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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62部分

小说: 暴君,我誓不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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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地瞥了举杯痛饮的魔煞,凤眸中一丝阴鸷随即掠过,这一匹不知从何而来的野马,休想借着白素无知而又幼稚的感情攀上魔刹帝位!

正襟危坐,眉目严肃不已,心中却是从未停止不过算计,从来就不会觉得累,从她杀了夫婿那刻开始,便从来都不会累了。

“母后,什么时候结束啊?”白素懒懒地问到,这母后眼中,她就是个傀儡,就是个毫无主见的傀儡,过着奢华的生活,只要有荣华富贵便心满意足,她做戏的功夫可是一流。

“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累了?你还没过去敬你影哥哥的酒呢!”太后不满地说到。

“他又不喜欢喝酒,那么多人敬他了,我得替他省几杯!”白素说着朝血影看了过去,眸中掠过一丝诧异,他身后何时多了个那么眉清目秀的小婢女了?竟然还跟到了议事大殿上来了。

太后笑了笑,挨了过来,低声在白素耳畔道:“素儿,母后上回同你说过的婚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白素心下骤然冷笑,却仍旧是那副懒散的口吻,道:“母后替素儿选的,定是最好的,素儿也懒得多费心思。”

“是吗?”太后挑眉问到,一脸诡异的笑。

白素心下有些惊,她这么问是戏弄她呢,还是另有意思?

撒娇了起来,挽上母后的胳膊,低声,道:“母后心里定是有主意了,偷偷告诉素儿吧,素儿也好有个准备。”

“呵呵,你有何好准备的,想准备什么呢?”太后继续问到。

“准备大婚嘛,我可要天下最上等的凤冠霞帔,要花魔在龙脉顶种满一大片的红蔷薇!”白素好不知羞地说到,一脸笑意。

“素儿,地下的人都再传你好几回单独召见司夜了,这是怎么回事?”太后突然问到,冷不防地转了话题。

白素眸中冷意掠过,早有所准备,难怪母后今日的问话,这么奇怪了,原来是想追究起这事了,她也不知道这消息究竟是如何走漏的,既然走漏了,她也不辩解,反倒是借着这机会,探探母后的口风。

故作一脸的不悦,道:“那些个小蹄子成日里没事可做,倒是学会碎嘴了,我单独召见右使又怎么了?母后你还不是成日里单独召见血影了!”

太后骤然蹙眉,瞪了白素一眼,厉声,“你这丫头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呢?母后召见血影自然是谈军政大事,这你单独见右史都谈什么呢?”

“国事!素儿也快大婚亲政了,自然要勤奋些多关心关心国事!”白素脱口而出,显然是狡辩模样。

“你要是真能勤奋些,母后就可以不用这么操心了!”太后只当这女儿是狡辩,根本不当真,一心想套出她同司夜偷情一事来。

“母后,你就说嘛,素儿将来的夫婿是他,还是他?”白素将低下左右二人一一扫过,视线最终回到了太后身上来,一脸讨好的笑。

低下,右使魔煞同六煞开怀同饮着,目光时不时朝这边而来,邪佞而张扬,瞬间而已,唯有白素看得出他的挑衅来,这大庭广众之下,这家伙一点儿也不安分。

而左使血影的目光却从未如此放肆过,静静地接受庆贺的敬酒,在太后面前,他总是更加的沉默寡言,严格遵守一切礼节,从未敢逾矩。

太后亦是将这二人一一看了过去,视线却是落在了血影身后那小婢女身上,蹙眉道:“这不是议事大殿上的婢女吧?”

“嗯,之前都没见过。”白素答到,也没怎么把那婢女放心上,又偷偷朝魔煞看了过去,手中一枚杏仁随即弹出,偷袭成功,正中他把酒的手腕,正好报了上一回酒宴被偷袭的仇。

两人其实很喜欢出席这盛大的酒宴,越是热闹,他俩便是越不安分,不是眉来眼去,而是暗器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亦从来没有失手过。

“回太后娘娘,那是影主子宫里的贴身婢女,今日影主子染了风寒,她就跟过来伺候了。”一旁的公公上前低声禀告。

“怎么染了风寒了?”太后蹙眉。

“怕是刚出南方回来,龙脉天凉,没适应过来吧。”那公公低声恭敬禀到。

“我去问问,生病了都不告诉我!”白素起身来,不等太后开口便走了过去,这一下子许多目光便都集中了过来。

这个时候,大婚的传言到处皆是,鲜少有人知晓尊上实际上是被太后软禁的,对尊上的一举一动却是格外的关注。

太后也没有阻拦,任由白素走了下去,冷眼旁观着,不经意地又看一旁的右使一眼。

血影早已站了起来,对白素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尊上。”

“嗯,坐下,听说你病了?”白素说着自己先坐了下去,一脸端庄的浅笑,同血影再熟稔不过了,只是大殿之上还是要行君臣之礼的。

“多谢尊上关心,小风寒罢了,不碍大事的。”血影答到,唇畔控制不住泛起了一丝笑意来,知道她这是做戏给大伙看呢!

在他眼中,她就是个单纯公主,永远都这么精灵孤独,快快乐乐地,永远都不会参摄到黑暗而复杂的朝政中,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其实是被太后软禁了。

如果她就这么一直开心下去,他为何要去揭穿一切黑暗,告知她一切现实呢?

从来都是默默地做,从来都不说,什么都不说出口,也不问,才造成了如今的误会,或许,他输给司夜的正是这一点吧!对她太不了解了。

自小同她一起长大,两个人皆是在太后面前做戏,却各自把对方的假面当真了。

他以为她不谙世事,而她,却认为他善战骁勇,却又善良为母后所利用。

或许,很早很早就注定了他们有缘无份了。

有缘有份之人呢,来得再迟,缘分依旧还在啊!

佯作敬酒闲谈,却是低声,窃笑,道:“影,你身后的婢女是宫里的吧,母后刚才还问起呢。”

“嗯。”他点头,眸中宠溺满满,若是喜欢一个人,不说话,就是这么近近地看着,心下都会欢喜吧。

“这回又立了大功了,母后过会铁定赏你。”她又笑着问到。

“从南方给你带了好些东西,待这酒宴散了就过来瞧瞧。”血影边说着,边替她倒酒,只淹了杯底,一点点而已。

“夜里过去找你,我正好有事找你商量呢!”她低声,走过了就是为这件事呢!

“商量?”血影微微蹙眉,纳闷了,她不会又想唆使他一起做什么坏事了吧?

“怕什么呢?又不会买了你。”白素睨了他一眼。

“不怕,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血影笑了,他何曾怕过什么了?

“就这么说定了哦,夜里三更时候,我去找你。”白素说着便要走。

血影连忙递上一杯酒,拦住了她,低声,道:“你这姑娘家三更半夜到我这里不好,我们还是到老地方去。”

白素蹙眉,随即无奈叹了叹气,却是开起了玩笑来,道:“影,到处都传言母后要把我许给你,你这么说,不会是不愿意吧?”

“你愿意吗?”血影低声,突然认真了起来。

“婚事是母后订的,又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我可不是同你玩开笑了哦,今夜就是寻你说这事呢!”白素低声,显然方才是玩笑话呢,自小就把影当哥哥,而他亦是像疼爱亲妹妹一样疼她,却是不曾逾越过一丝一毫,她曾也怀疑过两人怎么就没青梅竹马了呢?终于她便归因于太过熟悉了只能产生亲情,产生不了爱情了。

“嗯,好。”血影点了点头答应,看着白素远去的背影,心下无奈,这丫头怎么会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怕是不想嫁人,急着寻他出主意吧!

白素一走,对面魔煞的视线才收了回来,一旁斟酒的是蝶依,只身只着一件梦幻紫的长裙,妖娆不已,身子都快贴到司夜身上去了。

“主子,再来一杯,这酒不醉人的,人才会醉人。”蝶依低声娇笑,瞥了回到主座上的白素一眼。

司夜大手将她揽了过来,一脸邪惑不已,魔煞这放肆的风流在众人眼中早就司空见惯了,只是这风头看,他这般放浪行为,似乎愈发的证明了太后伺候血魔的传言。

“你见到了什么?”低声,看是温柔,声音却是冷得骇人,揽在蝶依肩上的手力道渐重。

“主子,疼……你先……”蝶依这才畏惧了。

“说。”司夜厉声,手中力道加重,那骨骼断裂的声音淹没在了歌舞升平之中,而蝶依感受到的却是真真实实的痛,这一手怕是废了。

方才就没忍住,见他走神了,趁早他不注意就对他动了幻术,须臾之间便入了他最美的梦境。

“主子你自己也记得梦的,何须问我。”蝶依的声音里尽是吃痛。

“那是梦!”司夜大惊,却只是不确定方才那是他的梦,还是她的幻境。

放开了揽在蝶依肩上的大手,冷眸中顿时尽是复杂了。

“主子饶了属下吧,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一时贪念,妄图窥视主子心意,属下该死。”蝶依低声连连求饶。

司夜却是不言不语,仰头朝白素看了过去,梦里,她乖多了。

蝶依连连几声求饶,见主子一言不发,连忙恭敬地退了下去,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地,原来小道传言是真的,主子同尊上确是有暧昧!

“你太过放肆了。”一个低声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连忙转身,身后凭空出现了一个男子,一身神秘的黑衣,双眸冷敛,没有一丝波澜,他便是忍了,是七煞之一,魔煞的贴身侍卫,魔煞同尊上的一切,他自然知晓。

“你什么都不说,我只能自己试试,七魔的气焰越发的嚣张,尤其是那魅離,我倒是要看看这魔刹的位置最后是落在谁手上!”蝶依冷冷说到。

“到地宫面壁三日。”忍的语气却是比她还冷,传达的自然是魔煞的命令。

蝶依冷哼一声,同上方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这表面上看来,不过是魅離陪着魔煞喝了几杯酒,似乎不胜酒力先行回去休息了,太后心下冷笑,转头对白素笑着道:“这右使风流债定是不少,你若是嫁了,怕是要受不少气了。”

“还不知道是谁气谁呢!”白素懒懒说到,视线一直落在魔煞身上,隐着一丝不满。

“怎么,真想嫁给他?”太后连忙问到,话题终于是扯到了正规上了。

“谁都不想嫁,就想一辈子陪着母后,母后操劳国事,素儿就替母后分忧解难。”白素说着懒懒地依偎到了太后怀里,唇畔泛起一丝冷笑,想套她的话,她虽也喝了不少酒,可还清醒着呢!

“哈哈,不说这个了,说得好像母后催你嫁人似的,累了吗?要是累了,就让散了。”太后笑着说到,柳目慈眉,难得的慈蔼。

“散了散了,我想睡了。”白素懒懒起身,挥了挥手便转身朝屏风后而去了,留下这场子给太后收拾。

她还是先好好睡一觉才有力气同硬商量要事,更有力气同司夜算账,手不自觉得抚上那仍旧没有什么痕迹的小腹,若不是这家伙(W/U)她或许还可以从容点,忍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月。

340情断龙脉顶(6)2011…07…13 16:06盛大的庆功酒宴很快便结束了,众魔者纷纷下了议事大殿,独留了太后和血魔两人。

而白素早已在寝宫里睡着了,肚子里藏着的那小家伙偶尔会出来折磨折磨她,嗜睡成了家常菜便饭了。

寝宫里,到处都是她喜欢的幔帐,没有墙壁,只有层层幔帐间隔着,亦是不留任何婢女,只留了一盏油灯,照地一室昏暗暗,主卧里纱帐内,床榻上的人影隐隐可见。

门咿呀一声,轻轻地被推开了,风一下子便涌了进去,深秋的深夜,北风已经开始肆虐了,吹起了一室幔帐。

关门声落,脚步声便清晰了,仿佛是故意踩重一般,一步一步朝主卧而去。

榻上的人儿微微蹙了蹙眉头,翻了个身,双眸依旧闭着,懒得睁开。

这个时候敢如此放肆到她屋内来的,除了那家伙,还会有谁?

想必这时候母后是同影在商量什么要事了。

隐隐一声叹息,唇畔勾起了自嘲的笑,她这个尊上当得着实窝囊啊,连喜欢个人,都要如此偷偷摸摸的,真真无趣。

脚步声止,人就站在她榻旁,她无意装睡,就是懒得动,懒得说话。

“累了?”他低声问到,挨着床沿坐了下去,今夜本不来的,却是因那个梦,扰得他心绪不宁。

被蝶依引出的梦,是内心最真实的向往,和最真实的恐惧。

那个美梦被他硬生生打破了,看不到随之后来的噩梦,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不敢去看。

白素不懂,懒懒地趴着,累了,没力气同他多纠缠。

司夜垂着双眸,一脸复杂,轻轻提她拉了被子,傍着她躺了下来,亦是不再言语了。

良久,白素缓缓蹙起了眉头来,心下纳闷着,这家伙今夜这是怎么了?

翻过身,很是习惯地顺势依偎进他怀里,懒懒道:“累了,不回去休息?”

“陪你一会儿,睡吧,我不扰你。”司夜柔声说到。

白素却是一下子精神了,这家伙一定有问题,怎么突然就这么温柔了?真真难得。

仰头看他,一脸狐疑地问到:“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才对,平日里都是个夜猫子,今夜怎么就倦了?”司夜发问到。

“不胜酒力。”白素说着有懒懒依偎回他怀里去,小脸贴着他心口处,静静地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

“打算什么去寻血影?”司夜低声问到。

“等我闲了再说,他也刚回来,还不知道母后又要使唤他做什么了。”白素说得很不经意,并没有打算让他跟着去。

“何时过去了,告诉我一声。”司夜却是交待。

唐梦蹭了个舒服的位置,没有回答,淡淡问到:“今日那蝶依姑娘是怎么回事?”

“替我斟了几杯酒。”司夜淡淡答到。

“斟酒还能斟到你怀里来?”白素仍旧是懒懒问到,似乎不怎么认真。

“在意?”司夜挑眉问到,眸中笑意一闪而过。

“有点。”白素双臂绕住了他,小脸贴得更紧了,不懂得掩饰什么,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了,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有点不舒服。

“多少?”司夜笑着挨近,这么近的距离,看她,越发的喜欢,她这相貌,美得很大气,一点儿也不似男子,再怎么女扮男装都不像。

“就有点,你同她到底做什么呢?”白素有些不耐烦了。

“没什么,就斟酒了几杯酒,她不胜酒力,站不稳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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