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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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林瑞激烈地说道。
“呜呜──”疼痛中,隐隐夹杂著一丝异样,林音开始呜咽,好像刺痛成了一种致命的快感,哭喊声渐渐变成了呻吟声。
“好孩子。”林瑞吻著她的唇,这次的抽插要温柔许多,但仍教怀中的可人吃不消。
“啊……”身体一被撞击,某处异样的快感便盖过疼痛,尝到甜头的少女开始配合男人的动作了。
伸出舌头,与男人的舌相缠,满是泪水的脸泛出桃红,身体好像不知疲惫地下沈,扭动,她轻轻地叹息,仿佛爱上了与男人的纠缠。
林瑞满足地要著她,翻个身,压著她,深深地插入,附在美丽青涩身躯的耳边,轻喃著:“宝贝……宝贝……”
“嗯……嗯……”
迷蒙的眼睛望著黑暗,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了,林音的意识一片模糊,终於昏死过去。林音是在疼痛中惊醒的。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太阳的光芒从窗帘窄窄的缝隙中射过来,驱散了点点黑暗,但是整个房间依旧被雾霭般的昏暗所笼罩。
她躺在厚厚的毛毯上,全身仍是赤裸,已经变成碎片的衣服丢在地上,下体的抽痛令她呻吟不断。
她以为自己已经死去,却不料仍能活著。她试著动了一下,全身像遭到电击一样──痛得不得了。在疼痛中她恢复了清醒,身上红色与白色的印记不断地提醒那到底是怎样一个疯狂的夜晚,身上布满了红色的印痕,没有一处不是,她甚至能回想起那熟悉的触感!她记起来了,昨夜她与他……肌肤相亲,唇齿相缠,身体交合……
身体痛,可是精神更痛,想哭的眼睛已经干涸。
一团黑影聚了过来,她抬眼看见林瑞围著浴巾裸露著上身坐在自己的身边。在林瑞的身上能清晰地看到细长的血痕,那是林音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留下的记号。
她夹杂了一丝恐惧移开了眼。
男人低头,吻著她颤抖的眼。女孩聚集了全身的力气扭开头,避开这个吻。
林瑞哼笑著,他扳过林音的头,慢慢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中,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问道:“饿吗?”
林音不说话,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经过一夜的激烈律动她已经失去说话的力气了,现在哪怕是动动嘴唇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甚至每一条神经都在抽痛──她??就像无意识的娃娃被林瑞任意摆弄。
林瑞俊美的脸很柔和。不知什麽时候他的手中多了一杯牛奶,他喝了一口,在林音还在迷惑的时候吻住了她的唇,将温温的液体哺入了她的口中。
白色的奶汁和清澈的泪水一起从林音的脸上滑过。林瑞吃惊地看著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被压制大半夜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再次抬头,他甚至没有给林音惊叫的时间又再度打开她的双腿──反正对他来说,不过是在不归路上又前进了一步,事情已经发生了。
“啊!”林音发出像是惊叫又像呻吟的声音,她完全不明白事情怎麽又演变到这种地步。她还没有对昨晚的事发出抗议,又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重现了一切。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林瑞已经在她的体内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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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瑞抱著林音瘦削的身体,眼神变得幽暗。他将自己勃发的欲望埋进她的体内後开始肆虐,完全由恐怖支配的交合令林音大哭了起来。
“放开……放开我!……啊……不,不,我受不了了!”声音已经喊哑了,透著丝丝凄厉。
女孩白嫩的手臂紧紧地扣住林瑞的脖子,像两条蜿蜒的白蛇缠住了他。她开始在逐渐涌出的快感中失去理智,但是惧怕依旧存在。
“不要了,不要了……”林音一边反抗一边哭喊著:“不是的……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我们是父女……”
“你是我的!从一出生便是我的!”他咬住了她柔软的耳垂,低呼。
“不……”她边哭边喘,极力否认这种奇怪的关系。
但是林瑞却毫不留情地打击她脆弱的心。“你可知我们现在在做什麽?”
林音含著眼泪摇著头。
林瑞残忍地道:“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林音霎时睁开了眼睛──此时的林瑞是那麽得冷酷,那麽得无情。在林音的印象中,她从未见过如此恶劣的林瑞,他狠狠地将有关自己心中关於“父亲”和“林瑞”之间的所有美好印象统统粉碎了。
自己这17年来的人生一直构建在虚伪的谎言中──
“你知道有了这样的关系,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回不去了……
她落寞的闭上了眼睛,心死一般的放任身体的摆动。
回不去了……
虚伪的泡沫碎灭後,剩下的,只有残酷冰冷的事实──那印在自己的灵魂身体上抹杀不掉的印记。林音虚弱地睁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又昏死过去,失去意识之前唯一的记忆便是林瑞那涨红的脸,以及遍布全身的快感。身体虽然疲倦不堪,但是在理智的不断催迫下只有不情愿地醒来。首先感觉到的是厚厚的毛皮柔软细密的触感,它们紧贴著赤裸的肌肤,温柔地给予抚慰;然後才是清冷的灯光,华美的房间,还有身上每处持续不时跳动的痛楚。
林瑞已不在身边。房间的光线充足起来,林音勉强支起身体却在下一秒重重地倒下,仿佛是千金重的身躯,在倒下的一瞬间,她恍惚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阳光下。
“以你的体力,自然是吃不消的。”
略含戏谑的声音冰冷地敲击林音的心。男人将纯黑的羊毛长袍随意地披在身上,里面则是一丝不著,颀长的身体肌肉匀称,雪白的肌肤光滑细致,与黑色的头发一样蜷曲细长的体毛尚滴著清澈的水珠。他慢慢踱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直视著她充满坚毅的眼睛。
晶莹冰冷坚定的眼睛迎上妖冶含笑的眼睛。
“你真是漂亮……没有一处不是如此,简直让我发疯。”
“卑鄙……”
林音生硬地挤出这两个字,但是男人却开怀地笑了。
“可是你也享受了。你果然无法忍受快感是不是?又特别是在我的挑逗之下。”
他坐下来,爱怜地摸著被冷汗浸湿的黑发。
“痛苦是可以忍受并自重自傲的,而居然有愉悦的感觉就是不折不扣的罪过,所以绝对不能有一丝表露,对吗?你现在一定在怨恨自己为何会主动张开自己的双腿……”
“我没有!”
“你有。”林瑞微笑著说道,“因为我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你的渴望。你之所以会讨厌孙嘉瑶理由也在於此。你也有著女人被爱的渴求,只是你的倔强与自尊不允许你像那种下贱的女人放荡地将自己的欲望表现出来。”
似乎被说中了心事,但这绝不是可以明明白白说出来的事。林音羞赧了脸,在自责中懊恼,现在她只想尽快了结一切──不管以何种方法。
她张开嘴,又立即重重地咬下去。林瑞眼明手快地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林音的口中──细长的血流像一条小蛇一样从她的口中流出,顺著林瑞的手臂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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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的口中塞著东西,呜呜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以眼神表示不满。林瑞皱起眉头说道:
“你什麽时候变得如此软弱了?竟然想自杀!你以为我会允许吗?”
然後他又换上温柔的表情,轻轻地附在林音的耳边低喃著:
“我的宝贝,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你,怎麽可能就这麽轻易地让你离开呢?我会好好地照顾你,就像我们以前一样。”
“呜呜呜呜……”
林音呜咽著,身体不住地颤抖。林瑞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腰间,整个人像一团无法满足的欲望压了上来。充满了热情的东西在她体内肆虐,几乎取代了她全部的生命。她看著他被汗水布满的脸,那张经常在财经杂志和娱乐小报上占据封面的脸,如今近在咫尺,不过此时已经失去了冷静完全化身为肆意妄为的野兽,自己却在无尽的疼痛和无尽的快慰中崩溃。
身体似乎要被撕成两半,林音拼命地扬起头,浑身不住地挣扎,但是林瑞依旧紧密地和她结合在一起,没有丝毫的空隙,将自己的炽热灌注到她的体内。
“小音……你真热情……”
林瑞挥洒著头发上的汗水挑逗地说道,身下的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丝毫不顾林音颤抖的表情,林瑞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托高了身体,深吸一口气,猛烈地抽插起来。一股排山倒海的剧痛涌了上来,紧握的十指差点就要折断,她想就此昏死过去算了,可是不断的律动和涌上来的快慰竟然让她渐渐清醒。
红色的血液随著白色的液体一起从林音的身下流出来,染红了下面的床单,混合成糜烂的颜色,林瑞为此而变得更加疯狂了,利剑一般的凶器不停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好像要在这里把他的宝贝杀死。
爱到极致,便是毁灭,为了不失去林音,他说不定真的会选择一同毁灭。
房门突然被推开,余贺彬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
“听说小音回来了……”
他立即噤了口,因为他看见林瑞正压在林音的身上,彼此的身体还结合在一起。他本是想来看看失踪归来的小音的,不想冒冒失失闯进来看见了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幕,一瞬间呆在原地半句话也说不出。
林瑞没有回头,注意力依旧放在林音身上。他一点也不顾忌在外人面前Zuo爱,好像还因此得到了更大的快感。
“怎麽了?你什麽时候变成偷窥狂了?”
他不忘揶揄地说道,转而又对越来越激烈挣扎的林音笑道:
“宝贝……你也很喜欢这麽刺激的玩法吧……看你,又热起来了……”
林音涨红了脸,想说的话因为口中的异物而变成了引发人情欲的呜呜声,无助的眼神投向了一边的余贺彬,却马上被林瑞强硬地扳回。
“宝贝,这种时候你的眼中只能看著我──难道你想惹我生气吗?”
他戏谑地笑道,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余贺彬愣在原地,很久才尴尬地说道:
“抱、抱歉──”
他可没有偷看别人Zuo爱的嗜好,只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疯狂的林瑞,也第一次看到宛如桃花般娇豔诱人的林音──晶莹的泪珠顺著早先干涸的印记从濡湿的眼中流出,口中呜呜娇嗔地发出令人迷醉的声音,连他自己也不禁不适时地燥热起来。他能够明白林瑞为这个女孩发狂的原因了。
“等一下──马上就要完了……”
林瑞叫住了转身要出去的余贺彬,与此同时深吸一口气狠狠地撞击至最深处,伴随著低吼,温热的情欲射进了林音的体内。
她再也忍受不住地尖叫了,撕裂著余贺彬的耳膜与神经。林瑞的手指从她的口中抽了出来,拉出了一道晶莹剔透的丝线──林音微微张著嘴,她甚至没有力气合上,不住地喘著气,面色绯红。林瑞的手背上赫然留下了一道齿痕,深深地陷进去挖出其中的血肉,他不在乎地在已经血迹斑斑的被单上一抹,退出温热的身体下床了。
“几点了?”
他微微喘著气问道,理了理湿湿的头发。余贺彬站在卧室门口,丝毫不敢踏进一步,仿佛前面是不可逾越的雷池。他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只是呆呆地回答道:
“……已经2点了……”
林瑞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他已经连续做了几个小时,可是非但没有满足的感觉,反而越加渴求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是个野兽不成?
“去我的房间。”他站起来吩咐道,然後把床上的人用毛毯里里外外围了起来,连脸也不露出。林音现在除了模糊的意识之外什麽都已经死了,她就像个断线的木偶一样被林瑞抱起来,身下的床单是殷红的一大片,触目惊心。
到底流了多少血她自己也不知道,可是身体好像已经失去了一半的生命,像一朵过早被风雨打落的花。
余贺彬隐约窥见林音毫无血色的脸,忽然一阵心痛。
林瑞回房找了件衣服穿上,他没来得及擦拭头发,湿漉漉的黑发曲卷在脸庞,显出一丝不羁,整洁西服外套内的衬衫只扣了一个扣子,露出里面健硕的肌肉,性感得要命。最重要的是他怀中抱著的人,蜿蜒细长的血流顺著纤细嫩滑的小腿滑过,从白嫩的指尖滴落──那附在洁白肌肤上的深红印记异常地醒目。
“难受吗?”余贺彬问道。
林音摇著头不说话,明亮的眸子被一层淡淡的雾霭遮住,模糊的视线对不准前方的焦距。
见此情形,林瑞连忙给周继鸾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等著,放下电话後他重新坐到了林音的身边,然後掀开了毛毯──林音那布满印记与血痕的娇嫩身躯显露了出来,大腿根部上是已经凝结了的Jing液,还有濡湿的血液。
“林瑞,你这次也实在太残忍了……”
连余贺彬也忍不住埋怨道,他简直不敢去看那可怜的女孩。
林瑞却丢给余贺彬一沓文件,说道:“这是我和小音的户籍,现在我需要一个安全的方式把她留在我这里,最好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然後再把拐跑小音的家夥给解决掉。你的建议?”
“你疯了。”余贺彬直直地站在林瑞的面前,一幅无法接受的表情。“如果她真的去告你的话,你会以强Jian罪受到起诉,亲生父亲对女儿施暴啊,你的抚养权会被剥夺,然後你的名字将会出现各大报刊杂志上,小音下半辈子就算是被你毁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所以我要你来压制这件事,在法律上我不想有什麽差错。当然我叫你来主要不是这件事,而是帮我办理结婚的手续,我要娶她。”
“事到如今,你还在乎法律程序?”
面对余贺彬的质问,林瑞却漠然道:“道德什麽的已经制约不了我们,但是在小音身上,我总该有一样东西能锁住她。”
“我做不到。”
“钱的话不成问题,关键是如何隐瞒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可以接受世俗的眼光,但是我不想让小音也备受歧视。”
“你也知道这是不正常的感情?”余贺彬看著他说道:“我曾经以为即使你对小音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