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后-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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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给胡正肯发言,李善长这三十杖直接打下去,胡正肯再也不能动弹了。
“回大人,死了。”
“恩,画押。”
几个衙役直接拿开始就设计好的供状给他画押,而李善长的解释是胡正肯不肯招供大刑过重而死。
“传令!胡正肯满门抄斩,所得财产全部充公。”李善长直接准备给胡正肯来个断子绝孙,以报胡惟庸暗算其弟之仇。
胡正肯家的房子卖了,所有钱财加在一起,倒也比二百五十万两多了许多,加之李善长不贪不藏,这笔银子上去朱元璋自然是很开心的。
楚流烟一路跟随李存义到了杭州,一直未见其动静。之前笑笑给他情报说是胡惟庸暗中与李存义私会,之后李存义便直接到了李善长那,这让楚流烟很是怀疑。果然这次案子下来,楚流烟就知道其中必有猫腻。胡正肯就这般死了,胡惟庸自然会无罪。之前楚流烟就猜测胡惟庸贪污银子是主使,刘伯温的死也和他有关系,如今胡惟庸无罪,她怎能就此做罢。
为了调查清楚,楚流烟与徐达两人已经在半路埋伏,准备将返京的李存义抓住。
楚流烟与徐达两人已经在这草里埋伏了半天了,却始终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徐大哥,你的消息可靠么?李存义会不会不准备回京城了,或者根本不是走这条道呢?”
“妹子,我向你保证,李存义一定是走这里,安静的在等一会吧。”
“可惜周围没有大树,不然在树上可比这里'炫'舒'书'服'网'多了。”楚流烟也只得随口抱怨两句,伏在草中的身子更低了。
正在这时,忽然有马车的声音传来,车轴转动发出很明显的声响顿时让两人伏的更深。楚流烟与徐达两人早已默契万分,根本不用说话,徐达把脸一蒙,瞬间冲了出去。
看到徐达犹如苍鹰一般飞射而出,楚流烟手中扣着几只梅花镖依旧一动不动。
“什么人?!”李存义这回可是带了很多手下,这会发现了冲杀过来的徐达,马上将马车犹如铁桶一般团团包围起来。
“有刺客!快点保护大人!”
徐达跑到一半,忽然就站在路上不跑了,他就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前面何事啊?”李存义问随从。
“大人,前面有一人挡道,不知是刺客还是土匪。来人蒙着面,不知何为。”
“区区一人,就把尔等吓破了胆了?我养你们这些饭桶何用啊!给我上,马车照走。”李存义心里憋着一肚子火,这会真的暴怒了。
手下顿时冲了出去,徐达依旧纹丝未动,死死的盯着众人。
要尽量不伤到人家性命,还得保证自己安然无恙,又得能抓到李存义,其难度可想而知。
不过这会李存义的命令给了徐达可乘之机,徐达当下几个纵身,顿时越过人群直追马车。那几个守卫急忙回身去追,楚流烟双目精光暴射,顿时直起身来,一抬手,四人应声倒下。
“可恶!有埋伏!”人们惊恐的尖叫着,但是楚流烟再一次射中了几人穴道,很快那几个人再次双膝一软倒了下来。
“给我闪开!”徐达直接将人全部打飞,一剑斩开了车蓬,将呆若木鸡的李存义如同小鸡般提了出来。
“走!”楚流烟见徐达得手,急忙身退。
在楚流烟的掩护下,徐达很顺利的将李存义虏获。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可知我是谁?”李存义被丢在路边,看到两个蒙面之人,一男一女,顿时大吼。
“哼!知道又怎样?”男的冷哼一声。
“你们既然知道我是朝廷命官,公然挟持,乃是造反!如果你们现在放我离去,我可以既往不咎,网开一面放你等离去。如若不然,你等被人查到,定获满门抄斩,诛连九族之大罪也。”
“就你,恐怕还没那个资格。”徐达把自己面巾扯下,李存义顿时换了副嘴脸:“没想到…竟然是你。”
“是我,李存义,我来请你,你说有这资格么?”
“有有有。”李存义身上未套绳索,这会站了起来对着徐达行礼:“魏国公有请,再怎么样都不为过,就是不知两位请下官前来所为何事?”
“何事?你以为呢?”徐达面色阴沉。
“两位权势逼人,为何要如此对我,我并未与两位结仇。”
“哼!那日有人看到胡惟庸到了你的府上,你说,是否两人勾奸,图谋不轨!”楚流烟咄咄逼人。
“哼!我从未见过胡惟庸,少血口喷人。”李存义两人似乎无意对自己动手,心里一横当场也决定豁出去了:“我不承认,你们有证据么?”
“证据?!”楚流烟意识到笑笑不能出来做证人,那么这事只能自己揽下:“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
“你亲眼所见?刚才不说是别人见着,怎楚大人也喜欢睁着眼说瞎话了?”
楚流烟自知很难套话,又不好随意伤了他,只得作罢。
“徐达哥怎么办,这厮就是不说,他这么死咬着,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这样啊,不如…不如直接带他去京城,当面与朱元璋报以冤情。”
楚流烟点了点头道:“也只有此法了,但是如今我们缺少证据,就算是李存义也不一定知道很多内情。我想再想想办法,或许能有所转机才是。”
很快李存义就被两人带回了京城,楚流烟率领把部对李存义发起了回审。李存义招架不住,供认了李善长勾结胡惟庸不予追究的情况。
楚流烟大喜,没想到这李存义竟然如此胆小怕事,立即提着李存义和徐达一起去见朱元璋。
见到朱元璋,李善长却在身边。
朱元璋倒是先开了口:“楚王爷,你好大的胆子啊。”
“胆色正浓而已,不知皇上何出此言?”
“公然劫持朝廷命官,可有说法?私审官员,你把刑部的人当成什么了?”
“皇上!这李善长勾结胡惟庸,暗中帮助不肯查他,贪污之事肯定是胡惟庸主谋。”
徐达点头附和。
“混…”本来想骂混帐的,但是朱元璋却及时把话收了回去:“楚王爷,你有真凭实据么?”
“皇上,事实摆在眼前,何需证据?”
“荒谬,真是荒谬。你们两人也算朝廷重臣了,不思报国却只会窝里反。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带头,下头会乱成什么样?我知道,你们向来与胡惟庸不和,你们认为刘伯温的死乃是胡惟庸所为。但是事实呢?刘伯温是醉酒摔死被证明不假,胡惟庸也没有任何杀刘伯温的动机,并且你们也没任何证据,如何就说胡惟庸是杀人凶手啊?”
“皇上!”楚流烟急了。
“够了!朕现在就下令,杀了胡惟庸。”朱元璋说到。
楚流烟脸色稍缓没多久,朱元璋下一句话彻底让她疯了:“这样你是否满意?但是朕是不会如此做的,此事切勿再谈。”
“李存义劳苦功高,千里迢迢跑去协助其兄破案,朕赦你无罪,赏银一千,下去吧。”
“谢皇上!”
“李善长惩治凶手有功,并且追缴回脏银三百余万,赏银一万,丝绸三百匹,记大功一件。”
“谢皇上厚爱。”
“胡惟庸忠心爱国,功绩巍然,并无大过,不必惩治。刘伯温朕已经加过封了,死亦为王,也不算朕亏待了他,这次就到此结束,朕不想在深究了。”
朱元璋的话一出,正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开心,有人火大。
开心的自然是李存义李善长和胡惟庸,生气的则是楚流烟与徐达了。
朝堂卷 第三十七章 纳入后宫
朱元璋的决定无疑会让楚流烟郁结于胸,楚流烟摔袖离去,徐达急忙跟着离开,说是劝她去了。
两人一走,朱元璋顿时大怒:“真是混帐!到底谁是皇帝!反了真!”
自此之后,朱元璋一直不是很高兴,谁来都不见。马皇后看到朱元璋如此,便花了心思,很快就亲自端了一碗莲子汤来见朱元璋。
“皇上,为何整日不去上朝闷在宫里,没事出去看看也好啊。”
朱元璋一见马皇后来了,只要起身:“唉,还是你对朕最好。”
“皇上,你这是什么话呢,我和你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有什么事想不开的。皇上,上次臣妾对你所说选秀女之事,你看如何?”
朱元璋挥了挥手:“算了,纵然有再多美色当前,又怎能与楚流烟相比呢。”
马皇后惊觉,原来朱元璋是对楚流烟有心思。
“皇上,如今天下太平,灾情也得到控制,百姓对皇上无不欢喜,正是皇上大选妃子之时。臣妾愚见,此事由臣妾亲自操刀,选一些新鲜宫女入宫,考验其品行才德,尽量让皇上可以多选到一些各方面都出众的女人,皇上意下如何?”
朱元璋本想拒绝,不过考虑再三之后,还是点了点头:“那就多牢你费心了。”
“为皇上分忧本是臣妾的份内之事,皇上何必如此。”
“唉,朕忙于国事却是忘却了结发夫妻之情,似乎朕亏了你了。”
“皇上日理万机,臣妾只和皇上有过曾经,这就足够了。再说了,皇上身边都是些年轻美丽之女子,臣妾如今年老珠黄,早就有先见之明,哪会和那些年轻妃子们争宠夺爱呢。”
“还是朕的皇后最好,朕决定今夜去你那里,不走了。”
“皇上不可。”
“就这么决定了!”
如此,朱元璋竟然非常反常的在马皇后那里待了三晚,而且精神看起来都不错。
这日,马皇后与朱元璋在宫内商议事情,谈论的很是激烈。
“我觉得应该将楚流烟纳入后供。”朱元璋信誓旦旦的说到。
“皇上,楚流烟这女子乃是千古难逢,但是却并不适合皇上。这女子虽然出色,但是却极难驾御,桀骜不逊,心计又重。皇上臣妾还是觉得础王爷目前很好,若是你招他入宫恐惹非议。”
“朕乃天子,还驾御不了一小女子么?”朱元璋不乐意了。
“既然皇上要她入宫,臣妾也不再阻拦。”说完马皇后也不再阻拦。
很快通知就到了楚流烟府上,一名小太监正在楚府等待着楚流烟归来。
楚流烟刚从徐达那里回来,听说宫里有人找,急忙赶了过来。
“奴才见过楚王爷,王爷万福。”小太监还蛮懂事。
“找我何事?”楚流烟问到。
“是皇上找您,小人哪有什么胆子敢找王爷呀。”小太监依旧油滑。
“嘴倒是挺能说的,叫什么名啊?”楚流烟对他倒产了三分好感。
“小的名叫长顺。”
“恩,不错,哪天有机会就让你来伺候我吧。”楚流烟只是玩笑,哪知长顺当场跪下:“多谢王爷厚爱,想来这日子已经不远了,还望王爷到时候垂爱。”
“什么!?”楚流烟听出小内侍口气不对,急忙问到。
“皇上有令,保存王爷名号,另加封为德妃,即日入宫。”
“什么!”楚流烟大怒:“这是谁的主意?”
“回王爷,小的不知。”长顺急忙为自己求情,话说回来,谁肯把这事往自己身上揽啊。内侍都是些没地位的人,而眼前这位则是皇帝亲自封的大明王爷,掌有实权的应天军军师,将来可能是后宫之主的德妃或者皇后,无论哪一个压在自己头上,碾死自己就和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回去吧,但是和朱元璋说,我楚流烟宁死不嫁!”说完转身离去,明显不悦。
长顺也急忙告退,生怕楚流烟变卦宰了自己。
长顺回到宫中,就把今日见楚流烟之事这么添油加醋一说,朱元璋大怒:“什么!他敢抗旨不尊?!”
长顺只是趴在地上,不敢言语。
“哼!”朱元璋直接颁下一道旨意,让长顺带着:“长顺,你带着朕的手书去传楚流烟,让他即日入宫,不得有违!”
很快长顺又一次来找楚流烟,不过这次他可没之前那次的好心情,一路焦虑不安,生怕得罪了楚流烟直接将他杀死。
楚流烟见到长顺的时候可没之前那么好说话了,什么都不招唿直接问:“朱元璋又让你来此做甚?”
“回王爷,皇上亲自降诏,要招王爷入宫当娘娘,小人不敢违背,还请娘娘开恩。”说完一个劲的磕头。
“可恶!”楚流烟有些温怒:“他真如此说?”
“皇上确实是那么说的,诏书在此,王爷可看。”说完将东西呈了上来。
楚流烟火了可以叫朱元璋为朱元璋或者他,长顺可不敢,只是一口一个皇上叫的楚流烟怒火攻心,不叫自己就取杀身之道,左右为难。
“好了,你起来吧,且回去告诉皇上,说我身体不适。”说完打发他回去了。
长顺在次把事情报给朱元璋听,朱元璋想了半天,始终觉得心里不爽:“这楚流烟为何不愿入宫?如今天下太平,她也不用行军打仗,加之花季已过,按理不应推辞啊。我与楚流烟以前关系甚好,她对我也一直忠心不二,如今我封他为妃,她没有理由推脱不肯,除非…除非…”
朱元璋走到长顺边上:“长顺啊,你知道么?”
“小人不知!”长顺急忙吓的磕头。朱元璋无非就想说徐达的事,军里宫里都传开了,说朱元璋楚流烟不得,全因她与徐达已私自定情。
“此事定是那徐达从中作梗,他还真以为谁都奈何不了他了。虽然他手握兵权势力滔天,但是此人生性刚烈必想青史留名不会做出不臣之事来。既如此…”胡惟庸身边的王松语过一半又停了下来。
“说!尽量说,朕赦你无罪。”朱元璋是爱美心切。
“既然如此,那臣就直言了。”王松捋了捋自己的那小撮胡子,笑笑说到:“皇上可知谢翠娥何人?”
“哎呀,妙,真是妙,实在是妙。朕怎么就没想到了,成人美事,这是天下为君者最喜之事啊。”随手一挥:“宣谢翠娥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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