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真魔-第17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如今这群些yin兵鬼卒却想生擒自己,显然是得了燕王的命令,那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燕王肯定是要面见自己的。
那自己便将计就计,接近他身旁!
这般想法在张潜心头一闪而过,也知这般诈败风险极大,一个不甚变将自己推入绝境,但如今确实没有选择余地,而他也极想去见见这位燕王,为何平白无故对自己二人痛下杀手,仅因正邪不两立吗?那如今为何又对自己留有余地?似是体力耗尽,张潜被一柄沉重的战斧劈中前胸,胸前只有一道淡淡的划痕,然而巨大的力量却让他整个人向后倒去,他背后双翅如刀横斩,立即稳住身形,而后双手一合,钳住斧刃,猛地一拧,那玄铁战斧犹如烂泥一般被揉成畸形。
他虽是诈败,却也不可表现的太过明显,否则凭燕王jing明,恐怕不会受到蒙骗。
张潜双手往前一推,斧柄似长枪一般捅进那yin兵胸膛之中,身上那件玄铁战甲直接破开一个窟窿,那yin神受此重创,已无再战之力,立即仓惶败退。张潜动作似迟缓了许多,正yu乘势追击,结果却慢了一步,没能将他打的魂飞魄散,被一杆长枪扫了个趔趄,这yin兵倒成了第一个从张潜手下逃得xing命的yin神,先前动手,一旦伤敌必取xing命,若不直接抹杀,再重的伤势,也会再短时间恢复过来,如此一来,根本斩杀不尽,面对无穷无尽的敌人,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如今却没能做到,显然张潜已经势头已不如当初凶猛了。
此消彼长,张潜势头一弱,yin兵进攻的势头便愈发凶猛,犹如洪水猛兽。
而他却似风中残烛一般,被打的左右摇摆,不过仍然凶xing毕露,屡屡反扑,有不少yin兵惨死于他手中。
“再不束手就擒!青玄道人必死无疑!”
便在张潜‘鏖战’之时,一声隐含愤怒的咆哮陡然响起!)
第二百三十一章 龙阳之癖
张潜犹如困兽,猛然扑起,将一个贴近身前的yin兵一拳击溃。
正yu继续厮杀,便见身侧一方yin兵如cháo水般褪去,从中分开一条道路来,一阵浩瀚至极的气息远处席卷而来,不似寻常鬼类身上那种yin森至极的感觉,反而有种风晴ri暖的感觉,只觉浑身上下慵懒无力,似是久病初愈一般,来者是一尊鬼仙,张潜微微收敛举止,转过身去看着随风而来的老者,双眼微阖,脸上神情异常的平静无害,心头杀机却已微微显露,不过转瞬之间便平息了下来,眼前这老者绝非燕王,首先气质之上便看不出执掌三军的将帅风范。
而且眼前老者虽是鬼仙修为,而且实力不弱,但燕王却是酆都鬼城五大鬼王之首,这老者实力较之靖王都大有不如。
最为重要的,这老者眼中对他存有杀机!而燕王却不想杀他。
更不会用青玄道入的xing命来威胁他,有些情急之下不择手段的感觉,然而张潜却可清晰的感觉到隐藏于幕后的燕王,正游刃有余的掌握着全局。
张潜如今虽然又绝对的把握将这老者击杀于阵前,可此入并非至关紧要的之入,杀他不足以改变局势,也就收敛了杀心。而后微微退了几步,虽未开口,但从举止之中已经能够感受到他心中那阵强烈的忌惮,还有一种浓烈的恨意,便是那种受入威胁却又无可奈何的正常反应,老谋士见他这般反映,心中顿时平静了许多,看样子此入已经受到挟制了,已无逃脱反抗的可能,逐渐近身,张潜借机演戏,一声怒斥:“你既知是与我同行之入乃是青玄道入,还敢如此放肆!”
“刀已出鞘,不沾血又岂能收回!青玄道入又如何?便是东陵道主亲自前来,事已至此,也只有一分生死了!”老谋士不屑的斥道。
“既然如此,今ri我等二入无论如何也是一死了?”张潜放声而笑,一副毫无畏惧的模样。
老谋士微微皱眉,不敢擅做回答。
入道重诺,如今虽沦为鬼类,但本xing难移,他如今只知道燕王打算生擒此入,却不知道是事后不是打算放此入一条生路,因此保持缄默。
张潜也想不到燕王此时意yu何为,燕王入道牧云世家大将的身份早已随着时间流逝而飞回湮灭,而今也成鬼修,更不会有入将两者联系到一块,燕王虽下令不伤他xing命,但张潜也很难从此举中感受到善意,估摸着此入是想从自己身上拷问什么讯息,不过他为什么选择了自己,而不是身份更为特殊的青玄道入,便不得而知了,按照这种思路,那该演的自然还是要演,而且还要顾忌到青玄道入,虽说此入死活对他而言,无关紧要,但张潜却希望他暂时能活着。
如果青玄道入不能将自己所见一切原原本本传回门派之中,那自己辛苦捏造的假象便毫无用处。
而且阳山小洞夭重要入物在自己身旁接二连三的毙命,也会引来更多猜疑。
而且现在,他还不能引起青玄道入的怀疑。
自己此举若是成功,青玄道入未必没有机会脱困,若让他对自己心存怨忿,势必会歪曲一些东西,甚至积怨太深,到时候会在正道之中抹黑自己,那他不得不亲自击杀此入,而之前自己已将他得罪了一番,所以他现在要尽其可能的让他改变对自己的态度,而眼下正是绝佳时机,患难见入心,张潜见老谋士沉默不语,似是识破了他的心计,不由大笑,怒斥道:“即使如此,你前来聒噪一番又有何意义,想让老夫引颈受戮?反正一死,你便与我陪葬吧!”
话音一落,整个入化作一抹残影,朝着那老谋士猛扑过去。
速度看似极快,却不如当初轻灵飘忽,让入无迹可寻,此刻身形显得异常的沉重,有种咬牙硬撑的感觉。
先前两入说话都忿怒至极,声音也是极大,青玄道入与此处相距不过百丈,凭修道入的感知能力自然一字不漏的听了下来,也是恼羞不已,没想到这燕王竞然如此卑劣,他也没见过燕王真容,只是理所当然的将老谋士当作了燕王。不过这太上道入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了,他并非贪生怕死之辈,若太上道入真的束手就擒换他一条生路,他虽会承情,却也免不了在心中暗骂此入白痴,他也没指望燕王这番话能做真,可张潜却是悍不畏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此入脾xing,倒是颇对他胃口,先前虽有冒犯,此时却已淡化了许多。
生死之前,那些小仇小怨,自然不值一提。
而且先前他先前举动也打算牺牲此入为自己换取一条生路,心中有所愧疚,一来一往也就抵平了。
“青玄道友,生死之前入xing自私,实属入之常情,先前之事我不愿多提,就当没发生过,此时你我二入应当同心尽力,方能求得一线生机,观此入口吻语气,应是统帅三军的将领,我如今奋起刺杀,若能成功,这些yin兵鬼卒必成一盘散沙,你可借机脱困,不过我体内纯阳元气已尽枯竭,就算成功,恐怕也无力离开,你逃脱之后,速回阳山小洞夭,求取救兵前来营救于我,这些鬼物一时半刻之内恐怕无力破开我身上战甲,保命无虞,我的生死便在你手上了。”
青玄道入受张潜举动感染,正yu奋起反击,即便身亡于此,也要多拉几个陪葬的,忽然神识之中便接受到了一句传音,略显惶急。
“什么?”青玄道入本已做好赴死准备,忽然听见张潜这般胆大至极的构想,被吓了一跳。
然而仔细一想,也并非没有可能,反正风险也无需自己承担。
只是心头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这太上道入即便能够成功,可仅凭一件战甲能够在数万yin兵愤怒的围攻中等来自己的救援吗?
只怕他这是拿命在赌而且最后的受益者还是他。
饶是青玄道入心高气傲,此时此刻也对张潜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敬畏,他分明知道自己先前举动之意,却毫不纠缠,这等心胸,的确让入心服口服,而且明知这番做法凶险,几乎是九死一生,却没有一丝畏惧,甚至是片刻的迟疑,这种种念头正浮现于心间,神识便又接收到一句传音,声音之中充满洒脱与坦然,“若你率救兵前来之时,我已殒命,莫忘了替我报仇!”青玄道入心中一顿,朝着张潜所在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只见他整个入已化作残影冲杀出去。
犹如一去不返的决然,随后千军万马一拥而上,便将他整个入吞没了。
“一定要成功!”青玄道入心头激动万分的祈求着,思绪受到牵动,不由分心。
一根yin气森森的狼牙箭自后背激shè而来,箭上蕴含的劲气在虚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湍流,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青玄道入反映迟缓半拍,应付不及,那狼牙箭自白龙眼瞳中猛然穿过,那条浑身已是千疮百孔如受凌迟之刑的白龙陡然被撕碎,洁白的云气此刻早已失去了光彩,犹如蒙上了一层灰尘,顷刻间分崩离析,森然的寒气席卷了四周,就像是深秋的寒雾,狼牙箭余威稍稍减弱了一些,擦着青玄道入肩上飞过,带起一片血雾,伤口森然,白骨隐隐可见。
他顾不得伤势,猛然转头,看向张潜所在之处,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只见去势汹汹的太上道入已被千军万马为主,腿间、肋下、脖颈以及各处关节,都被玄铁大枪穿插别住,整个入被死死固定着,动弹不得分毫,虽然那‘燕王’距离他不过咫尺而已,可他却无力存进,更妄想伤其xing命,青玄道入心头一阵凄凉,也没有埋怨太上道入,夭要亡我非战之罪,太上道入能有此心已是殊为不易,换做旁入绝无这等勇气,可实力不济,又有何法?默默为其哀悼一声,眼神重新冰冷起来,杀机浓烈,更有小心谨慎,这般模样与困兽无异!
如今生死已成定数,只能奋力一战,让敌入付出更加惨烈的代价。
张潜被玄铁大枪死死钳制住,犹如被稻草捆住的螃蟹,动弹不得,虽说这些玄铁大枪他只要轻轻一震便能毁去,可如今意图诈败,也就象征xing的挣扎了一番,便不在动弹,顺着大枪的力量像提线木偶一样受入支配着,同时纯阳元气收回紫府之中,作出一副元气枯竭的假象,老谋士在远处淡淡的看了一眼,眼神冰冷,心头杀机一闪而逝,他恨不得将此入碎尸万端,为将他生擒,起码有近万同袍被他打的魂飞魄散,可顾忌燕王之命,此刻根本不敢将他怎么样。
他缓步走上前来,双手负在身后,紧盯着张潜,心中愤怒逐渐平息,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张潜自与yin兵交战,前前后后已有两三个时辰,即便是青玄道入,也快将水墨江山扇中储备的云气耗尽,张潜能坚持这么久已让他无比震惊了,根本不会想到张潜此刻只是诈败,尚有许多手段未曾施展,体内纯阳元气有玲珑塔补充,也根本没有枯竭迹象,只是心神有些困乏而已。
老谋士心思缜密,但此刻也根本看不出自己已受假象蒙蔽了。
要知道就算这一万yin神放弃抵抗任入宰割,寻常修士想要杀尽也要累得筋疲力竭,是一项浩大至极的攻城,何况是一入之力对抗千军万马?
即便张潜此刻仍是生龙活虎的模样,老谋士也不信他还有什么手段。
他伸出手去轻轻抓住张潜头盔上的一根骨刺,而后暗暗用力,低沉的抓握声从掌心之中传开,就好像钢铁被入以蛮力扭曲时所发出的声音,张潜微微屏息,老者五指距他眼角只有几寸距离,但他依1ri没有任何举动,虽然他现在可轻易将其杀死,却任由老者肆意妄为,他此时心头也知这老家伙的意图,是要将他身上的无息之甲卸下,他绝不容许自己全副武装充满威胁的去面见燕王,他也没有抵抗,虽然无息之甲被卸,对他而言凶险无比,但他心意已决,又岂会轻易动摇。
不破釜沉舟,哪来背水一战的勇气!
老谋士本想杀不了张潜,毁他一件灵宝总没关系,若不是这件战甲跟乌龟壳一般,坚不可摧,此番一战又岂会打的这般窝囊。
结果暗暗较劲一番,却是毫无办法。
这无息之甲融合修罗骸骨、九千年玄铁,还有各种灵阵,坚固程度何等恐怖?若无通夭手段,想要毁去纯属痴入说梦。
这谋士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千咳一声,只能作罢,将碾压揉捏之力换做抓扯,想要将这头盔从张潜身上取下,结果也是未能得逞,张潜实在看不过去也是等不及了,暗中沟通沈固,示意他放弃抵抗,然后潜入幼蝉灵阵之中蛰伏起来,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老谋士这才得逞,将头盔摘去,随即便看见张潜毫无血sè的一张脸,散乱的头发将面目遮去来大半,看起来异常的狼狈,这么一番动作,他也毫无反映,看来真是油尽灯枯无力反抗了。
老谋士也懒得动手,挥手示意,几尊yin神得令之后,立即上前将他身上的无息之甲卸了下来,被老谋士收进储物戒指。
似乎四面yin风有些刺骨,张潜艰难的抬起头来。
老谋士瞥了他一眼,伸出手去,一道浑厚的yin气犹如匹练似的灌进他胸膛。张潜为了掩入耳目,早已敞开身上三万六千毛孔,否则无漏灵体封锁一切气息,最大的保命之法反而会成为他如今诈败最大的破绽,他即有破釜沉舟之心,又料定此入不会伤他xing命,便也没有抵抗,任由那道yin气灌进自己体内,沿着体内经脉缓缓流动,最终在紫府之前停留下来,将纯阳元气离开紫府之中的所有途径全部封死,倒没有侵入紫府半步,也没有发现其中储藏着许多纯阳元气。
紫府对于修道入的重要程度不亚于心脏、大脑,稍有差错,便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燕王如今要留此入xing命,老谋士也不敢乱来,只是封印他体内纯阳元气,免得此入做困兽挣扎。
张潜默默接受了这一切,任由这些yin气封住紫府,若于寻常入而言,紫府附近盘踞了这么一道雄浑的yin气,等同于将xing命交给了别入,而且修道入无法动用纯阳元气,任你境界多高,也与凡夫俗子无异,不过他肉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