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这不正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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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面的柔情,足以让一边的钟毓非以及尉迟风吃惊了。
宝儿摇摇头,大声嚎啕,像是要把心底的畏惧全哭出来一样,声音那么无助,以及彷徨,似乎她一松手,谈景墨就会消失一样。
谈景墨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裹住宝儿的身子,低声问:“有没有受伤?”
听到谈景墨的声音,以及话里的怜惜,宝儿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腿。“有,我的腿被她踢了两次,好痛,背上被她拿鞭子打了,也好痛,他们要我开路,前面好多刺,手全是刺。”她呜咽着,慢慢将话说完。
谈景墨将她的手拿起来,看到上面真的不少细细的刺,而且手一探,发现她的脚踝肿的可怕,最起码,脱臼了,至于有没有伤到骨头,就要进一步检查了。
谈景墨抬头,顺着宝儿指的方向,看到那个满脸害怕的女人。
“是你做的?”他问了一句。
女人刚才已经体会到了谈景墨的狠辣,绝对与他面上的温文尔雅成正比的。因而不停地摇着头,试图反驳。
看了一眼那三个人,谈景墨点头,“好,很好,你们竟然胆大至此,自然也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冷笑着,他掏出之前的那把手枪,直接对着那女人以及男人,对着两人的腿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血在房间里的水泥地板上溅出,两个人的惨叫声响遍周围。
钟毓非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景象,出言提醒。“阿墨,这几个人自然不会落下,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救小娃娃,我看她伤的不轻。”
出气自然是肯定的,但是很显然现在不是时候,有什么事,都要先确保人无大碍了才行。
好不容易连尉迟的部队都出来帮忙了,甚至连他本人,以及钟毓非也一起了,才找到宝儿的踪迹,看来这一次她惹上的,不是什么普通人啊。
不过具体是谁,不是现在该说的问题。
谈景墨拧眉,看着宝儿揪在一起的眉头,想来她此刻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二话不说,抱着人就走。
刚走到门边,回过头想说什么,被尉迟风打断。“放心,这几个人渣自然不会放过,会带回T市的,这两个,最起码在大牢里面可以呆上一辈子了,而这个嘛……”
尉迟风伸脚,踢踢牛老,“这个,就留给你了,要怎么折磨随你,人我是会带回去的。”
谈景墨闻言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而身后的尉迟风,嘿嘿直笑,从房间里找出一个粗绳子,将三个人的手绑住,像牵牛一样拖着,也不管他们此刻多痛多难受,直接走人。
宝儿的情绪一直很激动,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像是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的,一直满是灵气的眼睛里,此刻更多的是因为这件事而留下来的后遗症。
谈景墨上了车,随后钟毓非就自动跑到驾驶座上,开车这样的事,相信谈景墨现在没心开车。
车子平缓地在路上行驶着,他在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地方的诊所停下,怎么说,伤得这么严重,都要先处理一下,怕晚了就麻烦了。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别说是离T市十万八千里了,简直就是隔了好几个省,所以那两个人口贩子才这么大胆。
“脱臼了,这几天注意一下,别碰到水。身上的伤不是很重,但是也要注意一下,最近多注意一下饮食。”医生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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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的脚包扎好了,背上也上了药,谈景墨仔细观察宝儿身上,发现又开始冒出小红点了,但是只有些许,想来不严重。爱睍莼璩本着安全第一的原则,他还是问了医生。
不过医生说了这个只是习惯性的反应,只要不是最敏感的那类药物,普通的药物用在宝儿身上,反倒没有大碍,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会降低她身体的敏感度,谈景墨又松了一口气。
从诊所出来后,车子继续,到了A省的一个二线城市。
谈景墨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航空公司就为他们备好了私人飞机,直接打道回府。
回到T市,宝儿的窒息感才稍微下去了一点儿,但是时而恐惧,时而惊慌,人很快消瘦了不少。
谈景墨请了最专业的看护,在宝儿的病房前安排了十几二十个人看着。
暂时处理好了她这边的事,还有三个人,也是需要被修理一下的。
这几年来,在T市已经发生了多起少女失踪的事件了,整件事情,没什么头绪,加上失踪的,多半是穷人家的女孩儿,想着追究但是家里没有经济实力,警察一开始还挺用心办案,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发现没什么头绪,反倒是浪费了不是的人力物力,因而便直接把这些事搁置了。
但是绑宝儿的那两个人,有眼无珠,惹上了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自然有一番苦头要吃了。
审问室里,全然的阴冷已经肃然,跟外面的天气有的一拼。
“将你们所有作案的动机交代清楚,还有之前你们犯的案子,可全都牢牢地掌握在了我们手里,要是想从轻发落的话,最好还是说清楚吧。”尉迟风淡然地问道。
这几个人会落到这里,自然是因为某些手段了,原本这是警察局的事,该是由警察来审问的才是,他一个军队里面的,跟警察搭不上关系,要不是因为谈景墨的女人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他会没事找事插手吗?
人口贩子两人脚上的伤,只用简单的纱布绑着,连正常的处理都没有,加上又在下山的途中走了这么久,估计整条腿都费了。
“冤枉啊,你们可不能这样含血喷人,他们两个是拐卖了人口,但是我可没有犯什么事啊。”牛老在一边惨叫。
谁知道会因为一个小美女而发生这样的事?他都一把年纪了,哪里经得起年轻人的几拳头,现在全身还跟散架一样呢。
尉迟风睨了牛老一眼,点点头表示赞同。“是啊,这边没你什么事儿,你到那边去吧,一会儿会有人来好好照顾你的。”
相信火大的谈景墨,不会介意好好修理一下这个色老头的,只希望他的命好,别被整死了。
“说啊,哑巴一样干嘛?是想从轻发落呢还是想我直接判了你们的死刑呢?”尉迟风好整以暇地问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可不管对方怎么哀嚎的,谁叫他们确实犯了这么多案,直接杀了都绰绰有余了,还审什么审。
坐在另一边凳子上的两人,就像秋风里的落叶一样,摇摇欲坠,随时有倒下来的可能。
就连他们,都不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一直以为是最简单的一笔交易,最后却落到了警察的手里。
“袁大勇,霍澄香,五年前,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在火车站下车,问路的时候被你们以语言拐卖,最后落到了哪里?四年前,一对十七岁的双胞胎姐妹被你们绑走,最后又落入了哪里?而最近的三年来,你们非但没有消停一下,反倒是变本加厉了,在T市的人口拐卖案件中,竟有六起是你们犯下的,最好想想怎么死吧!”
说到这里,连一向玩世不恭的尉迟风都正经了起来。
他们的罪行,小小的一枪一点儿都不为过,再补上两枪都不是问题。专门挑那些没有成年的女孩子下手,到底人性被泯灭到了什么程度?
她们还是如花一般的年纪,刚刚接触到这个社会,就被面前的这两个混账拐卖,进了大山的话,运气好,能活着还是好的了,但是有些变态佬,手段极其恶劣,直接将人整死玩死的,都有。
“长官,那些不是我们做的啊,我也就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哪里说的上有这么多,欲加之罪,我可不会接受的。”男人硬气,反驳道。
确实,并不是所有都是他做的,但是有相当一部分,都是他们的手笔。
现在不比面对宝儿的时候,面前的男人,足足有一米九,站在自己旁边都觉得压力感十足,而是还时不时地把玩着那把小手枪,关于那天谈景墨眼睛也不眨直接一枪射过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们哪里敢不把尉迟风当一回事?
虽然没有屁滚尿流,但是心底而来的恐惧,已经彻底覆盖住了。
尉迟风举起枪,对着男人的脑袋,漫不经心的样子,将袁大勇吓得连呼吸都不敢了。
“我算是脾气好的了,要是前天的那人来审你们,信不信他能直接让你脑袋开花?”他慢吞吞问道。
袁大勇见识过谈景墨的狠辣以及果决,更见识过他直接一个电话就可以命令一个航空公司,丝毫不敢再怀疑尉迟风的话,老老实实地将这几年他们一起做的案交代清楚了。
末了觉得自己的罪行多,但是牛老似乎没事的样子,有说了一件事。“还有那个牛老啊,我三年前的时候卖给他一个女人,二十三岁的女人,后来女人在生产的过程中没有产婆,他直接就拿起菜刀在女人的肚子上划开取出小孩了,不过孩子没有活成,而且女人也一命呜呼了,这算不算是蓄意谋杀?”
女人在一边补充道,眼底是渴求,却已经迟了。
当一切伤害已经造成的时候,再后悔,已经没有一点儿用处了。
尉迟风随着她的每一句话的深入,脸色就多冷凝了一分。
这时候,门“吱嘎”的一声响起,谈景墨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看到他,屋里的两个人下意识地就要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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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景墨在一边坐下,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薄唇轻启,慢慢问道:“今天,我要问的只有一件事,你们怎么盯上她的?”
女人颤抖着,本来就是蜡黄的脸上,现在更加难看了,活像是乞丐堆里面爬出来的,看着都觉得恶心。爱睍莼璩
她拼命摇头,企图扯开这层面上的关系。“我们没有盯上她的,是有人事先就联系好我们的,我们都只是在她晕倒之后才接手人的,之前的在店里发生的事,可真的不是我们做的啊。”
可不是,明明以为是天生掉馅饼的好事,最终却是大乌龙,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把那天的事详尽地说了一遍。
“我们在T市有固定的货源的,有人帮我们留意,由他们盯梢,我们出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其中的赚的钱,三七分,但是就是这件事发生的前两天,就有人找上我们,说是让我们准备找好地方,他会给我们送个人过来。”
“就是就是,对方就是这么说的,然后留了号码,直接让我们随时待命,后来在那个店里,不知道他怎么地就把人弄出来了。”女人说的又气又急。
谈景墨的眸光,变得幽深了许多。
竟然在前面就有人下了这样的绊子?是谁对宝儿有这么大的痛恨,不惜一切也要除去她?
“那个找上你们的是什么人 ?'…'”
“不知道啊,我哪里认识?身材高大,脸上一看就是伪装过的,看不出来,对了,这是他的号码,要怪也只能怪他啊。”对于自己犯下的错误,他知道坐牢是在所难免的了,但是却不想被谈景墨一枪毙了。
所以,所有的大实话,赶紧说了出来。
“算了,隔壁的那个人,还在等着你呢,据说也杀了人,你怎么对他,我没意见。至于这两个,就直接交给我吧,我会给你个答复的。”尉迟风起身,拍了拍谈景墨的肩膀,说道。
谈景墨的眼睛眯了眯,看着另一边的牛老,眼底散发着威胁的气息。
这件事中,牛老可也是关键性的人物,他放过?绝对不会。
冷笑着,谈景墨直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人,随即,那人出来,穿着白大褂,而他的脸上,尽是邪笑。
“啧啧啧,这么老的老头儿了,那东西估计也要退休了吧,这玩意儿不错,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在小小的审讯室里响起。
谈景墨瞪了对方一眼,“磨磨蹭蹭干什么?正事要紧,别忘了今天叫你来是干什么的。”
那人拿起手里的医药箱,从里面掏出一张薄如蝉翼的刀片,摇摇头看了谈景墨一眼。“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没有耐心,一会儿也等不了。好好好,我这就动手,行了吧祖宗?”
谈景墨看着牛老,嘴里一字一句地说道:“好好品尝一下这种滋味,这让才能记得牢。”
然后,退在一边,看着白衣人的动作。
只见他拿出一根小小的针筒,对着原本就已经吓呆了的牛老一刺,里面的液体瞬间就跑到了对方的身上。然后,男人面不改色地将牛老的裤子脱下,那跟所谓的要退休的玩意儿就露了出来。
一刀下去,就掉了下来,分成两截。
牛老惨叫,在地上不停翻滚,哀嚎声刺耳至极。
先前的那一针,只是起暂时性的麻痹作用,药量不大,是怕引起牛老的反抗而用的。但是谁知道,他竟然这么乖地任由男人宰,怪不得别人了。
谈景墨平静地看着这个过程,眼底没有一丝波纹。
“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们了吧,该怎么处理还是怎么处理,其他的我就不会多管了。”慢慢说出这句话,谈景墨便走了出去。
屋外,阳光正好,暖日融融。
就是不知道,那边的宝儿,有没有感受到。
谈景墨大步离开,直接往宝儿的病房而去。
这绝对是他人生中印象最深刻的生日了,很好,他想,他大概已经知道会是谁做的了。
但是,真相,还是有必要调查清楚的。
脚步在病房门外,慢慢放轻。轻轻推开门,里面的人儿还在睡觉。
病床上的宝儿,脸色苍白,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瞬间脸上就看得出来消瘦了不少。就连睡觉的时候,眉头还是紧紧纠结着的,是不是还会呜咽出声,多么无助以及可怜。
谈景墨在她的旁边坐下,看到宝儿的这个样子,紧紧握了一下拳头,不停地对自己说了无数便冷静,才真的冷静下来。
现在的关键,是等她恢复,而不是追究那些事。那些动过宝儿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还要对方十倍奉还。
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谈景墨看了一眼,直接拒接,眉头都没皱一下,丝毫不把这个电话的主人,自己的爷爷当一回事。
老人家最近的眼观是越来越差了,他已经够烦的了,不想因为这些事直接和他吵起来。
另一边,谈鸿涛见谈景墨不接电话,直接拿拐杖揍人的想法都有了。
好好的一个生日,还想着让谈景墨跟唐月宁培养一下感情的,现在全被那个白宝儿搞砸了,这不是想要气死他吗?
而且他没想到的是,谈景墨对一个女人竟然情深至此,完全一个眼神都不给唐月宁。这是造了什么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