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红杏当自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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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允儿被她的样子吓到,缩到胡宴棠怀里,胡宴棠扶着她的背,“别怕。梁氏,你想说什么?”
梁氏哈哈大笑,“小叔子,当初你媳妇儿背着你和别人约会的时候,就是被胡洁芸撞破的。胡洁芸喜(…提供下载)欢肖岷山,可是肖岷山就是不喜(…提供下载)欢她,这小子一心一意念着你媳妇儿。每次都偷着跑去找你媳妇儿。你媳妇儿,哈哈,她真是个贞洁烈女啊,死活不同意。你这个亲妹妹,为了让肖岷山死心,就想毁掉你媳妇儿,就在你媳妇儿喝的水里下了**,趁着肖岷山来找她的时候,你这妹妹就叫了你母亲来,让你母亲看了一场好戏,哈哈……怎么样?没有想到吧。”
夏允儿听得震惊不已,原来本尊并没有出墙,是被小姑子陷害。她想不到,胡洁芸小小年纪竟然会有如此歹毒的心思,想起她平时柔弱的样子,夏允儿不禁打了个寒颤,还好她后来没做过别的事,不然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怕是都有危险。
胡宴棠竭力沉着气,可是心里的那团无明业火就像浇了油,越烧越旺,他一字一顿地道:“洁芸,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胡洁芸早已瘫了,趴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筛糠,“二,二哥,你,你别听她胡说,我,我没有做过。”
“是吗?那我倒要去问问岷山,当时是怎么回事。”胡宴棠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陷害他的妻子。
胡洁芸爬到他身边,拽住他的裤管,“不要,二哥,你别去问。你相信的我,我求你。”
“哼,既然让我相信你,你为什么怕我去问,除非她说的都是真的。”
“不,不是的。梁小佩,你好狠啊,你竟然调拨我们兄妹感情。”
梁氏已经不再那么害怕了,反正她已经同寒澈暗通曲款,大不了闹开了,就跟着寒澈走,“胡洁芸,咱们可以把肖岷山叫来,当众对证。”
“好了,你们都别再说了。”夏允儿已经没有办法再听下去了,人都已经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难道还要让她这个后来人再当众受辱一次?
夏允儿板着脸,瞪着她们二人,“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们还拿出来说,是不是不想我过安稳日子?!难道一次丢的人还不够,还要我再丢一次吗?大嫂,我最后再叫你一声,以前的事我已经忘了,我希望你也忘记。你若是想和胡洁芸争个高下,就想别的办法,别再扯上我。三妹,你也是,你若真的看到梁氏推了林子晴,你当时就该告诉母亲,而不是现在说。这是我的院子的,我请你们以后没事的时候,不要过来,我看见你们心烦,麻烦你们走吧,我要养胎。”
夏允儿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两个女人,她们根本就是只为自己的势利小人,趁早断绝了来往。
梁氏讪笑,“允儿,我不是要……”
“大嫂,我累了不想听。”
梁氏看了寒澈一眼,才悻悻地走了。
胡洁芸还在拽着胡宴棠,“二哥,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胡宴棠哼了一声,“你一声不是故意的,却差点害了我和允儿一辈子。洁芸,我对你真的很失望。好了你回去吧,没事就别来了,在自己的院子好好呆着,等着明年出嫁。”胡宴棠扯出裤管,扶着夏允儿,心里的愧疚就像源源不断的泉水,他真的不敢想象,若是她当时真的死了,他会怎么样。当时他恨她,恨不得杀了她。她给自己戴那么一大顶绿帽子,他都不知道以后如何见人。
可是到现在他才知道,夏允儿一直是他的妻子,从未背叛过他,他紧紧攥住夏允儿的手,“允儿,对不起,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相信你。”
夏允儿心里苦笑,他应该向死去的本尊说对不起,而不是她,“我希望你能做到。”
胡宴棠笑着点了点头,“寒兄,今天的酒就先喝道这吧,改天咱们继续。”
寒澈看着他们紧紧握住一起的手,由衷地笑道:“好。”
看着他们进了房间,寒澈朝胡洁芸伸出一只手,“三小姐,请起吧,地上凉。”
胡洁芸拍掉他的手,“用不着你管。”
“呵呵,三小姐麻烦你换句别的话说,别动不动就是‘用不着你管’,我都听腻了。”
胡洁芸霍的站起来,“听腻了就别听。”
“恩,说的是,那我走了。”话音一落,寒澈便消失了。
胡洁芸怔怔地看着他刚才立的地方,不知怎么的,竟然落了泪。
梁氏回去后,就开始收拾东西,不用的首饰都打了包,连胡宴熙留下的银票都塞了几张。收拾完了,她就等着寒澈来接她走,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寒澈的人影。
梁氏一下子慌了神,“万一他不带我走怎么办?”她不断地走来走去,最后干脆到他住的地方找他。
寒澈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圈,买了一只老鼠的布偶,才回来。还未进房间,就察觉到里面有人,寒澈屏住呼吸,朝门缝里望了一眼,看到一个黄色的身影,他的嘴角翘起来,“你来我房里做什么?”
梁氏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寒爷,咱们现在就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在胡家呆了。”
寒澈推开她,“我答应了宴棠,过了年再走。”
“可是我等不及了。”
“那是你的事。”寒澈玩弄着布偶,根本就不鸟梁氏。
梁氏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扑簌簌朝下掉,“林子晴的事,婆婆因着找不到证据,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被胡洁芸挑开了,婆婆一定会兴师问罪的。”
寒澈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你不是说不是你做的吗?”
“我,可是我说不清啊。胡洁芸和林子晴同时咬定是我,我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明白的。”
“清者自清,我想你婆婆是个明白人。以前没把你怎么样,现在也不会。”
梁氏不放心,她一方面真的怕王氏找她问罪,一方面是以此为理由,想让寒澈早点带她离开。可是看寒澈的样子,不像要走的,她只好哭哭啼啼地道:“寒爷,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若是让别人发现,以前落在夏允儿身上的事,怕是就会落在我身上。我害怕,寒爷,我们走吧。我这里有一千两的银票,够我们花一辈子的了。”
寒澈冷笑:“一千两?呵,我随便勾勾手指都比这多。”他拍了拍梁氏的肩膀,“既然夏小姐可以忍受,你为什么不能忍受?只是出墙嘛,又不是杀人,胡家不会把你怎样的,顶多休了你,不过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这样就可以离开胡家了。”
梁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怜惜我?”
“怜惜?”寒澈似是听到了笑话,“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怜惜,我昨天已经说过,我从不勉强女人,你想跟我走,我便答应了,但是你也不能勉强我,要等我想走的时候才能带你走。夫妻之实,是你情我愿,就算是说出来,我也不怕的。”
梁氏这才知道寒澈的心里根本没有过她,可怜她的一颗心全放在了他身上,真真是一江春水付之东流。
……
第一次更五千一章,补上昨天欠下的。
第一百三十二章 奸情浮上水面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
自从那天知道真相后。胡宴棠就告了几天假,专门在家陪老婆,借以弥补曾经犯下的错。
夏允儿说了好几次她不介意,可是胡宴棠认为是夏允儿在宽他的心,便执意留在家里。夏允儿知道多说无益,也就由他去了。反正她现在大着肚子哪里都不能去,有他陪着就算解个闷。
于是就成了两口子闷在房间里看书的情景。
小玲在铺子里忙,香兰和钟婶在外面的房间做针线活,倒也其乐融融。
夏允儿从书中抬起头来,朝胡宴棠的方向挪了挪,“宴棠,我觉得有点奇(…提供下载…)怪。那天明明是寒澈和三妹在吵架,为什么演变成了大嫂和三妹吵架?”
胡宴棠怔了一下,“你想说什么?”
夏允儿讪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见大嫂对寒澈好像有点那啥。”
“啥?”
“就是,呃,我也说不明白,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似的。”
胡宴棠皱紧眉头,“你该不会认为寒澈和梁氏……不会的,梁氏不敢。”
夏允儿笑了笑。“我就随便说说,没别的意思,你说不会就不会。”
胡宴棠虽那么说,心里却惦记上了这事,想找个机会探探,眼看着还有两天就过年了,在这个时候出了事,这个年就甭想过安生了。
胡宴棠找了个借口,从房间里出来,便直奔寒澈的住处。他是习武的人,想要探人消息本是易如反掌,奈何寒澈的武功不弱于他,要想不让寒澈发现,必须十二分的小心。
胡宴棠隐藏在暗处,盯着寒澈的房间。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胡宴棠自嘲地笑了笑,打算走,就在他回头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从远处走了过来。
待她走近,胡宴棠的心沉了下去,来的人正是梁氏。
胡宴棠看她进了房门,然后一个男人站了起来。梁氏一下子扑到男人怀里,可那男人却推开了她,似乎态度很冷淡。
接着,胡宴棠听到了梁氏的哭声,在咒骂着寒澈,说他没有良心。
胡宴棠不悦地抿起嘴。一阵杀意涌了出来。
寒澈是何许人也,自杀意一出来,他就知道被人盯上了,也不管梁氏,直接夺门而出。房顶上,树上,都空空的,没有一个人,寒澈回过头,冷冷地道:“你若还想在胡家呆,以后就不要再来我这里。”说罢,也不理梁氏,飞上了房顶,几个起跃,人便不见了。
就在寒澈发现胡宴棠的时候,胡宴棠已经离开了。他回到房里,喝了口热茶,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夏允儿。
夏允儿闻到他身上冰冷的味道,知道他去了外面,见他又如此看着自己,便问道:“有事?”
胡宴棠点头。又摇头。
夏允儿笑道:“你那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胡宴棠苦笑,“你为什么认为寒澈和梁氏有什么?”
夏允儿愣怔了一会儿,“女人的直觉吧,”夏允儿忽然反应过来,瞪大双眼,“不会是真的吧?”
“我看到梁氏进了寒澈的房间。”
“那,那,天啊,他们难道已经,那你哥怎么办?”夏允儿的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在古代,女子发生苟且的事,是不是要浸猪笼?
“他们到了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我只听到梁氏在骂寒澈,寒澈似乎对她很冷淡。”
“骂寒澈?怎么骂?”
胡宴棠好笑地道:“还能怎么骂,就说他没良心之类的。”
没良心?一般能这么骂的,就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近了。夏允儿猜测,他们很有可能已经突破了最后一道线。寒澈那个色男,本来就喜(…提供下载)欢女人,梁氏主动送上门去,寒澈不吃了她才怪。
“宴棠,你打算怎么办?”
胡宴棠长叹,“我还没想到呢,你说呢?”
“我?”夏允儿眨眨眼,“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要不,咱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什么不知道得了。难不成你告诉你哥,说他的妻子红杏出墙?”
“红杏出墙”四字。快成了他们胡家的诅咒了。胡宴棠听到这四个字,就浑身不舒服。他若是想告诉胡宴熙就必须有证据,就凭他看到的那些,根本不足以证明寒澈和梁氏之间有染。他们需要更强有力的证据才行,说白了,就是捉奸捉双。
胡宴棠道:“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在没有确定他们的关系之前,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就在第二天,也就是大年三十的晚上,事情浮上了水面。
这天王氏早早的招呼下人准备年夜饭,待饭菜摆好,太阳还未落山。王氏就让小红叫了夏允儿他们过来吃饭。寒澈也成了座上宾。
夏允儿在吃饭的空档,不住的瞟寒澈和梁氏。她发现梁氏时不时地看寒澈,而寒澈就像没事人似的,只顾吃饭。
胡宴棠则在看胡宴熙,胡宴熙连夹菜都是一板一眼的,完全奉行食不言的原则。胡宴棠不禁叹气,又看向寒澈,他们二人比起来,寒澈确实比他大哥胜上一筹,也难怪梁氏会移情。
胡宴棠和夏允儿的神情被王氏收入眼底,她可谓是察言观色的好手。从他们的脸上,移到梁氏脸上,再看梁氏的眼神,她就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禁板了脸。
饭桌上的气氛也随之改变,大家都不明白为何他们的母亲大人脸色不善。
夏允儿和胡宴棠对视一眼,胡宴棠举起杯子,“娘,这一年多来辛苦您了,儿子敬您一杯。”
王氏的脸色总算缓了下来,“只要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娘就算再辛苦也不怕。”
有了胡宴棠开头,胡宴熙和胡洁芸都分别敬了梁氏酒。
夏允儿是孕妇,就以茶代酒。
轮到梁氏的时候,王氏也没有说什么,径自饮了酒。
寒澈是外来人员,自然也要敬主家的。他敬了一圈,胡洁芸似乎知道今天的场合不同,也没和寒澈叫劲,一扬脖,酒也就干了。
轮到梁氏,寒澈也就像跟别人敬酒一样,说了句客套话。可是梁氏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因为喝酒喝多了,竟说了句,“寒爷还把我当外人,来,小佩敬你。”
王氏当下拉了脸,“小佩注意规矩。”
梁氏冷笑,“娘不是说今天是除夕不用顾忌那么多吗。”梁氏指向林子晴,“她都上了坐,还有什么规矩可言。”
“今天是团圆饭,子晴坐了有什么不对,咱们又不是大户人家。”胡宴熙替王氏说了话,他十二分的不高兴,梁氏是他的妻子,却对着外人直呼自己的闺名,让他这个做相公的觉得面上无光。
“咱们既然是小户人家,不说那么多的规矩,我敬寒爷一杯酒,又哪里不不对了。”梁氏媚眼如丝,斜睨了寒澈一眼。
胡宴熙把筷子在桌子上一摔,“梁小佩,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们吃这顿饭?”
“这是怎么说的,我可没有这个胆量。”
胡宴熙虽是生意人,可他不善口舌,被梁氏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