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曲淡心闲(曲十一郎)
………………
本文美女帅哥如云,女主暗藏,有待慧眼相识。
风流到令人发指的少年王爷,坐拥无数美姬,笑纳戏伶男宠;
一道指婚圣旨下来,吓得他惶恐而逃;
丰神似玉的少年候爷,形似琉,神似璃,天下人皆称“琉璃公子”洁傲孤僻,却引得无数女子的垂爱,可他却偏偏孤守一人;
谁是谁错过的缘,而谁又是谁注定的人?
楔子(一)
“哥!哥!救我!救救我!”
天空呈灰暗色,有沙鸥掠过与天际融为一线的海面,两个约摸只有十来岁的孩子在海水里挣扎!
天与地,天与海,分不清,看不明,没有阳光,没有可以让人视线变得清晰的色彩,只有一片磨人心志的荒芜。
海水是刺骨的冰冷,两个孩子惟有拼命地向前游去,可是,前方那隐于灰暗色之中的小岛,仿佛可望而不可及!
漫漫的海域,没有船只,没有灯火,有的只是风声和海浪的拍堤声。
“哥,我好累!我坚持不住了!”
“柔儿,不要放弃!永远都不要放弃!不要怕,有哥在!”
仅存的余光被夜色吞没,眼前一片黑暗,两个身处深海的孩子感觉到了死亡在降临,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俩人。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天上没有明月,没有星光,只有一层无尽的,蔓延不止的黑色墨布!
被唤为“柔儿”的孩子意识已模糊,手脚在冰冷的海水里变得迟缓笨拙,最后停止拍打!
“柔儿,不可以!不要闭眼睛!你要坚持住!抱着哥,相信哥!娘会来找我们的,你再坚持,我们游到那个小岛上就有救了!”
冷……浸得五脏六腑都碎裂了,这致命的疲倦和寒冷让睡梦里的于秋男感觉到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不要……不要!”
于秋男一个惊身而起,已跳离了身下这张气垫床,冷汗渗渗,她起身,扶着船舱里的拉手,吁了一口气。
这个梦,困扰了她多年的梦,总是让她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惊出一身的冷汗!还有,于秋男抚着自己的胸口,觉得这里隐着深深的痛!让她抑制不住地觉得痛!
这梦境,像是她前生的牵绊,可她又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牵绊!梦里那两个孩子的容颜模糊不清。
但是就是那种让人感觉到濒临死亡的绝望气息,让她觉得痛得心脏都在痉挛!那漫无边际的深海将要吞噬两个孩子茬弱的生命!
楔子(二)
但是就是那种让人感觉到濒临死亡的绝望气息,让她觉得痛得心脏都在痉挛那漫无边际的深海将要吞噬两个孩子茬弱的生命!
她推开船舱的铁门,冬夜的海风呼啸着灌进她的体内,一个猛颤之后,她急忙披上大衣。
站在甲板上,今晚的海面一片死寂,看不到任何的光亮,海风呛得她有片刻的窒息,她只好转过身,背风而站!
她是这次被派往索马里执行任务的狙击手,整个组织里的惟一一个女狙击手,此时,自己身处的这一艘大船正航行在距离索马里还有两天距离的海域上。
身为狙击手,她有着较于普通女孩子不同的个性,她的灵敏度和柔韧性甚至于强过她的男性队友。
譬如,像此刻,当她放眼于这深水海域,让她猛然闻到了梦境里的气息,有着死亡危 3ǔωω。cōm险的气息。
装备精良,拥有世界一流军事设施的的军用船只居然未曾探测到海水底下的异样,当于秋男感到异样的时候,来不及叫醒队友,船头船尾已同时着火了!
“不好了——”
只是一声,船舱内飞出几十条身影,于秋男想要回舱拿出属于她的装备,只听得一声巨响,整艘船被炸得粉碎!
她以最快的速度跳跃而出,扑进海水里的时候她已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大大小小的飞片袭中!
刺骨冰冷的海水浸入体内,于秋男看到海面上火光映天,那团火熊熊燃烧,将她的人生燃烧了!将她的生命燃烧了!将她的一切都燃烧烬了!
她只觉得有一种熟悉的痛楚向她袭来,神智渐渐混乱,她仿佛看到了有两个小小少年在为生命而挣扎!
“不要死啊!求求你不要死!求求你啊!”
于秋男想要挣扎,可是飞片已植入她身体的各个要害,她没有力气为自己努力了!
可是,充斥在耳边永远有着这么一个声音:“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求求你啊!”
人生何处不相逢(一)
风帝国永嘉四年腊月。
北邺颂城。
颂城繁华为人之称道,地处沿海,是北邺商业重城,不乏北往南来的商贾、文官武将、江湖人士……
如此繁杂之地必会促就另一种行业的红火,那便是烟花之地,温柔之乡——青楼。
戌时三刻,街道两旁林立的店铺已打烊,横挑在夜色之中的屋檐悬挂起灯笼,华灯初上,虽说是寒冷的冬夜,却仍是不影响颂城第一青楼“锦雀楼”红火的生意。
三层高的楼层,层层悬着绢制灯笼,远远望去就像是隐屹于夜色之中的海市蜃楼,弥漫着瑰丽绮靡的气息……
富丽堂皇的大厅正墙雕刻着百花争艳图,色彩斑斓,栩栩如生,大厅中央朱漆圆柱撑起一个圆台,身着碧纱罗裙的歌姬正挥动着水袖在轻歌慢舞……
而今晚的锦雀楼较以往有所不同,虽说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灯火辉煌下仍是莺莺私喁,燕燕低语;
但是,今晚这里只有一个男人!
大厅中央的看台下,珠翠环绕着一个华服少年,那少年笑声肆邪,笑脸上眉眼弯弯,看着自己周围那一个个貌美娇媚的女子,流转着似春水潋滟的桃花眼,那眼眸亦正亦邪……
那少年长得相当俊美,即便身处一片姹紫嫣红之中,却已然成为那一点引人瞩目的碧绿,看这架势,那少年已然将这锦雀楼包了下来。
“公子,咱锦雀楼里所有的姑娘如今都站在你面前了,美的,艳的,俏的,媚的……您看看,真正是将这天下的春光都拢进了,您慢慢挑,慢慢选!”
锦雀楼的老鸨喜逐颜开,做这行这么多年的她最为擅长的便是看人,那堂中所坐的少年非富即贵,出手阔绰犹胜当年北邺司徒堡的少堡主——司徒磊。
那少年细长的眼角闪着邪魅的流光,似笑非笑,一手伸向围绕在自己身侧的一位粉装女子,那女子顺势倒进少年的怀里,嗔笑着:“公子,小女霁云!”
“艳若霁月,丽胜新云……嗯,只是,艳丽有余,娇俏不足,可人不可爱!”
人生何处不相逢(二)
“艳若霁月,丽胜新云……嗯,只是,艳丽有余,娇俏不足,可人不可爱!”
那少年美人在抱,握着人家的杨柳细腰轻轻一托,便将一个娇滴滴,脆生生的姑娘从自己的怀里甩出,嘴里还不忘啧啧而语:“可惜了!”
名唤霁云的女子好不懊恼地瞪了一眼少年,跺着脚,甩着锦帕,扭臀而走。
少年仍是笑若灿花,顺手揽过右手侧的翠衫女子,那女子蛾眉微颦,红唇绽放,柔声道:“公子抬爱,小女玉秀!”
那少年托起玉秀溜尖的下巴,饶是人家姑娘楚楚可怜,脉脉柔情地与他四目相对,他却毫不掩饰他的惋惜之色。
“美似馥兰,柔胜婉柳,虽说温婉动人,却不够清新脱俗,可怜不可人!”
“你……”
那玉秀眼眶一红,竟似哭了,以帕拭泪,少年摇头叹息。
老鸨站在一侧,脸色渐沉,还没有人挑过她锦雀楼姑娘的刺,纵观整个北邺,谁不知锦雀楼的姑娘是最美最温柔最动人也最能讨客人欢心的了。
那少年于此时起身,双手负后,一眼扫过排排站在跟前的数十个女子,那笑,仍是肆无忌惮,没心没肺。
而那些个女子却在他本无任何威慑之力眼神的注视之下,竟个个莫名地心虚起来,人前卖笑卖身,所得回报除了金钱还有一些虚无不切实际的赞美。
当赞美化为一种平生不曾听到过的中伤,伤感之余竟也凭添出几许愁绪。
“啧……面若中秋,剪水双瞳,榴齿含香,只是,姑娘两肩削耷,如此轻纱薄衫之下衬不出窈窕之躯。”
“你……”
身着水湖蓝轻衣薄纱的女子以宝扇掩脸,忿忿而退。
这下老鸨沉不住气了,上前一步,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八面玲珑地卖笑讨好,“公子,我这锦雀楼的姑娘艳名远播,不要说是在颂城,即使是整个北邺,乃至京都都未必能挑出这般好模样的姑娘来!”
人生何处不相逢(三)
“公子,我这锦雀楼的姑娘艳名远播,不要说是在颂城,即使是整个北邺,乃至京都都未必能挑出这般好模样的姑娘来!”
“妈妈说对了,你这锦雀楼的名声在确响彻全国,在下就是从京都慕名而来的,今日我一掷万两黄金,你难不成还看不出我的诚意?”
少年笑容灿烂,老鸨一看就知道这主的确是久经胭脂粉场,不是个轻易能整得住的主,她拉过雕花木椅,以袖拂之,笑容可掬道:“公子且坐下!”
少年一手撩起绣着螭纹的袍角,姿势极具优雅,即便是他以一种玩世不恭的姿态翘起二郎腿,通身上下还是难掩贵气。
台上的歌姬舞娘正对着他莺歌燕舞,抛眉搔姿,水袖一扬,那少年竟伸手而接,和那舞娘各持一端的同时不忘眉目传情,举止可谓相当放荡不羁。
“哈哈……”笑声肆虐无忌。
“公子的确是出手阔绰,想来公子身出名门,一直被珠环翠绕,看多了国色天香的佳人,一般女子在你眼里自然就成了庸脂俗粉了!”
少年放纵而笑,食指卷着台上舞姬的绿色水袖,倏地一缩手指,那美艳的舞姬却如脱兔般灵活闪动,丢给少年一个媚眼之后,继续扭动着腰肢!
“妈妈,你是不是还藏着什么绝色尤。物?”
“不敢,不敢啊,今晚整个锦雀楼都是您的,我怎敢私藏什么姑娘啊?”
“唉,看来要虚此行了!”少年意兴索然地拍拍手,脸上不无失望之色。
“公子啊,离这不远的缅城还有锦雀楼的分号,如果公子……”老鸨一脸谗笑,接下来的话虽不说,少年自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明日本公子再包下你这锦雀楼,妈妈,到时你可不要再让在下失望了!”
“公子放心!公子放心!”
老鸨如意算盘打在心里,眼看着明晚又有万两黄金可以到手,那脸上涂着的厚厚脂粉因为她的笑而抑止不住地开始抖落!
人生何处不相逢(四)
腊月初八,乐正家祭祖之日,冬风凛冽,雪白千里,寒光映像,祭祖堂院前几株梅花开得较于往年更为灿烂。
有一少年白衣胜雪,白狐裘的毛领衬着他无与伦比的容颜。
他走至祭祖堂门前,身后着一身素色衣裳的五旬妇人忙为他打起厚重的幕帘,恭敬地说道:“公子请!”
少年点头,便进了堂内。
四十八块乐正家的祖宗牌位分成数排,乌木鎏金的牌位在烛火的映照之下显得庄严肃穆。
祭祖堂两侧分别立着两位黑衣家丁,在见着少年之后都卑躬行礼:“公子!”
少年仍是一言不发地点头,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妇人给他递过三枝清香,少年接过之后,在案前屈膝跪拜。
少年起身将香插入香炉,案台上的烛火摇曳,蜡油如泪般往下垂,少年的眼里也闪着明明灭灭的火花。
那火花在瞥见摆放在右下侧了那块系着红线牌位时,眼里化火为雾,他的眼睛本就长得深邃,他的眼神本就明亮……在那一层白雾之下,更像是一颗明星在闪耀着光芒。
那光芒只是轻轻一转,便让周身的一切事物为之黯淡,少年伸手抚向那块牌位,牌位上赫然刻着“乐正华柔”四个金字!
少年眼里雾气渐浓,星光似波,宛然而转,少年汲了口气,收回抚着牌位的手,改放在自己的左胸口。
“公子,过去这么多年的事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声音略显苍老,却亲切而温柔,说话之人是一直跟在少年身后的老妇人。
少年点头,启唇间想要说话,却听得祭祖堂外有声音响起:“太夫人和夫人来了!”
少年走至幕帘,亲手挑起厚重的幕帘。
屋外白雪皑皑,冬风随着幕帘挑起而迅速灌入,祭祖堂内的烛火顿时被吹得晃晃悠悠,整个祭祖堂仿佛也随之而晃动起来。
“都来齐了?”
随着一声苍老威严的声音响起,幕帘放下,烛火继续燃烧,一切恢复如初。
人生何处不相逢(五)
随着一声苍老威严的声音响起,幕帘放下,烛火继续燃烧,一切恢复如初。
祭祖堂内多了三个人,正中的那位一头银发,穿着简洁却不失华贵的老妇人正是刚刚问话之人,也是北邺颂城乐正家辈份最高的太夫人,是先帝当年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
只是一句短短问话,便可映见出这太夫人在乐正家的威信以及全家上下对她的尊重。
扶着太夫人左手的是着一身藕色中年妇人,容颜冶丽却妆容简洁,只在发髻斜插一支碧玉簪,虽近不惑之年,却是保养得宜,弱质纤纤,其风姿居然不亚于二八少女!
据说,乐正家的夫人年青时以美貌而闻名天下,如此简装淡妆却仍是难掩她的惊世之艳,想来这中年女子自然就是乐正家六年前过世的乐正老候爷乐正赦的妻子——鄢敏!
乐正太夫人右手挽着的则是一绝色少女,少女的脸通透无瑕,五官和轮廓更是精致完美得好像精心雕刻过一般。那少女在见着少年之后便放开了原本挽扶着祖母的手,跑到他跟前。
嫣然一笑,明眸闪动,皓齿闪光,少年便觉得院前的白雪红梅皆成了她的陪衬,他的手臂被少女紧紧缠绕。只听得她那如早春黄鹂之声的音质响起:“哥,你说过那狐领子要送我做披氅的,你看看你说话不算数,你用自个身上了!”
少女白皙胜玉的脸在烛光的映衬下上泛着如釉般的光晕,顾盼之间,光彩夺目,那绝色的少女和乐正夫人有着几分相似。
如此,她便是乐正家的三小姐——乐正华浓。
北邺有传言,上天仿佛是将天下间的一切美好都尽数给了乐正家,惟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乐正家到了乐正赦一辈人丁过于单薄。
到了现今这一辈,长女乐正华柔于十二岁那年溺水而亡,眼下只留得乐正夕和乐正华浓兄妹。
乐正华浓伸过白皙的手掌,抚弄着少年的白狐裘毛领,此举让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