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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空间之锦绣小农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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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她良心发现了,也很高兴她们两个可以很好相处,毕竟两家人虽说分家了,但还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可谁知,”沈德贵红着眼睛瞪着陈氏,“谁知道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
  “好,我们报官,让官老爷给我们判个公道,反正药碗里的药也不是咱们这种乡下地方有的,正好让老爷帮我们查查是哪家药铺抓的药,想来药铺的伙计也还能认识抓药的人,到时候就什么都清楚了。”沈文山毕竟是走街窜巷的货郎,见过的世面也比陈氏这种几乎一辈子没进过镇的乡下妇人强得多。
  一听要报官,陈氏的脸色有些发白,沈三冬和沈李氏的脸色也有点难看,“二小子,你说咋浑话呢,咱自己家的家务事怎么能往外传,就不怕臊死个人。”沈三冬大声喝止。
  “爷爷,这咋叫家务事,都快出,不对是已经出人命了,怎么叫家务事,我儿子您的另一个曾孙可是活活被人用药打下来的,”沈德贵抢在沈文山开口以前说,“再说这件事,怕是现在村里的人都知道了,下药的人都不怕天打雷劈,我是苦主,我臊什么,反正这官我是报定了。”
  “可是你不是才从你三叔那儿回来,现在天也不早了,要去也明天再去……”沈李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文山接过去,“娘,您大概不知道,三弟虽然是县令,却不是咱富春县的,管不着咱县的事。”
  沈陈氏原也想着如果告到三叔那里,自己就不用发愁了,可一听沈文山的话,立即愣了,不过还是强撑着,“二叔既然一定认定是我害了弟妹,一心要告官,那还是到三叔那边去吧,我听说打官司要不少钱呢,到三叔的衙门里至少可以省了这一笔钱。”
  “看看喜宝娘多会精打细算。”沈李氏满意地看向沈陈氏,这孙媳妇不但肚皮争气,还很得自己的心,比德贵家的那只不下蛋的母鸡善解人意多了,自然也更招人疼。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下了。”沈三冬来了一句,说完转身回屋,不再理会沈文山等人。
  “爹……”沈德贵见沈三冬似乎想就此了事,有点不甘心地叫了沈文山一声。
  沈文山深吸了一口气,吩咐自家儿子,“把这只碗和剩下的药带上,咱们去县衙击鼓喊冤。你爷爷奶奶不追究,我这个当爹的帮你一起找出凶手,给我那死去的孙子报仇。”
  陈氏见沈文山似乎是要动真格,忙一把上前拉住他,“二叔,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想和弟妹好好相处,见她孕中还在干活,才,才用自己的私房钱抓了副补药端给她,谁知,谁知好好的补药怎么会变成滑胎药,真的不关我的事,一定是药房的伙计抓着药了,一定是的。”
  “果然是你这恶妇。”沈德贵气不过,上来就给了陈氏一脚,把她踢倒在地。
  她手上的喜宝自然也被摔到地上,感到小屁屁上传不的疼痛,立即“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把已经走进屋里的沈三冬夫妻引了出来。
  “喜宝这又是怎么啦?”沈李氏二话不说把小娃从地上抱起,手袖子擦着他脸上的泪珠,一脸心疼地问,“宝儿怎么摔地上了,告诉祖奶奶,祖奶奶替你出气。”
  小喜宝当然不懂大人们说的话,只抽抽噎噎地把沈德贵如何踢的他娘,他娘如何把自己摔地上的事说了一遍。
  “贵子,你发什么疯呢,怎么说喜宝娘也是你嫂子,你怎么能对她动手。”沈李氏这才注意到才从地上爬起来的陈氏,衣服上沾了不少的灰。
  “娘,您为什么才能是这么偏心,”沈文山见自己娘不问缘由地责怪自己的儿子,心下很不是滋味,开口说,“刚才喜宝娘自己都承认这碗药是她给贵子媳妇的了,贵子难道就不能生气吗?”
  “奶奶,不是的,我真的只是抓了副补药回来,本想孝敬您老人家的,可谁知刚熬好就被二婶端走了,”陈氏见沈三冬夫妻又出来了,忙又换了一种说法,“我跟她说是给奶奶您的,可她理都不理,说什么她媳妇怀孕辛苦要喝补药。”
  “老二家的,你给老娘滚出来!”沈李氏一听余氏端走了孙媳妇特地给自己熬的补药,眼里就像要喷出火来一样,声音也比平时更尖锐了。
  “娘,您叫我?”余氏跑出来,看看自己的男人和儿子,给了他们一个眼神,这才看向脸如黑锅底的婆婆。
  “喜宝娘给我熬的补药是不是被你私自端走给你媳妇喝了?”
  “这,这,这……”余氏是个老实人,平时又是被婆婆李氏欺负惯了的,现下见了盛怒中的婆婆,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了,只是含着泪,死命的摇头。
  沈李氏见余氏说话结结巴巴,心下更是不喜,怒火也就更盛了,“你还说没有,喜宝娘都说了,难不成她还会骗我不成。”
  “她是不是会骗您,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沈文山冷哼了一声,扶住自家媳妇,才看向自家老娘,“刚才王大夫说了,这药里含有红花之类的滑胎药,现在这药还剩半碗,我们可以到县衙大堂,让那里的大夫验验,这算哪门子的补药。”
  “二小子你这是还要报官?”沈三冬看向这个一向听话的二儿子,却见他眼里满满的全是坚定。
  “对,既然说不清楚,那我们就到富春县的大堂上让官老爷给我们破这个案子,也好还我那枉死的孙儿一个公道。”沈文山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贵子,去你村长叔家借牛车,咱这就上衙门。”
  “不行,这样是给你三弟脸上抹黑。”沈李氏尖锐地叫,“你不能这么只顾自己,要断也得等你三弟来断。”
  沈文山冷冷地看了自己娘一眼,从小爹娘就偏心大哥三弟,什么苦活累活都叫他干,他忍了,后来给他娶的媳妇余氏也是个被夫家休了的女人,不过相处下来,他觉得余氏人不错,夫妻感情也好,很快有了儿子德贵,不过他和自己一样从小不入爷爷奶奶的眼,现在德贵的儿子被陈氏下药害了,爹娘居然还准备包庇她,这让他对爹娘彻底寒了心。
  “爹娘,村长叔来了。”沈德贵很快带着鲁达生进了院子。
  其实沈家发生的事,鲁达生早就知道了,不过也仅限于知道沈德贵媳流产了,见沈德贵来家里找自己,他顺口打听了一下。
  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把来龙去脉弄清楚了,原以为这种事只有在大户人家才有,没想到庄户人家也会发生这种事,就为了几间房子,打一个活生生的男娃打掉,这真不是人干的事,没想到沈陈氏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却是个心狠手辣的。
  本来,沈家的闲事他真的不想管,谁叫他家出了个县太爷,不过现在沈德贵都找上门来了,他也不能再推脱,毕竟他是一村之长,而且现在沈家的那位县太爷也不管富春县的,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才进门,就听见沈李氏尖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才接道:“文山,已经发生的事也不能改变了,正如你娘说的,这事传出去也只会给你三弟添堵,不如依了你娘的话,私了吧。”
  “私了?”沈德贵冷笑了一声,抢在沈文山前面说,“那我枉死的儿子怎么办?村长叔真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了。”
  “臭小子,你怎么能跟你村长村那么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啊。”沈三冬举起手中的旱烟袋就要往沈德贵头上敲,却被他一扭头躲过了。又愤愤地对沈文山说:“瞧瞧你的好儿子,没大没小的。”
  “他叔啊,你可别生气,这小子今儿个神智有点不清。”沈李氏在旁边赔礼。
  鲁达生大手一挥,不在意地说:“没事,今儿个贵小子心里不畅快我知道,咱们做长辈的哪能跟后生小子计较,沈叔您说是不。”
  “是,正是这个礼。”沈三冬就着梯子下来,看向沈德贵严厉地说;“臭小子,还不给你村长叔道歉。”
  “我不,我说得又没错。”沈德贵脖子一拧,硬气的说。
  “你这臭小子。”见沈三冬的烟杆又要举起来,沈文山喊了声“够了。”
  “爹,您要教训贵子,也要等我去衙门回来以后。”沈文山看向鲁达生,“鲁家大哥,说句实话,我真不想弄到这个地步,可是这个婆娘太可恶了,不但害了我孙子,还像疯狗一样,倒处乱咬人,我要不给她点教训,她还真不知道,这天底下有王法了。至于我三弟,你知道,他管的不是咱们这里的事,现在这事已经不是我们沈家的家务事了,所以今天是没有别的话说了,一定要把这毒妇送官。”
  “文山兄弟,我知道你心里的苦。”鲁达生也实在是想掐死陈氏这个搅祸精,不过他不能那么做,非但不能那么做,还得尽可能的让沈文山同意和解。
  于是看着沈文山父子说:“文山兄弟,这件事能私了还是私了吧,要是闹上大堂,整个永方村的名声都毁了,村里那些未嫁的丫头,未娶的小子还能说得到好亲事吗?”见沈文山要开口,他抢先说,“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沈李氏听了心里一喜,她先前怎么没想到这个理由,想来有这么一顶大帽子扣着,沈文山就算要报官也得掂量掂量了。
  可是她却自动忽略了,鲁达生说要给沈文山一个满意的交代的这件事。
  沈文山看看自家娘亲和陈氏脸上明显一松的神色,再看看自家儿子脸上一脸不仇的神色,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给他,才说:“今儿看在村长的面子上可以不报官,但并不代表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很怕陈氏不长记性,下次直接弄碗毒药把我儿媳妇给整死,毕竟我儿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见鲁达生点头,沈文山继续说,“假如我今儿个要求爹娘休了这个孙媳妇,想来他们也是不肯的,那我这儿就换个法子,我要求分家。”
  “你们这不是早就分家了吗?”鲁达生奇怪的问。
  “可我们不是还住在一个院子里吗?”沈文山看了爹娘一眼,“我带着媳妇儿子搬出去住,不过这宅子的宅基地还有我的份,如果不分给我房子,就把我那份宅基地,折成现钱给我。”
  “二小子,我们两个老不死的还在世呢,你怎么能提出分宅基地,你这是不孝。”沈三冬的烟杆差点掉地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从不跟他顶嘴的儿子,“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沈文山可没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了,“为了让这姓陈的毒妇长点记性,我要求她把今天的罪状都写下来,签字画押,要是以后再犯,连同今天的一起算。”
  “好,真是好,你翅膀硬了是不,敢跟你爹这么说话了。”沈三冬不怒反笑,“要是我不同意呢。”
  “那好办,咱们现在就去见官,正好给我孙子报仇。”沈文山闲闲地说,气得沈三冬一个趔趄。
  鲁达生见是时候该自己说话了,便到沈三冬面前,说:“沈叔,照说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不该过问,可这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名声,我就不能不管了,反正你们沈家也早就分家了,不如就趁此机会分个彻底,省得再出点什么事,您看着也闹心不是。”
  “据我所知,文山的宅基地也没多少,你不如多多少少给他一点银钱上的补偿,让他们一家另寻去处也就是了。”
  “罢,罢,罢,儿子都是生来讨债的,翅膀硬了,一个个的都不把我们老人家放在眼里了。”沈三冬猛地跺了跺脚,叫自己的老婆子跟自己回屋,不一会儿,拿了一个布袋出来递到沈文山面前,“这是你的三分宅基地,折成现银五两给你,你自己去折腾吧。”
  “爹,你咋给二哥这么多,三分宅基地根本值不了那么多钱。”陈氏一听五两银子急忙跳了出来,指控道,“你这是偏心。”
  “陈氏,我沈文山在沈家除了有宅基地,还有田,有地,有屋,你们把这一切都贪下了,还说我拿五两银子算多的,要不要我让爹给你仔细算一下倒底我该拿多少。”
  陈氏再笨也听得出沈文山分明是说这五两银子还是少的,她有些不相信的回头看了看婆婆沈李氏,见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她这才闭上了嘴。
  “家是分完了,媳妇你去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走,”沈文山也很干脆,看着陈氏似笑非笑地说,“你的认罪文书呢?”
  “什么,什么认罪文书?”陈氏一副我不知情的样子。
  “村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沈文山让儿子去帮他娘收拾,自己也不跟陈氏废话,直接把问题扔给鲁达生。
  鲁达生想了想把儿子叫过来,让陈氏说,鲁胜田写,拟了一张认罪书,让陈氏在上头画了押,自己作为保人也签字画押。
  等这一切完了之后,沈德贵和余氏也收拾好了东西,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多作的东西,但是不得不开口向鲁达生借了牛车,因为还有一个刚流产还不能下地的江氏。
  几人离开沈家,天色已经不早了,“田子,送叔到镇上行不?”
  “叔,你们要是实在没地方去的话,就去我家东边那间草屋里暂时挤挤。”刚才在沈家,他爹暗暗嘱咐他了,叫他出了沈家再说。“贵子媳妇还病着,不合适赶路,要不你们先去歇几天,等贵子媳妇能下地了再走。”
  沈文山想了想,看着自己媳妇说,“你陪贵子媳妇先到鲁大哥家的草屋住几天,我和贵子这就抄近路去镇上,瞅瞅有什么活计,如果能接到一点临时工也好,到时候找个院子把你们也接过去。”
  又对鲁胜田说,“替我谢谢你爹,麻烦你先把她们婆媳安顿到你家借住几日,他日我来接她们时,一定有重谢。”
  鲁胜田点点头,调转牛头往带着余氏和江氏往自家去了。
  鲁家的草屋本来是猪圈,不过今年他们没抓小猪,就空着当杂物间了,现在一看鲁胜田带了余氏和江氏回来,全家总动员,不一会儿把屋子收拾出来,因为好久没有养猪了,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就是灰尘多了一点。
  不过好在收拾的人都是勤快人,又都是干活的好手,一会儿功夫把床都搭好了,不过鲁王氏见江氏比纸还白的脸,硬是把儿子赶进杂物间睡了,让江氏和余氏住自己儿子的房间。
  “那哪儿成啊,”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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