,你去告诉我一声,我便回来跟父亲说说!”
云皓轩出去没多久,夜妆的粥还没喝一半,却听门口的小厮来报,说是宫里有人来探望夜妆。
夜妆奇怪是谁,小厮只说,是一位年轻的公子。
夜妆心里疑惑,几口喝了稀粥,便稍稍梳洗了一下,等待来人。
“夫人,小姐,客人到了!”
“进来吧!”
鲁氏忙扶着夜妆坐好,起身迎接。
“杨……杨先生?”夜妆惊讶的看着踏进门槛的杨越泽,心无由的一阵慌乱。
只见他脸上满是关切和得体的神色,度步进来,先是对着鲁氏行礼,接着含笑坐在一旁,温和的声音响起:“听说你生病了,可好些了?”
说着,就将手里用牛皮纸包裹的东西递给上茶的苏朵,说:“这是大皇子赏给我的极品官燕,我身体好的很,用不着,便借花献佛!”
鲁氏大约知道了杨越泽的身份,说了一些客套话,就拉着三娘退了出去。
夜妆没说话,平复了半晌的情绪,才没让自己失控。
“先生这样的大忙人如此好心来探望我,真是多谢了。”夜妆生疏客套的说道,杨越泽何其聪明,自然能感觉到夜妆的疏离,甚至有星点的敌意。
再看时,却只见夜妆苍白的坐在那里,大约是病体烦恼,倒认为是自己多想了。
“我今日没课,大皇子又去狩猎了,闲来无事,听说你病了,便来看看,身体可好些了?”
他说的那样自然,声音又流畅又温润,完全一副师长关心晚辈的模样。
夜妆微微一愣,自己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
在他温柔醉人的目光下,夜妆故做羞涩地微微垂头,掩去眼中浓重的肃杀之色。
杨越泽来探病
在他温柔醉人的目光下,夜妆故做羞涩地微微垂头,掩去眼中浓重的肃杀之色。
“多谢先生关心,我已经好多了,哥哥请了御医来为我看病!”
他说:“你好生养病,落下的功课,等你身体好了,我一一补给你!”
一一补给她?
七门课程,他当真如此适合古代的生活,全部都学会了?
夜妆望着眼前笑得云淡风轻的少年,稚嫩早已从这张过于早熟的脸上褪去,留下的是让人摸不清看不透的东西。
她微微埋下头,脸上挂起优雅的浅笑,轻声问道:“上次先生说,我很像你的一位故人?”
“是啊,很像……我的妹妹!”他的嘴角噙着柔和的笑,眼神也温柔如水,但是不知道为何,夜妆就是一点也感觉不到他的笑意。
夜妆低头道:“那先生的妹妹……”
杨越泽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复杂的痛苦之色,却转瞬消失不见,温和的说道:“因为我做了一些错事,所以……她没了!”
夜妆的手在被窝下,紧紧的揣成一个拳头。
指甲深深的刺进掌心里,才让她稍微平复情绪,尽量自然的惋惜道:“提起先生的伤心事了!”
他抬起头,认认真真的看着夜妆,说:“无妨,好在,上天对我还是不错,你跟我妹妹小时候,长的很像……”
他说罢,便仔细的打量着夜妆,眼神里,有些微的疑惑。
夜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