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限-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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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声援陈针芒的人被挡在了门外,咿咿呀呀地说什么都没有用,因为陶子云他们根本听不懂。
陈针芒的双手被四个人反拽在后背,无助的叫嚷着:“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陶子云严正地警告陈针芒:“你赶紧叫这群人退回去!他们要是强行冲击人墙,我们就不得不出手回击了,你们今天中午领教过我们的利害!要不然,出现了伤亡就是你的罪过!”
陈针芒用土话对那些人叫嚷着对话了一阵,才回答陶子云说:“他们要你们先退,你们不拿我怎么样他们才回去!”
“岂有此理!那我们不是白来了?!你今天中午拖欠我们的表演费,还有,你挑唆那么多人进攻我们一个人的后果,你能够不承担吗?!”何仁智厉声责问陈针芒,根本没有准备松手的意思。
“我今天中午带人攻击了你们的人,你们可以这样子继续捉住我,甚至打我来抵消!表演费我也给你们!”陈针芒绝望地回答说。
“这个都能抵消!?再说了,你今天中午不是说没有钱交演出费吗?”陈针芒的对策,让陶子云有点意外。
陈针芒沮丧地说道:“后来我才向别人去借的银子,本来我带着这些银子,来到这与世隔绝的古老村落里,想躲避你们的责难,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找到了!”
“这里又不是没有连接外界的通道,怎么就与世隔绝了?我们会找不到你吗?”陶子云不再着急。这样瞎扯淡也许能问出些有价值的情况。
陈针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他只有为自己强行辩解,才有希望获得原谅:“因为这里位于疑山深处,历代战乱都没有波及到这个古老的村落,现在官府都没有进到这原始深林的腹地里来进行管辖,这个村落一直在这山间耕种,都不用向官府交纳各种赋税!”
“这里虽然隐蔽,但是这里的人有什么责任让你来避难?”陶子云这下子终于问到了重点。
“这个我不能说。”陈针芒到底还是保留了一点**。
“扯淡!这个都不能说!”陶子云压制住心头的恼怒,接着问陈针芒道:“你的银子,是向桑本原借的吧?桑府那真是有钱人家啊!”
“你们都看到我进桑府借钱啦?!”陈针芒算是完全明白眼前这些对手的利害了。“是,我只能向他借了,而且是有借无还,想还也是还不起的。”
陶子云心头的疑团更大了:“这就奇怪了,你进桑府没多久就借到银子出来了,桑本原怎么会那么看得起你,那么爽快就把银子借给你了?按理说,桑本原那样的富贵人家,对于社会最底层的、下三滥的人。是不会理睬的啊!你进去很快就被赶出来才是正常的!”
“这个我也不能说。”陈针芒又保留了一个**。
“这也不说!那也不说!你要想想,你落到了我们的手里,这就由不得你了!”陶子云的火气上来了,洞箫起处。大门外的两百多个豆兵腾起一阵轻烟,一阵强风吹过,过来盲目支持陈针芒的土着人,全部被豆兵们拎了起来!因为对方人更多。有的豆兵一人拎起来两个,无论那些土着人如何挣扎,就是脱身不得!
“你们和我有仇。你们打死我算了!因为他们都帮不了我,就不要把我的事和他们扯上关系了啊!”陈针芒的恶棍、无赖性子又显露出来了。
陶子云轻蔑地对陈针芒说:“诈死就是你这种人的本性,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陈针芒哀嚎着对陶子云说:“你要我交演出费,我答应交给你们!我带人打过你们的人,你也打我好了!这就是我的罪过了吧!我不能说的话,当然不想说。就象我要问你是什么人,你的详细来历,你也不一定会全部真实的告诉我!”
陶子云心头一愣,暗自想到:“陈针芒如果问我是什么人?我有必要告诉他吗?当然没有必要,我可不会告诉别人他是个穿越过来的人。陈针芒不回答,是牵扯着他自己和桑本原的**?有可能。不如暂且放下这些问题,以后从桑本原那边去打听,也是有可能弄明白真相的。”
想到这里,陶子云对何仁智他们说到:“把他放开吧!”
陈针芒得到了解脱,把右手上的火钳丢到地上,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东西,双手捧到陶子云的面前:“这就是我向桑老爷借到的银子,全部当做演出费,我可没有更多的了,如果你嫌少,或者你嫌我受的惩罚不够,就打我来抵消好了。”
陶子云没有急于收钱,淡淡地询问陈针芒道:“我先问你,还敢不敢做恶棍处心积虑地讹诈人了?”
“我再也不敢了!有你们这些人在,我哪里还敢做这种事!”陈针芒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气焰。
“胡说八道!有我们在,你就不敢做这种事,我们不在的时候,你就又要做了?非得我们守着你才行?那我们放你不得!”陶子云听到陈针芒的表态,追问之间,又要发飙!
“不敢了!不敢了!无论如何都不敢了,有你们在这里给了我这么大的教训,我一定弃暗投明、改邪归正了!”一看陶子云发火,陈针芒心下着慌,赶紧表示他要重新做人的决心!
“希望你说到做到!”陶子云警告陈针芒道,“如果你再犯以前的错,你将受到更严重的教训!你有决心好生做人,就尽早回家去,你的爹娘孤苦伶仃的,你带上这包银子,回去好好地孝敬他们,演出费就不要你出了。”
“是真的吗?你们不追究我的责任了!”陈针芒欣喜异常,真是难以置信!
胡雄蝶就有点为难了,他提醒陶子云说:“陶公子,你不是和他的爹娘说好了吗?让他去做官兵,让他在兵营里成长起来,他的同伙都进了兵营了,你就要他也去做官兵吧。让他完好无损的全身而退,恐怕会留下后患啊。”
陈针芒听出了话外之音,他主动要求道:“只要你们不再追究我的责任,我去做官兵也行。”
“陶公子,我想到了另一点,这里的人说的土话,就象是那些晕兽的语言,而这个陈针芒既然会说我们这流行的话,又会说晕兽的话,让他去做官兵的话,他就能够给官兵们做翻译,把敌对的晕兽的话翻译给官兵,官兵明白了晕兽的意思,这对官兵战胜晕兽有很大的帮助!”何仁智进一步说明了让陈针芒去做官兵的好处。
但是陶子云不为所动,他把何仁智和胡雄蝶拉到一边,轻声地对他们说道:“我本来就是要让官兵们和晕兽长期对垒,免得让官兵有精神去围剿赵金龙他们。赵金龙他们那是万不得已才起义的,不能让官兵们和赵金龙他们的队伍进行杀戮啊!如果让这个陈针芒去做官兵,就要坏事了!”
听了陶子云的解释,何仁智与胡雄蝶凝重地点了点头,没有再提什么意见。
“就这么说定了,你带着银子回去好生侍奉爹娘,再不可不务正业了。”陶子云对陈针芒说完,洞箫挥起,让豆兵们把那些土着人放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218章 另找线索
看到陶子云他们已经解除了敌意,陈针芒对门外的那群人咿咿呀呀地说了一阵,然后对陶子云说:“我叔叔让你们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
陶子云他们确实还没有吃晚饭,他用询问的目光环视了一下其他人:“你们觉得怎么样?”
何仁智眼睛一亮:“我听到你妹妹说了:今天晚上的饭菜她给我们留着当夜宵。正好我们在这里吃了晚饭才回去,她留下的饭菜就刚好是夜宵了。”
胡雄蝶无所谓地表示道:“你们想怎么样我都奉陪,舍命陪君子啊!”
“这么说来,我们吃了晚饭再走。”陶子云根据大家的意见拍板下来。
陈针芒把陶子云的话转告了这屋子的主人,也就是陈针芒说的——他叔叔,他叔叔走回屋子里对陶子云说着什么。
陈针芒转告陶子云说:“我叔叔他们说好了,外面的乡亲们说客人多,一家叫一个人回去做客。哦!忘了告诉你们,我叔叔名叫:锁地别。”
陶子云听了哈哈一笑:“你告诉他们一下,我那些人是神兵天将,不用吃东西。你让他们都回家去吧!”
等大门外的土著人全部离开了,陶子云才把豆兵们收起来,这一幕让陈针芒和锁地别看得目瞪口呆!
陈针芒立时把陶子云他们视若神明,热情地把他们让到厨房里。
偏屋被泥砖砌的墙分为两半,外面是厨房,里面一定就是卧房了。厨房的墙壁被长年的烟火熏得灰黑,墙壁缝隙里不时传出灶马的叫声,上方的楼板下方,吊着几排腊肉。
锁地别在忙着切菜,陈针芒把撑架上的鼎锅端到撑架旁的柴灰上,再把一只铁锅放到撑架上:“饭已经烧好了。接下来我叔叔炒菜,野猪腊肉炒芹菜。我去里间舀酒出来。”
“你叔叔家里的其他人呢?”陶子云好奇地问道。
“你们来得不凑巧,我的两个堂妹一个堂弟和我婶娘到外婆家去了,听说去了两天了,要后天才会回来。”陈针芒说着,拿了一个空锡壶进了厨房隔壁的里间。
在堂屋的饭桌上,陶子云笑着问何仁智和胡雄蝶:“怎么样?这里的饭菜吃得惯吧?”
“遇到什么吃什么了,还有什么不习惯的,我爹不做知州了,我姐也不在宫里呆了。我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就得跟着你入乡随俗了。再不跟着你混,我家就是家道中落的典型,我就是败家子的典型了。”何仁智悲观地回答。
“我就觉得风味奇特,难得有机会这样共进晚餐啊!”胡雄蝶就乐观多了。
胡雄蝶的两个书僮在席间一言不发,锁地别的话一句都听不懂。因为他们对陈针芒放弃了敌对态度,现在的气氛好转了,陶子云试图向陈针芒打听消息,陈针芒只是一味搪塞。
陶子云只好和胡雄蝶、何仁智探讨一个问题:“不知道这里的人是从哪里搬来的。和晕兽说的话那么相似。”
也许陈针芒觉得这是个普通问题,他随口回答说:“这里的人在这片高山腹地生存了几千年了,山的深处人更多,他们都不与外面的世界联系的。哪里会是从别的地方搬过来的。”
何仁智有所领悟似的嘀咕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有可能晕兽是从这里偷跑出去的,出去以后都变成那个样了。”
“有了这个疑问,以后找机会验证一下。”陶子云当下就留了个心眼。
晚饭之后陶子云没有再逗留。趁早向陈针芒告辞:“我们就要回去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就明天才回了,我好久没有上来做客了。不适合这么快就走。”陈针芒带着歉意地回答说。
陶子云没有再说什么,只带了一个灯笼就出了锁地别的家门口,其他几个人紧紧地跟着。
到了门外的巷子里,陶子云还是深感懊恼:“看情形,那个陈针芒和锁地别家还有桑本原家,都有很深的渊源,可是他始终不肯透露其中的情况啊!”
“我们已经让陈针芒不再为非作歹,胡公子就不会受到他的迫害了,那些情况不知道也无关紧要。”何仁智找着借口安慰陶子云。
胡雄蝶迫不及待地告诉陶子云道:“陶兄,刚才当着陈针芒的面,有句话我不好和你说,我想告诉你的是,桑本原的儿子,以前常和冯任侠的儿子冯乘略一起出去玩的,因为冯乘略和桑本原的儿子是同窗好友。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可以通过他们打听陈针芒的消息。”
“这是个突破口,我会找机会去接近他们。胡公子,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就不用去参与了,从明天起,你忙你的事情去吧!”陶子云对胡雄蝶说。
有事不用他操心,胡雄蝶当然乐意了:“行,我听你的。”
来到村外没人的地方,呼呼地一阵风就飞到了胡雄蝶的府门前。陶子云与何仁智告别了胡雄蝶主仆,回到物校,姑娘们还在厨房里忙着做刺绣。
大家在一起就怕冷场,自然就要陶子云与何仁智说他们出去办事的经历,用来给大家增添生活气息,陶子云就把这个任务推给了何仁智。听着何仁智的描述,姑娘们还会不时的插话,对其中的细节盘根究底,让何仁智描述起来倍感压力。
在何仁智穷于应付之际,陶子云专门对苔玉和卢茶话说起了他的疑问,因为给冯乘略办的那件冲喜的婚事,她们是直接参与的人。
苔玉提议说:“这么说来,明天中午我们三个人去看看什么情况。”
“好久没有和你们两个一起出去办事了,我不辞辛劳,尽力奉陪你们。”卢茶话平静地答应了下来。
在一旁的何仁智可就不依了:“你们说明天只是你们三个人去呀!想把我撇下来啊!”
陶子云给何仁智解释说:“明天去办的事,情况是不同的,你去了人多容易误事。我提议,卢茶话姑娘明天去时,要蒙着脸去,免得平添枝节。”
“嘿嘿。”卢茶话未置可否,只是笑了笑。
沉默了好一会的陶安赛突然发声:“哥,你的什么话都说够了,该吃夜宵了!”
第二天中午,按照计划,陶子云和苔玉、卢茶话飞到了桑府的大门上方,同行的还有秦吉了,卢茶话是蒙上了脸的。
他们在空中察看了好一会,才看到一个人骑着一匹枣红马,从桑府跑出来,卢茶话眼尖:“那个就是冯乘略的同窗好友!当初就是冯乘略对他吹嘘说有《乐经》,被旁边的袁落英听到了,我们才向他谋取《乐经》的。”
“好!那么他就是冯乘略的同窗好友桑二一了,我们跟着他,找机会就向他打听消息!”陶子云他们不慌不忙地在云端跟随着那个骑马的人。
那个人骑马来到了冯乘略的府门外,守门的仆人飞速报了进去!
冯乘略来不急去马厩骑马,一路跑着出来就喊:“桑二一!你终于过来看望我了!”
桑二一兴奋地说道:“前些天我爹把我看管得紧,今天他觉得气氛好转了,才让我自由出行的。我听说解声尖带着个小丫头赶着马车出去了,我特地赶来通知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