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妖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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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掩护的双胸;就那么赤裸着袒露人前…我猛然回过神来;焦急着去拽她衣服;欲带她离开那蒙古包;却是一不小心被后面那个蒙古壮汉挤进了帐内…
帐内整齐列着十张小塌,小塌四角皆竖着四根半米长的柱子,女子们手脚皆用铁链绑于柱子之上,却清一色的未穿衣裳,每张塌上皆匍匐着一位猛士,摊摊猩红血迹蔓了一路,有些甚至滴滴的落到了地上…
都是清白的处子之身…却是硬生生的被一个个虎狼之人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毫无半点怜惜的暴虐抽*动…
似那盛开的血色莲花;一夜凄厉花夕凋零殆
“住…”怒火焚心…刚要出声制止之时;却被身后力的捂住了嘴巴;硬生生的拖出帐外
恼怒的回头一望;却是张猛!
“张猛!你好大的狗胆!”我火从心来;一下就烧到了眉梢;黑脸吼道
“格格你不该进去;这等事情在军营是很平常的;你一女子;怎可进账!”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眼前又浮现方才男子汗流浃背的抽搐模样;榻上狼藉一片的殷红血迹;他却仍能如此淡定;我还真是低估了他!
“你…”平日犀利的言语;此刻却半点说不出来;不是害怕这军中规则;若我未亲眼看见这让人作呕的一幕;还能用军令如山四字来抚慰自己的心;如今见到了;却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砍;如此花样女子;遭这三千士兵的轮番蹂躏;怎还有活命的可能…实在是不知该和一男子如何开口争论此等不堪之事
“格格救我啊…啊…”方才那女子仍在高声唤我救她性命;此刻恐怕也已经如其他九位女子一般;被破了身子…那呼救的声响;也随着身上之人的狂野动作而时高时低
我冷吸一口气;按捺住狂怒的性子;对张猛说道:“其他女子我不会管了,方才那出帐呼救的女子,必须留下,她便是我苦苦寻觅之人!”
张猛低头略一思量,回道:“格格硬要救她,张猛也只好顺了您的意,只好向王爷禀报只寻到了九名女子。”
我急急转身,既然他已同意,便寻思着赶紧把她救出来。
“且慢!”张猛在身后叫住我。
我狐疑的转头,他一脸严肃的说道:“格格如此聪慧,自然知道此女可堪重用!”我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此女方才那野心十足的眸子,却实很合我的胃口,奈何心气过高,锋芒太露,将来跟着我,怕是更多人心深浅需要试练,若不懂收敛情绪,很容易招来杀生之祸!
而此不堪遭遇,却是能让人急速成长…
未(炫)经(书)历(网)过绝望的痛苦;便不会牢牢的抓住;哪怕是渺茫无比的希望…
为自己内心的邪恶想法颤抖不已;我;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在此凄然关口;竟还能如此冷静的权衡人性!
但身体却毫不理会内心的搏斗;只是缓缓的止住了脚步…静站门外;瞧着帐内那一波男人陆续出来;又换进了另一波…
帐内的其他女子;早已不闻半点声响;此刻恐怕已是奄奄一息;只有她…仍是不遗余力的叫唤着救命…
嘶吼…咒骂…痛哭…到最后低低抽泣时候…已是进进出出了五波男人…
为她的毅力震惊;最后终于听不到她的呼喊之声;我慌忙向张猛打了个眼神;张猛走到右侧门前;示意兵士们缓些进去;我焦等着帐内之人鱼贯而出;方掀帘进内…
帐内尽是血腥之气;塌上已有了点点白迹;她半侧着身子;躺在塌上瑟瑟发抖;身上多处青紫;大腿根部清晰印着五个手指印…侧;更是鞭痕无数…劈开肉绽…我脱下随身袍子;轻轻盖住了她身子
“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带你走。”她身形一怔;喉头却只发出呜呜的哽咽之声;嘶哑失声…
我的一点执念;害她保受摧残;她的坚韧求生;此时也化成了把把匕首;划破了她如花的身子
“你叫什么名字?”我解开她镣铐;轻轻环她在胸
“娟…子…”她艰难无比的吐出了两
“从今日起;你不会再受欺负了;你便是我的雪莲…如雪般冬日傲立;莲洁无比…”轻轻叹了口气…我身侧之人;一个个的皆背离于我;如同魔咒一般…
希望此刻我所抱之人;可以与我共度风雨…
第九十二章:天葬1
那一夜,娟子蜷着身子呆坐在浴桶里,桶内洒满了我从北京带来的干花,但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仍是汩汩的流着血浓;桶内水色;已妖艳过面上所浮花瓣;血腥之气弥散周围;令人作呕。我拿起洁白的澡布,为她细细擦拭伤口,她如死尸般浑然不动,也不会喊痛。
“以后你就叫雪莲吧…雪莲。”闻言她的背轻轻颤动;我细叹口气;生怕搅起了方才的那段嗜心虐轮
江修缘送来了一些金创药;抹过以后便让她睡下了;以后她会常随我左右;若丹津多尔济问起;她便是我半路救回的迷途女子
但毕竟军营里面那几个汉子;对她定然是印象深刻;所以就让她在我蒙古包内住下;只是在我床侧的另一边;搭了一张小塌
我见她已和衣睡下;便去张猛帐内与他对好口供;万不可让丹津多尔济发现雪莲的由来;到时要进行下一步计划也能顺遂的多
从张猛营帐出来以后就直奔了丹津多尔济的住处;这么些日子的闭而不见;想必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既已能下此军令了;想必也该无大碍了
帐前兵士似乎站立的更加气宇轩昂;面色红润了…心里又隐隐有些抽搐;猛甩了下头;却仍是甩不掉那幕幕晦涩的场景;旁观的我尚且如此;也难怪雪莲如今默如死寂一般了
“我要见丹津多尔济王爷!”只是刚刚出声;便闻得了里面颇为洪亮的回应
“格格进来吧。”他竟是听了个清明
我躬身入帐;他已穿戴整齐在帐内饮茶;目朗眉清;已没有了前几日的颓然之气;犹记那夜苦战后;兵士把他抬至清军大营时他那一脸肃杀的紧蹙眉目;扭曲残暴的碜人五官;生生的纠痛了我的心;擦身而过时;偶然瞥见他眼角悄悄滑落的断魂之泪…让我久久无法安睡…
这真的是一个野心的男子么…这个问题紧迫的萦绕着我…我的心很清明的告诉自己;他不是;他不是派人谋杀我的主谋;他不是背里算计残害的阴暗之人;但所有的证据;却都让我不得不信;他曾在那素然清幽;与竹同高的书房内;步步用心的谋划着我该命归何处…
背叛最惨痛的代价,不是我失去了多少,亦不是我因着她们的背叛而沦到了何种形势,而是让我这颗本不易信人之心,更加难以与人亲近。
心里的呼声虽大,却并不一定正确,这一点,我深信不疑…曾经用心所看之人;依旧决然的离我而去…不管何种因由;终归是我识人不善
“王爷身子应该无碍了吧?那么我军什么时候返回乌兰巴托?”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格格认为我军应该回去么?”他放下茶杯;淡淡说道
既然已经说出了口;便也不想再遮掩着自己的意思;便直直的说道:“皇上三路军队已经汇合,且又征调边防守城多门大炮,我想若无我们的协助,亦可制胜了,且我军这次苦战,损失太多…余下兵士;还是养精蓄锐;以图后继了…”
仔细端详着他的神色;他却是惊人的平静:“那就回去吧,想必格格早已同皇上汇报过了是么?”
我点了点头,他饶有深意的瞧了我一眼,带着几分探究的神色。
虽不明其中深意,却也不想细究了,稍坐一会便退出帐外,回了自己营帐。
雪莲仍是紧抱着褥子,蜷缩成一团,靠着帐壁纹丝不动,我稍稍梳洗了一番,便上床静躺,睁眼望着床顶,直到眼睛发酸,才浅浅睡去。
翌日清晨,我被外面??的走动声音惊醒,正欲披衣下床,却见雪莲身着白色单衣,嘴唇酱紫,形如鬼魅一般头发尽散,却仍倔强的双膝跪于我床前。
她不哭不闹,眼中弥漫的,不是漫天燃烧的怒火,仅是一堆毫无生息的死灰,??的低鸣着扰人的声响,却正是这一堆无悲无喜的烟灰,内里掩藏的温度,足够焚身殒命。吞噬仇恨
“雪莲…”她见我唤她;方微微抬起眉目;抽*动着嘴角缓缓一拜:“雪莲请格格;赐死那六名男子…”
我轻叹口气;她终还是年轻气盛;难过心坎;人心涉猎未深;这军营之事;怎是我能随便左右的;便开口说道:“我既已赐你名字,便是望你忘却过去,好好的跟着我,赐死之事,莫要再提了,即使贵为格格,仍有自己不可抗争的命运,不是所有事情皆可左右的,你就权当过去的一切皆为你今日的新生,凤凰,也是经过火的试练,方可涅?的…”
见她低头紧咬嘴唇;却仍是僵跪不语;试探的问道:“你…可懂我的意思?”
“雪莲明白了…”只那一瞬;她的神色便不再异样;我知她暂敛了心事;便也放下心来;如此大的侮辱皆可压制心底;与昨日初见相比;已是脱胎换骨…
“大军马上要拔营回乌兰巴托了;我先与你说清楚;乌兰巴托形势复杂;去了难保有命能再返回家乡;若你不愿意随我前往;我便送你回家。”虽然她是我寻觅许久之人;但若她非心甘情愿;也是难以成事的
“格格是给雪莲新生之人;雪莲自然誓死追随格格;永不背弃且雪莲早已无家”我一怔;随即又回过神来;能被张猛找来的慰军女子;又怎会仍有安逸的家庭
“望你记得今日之话…回程估计需要四天时间;你去前面小柜那边拿套新的兵士装;我会给你一匹马;记得行我左右;莫叫他人认出你来引起骚乱。”我细细的嘱咐了一句;她便顺从的换上了兵士服装;只是那隆起的确实是裹了好久的布料才掩饰了下去
大军一大清早便拾掇妥当;我与雪莲一人一匹棕色骏马;奔在了大队尾部;遥想初来时的马蹄滚滚烟尘;已经不复见到了…
又是一阵莫名的惆怅;边上雪莲却是一脸平淡的直视前方。温润如处子一般
江修缘特地放慢了马速;也跑到了队列后面;自从那日去西山百般要他跟我走;惨遭回绝后;我对他总是有些恼意。有事没事便忍不住给他甩眼色
而他作为丹津多尔济最信任的大夫;近几天内也一直随侍左右;日夜服侍;态度谨慎…不免让我回想起我中毒的时日;他也尽心守护;皆仅是缘自医者父母心…
“格格…”江修缘在旁喊道。我一勒马缰;马儿便跑快了一些;他也只好赶上前来;紧随其后
见他仍是纠缠不放;我便不耐的说道:“江先生唤我所谓何事?”
他神色有些抑郁,似乎隐着些许心事,欲说还休的挣扎着…却仍是半天未说出句连贯的话来
“先生唤我却又不说;感情是闲来无事消遣我的?”又是一番恼怒
“格格…”他又兀自这么一唤;我实在是被他磨得心痒不已;遂大声吼到:“江修缘!你到底说是不说!”
他怔忡一愣,随即如梦初醒般将微扭马头与我齐头并进:“格格,你此躺回乌兰巴托恐有危险。”
这莫名奇妙的话语弄的我一头雾水,康熙既然已经同意我的解除兵权方法,而丹津多尔济也未及就排兵布阵之事质问康熙,思来想去,也是不该有危险的理由啊。
“江修缘,你此话怎解?到底是何危险?又为何会有危险?”我急急问到,一旁雪莲也忍不住侧耳过来细听。
江修缘见此禁了禁声,示意我边上有人,我淡淡说道:“江修缘你不必顾虑她,我既已把她带于身侧,她即是我的人,此事也不必隐瞒了。”
江修缘闻此才放下心来,却仍是低低的说道:“不知近些日子格格可曾有在些许兵士耳中听到写什么?”
见我满脸疑惑神色,他继续说道:“我近些日子皆在为兵士诊病,军中谣传,是格格你给葛尔丹通风报信,说皇上大军已到,只有西山防守最弱,强攻的话必可破瓮而出!才引来了葛尔丹的疯狂突击,且丹津多尔济亲王派去通知皇上的两位传讯兵,却只回来了后去的那位,怀疑是被你半路所杀…”
我被他所说之话惊魂不已…这等本是康熙的推脱之词;又是如何传到军中的?
“那此事丹津多尔济亲王可已知晓?”我焦急问道
“我估摸着他应该有所耳闻了;毕竟传言很盛!”心里咚的一声;如那铜锣一般尖锐清脆的提醒着我内心某处的急速塌陷!难怪他那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原来竟是饱含了猜忌!
“江修缘;你也信此等流言对不对?。今日告诉我这些;是来探我口风的;是也不是?”他如偷盗之人被人当场抓获一般脸色羞红
见此模样;我已是气急忙;没好气的狠蹬了下马肚子;马儿吃痛;摇晃着扭动了下身躯
“如若不是;那夜你为何会拼死前来要我跟你走…”他黯然说道;虽然声音极低;我却是听的一字不漏…
“我无法解释于你听其中缘由;但你若执意信了流言;我亦毫无办法…”似许多细小针眼扎在心窝;犀利却又畅快的狠抽了一番…
第九十三章:天葬2
心情憋闷难舒;为江修缘对此风言的摇摆不定;为江修缘那低声却坚定的质疑…难道在别人眼里;我真的是如此一个毒如蛇蝎的女子么…
但不管怎样;我皆亏欠他良多;亏欠他一个父亲;亏欠他一份曾经生死守护;以身挡箭的情谊…
离进城仅剩下最后一天的路程;自从江修缘在马背上告知那些流言开始;我便知道这是一个极难安然度过的危局;一万多的兵士;牵动的该是多少个牧民家庭;如今凄凉归程的仅是那区区三千…无数春闺梦里人;已经困于梦中;走不回现实了;留下的;只有妻子父母黯然无助的泪眼遥望…
作古之人不会哀伤;但孤活之人却会愤怒…每每念及此;便会瑟瑟发抖;其实并不难推测出传出这等流言之人是谁,参与康熙计划之人;我虽无法确定所有人员;但如萨布素将军;四爷;八爷…皆不会费尽心机要我小命;但索额图;那个对我恨之入骨之人;他定然是知道全盘计划的。又怎会轻易放弃如此置我死地的大好时机!
但令我颇感疑惑的是;西山一战让葛尔丹成功脱逃后;所有将领战士都随康熙拔营追击…一夜时间;便已能让他谋定而动了么…
不管怎样;我该在进城之前为自己谋好生路…雪莲静默的在帐内伴我;我整夜整夜的呆坐书案前入定寻思…终于在归营途中的第二日晚间想出了办法。遂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