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纪事-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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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姨娘眼里,就如恶魔一般,她瑟缩一下,往床内躲了躲,小声道:“王爷,是妾身的错,求王爷给妾身一个痛快。”
高子轩不理她,挥了挥宽大袍袖,转身就往外走,临出门时,扭头对红姨娘道:“你猜本王为什么知道那孩子不是本王的?”
红姨娘摇头,早已惊吓的六神无主了。
高子轩冷笑一声:“你们这样的下作女人,本王彭都没有碰过,你怎会有孩子的?”
说完话,他再没看红姨娘一眼,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红姨娘只听到高子轩在门外大声道:“来人,红姨娘疯了,给本王把那安神的药灌下去。”
早有丫头婆子应声进来,那粗使婆子手里端了一碗药,黑乎乎的药汁,冒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酸臭味道。
这哪里是什么安神的药,怕是要命的东西呢。
红姨娘尖叫一声:“不,王爷……”
话还没说完,早已经被人捏住腮帮子,就把那药狠命的灌下去,红姨娘只觉得药流过喉咙,就如刀割般疼痛,她咳了两声,又怕又痛,心里实在承受不住,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红姨娘那里发生的事情,月婵并不知道,她不过是随后两天听人回报,说红姨娘哑了,后来又听说是因为太过思念孩子,哭得太过了,把自己给哭哑了。
月婵原想寻个大夫给红姨娘瞧瞧的,不过高子轩阻了,说是不用,说红姨娘因为小产,身子太弱了些,不适合用药。
既然高子轩说是不用,月婵也就没有再关心,反正红姨娘和她没有多大关系,她该做的都做了,其余的,自也不去理会。
月婵一天天的过自己的日子,或是读书写字,或是管理府务,每日过的倒也充实。
不过是在冬月里,月娥出嫁,嫁入太子府内,月婵回娘家添妆,见到老太太又弱了几分,瞧那样子竟有些撑不过去的意思。
月婵劝慰了一通,又让人在王府寻了些上好的药材送过去,她本想留在孟家照料老太太几日,可皇家规矩过大,皇家的儿媳妇怎能留宿臣子家中,月婵无奈,只得在傍晚时分回府。
月娥出嫁之后,孟之文寻关系,想让孟皓宇放了外任,又到王府求高子轩帮忙。
高子轩倒是痛快的应了下来,不过,如今已经天寒地冻的,就是放了外任也不能立即上任的,只得待到来年春暖花开之时再走。
再有就是黄家小姐黄仪芳,本来是定在冬月嫁到五王府的,谁知道这位小姐运气实在不好,竟然早先大病一场,因此婚事推后,推到了来年二月。
后来又听说是五王妃气不过那位黄小姐,收买了黄家的人,给黄小姐使了绊子,让她病的一塌糊涂,这才改了婚期。
要说,改婚期这件事情,于女方来说,实在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对女子名声很不好,
黄仪芳在长安城贵族圈子里名声本就不好,如今名声更是臭了,那位五王妃也没有得到什么好的,被人骂作母老虎,好些人家都告诫自己的子弟,娶妻莫娶母老虎。
这些事情对于月婵来说倒是没有什么,她就是听个新鲜,每日里听环儿说起那些贵族家里的糟心事,倒是听出几分乐趣,这日子过得着实不错。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不知道为什么,高子轩对月婵越发的好了起来,从红姨娘小产之后,他竟再也没去别的女人处,每日必宿在月婵屋里,就是月婵一月里身上不舒服那几日,只说让他去别人屋里,他也是不去的。
月婵想来,他大概是被后院那些女人的隐私手段伤了心的,躲到她这里疗伤来了,既然他乐意呆在这里,月婵也便不再赶了,任由他每日来去自如。
如此,转眼间竟到了年关。
腊月里,月婵便着手准备年关节里迎来送往的礼物,因着是第一年准备这些东西,月婵虽然小心谨慎,可也怕出了差错,就把郑嬷嬷请来细心求教。
郑嬷嬷是高子轩的奶嬷嬷,也是这府里的老人了,面上瞧着慈善,可也是有心机手段的。
不然,在高子轩生母去世,三王爷出宫建府之后,他一个人留在宫里,若是郑嬷嬷没有些许手段,怕也是活得艰难的多,那里有现如今的日子过。
月婵对郑嬷嬷是很敬重的,从来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给郑嬷嬷备上一份,更是每日得空就寻她说话,或者陪她玩乐,也得了郑嬷嬷的好感。
如今月婵向她请教,她是千肯万肯的,便把那些注意的事情全都一股脑的告诉月婵,另外一些权贵家里各主子的喜好也都一一说了出来。
还有宫中那些娘娘们,或亲善的,或是有仇的,或是结怨的,都给月婵分析出来,让她酌情添减年节的礼物。
郑嬷嬷细心教授,月婵也是受益良多,对郑嬷嬷越加的好了起来。
他们俩处的好,高子轩瞧在眼里,倒是高兴的,对月婵更加的和颜悦色,每次出门竟是不忘给月婵带些小玩意哄她高兴。
瞧着夫妻俩这般相册,月婵屋里一众大小丫头都是喜上眉梢,自己主子得脸,她们这些做丫头的也有面子,出去之后,也着人奉承不是?
在年节皇上封笔之前,月婵把各付的礼物备好,一一送了过去。
宫里各位娘娘的,还有各王府,各公府侯府,礼尚往来,送去物件,人家送来什么,一一记账入库,月婵忙的脚不沾地,才将将忙完,又要准备入宫过除夕的事情。
第二百一十章 入宫
“放下吧,把那些紫罗兰的找出来换上。”
月婵看着环儿几个拿出来的一套正红衣裳,头疼的指了指床上,又从妆台前寻出一些配衣裳的首饰来,
环儿放下衣裳,绿衣赶紧找出那套紫罗兰绣了浅蓝色花卉的衣裳,嘴里道:“今儿除夕,入宫拜年,总归是要穿的喜庆一些。”
月婵一笑:“是该喜庆写的,可也不能穿那般红艳啊,知道的是拜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拜堂呢。”
她一句话惹得几个丫头都笑了起来。
绿衣赶紧放好衣服,掩口笑道:“真真王妃这张嘴,较真了说话,让人气得不得恨不得。”
一屋子主子丫头正说笑间,听的门口低沉男声道:“这都是笑什么呢,说出来让本王也乐呵乐呵。”
月婵赶紧领着丫头们站了起来,见那秋香色的厚棉布帘子挑起,高子轩一身紫衣进屋,紫色衣裳上绣了浅蓝色纹路,和月婵那一身真是相配极了。
绿衣和环儿使个眼色,环儿会意,又笑了起来。
月婵上前给高子轩行礼,笑道:“哪里说什么呢,不过是挑衣服呢。”
高子轩眼尖,看到床上那套紫罗兰色的衣裳,一指到:“就这身吧,不用再换了。”
绿衣笑着拿起来给月婵比划,一边比划一边快人快语:“这是刚刚王妃挑出来的,我瞧着,和王爷那一身正好相配,倒真是巧了,刚我们几个挑出那身正红的衣裳,取个喜庆的意思,王妃偏说是要入宫拜年,不是要拜堂,干嘛穿那般红艳,我们瞧着,如今这一身紫衣一穿,和王爷倒是像……”
她话没说完,月婵已经捂了她的嘴巴,口中直道:“好姐姐,你且消停些吧!”
惹得环儿几个笑得越发的大声起来。
高子轩倚在椅子上瞧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这段日子他每日都歇着月婵这里,倒是让那些丫头们和他相熟许多,几个胆大的,也敢在他面前开开玩笑,就是月婵也没了才进府时的战战兢兢,这时候也放得开,倒是让高子轩和她相处起来更加舒服自在。
月婵听着一屋子丫头的笑声,再瞧高子轩脸上的笑容,忍不住白他一眼:“王爷,瞧您把这些丫头们给惯的,眼里竟没我这个主子了,连主子都敢取笑,王爷总归是要教训教训她们的。”
高子轩一挑眉:“那可是王妃的丫头,本王哪里敢教训,本王今儿教训了,指不定明儿王妃就该教训本王了。”
这句话惹得月婵红了脸,低头不语,片刻之后狠瞪高子轩一眼,站起身对绿衣几个道:“你们过来,我算知道了,几位这利嘴是跟哪一个学得了,从今儿起,我可要好好的调教调教你们,绿衣,环儿,拿着衣裳,咱们换衣服去。”
说话间,月婵站了起来,带着一众丫头进了里屋,那模样,倒是高傲异常,只瞧高子轩哭笑不得,不过,心间却是欢喜的,月婵在他面前,总归不再淡漠如初了,一点一滴,月婵那张面具在破碎。
高子轩一人在屋内无趣,又不能跟到里屋瞧月婵换衣服,只得站起身来到书桌旁边瞧着月婵写的东西,他这一瞧,倒真真吃了一惊,他实知道自己这位王妃是个难得的才女,却没有想到,竟是这般的才华绝世。
看她随笔写的东西,有兵书韬略,有天文地理,有农书算学,更有奇文八卦,真是包罗万象,高子轩心惊,一个女子小小的年纪,怎地看了这么些书,而且瞧瞧样子,不光是看了,还读懂了,完全的领会了其中的意思。
若是男子,高子轩瞧到这般人物,必要网络旗下为他效力,可惜月婵是个女子。
转念间他又一想,女子也好,到底是自己的妻子,妻子有能耐,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高子轩不是那等迂腐自大的男人,容不得女子才高有能耐,他其实是喜(。。…提供下载)欢月婵这样能够自立自强的女人的,这样的女人娶回来,不管是放在家里还是将来有事情托付,都是绝对放心的。
把手中的纸张放下去,高子轩转身,走到另一旁的书架边,瞧着上面整整齐齐摆得一些书,还有书架下方的小几上放的一本书,笑了笑拿起来瞧瞧,顿时惊住。
这书,竟是一本写蝗灾的书,月婵看这书是什么意思?莫不是……?
他才看得入神,听的背后一阵响动,不由回身瞧去,却见月婵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紫色衣裳衬得她的脸更加白皙起来,就像上好美玉一样散发着光彩。
高子轩放下书本,走到月婵面前打量一番,一笑,指了指绿衣:“把王妃的头发盘个如意髻,把那件银底镂空镶紫玉的半开梅兰吐芳华威戴上,再把那对紫珍珠耳坠子拿出来,还有那对春带彩的镯子戴上,这便成了。
高子轩一说,绿衣几个一行忙,不一会便把月婵打扮好了。
月婵瞧了,倒是不错,没想到高子轩于女人打扮也是有一套的,又一想,他女人太多了,自然懂得也多。
低低笑了笑,月婵让人备了些饭,进宫拜年说是有宫宴可用,可到底是不自在,还有,如今的天气,宫中的那些菜摆上桌的时候,已经彻底冷了,味道也是不好的,众人每年进宫拜年都是吃不饱的,大多在家里先用饭垫吧垫吧才进宫的。
月婵也是明白这些的,早早的让人在小炉火上煨了些粥,又把那些小菜点心细细挑出几样来做了,这会儿她一说,早有小丫头弄了进来,不一会就摆了一桌子。
高子轩和月婵相对坐下,少用了些,肚子半饱了这才相携出门。
两人坐上马车,高子轩瞧瞧外边的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时不时的有冷风吹过,马车帘子再厚,也是挡不住的。
他索性伸手把月婵抱进怀里,两个人互相取暖。
伸手摸摸月婵玉白脸蛋,感受手底下的细腻滑润,高子轩轻轻一笑,把头埋在月婵颈间吹了一口气,:“本王发现王妃越发的美艳了,当真舍不得带出来给人瞧。”
听他这话,有几分无赖样子,月婵气狠了,伸手在他肩上一捶:“王爷这叫什么话,听起来哪里像天家之人,竟是比那无赖还要痞上三分。”
高子轩一笑:“无赖便无赖呗了,本王也只在王妃面前无赖。”
怕过几日就不这般说了吧,月婵低头暗想,指不定哪日他再寻了新欢,便把她这旧爱仍在一旁了。
不管怎么说,月婵既然已经决定了不动心,自然便不再理会高子轩的心情,只是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谁知道进宫还会有怎样的事情,她这会儿总是要养足精神的,
高子轩瞧她这样,就有着她。
过了一会儿,高子轩想到月婵那讲蝗灾的书,心中好奇,忍不住询问起来:“月婵,我瞧你这几日那有关蝗灾的书,是不是……”
他心知月婵懂星学卦学,便想着月婵是不是能够未卜先知,虽然这个想法有些荒唐,可什么时候放在月婵身上便也不算什么了。
月婵一惊,立马坐直身体,回头看向高子轩,看他眼中清正得很,又想到她记忆中明年夏秋时节大昭国确实有一场很大的蝗灾,这场天灾发生,弄得大昭国赤地千里,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便是那易子而食的事情也……
她心中沉痛,原想中自家哥哥明年春要去江南上任,思及蝗灾,想先给哥哥说一声,让他在治下预防一下,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没想到高子轩起了疑心。
再瞧高子轩,脸上分明写着焦急关心,她松了口气,不管如何,两个人都是夫妻,夫妻一场
自己不好,高子轩也不会强到哪去的,既是他问了,便说些也无妨,要是能引起注意,早做预防,到得明天时分若果救了许多百姓,也算是功德一件,算是给母亲积些德罢了。
打好了注意,月婵笑了笑:“王爷,月婵自幼苦读,仗着记性比别人好一些,读了许多的杂书,不光是诗文之学,还有那等数术算学、天文地理、星相八卦、农学杂艺多少都瞧过,月婵也读史,不管是哪朝哪代,凡历蝗灾之前,头年冬丽必是干旱少雪或者无雪的,第二年也是干旱之年,旱灾多有蝗灾,今年冬季,只是在入冬时分,天气不算很冷时下了一场雪,那蝗虫的卵怕是没有冻死,再加上后来天气一直很好,未曾下雪,月婵想着,怕来年有蝗灾,哥哥明年要到江南上任,月婵担忧,便先瞧些蝗灾的书,预备着些罢了。”
她这话倒也是实话,高子轩很是相信的,月婵和她哥哥感情好是众所周知的,她忧心哥哥瞧些书本也是说的过去的。
不过,高子轩到底皱起眉来,照月婵说的,明年蝗灾真是极有可能的。
他记得他也曾说过,似是又一年蝗灾之前,确实干旱了好些时候。
既然如此,不管明年如何,总是要早做预防的好
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