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王妃-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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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安全的进来了么,有你给的令牌,所以还好,不用担心。我们进屋说吧,你看起来很疲倦。”楼竹喧有些担忧的看着墨云千,她脸上的疲惫竟然丝毫不加掩饰,那便是累到极致了。
墨云千点了点头,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安平,最后叹了口气,“本妃不会拦着你让你休息,但是你的命好不容易才救回来,要小心对待,处理公事可以,但是要适当,多休息,实在不行就将所有的消息都整合好拿到你房间里去,这样还能休息一下。”
安平点头,只不过还是有些倔强,为了自己差点丢掉月城、甚至还死了那么多人的事情懊恼着。
“安平,战争如此残酷,可是男儿依旧向往战场保家卫国,他们的死虽然让人心痛,可是至少他们是为了保卫家园而死,死而无憾。”墨云千拍了拍安平的肩膀,这个少年能在这十几年的光景中还保留着这份纯良的心智,实属难得,“人总要向前看,缅怀归缅怀,但不能放开未来,否则他们的死又有什么意义?为了不让同伴的死变成毫无意义的事情,你要往前走。”
“……是,属下明白了。”
“不用这么拘谨,在我面前就跟在疾风面前一样,想说什么说什么,礼节什么的是给外人看的。”墨云千笑着开口说道,说完便转身准备进屋了。
……
房间里,墨云千靠在床头,看着互相瞪眼的季天章和楼筠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两个怎么还没完了?
楼竹喧妖媚的笑着,扭头看着自己弟弟,“小榛,想蹲一个月马步么?”
楼筠榛全身一僵,立刻收回瞪着季天章的眼神,乖乖的坐在楼竹喧的身边。楼竹喧满意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季天章他是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权利去管教,但是自己弟弟还是可以的。
墨云千摸了摸肚子,眼神闪了闪,“别嫌我说话难听,你们两个是喜欢易天芝吧?”
“不能喜欢么?”楼筠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似乎,易天芝在这里并不是特别受欢迎,总是有人跟在她后面呢。
“所以我说了,别嫌我说话难听。到目前为止,镇南王虽然规规矩矩的守着雨萧国的南方,但是谁能保证他一定不会有所动作?虽然他曾为了白斩求了我们,可并不代表他一定不会反叛。说句不好听的,易天芝就是我们手里的一个人质,当然前提是她真的能影响到镇南王。”
季天章耸了耸肩膀,“我知道,所以我从来都没想过成亲,你放心吧。”
“不是不让你成亲,也不是不让你喜欢人,但是在所有的事情都不明朗的时候,你们两个到先是打起来了,是不是有些过早了?”墨云千眼神锐利的看着他们两个,说出了一个有五成可能性的可能状况,但她也只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他们的猜测而已。
楼筠榛小声的嘀咕着,只不过在场的人耳朵都很尖,他的那些小嘀咕在墨云千他们的耳朵里基本上跟正常说话没有什么区别了,“明明就喜欢这个神神叨叨的家伙,什么叫做不明朗。”
“小榛!”楼竹喧冷下了脸,皱了皱眉头,也不着痕迹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墨云千。现在天下大乱,武林早已不是武林,国家早已不是国家,现在唯一安全的大概就只有镇亲王府所在的雨萧国了,楼家的危机虽然跟镇亲王府有些关系,但说真的,也就只有镇亲王府的所在地对楼家来说是安全的。
“要不说你傻呢!连话都听不明白就事事儿的!”季天章鄙视的看了一眼后楼筠榛,真是个脑残的小子,连云千的话都没听明白。
墨云千无语的看着一脸纳闷的楼筠榛,当初是怎么觉得这小子跟谪仙一样的了?真是果然,第一印象神马的太不可靠了,“行了!季大仙儿,你也适可而止一点吧!竹喧,说说吧。”
“秦让的确是让人做了不少跟破军和祥云军的衣服很像的衣服,但是他做的衣服多数都是粗糙的,而我们的衣服的里层都是一层黑色软甲,这便是区分。不过在很多时候,我们总不能每次都将衣服划开来看。如果是破军的话还好,可以通过他们各自的行动习惯来判断一个人的真假,但是如果轮到祥云军的话恐怕就会出问题了。”
“衣服不能有改进么?”
楼竹喧摇了摇头,“就算你想改进,现在也已经来不及了,而且你不觉得既然他们能做出来,那不管你改成什么样都一定能做出来么?现在出问题的只有祥云军,战刃和疾飞铁骑的人训练有素,习惯跟祥云军截然不同,那些习惯就跟破军的成员一样难以模仿。”
“所以还是没有办法区别是么?”季天章有些失望,毕竟如果能从衣着上判断的话,绝对是最简便的方法。
墨云千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其实我觉得,暗号是可以最快区分的简便方法之一。”
“暗号?你是说旗语?”楼竹喧纳闷的看着墨云千,这怎么判断?如果他们都混进了军队里,知道这些旗语是很正常的吧?而且镇亲王府的旗语早就已经泄露出去了。
但墨云千还是点了点头,笑得有些狡诈,“放心,智月光并不知道全部的旗语,镇亲王府有成百上千条旗语,就算他想泄露估计都没那个时间全部讲完。”
“你打算开战的时候,第一个旗语就是判断是自己人还是叛徒?”季天章眉头一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对手占了先机。
“先机丢了也没关系,人都是需要压力才能前进的。”墨云千并不在意这个先机,战争可不是靠着先机就能胜利的,“而且,你不觉得一开始我们自己检查自己很容易给对方造成一种不明所以的状况么?一旦他们不明白,那么便会因为紧张而出现破绽,那么这个先机是谁占了还不一定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还是不容易实现。”楼竹喧还是觉得有些困难,毕竟先机的不同就意味着这场战争的主导,众所周知,攻比守容易。
当然不容易实现,但是对于经过镇亲王府少说有四五年训练的老兵来说,这样的事情易如反掌。
房间的门被敲响,徐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楼家兄弟之后便将一个信筒交给墨云千,“老大,炎煌一族的战报。”
“看你的表情,好消息?”
“也不算,但是至少将秦让逼到了山崖脚下,不过秦让跳崖了,炎煌一族正在山崖下面搜索。”
墨云千也默默的感叹,不愧是炎煌一族,这才多长时间就能将如此强大的秦让逼得从山崖下掉了下去,秦让也算是孤注一掷了,不跳就是个死,跳也许还是个机会、
“老大,秦让必然会死的吧?”
“死?那家伙是千年祸精,才不会这么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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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锅这段时间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谢谢各位亲们的理解和关心,锅锅表示感谢,么么哒~
☆、v123 秦让跳崖了(中)
“老大,秦让必然会死的吧?”
“死?那家伙是千年祸精,才不会这么早死。”墨云千冷笑了一声,秦让那个祸害要是能这么早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否则他计划的这么多东西一个都不能实现还要变成镇亲王府的,他做鬼都不会安生的。
就如墨云千所说的,被炎煌一族逼到绝路不得不跳崖的秦让并没有牺牲,山崖下的一棵大树救了他的命,他挂在树上有一个时辰了,而抬头望去,这里正好是山崖上的死角,而且这棵大树非常的粗壮,擎住他的重量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山崖下,炎煌一族一直在热热闹闹的寻找所谓的秦让的尸体,只不过这是诸葛泉的命令而已。诸葛泉扇着几乎没有扇叶的破扇子,抬头满脸笑容的看着上方那颗若隐若现的葱葱绿绿,随后又收回目光,看着听他的话正在热闹寻找目标的炎煌一族,眼神闪了闪。而跟在最后面的炎麟和炎风亮正是这次搜索队伍的最后面,只不过他们两个对于诸葛泉的命令并没有否认,又或者说,并不在意。
“你不觉得有些诡异么?这诸葛泉到底可不可信?”炎风亮眉头紧蹙的嘀咕了一句。
炎麟依旧是一脸温和的笑容,只不过这种温和里带着绝对的刀锋,“可不可信,总要慢慢来看,这么热闹也对我们有好处。”
“哼,我就说你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听了那个神经病的话,不过有什么好处?不过就是告诉秦让藏起来,这样我们不是更难找了么?”炎风亮枕着双臂,撇撇嘴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好不容易等到了可以打仗的机会,结果却来这么一出,真是太可恶了!
炎麟摸了摸腰间的羊脂白玉牌,低着眉眼中闪烁着一阵阵刺骨的冰冷,只不过诸葛泉感觉不到,就连旁边的炎风亮也只是感觉一阵凉风起来而已,可是这十二月天儿的,有凉风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少主,没有。”一抹黑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到了炎麟的身后说了一句。
炎麟压下因为突然出现的声音而吓了一跳的炎风亮,只是摆摆手并没有让诸葛泉看见身后的暗卫,“在这里等。”
“是。”暗卫得到命令之后迅速的撤退。
“我靠,麟,什么状况?”炎风亮小声的开口询问道,这什么状况?
“简单的说,就是我们都在测试彼此的忠诚度,而这中间获利最大的是墨云千。”炎麟表情依旧的说出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让炎风亮瞬间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但是炎风亮转念一想,不过五年的时间,墨云千能将秦让交给他们炎煌一族和风之一族已经够不容易的了,而诸葛泉则是跟他们是相同的状况,“她就不怕我们相互联合反过来对付镇亲王府么?”
“你觉得黑狐的成员是吃干饭的么?”炎麟横了一眼炎风亮,这小子怎么脑袋里只有打仗么?
“不是。”炎风亮嘴角抽搐的回答道,想把黑狐成员看做是吃干饭的人都是脑残,他才不要当脑残,脑残的人只有秦让和他的属下就够了。
有了黑狐的成员,想要探索消息很容易,但是真正让人觉得恐惧的当属季天章的暗军,这些专门负责打探消息的暗军简直无孔不入,不论你今天说了什么、吃了什么,所有的细节都会被他们整合,最后化成最可靠的消息送往墨云千和季天章的手里。可这些暗军可能还好,真正可怕的是经过季天章训练的那一小部分黑狐成员,恐怕除了墨云千本人以外就没人知道他们在哪里了,就连季天章可能都不知道。
就在诸葛泉转身回来找炎麟和炎风亮准备撤离的时候,一枚没有杀气的飞镖从他们三个人的中间直线缝隙擦了过去,带起了一阵后怕感。
诸葛泉打开飞镖上面绑着的白色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等。
一个简简单单的‘等’字让炎麟的眼神闪了又闪,随后笑容可掬的找了个地方准备休息,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对于这样吵吵闹闹的寻找,黑狐或者是暗军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只是一个字便将秦让的一条后路也给堵上了。
将白色的纸条甩飞,诸葛泉也无所谓的坐在一旁,看了一眼炎麟和炎风亮,诸葛泉悠哉的扇扇子,似乎这并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困扰。
……
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一个黑狐的成员正蹲在一个巨石组成的小坳子里,看着他们三个领队的动作皱了皱眉头。
“我说,咱是不是猜错了?”这个人旁边的一个小鬼头正抑郁的蹲在地上问道。
“小鬼,你懂什么!”
蹲着的小鬼头一脸咬牙切齿的看着旁边对他来说可以当他爹的男人,“小爷可跟你实力相当!”
“所以呢?那你就不是小鬼了么?小鬼就好好的当你的小鬼,怎么那么多事儿!”男人窃笑的伸出手,大掌撑着小鬼头的脑袋使劲儿的往下按。
一旁的小鬼一脸抑郁,他什么时候才能长高?忽而他的耳朵动了动,瞬间抬头看着巨石外面的状况,只不过当他看见两方对持的时候笑了笑,“大叔,前面!秦让出来了。”
“尼玛,等了这么久,他可终于从乌龟壳里出来了!”男人啐了一口,爆了一句粗口,这特么的等的太不容易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冲出去吧?”
“要不说你是小鬼呢么!当然实现传消息出去再说!”
……
炎麟和诸葛泉都双眼紧盯着面前一身狼狈的秦让,只不过秦让的样子根本就不会让他们两个轻敌,秦让是个善于谋算的人,他能从上面下来就意味着他一定找到了可以脱困的办法,可是这个办法究竟是什么,他们还不得而知而已。
“能这么近距离的见到你还真是不容易,躲够了?”炎风亮一脸耻笑的看着秦让,真是祸害,不死遗千年!
秦让虽然一身狼狈,但是仍旧不能掩盖了他身上一个皇帝该有的气势,这样的气势也就只在同样是皇帝的君炎本身上才有。虽然镇亲王君疾风的气势也很神人,但是不同的位置拥有不同的气息,君炎本身上有君疾风没有的帝王之感,就如同现在的秦让一般。
“不愧是一代君王,即使落得如此下场也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佩服佩服。”诸葛泉笑眯眯的抱拳一拜,只不过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炎麟只是看了一眼诸葛泉,随后又收回目光看着秦让,“秦让,是束手就擒,还是鱼死网破?”
“有区别么?朕哪个都不想选呢。”秦让还算优雅的回答了炎麟的话,只不过他看着炎麟的时候眼底带着浓浓的兴趣,“有没有想过来朕的身边?既然墨云千不想用你们,朕会让你们得到最好的待遇。”
“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了,镇亲王府的待遇还是不错的,足以够炎煌一族富足生活的了。”炎麟直接打断了秦让接下来的话,他对于成为叛徒没有任何的兴趣,他可不想成为历史上留下臭名的人,那样比身为敌对的秦让还要让人难看!
秦让见拉拢不得,变冷笑了起来,“不过如此,你们在墨云千的手下也不过就是偶尔打个小仗,来跟朕对战不过是当了出头鸟而已。”
“那又怎样?至少不会留下骂名。你废话太多了,还是直接动手吧。”炎麟有些不耐烦了,他不喜欢别人说教,也不喜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