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有恶女-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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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了几个民夫把东西都搬了过去,直到撑灯时分才安顿好东西。谨惜叫了得月楼的一桌席面悄悄送了过来,算是为陈阿泗和紫苏订亲加饯行。
紫苏着了件大红袍子,梳起圆髻,带着谨惜赏她的黄金头面和陈阿泗给谨惜磕头。谨惜止住了,只受他们四礼,又起身还了半礼。才说道:“这次因遭逢大难,如此简陋的给你们办了喜事,等以后上京时再补吧希望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晚上就安排他们住在东厢,谨惜和映雪、燕喜住一间。
晚上她们几个洗了个热水澡,才感觉解了昨天的疲乏和沮丧。谨惜支使燕喜去打扫,坐在妆台前,任映雪给她梳理长发,趁着这个机会对映雪提起想把燕喜许给魏泽钊为妻,让映雪问问她哥哥可同意。
映雪听了不由得欢喜,忙说道:“多谢小姐还掂着我们兄妹,我哥今年也二十多岁的人了,一直漂泊,也没个知疼知热的人。燕喜这丫头虽然有些外向,可性格还好,而且人也爽快,我到和她挺投脾气的。而且冷眼瞧上去,她对我哥也倒有几分意思……小姐,难道是你看出来才如此安排的?”
谨惜点点头,垂着眼帘道:“我希望我身边的人都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映雪,如果你有想要实现的梦想,我也会帮你实现……毕竟,这么多年,是你一直在我身边照顾。和对你的感情不是别人能比的。”
映雪动作轻柔的梳理着谨惜一头乌黑的长发,低低地说:“小姐,映雪此生最大的幸福就是留在你和老爷身边,照顾你们,看着你们幸福,就是映雪最大的幸福。”
谨惜望向镜中,那个满面含笑的人,眼中却蓄满泪水……喜欢上不能喜欢的人,才是最大的悲哀。欢喜哀愁被所爱之人牵扯,这种感觉她前世已尝得太多,可惜,未曾经历的人就如扑火的飞蛾,永远看不到前路,只是奋不顾身的扑爱而去,伤痕累累以至付出性命……她却无法去阻止她紧紧捂住胸口,只觉得心中很疼……她勉强挤出微笑道:“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不分开。你去问问你哥哥,看他是什么意思,再来回我。”
看着映雪放下木梳,走出房门,她才忍不住泪如雨下。她没有办法,她只能牺牲自己才能保住父亲为什么?上天既然许她重生,为何还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想平淡的过完此生,难道这都是一种奢求吗?
等到映雪从魏泽钊的住处回来,谨惜早已恢复了平静的样子。映雪抿着唇微笑道:“我哥哥真是,像个小孩子,一提到亲事,竟然红了耳根,说什么也不从。他说老爷如今还在监牢里关着,怎么能只顾自己?他一定要救出老爷再谈婚事。是我强做主,说他有责任给魏家继香火,明天先在小姐面前把亲事订了,等老爷平安回来,再办亲事。小姐看如何?”谨惜点点头,说:“如此更好,那明天正好订了亲事就让你哥哥送阿泗和紫苏上路。”
晚上睡觉前,谨惜又跟燕喜说起此事,燕喜一听小姐把自己指给心仪的人,也不由得红了脸,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丫头竟然手足无措起来,不过谨惜看到她的表情还是羞涩喜悦的。
第二天,映雪当着谨惜的面,把一对嵌珍珠的扭丝金镯戴在燕喜手上,算是订亲礼。又强推着魏泽钊和燕喜跪下给谨惜磕头……事情都安顿好了,谨惜叫魏泽钊雇了马车送陈阿泗和紫苏出城,燕喜也和魏泽钊一道出城送送紫苏。
小院中只剩下映雪和谨惜,映雪不禁苦笑道:“怎么感觉好像回到陈家那个时代?每天只有咱们两个相依为命,那种日子真如恶梦一般。这两年多跟着老爷小姐在渔容,好像是我一生过得最舒心的日子,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谨惜平静的递过一杯茶,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我们的幸福”
映雪喝了口茶,突然感觉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看着映雪倒在桌边,谨惜把她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妆台前仔细打扮起来……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悄然来到鲤鱼湾,谨惜叫车夫把一封信交给萧千总。不一时,从兵营中走出一位中年总家,他正是陆循。
他拿着信,走到轿边,轻声说:“蒲小姐,上次我把京中传来的消息告诉你,我想你已明白萧夫人和定国公府的意思和立场。如今为何又要来见我家世子?你们不是已经谈妥了吗?再说你也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
当时萧赫风还未赶回渔容,纳失里的海东青已把信传到了陆循手中。他明白夫人的指示,找到谨惜,把萧夫人的意思转给她,告诉她,世子妇的位置只能是褚小姐的,别人永远别想染指。谨惜所做的,也不过是遵从上位者的意愿罢了。
谨惜隔着轿帘,淡淡地打断陆循的话:“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所以我只想见一见世子,说几句话就走希望陆伯行个方便。”
陆循不禁皱起眉头……世子自从与这个女子断了来往,每日只是借酒浇愁,京中已传来消息,定国公已向皇上请旨把世子调回京中,参加王公贵族的守哀之礼。
明天就要起程了,偏偏这个女子此时到来,让他怎能不担忧他本以为世子不过是一时情迷,与她分开后,回到京中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淡忘的,可看到世子如此颓废,他也突然心中害怕,难道世子真的被这个低份低贱的女子迷惑了?他不明白,以世子的性格怎么会喜欢上这样平凡的女人呢?
陆循冷冷地说:“蒲小姐请回吧,我是不会让你见世子的”
谨惜一掀轿帘,款款从马车上走下来。陆循不由得一愣,第一次见她着女装,打扮的宝髻玲珑,梅妆花钿,素纱笼体,格外清丽动人。
她突然跪在地上,说:“如果陆伯不让我见世子一面,我只有在这里等候了。”
陆循不由得大吃一惊,这里出入都是营官兵士,看到成何体统?有心招来几个心腹把这女人拖走,可万一她大喊大叫,不是更惊动众人?
陆循一把拉起她来,说:“你这女子,好不晓事再纠缠下去有何用?世子是皇上亲自指婚的,你还敢违抗圣命不成?”
谨惜垂下头,说:“陆伯,我此行并不是让世子娶我为妻,只是有些话想跟他说,说完便走,绝不会让你为难”
陆循紧皱眉头看着她,半晌才道:“你在车里等候,我请世子出来,毕竟是兵营,让人看见有损世子清誉”
“多谢陆伯”谨惜敛衽轻拜。
不一时,萧赫风裹着一袭黑袍走了出来。谨惜挑开轿帘一角看向他,却只见他步伐有些踉跄,满面绯红,连眼睛都是血红的……这人怎么会醉成如此样子谨惜心中突然揪了一下,莫名的疼了起来。还没有十天光景,他怎么能把自己造成这个狼狈样?在她的印象中,他从来都是自信强大,散发着一股野兽般慵懒却让人不敢小觑的威慑力,可现在的他,眼睛血红,长发凌乱,倒像一只被咬伤的孤狼。
轿帘猛的被他掀开,谨惜微眯双眼,用手遮挡强光和他灼热的视线。
萧赫风目光冷如锋刃,哂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蒲大小姐,我还以为永世都不会再见了呢”
谨惜坐在车中,规规矩矩地冲他深深施礼,说:“以前的事,是谨惜任性。我只想问一句,我愿意做妾氏,萧世子还是否愿意接纳我?”
“你说什么?”萧赫风一把抓住谨惜的肩膀,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他疑惑的看着谨惜,蓝眸中显出冷傲嘲讽的:“你是来取笑我吗?看我这个样子很好笑?”
谨惜微微皱眉,强忍着肩部的疼痛,说:“我父亲被抓了,请世子帮忙,只要世子把我父亲救出来,谨惜愿做一切事情。”
还没等萧赫风说话,陆循已十分愤怒,抢着说:“你这丫头,骗我把世子叫出来,原来还是心怀叵测像你这样心机深沉的女人,不配入我们定国公府世子,咱们回去……”
“陆伯,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最好别管”萧赫风望向陆循,目光凛然。
陆循被他的目光震住了,皱眉不语。
下集有肉戏噢~爱的初体验……咳咳~大家不要拍偶,真的很不会写肉戏。看了也表批评偶,偶尽力了。玻璃心,桑不起呀~(╯3╰)
160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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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赫风突然跳上马车,从车夫手中夺过鞭子,狠狠抽了一下马背,驾车而去,只留下车夫还站在原地发愣,半晌才同陆循道:“这车钱你给?”?
马车狂奔在荒野中,颠簸让谨惜想起他们第一次冲突,就是坐着这样的马车……那时的他让她害怕,而现在的他,依然让她心中慌乱。只是她不知道,这慌乱中有几份是真的恐惧,有几分是害怕心中堡垒沦陷。
终于,马车停在一片遮天蔽日的森林边,萧赫风掀起轿帘,粗鲁的把她拉下马车。
谨惜不由得看四周环境,这里已远离官道,人迹罕至,除了森林中传来清脆的鸟啼还有微风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她不由心中紧张,连身体都微微颤抖,可一想到现在唯一能救父亲的只有这条道,她只得咬牙忍住。
连公公的势力之大,是她父亲这个小小七品县令不能抗衡的,就算她用钱疏通,东泽府知府也不敢冒着得罪连公公的危险帮她父视。只有找到靠山,比连公公更强大的背景,才能保住父亲。而她,能想到的唯一人选,只有萧赫风!
她 知道,萧赫风喜欢她,还是喜欢到非她不娶的那种。如果不是因为定国公夫人把自己的态度明确的传达给她,也许她也不会如此坚决的拒绝萧赫风。可是现在,她已 没有退路,只要救出父视,让她为妾为婢,她都会毫无怨言,欣然而往……萧赫风睨视着精心装粉的谨惜,嘴角扬起冷笑,眼底的不屑已漫了出来。他捏住谨惜的下 巴,低低的贴近她,闻着醉人的香味,冷酷的说:“今天真是认真打扮呢,不过无论再怎么装扮,平凡就是平凡,与国色天香一点也不沾边!”
谨惜没有挣扎,只是轻轻合上眼,不敢看他如受伤野兽般含着侵略的眸子。轻声说:“贱妾自知蒲柳之姿,不能得意于世子。不过,只要世子出手帮我救出父亲,当什么都可以……”
“原来我一直视为高不可攀的女子,不过是个下贱的娼妇!能用身体换任何东西!”他欺身把谨惜压在一颗大机上,在她耳进轻声的说:“你不配当本世子的如夫人、贵妾??最多…也就是个暖床的丫头!如果同意,本世子就勉强收了!”谨惜身子一颤,感觉到他的齿贝惩罚般的啃咬着她的耳垂。泪水,终于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曾发誓,这辈子不会为男人哭,可是她依然还是失败了……虽然眼前已被婆娑的泪水模糊的双眼,可她还是咬牙强说道:“那世子是同意这笔交易了?”“交易”这个词显然刺激了萧赫风的神经,他微微松开谨惜,让她的眼睛落在他的视线中,冷冷地说:??“我也在想呢,为了一个暖床丫头,到底值不值动用京中的势力。你这张平凡的脸,究竟有什么任得我‘交易’的呢?”“世子……”谨惜声音微微颤抖,身子紧贴在粗糙的树干上,还她感觉十分不舒服。她依然挺直身子,??说道:“你否定我,就是在否定你的过去。虽然我平凡,低微,可是也曾得到过你全心全意的垂青!”
萧 赫风的拳头狠狠砸在谨惜耳边的树干上,他暴怒的说:“别跟我提从前!从前……我曾经那么重视你,把你当成最珍视的宝贝,想和你在一起,为了你的一句话,不 惜奔波上千里到京中为你争取名分。为了让你当正妻,我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向你家求亲,我只差把心掏出来给你看!而你呢,竟然说是因为我逼迫你,才敷衍我的! 如果你真的一点都不曾喜欢过我 ,那为何还要戏弄我?直接告诉我,你讨厌我,你恨我,你可以让我滚得再远一点!你说的没错,你是个唯利是图的女人!你我之间也只剩下‘交易’这二字了!” 谨惜垂下头,没有说话。她没办法为自己辩解,她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只想活的平淡一点。她不想再像上辈子那样,生活在黄金囚笼中。他是永远不能理解这种 心情的……萧赫风收回拳头,树干上已印出了一片血痕。
他根本不在意手上的伤,从腰间解下牛皮酒囊,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似乎,只有烈酒才能让他心情变得好些。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突然说:“这笔交易我同意了!明天回京,我会想辨法救你父亲的。??”
谨惜听到这话,只觉得紧绷的身体一下松弛下来。??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多谢世子。。。。。。。”
?面对这样的萧赫风,谨惜觉得心中疼的只剩下一片麻木,她捂着胸口,刚想走马车,却被萧赫风一把抓住。
萧赫风冷笑道:“怎么,这样就想走了?别忘了,既然是文易,哪有不先付订金的?”
谨惜被他有力的大手钳住,却无力挣扎,苍白的脸色,无论再高档的胭脂都掩盖不住。她说:“你要多少?我着急没带银票出来……
“谁要银票?”萧赫风的手一下扯开她的衣襟,露出粉色的满池娇裹胸。说道:“订金就是……你的贞操!”
在这里?露天席地的要她……谨惜终于明白了,他是要故意羞辱她。让她知道,她连他的床都不配上!只能像只最下等的营妓在林中与他野合!
她可以想像到日后的命运,这只受伤的野兽只会疯狂的报复她,把她咬得伤痕累累,至死方休!可是她已经无路可退,难道让她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死吗?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贞操和尊严,如果她连这些都不在意,他还有什么可以伤到她的?
?谨 惜的眼中只剩下空洞,她面无血色,可目光却闪着他熟悉的寒光。就在他第一次驾着马车把她骗到京郊,威胁着说要把她喂狼的时候,她也是这种目光,然后一言不 发,猛的跳出马车……可是,事到如今,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