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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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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已经拥有了很多!

窗外,梅影叠叠,琼花片片舞前檐……

人生不过如此……

赫连驹离开梅苑已是戌时,漫天飞雪笼罩这个隆冬之夜。

他转身,一片风雨之中,梅苑隐于半空,恍若虚境!

他笑着转回身,幸福,从这一刻开始!

他要做回自己,还原她应得的一份温暖!

一路上他避人耳目,顺利地进入了闻莺小苑,闻莺小苑内却是灯火通明!

想来晚宴又有丫鬟给他备下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到那一个下午的温存缱绻,当真是饥肠辘辘了!

俊脸之上荡漾着浓浓的笑意,他心无旁骛地笑着踏进偏厅!

果然,饭菜飘香,丫鬟和婢女向她行礼!

闪过她们,他却猛地看见有个俏丽的身影背对着他而坐于餐桌前!

一场愁梦酒醒时(七)

果然,饭菜飘香,丫鬟和婢女向他行礼!

闪过她们,他却猛地看见有个俏丽的身影背对着他而坐于餐桌前!

听得声响,女子回头,绝美的小脸上有着一股子委屈。

她嘟起小嘴,嗔怪道:“人家等了你一个下午了,你这是去哪了?”

“哈哈,本王不知三小姐在此等候,怠慢了,还请恕罪啊?”

赫连驹一袭月牙白的素色锦袍,加之满脸的春风得意,虽说身上风雪犹存,到底还是气宇轩昂!

乐正华浓看在心里自是喜欢,脸上也少不得由怒转喜,起身道:“谁要你来赔罪?”

乐正华浓着一身银红色的片金襦裙,莲步乍移,裙袂乍飘,环佩铿锵!

“先用膳吧,人家饿了!”

赫连驹一挑眉毛,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乐正华浓宜嗔宜喜,在赫连驹的对面坐下!

婢女承上以酒精在红泥瓦上燃烧的烤大虾,并说道:“王爷,这是三小姐送来的,深海的大虾,这个时节很难吃得到的!”

赫连驹眯起眼睛,以银箸夹起,剥掉虾壳,送入口中,赞不绝口。

“美味!真是美味!多谢三小姐了!”

“明日就是除夕了,你给我说说,往年在宫里是怎样过年的?”

乐正华浓有心想和赫连驹重修旧好,想来她先前的那些欲擒故纵之计是错的!

如果,他是在等自己先示弱,那么,她承认自己输给他了!

那个所谓的赌约,其实自己在一开始就已输!

眼前的这个男人心性不定,笑脸之下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宫里?”赫连驹停止了咀嚼,轻咬着自己的嘴唇!

如此动作却是万般地令人心动,乐正华浓两手交叠于桌布之下,一颗心狂跳不已!

“无非就是祭祖典礼,然后太后和陛下举行皇家宴席,宴请皇族皇亲有及朝中重臣!再举行一些个歌舞表演之类的!”

一场愁梦酒醒时(八)

“无非就是祭祖,然后太后和陛下举行皇家宴席,宴请皇族皇亲有及朝中重臣!再举行一些个歌舞表演之类的!”

“想来还不如我家里的除夕船宴来得热闹嘛!”

乐正华浓伸出纤纤玉手,拈了一只大虾剥壳。

“船宴?”

赫连驹皱眉,他好像有听说过乐正家会在每年的除夕之夜举行船宴!

但是,所谓的船宴到底是何概念,他脑里一片空白!

“是我哥哥世袭候位以来才开始有此宴会的,就是将乐正家于今年所造的新式船只从仙人岛驶入颂城最大的港口,戌时之后将装扮过的,绵延数里的船只尽数点亮!你可以想像这个景象有多么美么?”

“为什么要花大量地财力和精力去举办这个所谓的船宴?”

赫连驹想不出所以来,难道仅仅是好心地供人观赏娱乐么,乐正夕可不是这么热心肠的人!

“错了!”乐正华浓将剥好的虾肉放进赫连驹的白瓷碗里!

赫连驹看看碗里的虾肉,颇感受宠若惊,不过,他倒不拘泥,拾起那虾肉大方地送进嘴里!

强压着好奇心,他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女子心计不浅,可不能主动发问。

“此举会吸引不少的达官贵人前来,明年开春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订单涌进,乐正家富甲天下可不是靠你们皇家给的封地和俸录!”

“哦……”赫连驹脸上装作波澜不惊,心里却在暗自佩服着乐正夕!

原以为生性孤傲的她,定然不会懂得赚钱经商之道,却没想到,人家用得方法让人雅俗共赏,不禁令他佩服!

“你哦什么?你不好奇么?”乐正华浓再次拣起在只大虾开始剥壳!

“嗯,好奇,很好奇,明晚本王一定要开开眼界!”

一场愁梦酒醒时(九)

“嗯,好奇,很好奇,明晚本王一定要开开眼界!”

乐正华浓将手中的那只虾再次放进赫连驹的碗里,这一次,他忍不住推辞。

“唉,怎好如此劳烦三小姐亲自动手为本王剥虾壳呢?”

“我乐意!怎么,不可以么?”

乐正华浓那三天一个态度让赫连驹很是头疼,这位三小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呵呵,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明晚哥哥定是没得空闲的,你就和我们同船而游吧!”

乐正华浓接过一旁婢女递过来的香帕,低着头自顾自地净手。

明明是男女之间于月上柳梢之时的相约方式,却被她以极为自然的方式说了出来!

让人不忍多想她是否还包含他意!

“那明晚就劳烦三小姐了!”

乐正华浓俏笑着起了身,对赫连驹说道:“那我先回去了,约好了姐姐们一起去探视姨娘,她病了好些日子,一直不见得有好转,明儿个是除夕了,怎么地,也要让她打起精神来才好!”

“哦,程夫人得的是风寒之病,缘何过了这些个日子还不见好转!”

心想这程家姨娘如今一定不好受,本是姐姐相邀带着两个女儿来过年,没想到这一病,连累了全家上下不说,还将错过了闻名北邺的乐正家船宴!

“如此,请三小姐替本王向程夫人问个好!”

乐正华浓点头,径自出了门,撩起撒花软帘,她忍不住回头看赫连驹!

都道敬王最懂怜香惜玉,缘何,他独独对自己少了那份心思?

他怎就不知外面雪愈下愈大,虽有丫头婆子相伴着,可她,{炫还是多希望他能说一声:“{书不如三小姐再等等,{网由本王送你过去,如何?”

可他,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仍是自顾自地低着头剥着虾,硬是不遂她的愿!

轻轻一叹之后,乐正华浓眼里带着幽幽的怨便离开了!

一场愁梦酒醒时(十)

轻轻一叹之后,乐正华浓眼里带着幽幽的怨便离开了!

赫连驹这才放下手中的虾,也为自己净了手!

示意婢女们撤下餐桌上的食物,自己也绕过前厅,进了自己的卧房!

刚刚从梅苑回来的喜悦之情已全然无影!

灯火燃起,他双手负后,临窗而立!

夜茫茫,落雪无声……

寒风临夜,这漫漫长夜,教他如何捱过?

“柔儿,几时才能与你共剪西窗,执手相看呢?”

“王爷!”隐于窗外的青城白风一跃而进。

赫连驹神色安定,拿起案上的书册,问道:“如何?”

“血娘子并不在明月岛!”

“你们确定?”

“确定!”

“明月岛上可有其他可疑迹象?血衣门里的人难道没一个见过她的真面目么?”

赫连驹放下书册,眼里闪过阴郁之色,一时间光彩无人可及,只是转眼而逝,他的脸又恢复了一贯的平和。

“我们买通了血衣门里血娘子的护法,她说,就是她也没见过血娘子面纱之下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平常只是听得她的声音,异常的冷静和无情!”

赫连驹的食指一下又一下地叩着书案,他的脑海里有着些许片断,只差那灵光一闪,却似在某个环节上出了差错,就是链接不上!

“都下去吧!”

青城白风抱拳,躬身而退,却在最后俩人相视一下,再回头。

“王爷,那护法说,其实血娘子每一个月里大部分的日子是不在岛上的,她只是隔三岔五地上岛巡视一番,便匆匆乘船赶往别处!”

“她还有一处居住点?”赫连驹反问。

“嗯,应该如此!听那护法说,六年前她是住在岛上的日子多,现如今,这六年住在岛上的日子却越来越少了!”

赫连驹点头,淡淡地说道:“这就对了!”

一场愁梦酒醒时(十一)

赫连驹点头,淡淡地说道:“这就对了!”

左手一挥,青城白风如两片树叶一般轻盈地飞出窗外!

房间里,灯火轻轻一闪,一切已是恢复如初!

第二日,候府之内张灯结彩,乐正夫人自是忙着张罗,这个年她希望全家人都过得舒心。这几日想起开春之时小女华浓即将进京完婚,心里不免惆怅!

这是她出阁之前在娘家过得最后一个年了,对她的疼爱和怜惜又比寻常多增了一份!

申时,乐正太夫人带领全家祭祖谢天地。

酉时,家宴开始,举家出席。

赫连驹自是座上客,大病未愈的程姨娘面色苍白,却也由蝶衣的搀扶之下出席家宴!

赫连驹和大家寒暄过后,眼角的余光始终都在寻找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全家都在,惟独缺人她?

她在忙什么?是为了船宴之事么?

“唉,夕儿怎还未来?”问话的是程姨娘。

太夫人和乐正夫人也环视大厅,的确不见乐正夕的身影!

“可能是去石英港忙船宴一事,还在路上赶呢!”

赫连驹皱眉,今天天气异常寒冷,屋内虽是温暖如春,屋外可真是冰天雪地。

一路迎着风雪,策马扬鞭,这身体能吃得消么?

一家之主未到,全家都只好静静以待!

“来了!来了!公子回来了!”管家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先进得大厅通报。

乐正夫人和太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心底里不禁感叹,一年之中想来最为辛苦的就是她了!

这两年的年夜饭她都不曾赶上,今年总算不曾落下!

乐正夫人和太夫人交换了眼神之后,太夫人忍不住拍拍乐正夫人的手背,以示安慰!

大厅厚重的皮帘被婢女挑开,乐正夕侧首而进。

一场愁梦酒醒时(十二)

乐正夫人和太夫人交换了眼神之后,太夫人忍不住拍拍乐正夫人的手背,以示安慰!

大厅厚重的皮帘被婢女挑开,乐正夕侧首而进。

清贵俊美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忧郁,一身的风雪,看上去显得很是疲惫!

清洌的眼神扫过大家之后避开了赫连驹的注视!

她向众人点头颔含,示意抱歉!

赫连驹左侧的位置忍是为她而留,她就座之后,闻得他独有的气息,心跳骤增!

昨日之后,一切均在微妙的改变。

如此近距离地坐在一起,他的用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自己!

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昨日的那一场绮丽旖旎……

心口一热,刚刚又在外面受了寒,便开始咳嗽。

“咳咳……咳……”

“夕……”

乐正夫人急忙起身,她看到赫连驹眼里的心疼!

见着他急忙起身,乐正夫人快过他,来到乐正夕跟前,为她拍背!

乐正夕冷冷一笑,感叹到:“母亲啊,你真是小心异常,就怕华浓会瞅出端倪,害她多心!”

“先喝口热水!”

赫连驹坐回原位,婢女忙倒了一杯热水递于乐正夫人!

乐正夕喝下热水,皱眉挥手:“无妨,大家用膳罢!”

乐正夫人归位,乐正夕却觉得坐如针毡,身边的那一位真情流露。

而身后程紫衣幽幽怨怨的眼神也紧紧地盯着她……

孽缘啊,一段段如罂粟花般妖娆美丽却带着毒素的孽缘!

让人望而却步,却又欲罢不能!

越是不能碰,却越是有着动人心魄以吸引力!

是孽缘,从来都是明知无果,却又是前赴后继义无反顾地甘愿沉沦!

她喝了一碗甜汤之后,便起身,对太夫人说道:“夕先告退,这就赶回石英港,那边万事俱已打点妥当,云姑姑还在那边等着我,你们用过晚膳之后再行出发!马车轿子俱已备下,到时由管管自会安排!”

看尽落花能几醉(一)

“夕先告退,这就赶回石英港,那边万事俱已打点妥当,云姑姑还在那边等着我,你们用过晚膳之后再行出发!马车轿子俱已备下,到时候管家自会安排!”

说完之后朝赫连驹微微颔,不顾众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胜似白雪的衣角甩过赫连驹的腿部,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顿觉无比失落!

乐正华浓心有所系,胡乱地吃了点东西之后便起身缠着管家早点出发前往石英港!

瞅着她的兴致如此之浓,太夫人无比溺爱地说道:“看看,这都是要嫁人的人了,怎还是这小孩子脾性呢?”

“哈哈……”

全家人都抿着嘴哈哈大笑,所有人的眼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她和赫连驹!

而乐正华浓则是扭捏着问着乐正太夫跺脚嘟嘴:“祖奶奶,连你都要取笑人家!”

“好好好,不取笑你了,我们都依着你,饿着肚子也没关系,大不了回来之后大家聚一起守年,再吃宵夜!”

乐正华浓上前搀扶着太夫人,将自己的脑袋歪靠在太夫人有肩上撒娇道:“就知道祖奶奶是最疼华浓的了!”

“真正是个贴心的小东西!”太夫人抚着乐正华浓精致绝美的小脸,无比宠爱!

赫连驹冷冷而笑,这个家真是好奇怪!

如此看来当真是乐融融的一家子!

可,为何只要乐正夕在,所有的人就会收起好心情,收起笑脸……

为何不将这暖暖的亲情也大方地给予她一点,他知道,她其实只要一点就够了的!

酉时三刻,乐正一家以乐正太夫人为先,在管家的安排之下各上了马车!

赫连驹为先,乐正太夫人带着乐正华浓和程家妹妹随后,最后一辆坐的是乐正夫人和程姨娘姐妹!

看尽落花能几醉(二)

赫连驹为先,乐正太夫人带着乐正华浓和程家妹妹随后,最后一辆坐的是乐正夫人和程姨娘姐妹!

石英港距离乐正家也不过数里路,一行人到达之后已是戌时!

远远而望,港口人声鼎沸,层层人海,人头攒动!

管家带着一行车马队伍另辟溪径,直接绕过港口,上了乐正夕为他们准备好的大船!

赫连驹站在船头,被眼前的景象震憾。

都道天下富贵莫不过帝王家,想来此言不过虚辞。

怪不得人人赞颂乐正一族富可敌国,也怪不得乐正太夫人和乐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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