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中情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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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哩…我的梦中情人
谁能像她一样,同个梦一作就是二十四年
每逢初一、十五必定报到,简直比经期还准!
直到遇见了他,她才知道事情错综复杂不单纯——
因为他就是纠扰她多年的梦中主角
这会儿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
最莫名其妙的是路边某个占卜师
竟然说如果她想解决被梦困扰的处境
唯一的办法就是和他肉体结合
还说这辈子他们注定是彼此唯一的姻缘!
为了厘清心中疑惑,她鼓起勇气同意他“爱爱”的提议
然而裸裎相见之后的事实,却是让人震惊又伤心…
嘶吼中,生人勿近 咖哩
咖哩伸出肥嫩嫩的手心,自愿接受各位惩罚……为什么?因为……这个故事让咖哩写了两个月多,而原因不只是因为难产,还有……人家偷懒嘛……
唉!没办法嘛!你们不觉得今年冬天太久了点吗?天气一冷,自然就很想睡觉嘛……
不过,各位北鼻,我总算是把你们的来信都做回复了,所以其实也不是那么罪不可赦,对吧?
这个故事说真的,有点难搞,当初我还很怕会造成冲突,因为天使是西方国家的神话,但故事里的古代又是中国文化……但是想想,其实西洋人也迷信前世今生,那么我的中西合并就不会不合逻辑了。
可是,问题来了,邢谚、季红叶、倪雅晏、沈骥这些人,明明就是同样的两个人,但四种不同的性格就变得很难下笔,毕竟我总不能让女主角变得很有男子气概,男主角却是一个娘娘腔吧?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写古代故事,虽然情节不多,但也算过过小瘾。我觉得在描写古代故事情节时是必须非常小心的,连对白都要三思过一番,不能写得太随性,不然就不能显现和现代的差异了。
这个故事里头出现了一位占卜师帕菲,是我个人很喜欢的角色,因为好险有她,否则这个故事就很难交代清楚了。所以啰!未来说不定也会写她,就当番外篇啰!
接下来是曹小糜登场。嘿嘿!咖哩这次要颠覆一下,写个超优秀的好男人给她配,至于到底有多好呢?我举双手保证,绝对是每个女人都很想嫁的那种!
loveover111@。com。tw是咖哩的信箱,欢迎大家来开讲。最近也收到了不少疑难杂症的来信,我会尽量依我所知道的范围替小编们回答的,顺便告诉大家,出版社并没有各位想象中那么恐怖,她们都是很温柔的大姊姊喔!
楔子
欢迎光临罂粟花园。
放眼望去,各式各色植物在这占地近百坪的土地上争奇斗艳,壮观得令人叹为观止,沁凉微风顽皮的吹弯了花朵们的茎干,让四周弥漫着温和芬芳的馨香。
让这片花海包围其中的是一栋仿欧式建筑、颇有宫廷风味的透天洋房。
没有人记得这宛如世外桃源的罂粟花园是何时兴建的,只知道当大家不禁让它如此美轮美奂的设计吸引住目光时,便已经从原先的荒芜废墟变成这般美不胜收的模样了。
另外必须申明的是,罂粟花园里并不种植罂粟,只住着一名拥有倾城倾国容貌的女主人玛莉亚·艾特。
据说凡亲眼见过她的人,无论男女,都忍不住为之叹息,人们总是说她的美具有蠢惑人心的魔力,尤其那一双比湖水更清澈的碧绿睡孔,只消与之相视一秒钟,便彷佛有种置身于仙境的吊诡错觉,恰似一朵盛开的婴粟花能使人沦陷沉醉。
她显少踏出花园一步,但她的独特已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传言中,有人说玛莉亚·艾特来自英国,是某位伯爵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因为她的金发绿眸及那让人难以忽视的高贵气质;而根据隔壁老王的说词,她又成了自远方而来的占卜师,因为她的胸前总是垂挂着一条状似水晶球的项链。数十种讲法,众说纷纭,但关于玛莉亚·艾特的其实身分至今仍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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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玛莉亚·艾特使到孤儿院领养了四名年龄相距不到三岁的小女孩,分别是中日混血儿伊藤亚希,倪雅晏、佟敏恩及曹小糜。
玛莉亚·艾特犹如她们生命中的天使,救赎了她们孤寂的灵魂,给予了她们最完整而优渥的环境,并将她们教育成聪颖懂事的标致可人儿。但这样温馨美满的家庭只维持到年纪最小的曹小糜满十八岁,翌日玛莉亚·艾特便像泡沫般平空消失,只留下一张字条如下──
给我亲爱的女儿们:
即使玛莉亚无法陪伴在妳们身侧,我的祝福将永远与你们同在。
另外,千万不可将我赠予妳们的宝物摘下,它会带领妳们寻找到未来的幸福。
玛莉亚·艾特
所谓的宝物即是玛莉亚·艾特将她们带回家时送的第一份见面礼,以一条银炼穿越宝石而成的项链,而且四人拥有的全不相同,伊藤亚希的是钻石,倪雅晏是绿翡翠,曹小糜是红宝石,佟敏恩则是紫水晶。
四位女孩不约而同的交换坚定的眼坤,她们相信玛莉亚·艾特一定还会回来,因为属于她的异香,始终缭绕在她们身边。
于是,在天使的祝福中,将展开永生不弃的第一道门……
第一章
我的梦中情人 1
看着妳仓皇奔逃的背影
沉重的失落感迅速攫获住我
心中兴起绝不放弃的决心……
爱情,是倪雅晏活到二十四岁时仍未能破解的谜题。
一个女人到了这年纪,没谈过恋爱很奇怪吗?
不一定,除非她是个其貌不扬到让人不敢恭维的丑八怪;但偏偏她有着一张姣好面容,是个拥有匀称身材的大美人,这就够教人匪夷所思了吧?
想当然耳,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自然有不少爱慕者,所以一切都该怪她,是她自己不要人家。
可是,她没有喜欢的感觉,要如何和对方谈恋爱呢?
哈!别说是喜欢了,连「心动」这种东西,她都不曾施发在哪位异性身上,到目前为止,她对男人了解的程度大概只到英俊或平凡、善良或危险吧!
白目的小糜总是怀疑她是性冷感,还特地将压箱宝──至少上百本的罗曼史小说借她研读;可是她看完后,还是不懂男人和女人为何要爱得那么高潮迭起,更不懂亚希如何能够爱孟杰这么久远的时间。
谈恋爱真的有那么好玩吗?不然怎么每个人都跃跃欲试?
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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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爱情的深奥学问倒也不是那么求助无门,但教导倪雅晏的不是哪位心理医生或恋爱百科全书,而是梦境。
对,是梦境
一片烟雾袅袅,她直直走向前方的光点,没有惊奇或恐慌,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梦,而且是一场每逢十五或初一、月全盛之日必定会向她报到的梦,比她的经期还准时。
她幻想出一张高级沙发和一包爆米花,看电影似地安然优闲;在梦中就是有这种好处,因为虚幻,所以要什么就有什么。
九点不断的扩大,她知道梦境就要开始了……
「红叶拜见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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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艳红衣裳的女子优雅的欠了身,黄莺出谷般的娇柔嗓音,薄纱外衫遮掩不住的曼妙身段,皆足以谋杀任何一个男人的目光。
「妳就是人称江南一绝的花魁季红叶?」
开口的是一名貌似潘安、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他手执折扇徐徐搧动,白衣长挂凸显出他的俊逸不凡。
「是的。」
「把脸抬起来。」
邢谚沉稳的音调窜入季红叶耳中,让她不由得一阵轻颤。
「邢公子……红叶不敢。」她低头瞧着自个儿的牡丹绣鞋,青葱长指无措的绞扭着手帕。「红叶怕让远道而来的公子失望了。」
「失望与否,待我见过再下定论也不理。」邢谚扯出笑痕,收起折扇,以扇柄抬高她下颚。
四目相对的瞬间,房外丝竹乐音、人声嘈杂全都消失殆尽,徒留女子的羞涩和男人的惊艳……
白光又是一阵,场景跳到另一间同样古色古香的房间,一对男女坐在大铜镜前,是一幕令人感动的画眉之乐。
「好了!妳瞧瞧这样可好?」邢谚放下眉笔。
「不用瞧了,只要邢公子满意就可以了。」季红叶腼腆笑着,自然而然的偎在他广阔的臂弯里。
「红叶,怎么到现在妳还改不了口呢?」浓眉一挑,他头一低,深情注视着她惹人怜爱的脸儿。「难道等我们结为夫妻后,妳还要公子、公子的叫吗?」
她脸儿羞红,然而两排浓密眼睫在下眼窝造成的阴影,是她身不由己的自嘲。「刑公子说笑了,红叶只是一名让住客寻欢的青楼女子,怎配得上尊贵的您呢?」
「胡说!」他眉头紧蹙,铁臂将她搂得牢密。「我邢谚岂是有门户之见的人?这点妳难道还不明白吗?况且我已经替妳赎了身,妳就是我一个人的,别再说那些惹怒我的话了!」
「公子……不弃嫌红叶的出身吗?」她只是不想外头的蜚短流长伤害到他,何况她的初夜也并非献给他的。
「我说过那不重要,只要我们相爱,何必去在意那些?」他喟叹,懊恼她的顽固,也心疼她耿耿于怀的事。「对于妳的出身,我只有怜惜跟感恩,懂吗?」
「感恩?」
她傻呼呼的娇憨模样,让他不禁欺负人的拧了下她的琼鼻。「小傻瓜,妳没听说过『未见江南三绝,枉走人生一遭』吗?而妳就是其中一绝,才能让我再怎么样也得见上妳一面哪!」
「可是……」
「红叶,能不能试着相信我一回?」不想听见从她红唇吐出妄自菲薄的话,他真诚的执起她的柔美,暗示着自己心意已泱。「如果妳非钟情于我,那我甘愿放弃;反之,我就绝不可能放手。」
季红叶怯怯地望着两人交握的十指,灵灿水昨有着喜极而泣的波光流转,很明白一颗心既已交付,将如同覆水难收。
「邢谚,我爱你……」
爆米花在倪雅晏嘴里「喀滋、喀滋」的响。
老实说,邢谚和季红叶的故事她已经梦过数百遍,虽然画面总是动动停停,但同样的戏码看多了,她大抵也能明白道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梦里的人事物显示出那不该属于她的年代,比较像是电视节目演的古装大戏,可惜她历史不好,无从得知那该是在哪个朝代。
忽地,那团光圈像漩涡似地绕动着,让她知道最终结局又要上演了,她赶紧丢开爆米花,以免待会儿被噎死。
这又是一个奇怪现象,正确来讲,「梦」这种东西纯属假象,是不会让人有任何感觉的,但她的却不是,她会随着梦中男女主角的情境喜悦、心酸,甚至是疼痛……
此刻的季红叶不再如前几幕时珠圆玉润,瘦削小脸脂粉未施,少了爱情滋润的她神情哀伤,单薄身子倚坐在窗边,刺骨寒风刺痛了她细致肌肤,却不见她有何反应,黑白分明的星眸总是眺望同一个方向。
然而,不管倪雅晏怎么看,也看不出那儿究竟有着什么东西,能教季红叶如此目不转睛。
()
一栋别致庞大的屋子和一棵茂盛高大的榕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的好姊姊啊!」
木门被人不客气的撞开来,穆青苗领着两名婢女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瞧见季红叶的呆滞,立刻发出尖锐的嗤笑声。
「有事?」季红叶这才转头看她,对于穆青苗的踰矩未有一丝怒意,彷佛早习惯了。
「废话!不然妳以为谁要来这种地方?」其中一名婢女春花仗势欺人的说,眼神嫌恶的打量着这间和柴房差不多的简陋屋子。
「春花!」春月忍不住出言阻止春花,她较春花年长,待在邢府的时日也多上春花两、三年,纵使季红叶不再是邢谚身边最受宠的姑娘,身分上也不准许她们下人轻谩。
「干嘛?难道我有说错?这里可是邢府最忌讳的冷宫耶!我看也只有我们善良美丽的小姐肯踏进这里一步吧?」春花丝毫不把季红叶放在眼底,净顾着讨好后来居上的穆青苗。
「春花……」春月还想斥责,在瞥见穆青苗不悦的神色后,也只能乖乖噤声。「小姐,对不起,春月以后不敢了。」
「妳不敢?我看这府里的魏总管敢情是没把妳教好,连自个儿正主儿是谁都认不清了?」穆青苗冷笑着。春月这丫头虽然懂规矩,也比春花会服侍她日常所需,做事却很一板一眼。
「春月该死!」春月「咚」地一声跪在地上,惶恐得身子发颤,就怕穆青苗跑去跟魏总管告状。
「青苗,妳来,不会只是为了在我面前惩罚她们吧?」季红叶适时出声引开穆青苗的注意力,不希望无辜的春月受到责难。
「当然不是!」回头望向憔悴的季红叶,和穆青苗此时的风光得意有如天壤之别,她往前跨进一步,傲慢的宣布道:「下个月初六,我和刑谚就要完婚了,我想,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不来通报姊姊妳呢?」
闻言,季红叶身形一晃,心痛得宛若就要死去,但她仍力持振作,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吗?那请代我向邢公子传句话……红叶恭喜你们了……」
「呵!」穆青苗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姊姊这句话说得真好,我想妳这辈子是无缘再见上邢谚一面了……春花!」穆青苗一声令下,春花立既递上一瓶药罐。
季红叶陡地脸色刷白,已明白其中之意。「这……是邢谚的意思?」
「嗯!唉……」穆青苗虚伪的感叹着,鲜艳唇瓣却说出冷血话语,「其实我也很想帮姊姊妳啊!但说到底,也是妳不对在先,竟然让邢谚戴了顶大缘帽,哪个男人会受得了呢?至于这断魂散,是我唯一能替妳做的了,这可是我特地让人从疆边那儿带回来的,服下去后全身麻痹、接着昏迷,听说完全感觉不到痛苦呢!」
季红叶顿时感到无比的愤怒,指着穆青苗鼻子大吼,「青苗!是妳!是妳对不对?!」
「哎哟!我的好姊姊啊!妳吼得人家耳朵都要聋了!」穆青苗不以为忤,悠然自得的审视着修长十指。
「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