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萌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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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家中的地位就会摇摇欲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从正室变成妾室,或从妾室变成无名氏,雨儿这样做,是为她们谋得家中不败之地位,减少夫妻间的离婚率,雨儿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普度众生,造福全人类。”这样一说,她肿么有种自己是观世音菩萨的赶脚?
萧亦然一脸黑线条,这女娃才多大?伶牙俐齿,口蜜腹剑,巧言善辩,把想要去赚女人钱的理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雨儿,男人若变心,不是光靠那…。就能改变的。”那个字,实在是羞于出口,某王爷黑着脸说道。
“虽然说不靠谱的男人很多,但女人能争取的,可以改变的,为什么不能争取不能改变呢?”某小女娃围绕的中心,始终都是她的“祖传秘方”出神效…。
“也不是每个男人不可靠。”萧亦然耳垂开始发红,他对小女孩解释道。
“嗯,不靠谱的居多,像爹爹这么靠谱的好男人就少了。”某小马屁精甜甜的笑着,开始拍美男王爷马屁…。
萧亦然黑眸微微一深,她是懂了他话的意思?略含羞涩脸稍微别开一些,说道:“雨儿知道就好。”
某小女娃拍怕他的肩膀说道:“雨儿早知道了。”
话音一落,某小女娃蹦跶下来,抱着她怀中的宝贝到处找地方去藏。
萧亦然脸上的羞涩如昙花一现,脸上又恢复了黑炭脸,果然,这小丫头只顾着她的银子,根本不把他这爹爹放在眼中,更别提心中了。
藏好银子和金莲花,某小女娃神兜兜的坐到她爹腿上来了,笑嘻嘻的说道:“雨儿藏的银子只有爹爹知道在哪里,若哪一天少了,绝对和爹爹有着脱不了的干系,嗯哼,爹爹懂雨儿话的意思。”
他怎会不懂?小丫头的意思,不就是少了银子就找他赔么?遇到这个小财迷,真心拿她无办法。
萧亦然修长的手搂着她的腰部,问出了一个连他都觉得诧异的问题。
“雨儿,在你心中,是爹爹重要,还是这些金银珠宝重要?”
某小女娃咧着笑,眼睛眨巴着,琉璃珠子在以非常缓慢的速度转动着。
“嗯?”他的黑眸与她相锁,心中即期待又怕失望。
介个问题好难回答啊!说真话又怕得罪土豪爹爹,说假话又怕自己养成说谎的习惯,这该如何才能两全?
“爹爹,雨儿好困啊!我去睡觉了。”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萧亦然的手臂圈紧,不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黑眸停留在她闪躲的琉璃上。
紫洛雨撇撇嘴角,逃不掉,只能面对,她疑惑的问道:“爹爹,你为什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难道你是爱上我了?”
提到“爱”字,萧亦然抱着她的手松了松,眉宇间存着疑惑。
“本王是你爹爹。”他如此说着。
紫洛雨翻翻白眼,是爹爹需要问那种貌似情人间的问题啊?脑子出现短路了吧?
“哦!知道了,雨儿可以去睡觉了吗?”
“本王重要还是金银珠宝重要?”萧亦然再次问道,问完之后,他的眉心蹙的更紧,为何本王会在乎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99999紫洛雨无言以对,美男王爷这话问的,真让她难以回答,忽然有点想念做小狐狸时候的样子,那样,她就可以不要回答这些麻烦的问题。
一大一小之间,开始沉默,她闭着嘴巴干脆躺在他怀中阖眼睡觉,萧亦然的黑眸则一直注视着她鼓起的小脸。
大概是小女娃睡累了,她动了动腰,睁开眼睛,仰起头,用骗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道:“爹爹,雨儿真心困,能不能到床上去睡觉?”
萧亦然冰硬的心,有那么一瞬间放软,手指动了动,到底是没起身把她抱上床。
紫洛雨心中呜呼哀哉了好一会儿,决定以后做人不能太厚道,该说谎时,一定要说谎,不然,那就是跟自个过不去。
于是乎!
“爹爹,你是雨儿心中最重要的存在,银家不能木有你。”没了你,我会饿死滴…。
他黑眸中的异彩转眼即逝,冷峻的脸微微松动,变得温暖起来,她口中的答案,出乎他意料的悦耳。
从怀中掏出一个红布包裹的东西,打开来,是一串孩童戴在手腕上的银铃,他打开扣锁,将银铃戴在她白花花的手腕上。
一摇,叮当声清脆响,某小女娃笑的合不拢嘴,小手摇晃个不停,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啊!当人走投无路时,当掉可能换几顿饱饭的啊!
紫洛雨哪里会知道,这串手铃外表看似银身覆面,里面实为罕见的彩玉,价值连城,萧亦然是怕贼惦记她手腕上的彩玉,故而才想到用不值钱的白银覆面。
“爹爹,你对雨儿真好。”
啵啵!送上两个响吻,表达一下感谢之意。
萧亦然看到她兴奋的模样,心情也变好了,这贪财的小娃子,本王送你东西千千万,你却连个金莲花都不舍与本王…。
夜深人静,暗夜之中,一个面比花娇的女人出现在萧亦然寝房门前,她的脸上有着浓浓的伤感,憔悴的模样也让人心疼万分。
月色从某个角落走了出来,清俊的脸上没有半点以前开玩笑的样子,反而认真的看着月如那张日渐憔悴的脸。
“月如妹子,你不该回府。”
女子抬头,光泽暗淡的眸子已经不似以前那么明亮动人,她的唇瓣有些干涩,像似没有露水灌养的花儿,娇而不嫩。
“我…。”她干涩的嘴巴吐出一个字,喉管却卡住了,有种哽咽的酸楚。
“你走吧!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月色叹了一口气,人世间唯有情字最伤人,月如有情,王爷无意,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也是注定让月如伤心的根源。
“我查了,府外根本就没有一个女人是小主子的母亲,也根本不存在王爷的夫人。”那孩子,是小妖精,迷惑王爷的小妖精,来的不明不白,她担心王爷会被那小妖精伤害,所以,她甘愿受罚也要回到王爷身边。
“府外有没有夫人,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王爷命在府外办事,你却私自回府,如被王爷知道,你恐会受到严惩。”月如比他稍微晚来王府一些时日,他们同为王爷效命,也算是半个兄妹,作为一个兄长,他不希望看到她执迷不悟的样子。
“我甘愿。”月如冷如冰霜的说道。
她的命是王爷救的,若王爷想要,拿回去便是,若要她眼睁睁看着王爷被一个小妖精迷惑,与那小妖精同吃同睡,亲亲我我,她做不到。
“月如妹子,你这又是何必?”王爷心中根本无你,月色真的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死脑筋,看不明白事实真相,当然,月色小盆友忘记了自己当初也是深爱着妖女…。
“王爷被小妖精迷惑了,你说我能眼睁睁看着?”月如一记冷眼过去,失控的说道。
月色和缓的脸色顿时冷了下:“小主子轮不到你来胡说是非。”
月如冷笑,干涩的唇瓣裂开一条血缝,她怪声说道:“难不成,那小妖精也把月色给迷惑了?多大点的孩子?就会迷惑男人,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抵在掌心的剑柄,唰的一下,被抽出来,泛着寒光,月色持剑指向月如,清秀的脸上染上冰色:“我说过,不准你侮辱小主子,你如再说一句,休怪我不客气。”
“哼!你以为我会怕你?”月如唇边那滴鲜红落下,她的声音冷如鬼魅。
凝固的夜风蔓延着肃杀气,两人之间的对峙也发展到相互厮杀的地步,正当月如拔剑之际,一身玄袍的男子出现在了寝房门口,他们甚至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关的房门。
“爷。”月如见到那身熟悉的玄袍,那张如神君般的脸,整个心中一颤,她手中的剑也微微抖动着,按耐不住的喜色。
黑色靴子几乎和夜色溶为一体,他走里房门一些距离,冰冷的薄唇开启:“谁允许你入府的?”
月如垂下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眸中染着相思,唇瓣微微颤颤:“求爷责罚。”
只要别让她离开,她愿意承受一切刑罚。
“月色,将她赶出去,莫扰了雨儿睡眠。”说完,他便转身即离,彷如一阵寒夜之风,在你感受到他冰冷的瞬间,他又抽身离开,段了思风人的任何想念。
世人眼中的摄政王本因如此,无情无心,冷如寒冰。
“爷~。”月如心急于色,忙不迭的站起来,想要留住那黑色的靴子。
一柄肃杀的剑横在了她的眼前,飞快的剑法逼的她步步后退,她惊的忙用手中剑来抵挡。
几番打斗下来,月如冰霜似的小脸渐渐渗出薄寒,招式也越来越吃力,她的武功不敌月色。
长剑划破她的手臂,“铛”的一声,她剑落地,鲜红的血顺着她手臂流下,受伤的月如秀眉未皱,仿佛受伤的不是她一般,干涩的唇瓣动了动。
“月色,这一剑,你我从此形如陌路。”语毕,她便用左手捡起地上的剑,转身即离。
月色小盆友愣在了原地,月如这是说的不是废话么?王爷不让她进府,他们现在本来就形如陌路了,又何须她再次声明强调?
次日,某小女娃的好景不长,还没享受到几天做人的美好滋味,就在一个懒洋洋的下午变成了狐狸。
某小狐狸沮丧的跑回书房,找到美男王爷,一张狐狸脸耷拉的老长。
看吧!银家被打回原形了。
萧亦然薄唇闪过笑意,矮下身把她抱入怀中,大掌抚摸着它身上雪白的毛发。 笑什么笑?没见过狐狸被打回原形啊?
“吱吱吱吱!”某小狐狸不愉快的叫道。
“其实,你这样子,也挺好。”柔顺光滑的白色毛发穿在他的指缝间,萧亦然笑道。
好毛啊?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你变狐狸试试?
某小狐狸非常鄙视的竖着尾巴,漆黑的狐狸眼瞪着美男王爷。
“你这样子,本王喜欢的紧。”修长的手指戳在它脑袋上,这种感觉甚好。
特么的,你变成狐狸,我特么也喜欢的紧…。
某小狐狸很不爽的拍开他的手指,蓬松的大尾巴盖在脑袋上,表示不想理睬萧亦然。
萧亦然也不恼,反而笑意更深,他拿出它的前爪,臂上白色毛发上一个鲜红的圆点显眼的很。
小狐狸见到这守宫砂,真尼玛蛋疼,它指着那撮红点毛“吱吱”叫个不停。
“莫急,本王现在就帮你用药盖上。”他的指腹在它前爪的守宫砂上轻轻摩挲,脸上笑意不减。
它抬起头,瞅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食指沾上白色不知名药粉,放在它的那处红点上轻轻搓揉。
不到片刻,那处红点就化成了白色,和它原来的毛发无异,它用另外一个爪子上去搓了两下,也没能搓掉那成盖在它毛发的那层白色。
这药好神奇啊!貌似和现代的变色药水差不多,不过,现代的变色药水可不是用清水就能冲掉的,而是需要用特殊的化学产品才能洗去。
“这下可满意一些?”萧亦然收起瓷瓶,对着小狐狸道。
小狐狸马上变成小马屁精,小脑袋猛点,尖尖的狐狸嘴还咧着笑。
“等本王一会儿,批阅完折子,带你这小馋嘴出去吃东西。”萧亦然把小狐狸放在案桌上,手中重新拿起朱砂笔,幽黑的眸放在了折子上。
小狐狸也不闹腾,乖乖的躺在一旁,下巴搁在抓腿上休息,一双灵动的狐狸眼乱飘。
飘来飘去间,某小狐狸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它有做过计算,每一次变狐狸和变成的时间为五天一轮,那就是说在五天后的某一个时间截断,她一定还会“梦到”冰清池,幻形水,只有浑身浸泡在池水或是喝下池水,她才能够“重新做人”。
如此说来,那她的变换一定和“冰清玉莲”脱不了关系了,等她这次变成人后,她得问问美男王爷,还有木有“冰清玉莲”,她想再吃一朵试试,看能不能把做人的时间变长一些。
这样一直徘徊在狐狸和人之间的时间短了,很难受的说,对了,她为毛就不能随意变幻呢?狐妖不是应该有随意变幻的能力么?为毛到她这里就木有了?
贼老天,你忒不公平了…。
合起最后一个折子,萧亦然把小狐狸重新抱入怀中,手掌习惯性的在它毛绒绒的脑袋上揉几下,说道:“在想什么?”
小狐狸脑袋沉了沉,它甩动着全身的毛发,抖去一身不舒适的难受,脑袋神兜兜的在他怀中仰着。
狐狸眼眨巴几下,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它想什么,还是等做人的时候再讲吧!三言两语的爪势,讲不灵清。
车轮声转动,某小狐狸窝在美男王爷怀中,每日带它出来溜达一次,貌似日子过的也挺滋润和舒适。
途中,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萧亦然冷清的脸上多了一层冰寒,浓重的杀气,久经沙场的他再熟悉不过。
“主子,有埋伏。”月色手中冷剑出鞘,神色凝重的说道。
“他们有多少人?”萧亦然冷声问道。
“约有二十几个黑衣刺客。”月色道。
“萧亦然,今天你是插翅也难飞出去,受死吧!”其中一名黑衣人声如雷钟,震飞树上停歇的鸟儿,大刀一抽,他领着其余黑衣人朝马车方向奔驰而来。
“主子,你先走。”月色提剑迎上,与几名黑衣人缠斗在一起,一时之间,刀剑声喑哑。
二十几名黑衣人,月色最多也只能以一抵三,其余的黑衣人全部蜂拥至紫雕马车,二十柄寒光四溢的大刀劈在马车上,誓要杀死坐在马车里面的男子。
冷气生寒的刀将要近身之际,萧亦然抱着小狐狸破顶而出。
上好的马车在瞬间倾塌,他如天神一样凌空站在苍穹之中。
玄袍男子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抚摸着怀中小狐狸如雪一般的毛发,那只雪灵狐睁着一双灵动的眼睛俯视下方的黑衣人,这一人一狐,给黑衣人们的感觉竟是非常的和谐,面对他们这些舌尖舔血的杀手,一点也不畏惧。
那只狐,不过是倚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