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火(1-9完结+番外)-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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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不把人逼到气疯、抓狂,他是不打算罢休是吧?去,别把人看扁了!
“是这样吗?”即使额冒青筋,英治仍是硬挤出微笑道:“可是我发现你手中的打火机对我来讲比较有用处呢,它又硬、又大,让我好有感觉。不像你那根除了拿来打打嘴炮自嗨,实际上却小得可比牙签一样的东西,完全都挑下起我的反应呢!”
大多数的男人都不喜欢被人“挑战”他的雄风。仿佛狗见着猫般,一听见这种话,不吠个两声都不行。
“欧阳小治!你屁股欠人X是吧?竟敢说我比不上这该死的打火机?!”
二话不说地将打火机摔在地上,妒火中烧的男人忿忿地连踩它数下,直到把它踩扁为止。
“现在它对你派不上用场了,你只能乖乖地屈就我的‘牙签’,听到没!”指着他的鼻子,夏寰嚷道。
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英治松松被他握得死紧,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手肘,慢条斯理地露出一口雪白美齿,一字一字地说:“你听好,姓夏名寰的,以后不想再被我挑剔你的牙签,就不要再给我拿什么奇奇怪怪的道具出来!”
挑衅地瞅着,英治出手扯住男人的衣襟,凑近。
“我要的可不是劳什子的替代品,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做夏寰。 ”
讲到这种地步,已经是英治罕见的突破了,男人再不识趣也晓得该是他展露行动力的时刻了!
“……嗯嗯……”
一吻。又一吻。
深入的舌尖,恣意地探索上颚黏膜。
颤抖似的急速呼吸,连点冷却的空档都没有,直接就被男人给掠夺。
然后,再从男人的口腔中抢回来。带着男人味道的唾液,在舌尖与舌根扩散,那是浓厚的、使人晕眩的,宛如将上等麝香直接吸收到体内般的淫靡感受。
攀住男人伟岸颈项的双手,成了支撑虚软双膝的重心所在。男人的吻拉得绒长,流窜在他脑海中的、令他恍惚的快意就越强烈,使他贪婪地一再索讨。
甚至,在猥亵的咕啾、咕啾水泽声中,男人意图中止而要抽离开双唇的时候,他还不餍足地主动伸出赭色小舌,轮流舔吸着男人的上下唇,吮着那湿答答又弹性十足的性感薄办。
自男人的喉咙中,涌逸而出的沙哑呻吟,骚动着他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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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我想要更多……
光是唇齿相亲的接触,已经满足不了这具品尝过多次淋漓尽致、恣意奔放快感的身躯了。
假如往后的二十多个月(七、八百个孤枕夜》 ,我都得靠着想像夏寰的手来度日,那今天晚上就定我最后一次能记录他味道的机会了…
…
矜持的嘴说不出“IWANTYOU”但英治的心里,却已悄悄地解开过去自己的理智强行扣在身体上的枷锁。
那个总是会不时冒出来,阻碍他、妨害他享受颠鸾倒凤之乐的要命芥蒂。
那个主张着「我是男人,不能像个女人一样在夏寰身下哼哼吟吟,否则成何体统”的别扭自我。
英治决定判它一天的“放逐之行”。
就算是见不得人的……性饥渴丑态。
被人听见,他就不想再活下去的……放浪床吟。
今夜他都不再管束、不再压抑了,他只要……和他的男人好好爱一场。
英治在勾住夏寰颈项的双手上,微微施了点劲儿,失去重心的他便顺水推舟地与他双双跌入床铺。
……小治治这家伙,真是爱惨我了吧?
过去两人在床第间,十之八、九次都处于主动掌握地位的夏寰,现在能有闲暇胡思乱想,全都得感谢保守的恋人因为顾忌他的伤势,而难得地采取大胆作风,愿意主动居于引导的地位。虽然夏寰觉得自己的伤口早已不痛了,但红着脸的恋人却痛斥他万一不慎引起内出血的话,后果可是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于是乎,此时的他便乖乖地“坐享其成”。
好色的黑瞳荧荧地、一眨也下眨地盯着恋人满脸通红、汗湿地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咬着唇,作着深呼吸,卸除力气,舒缓敛合后蕾的紧张,非常努力地要将夏寰殷红贲张的欲望纳入……
真是,好一幅千金难买的旖丽春画。
性格认真、一丝下苟,外貌比廉洁神职者更要冷静、严肃的恋人,此刻却发丝凌乱,俊挺的脸庞漾着动情红晕,照着夏寰的要求,只脱光了下半身,光裸着大腿坐在男人腰间。
人生得此一佳人,夫复何求?
“哈……哈嗯……”一滴滴的汗水从姣好的额头淌滴到夏寰身上,因为缺乏临门一 “挺”的助力,不得其门而入的恋人抬起了有些困窘的黑瞳,望着他。
“怎么了?”
恋人抿了抿嘴,细如蚊蚋地说:“进……不去……”
“你是说,我的牙签对你而言还是太大了吗?”人家是有花堪折直须折,夏寰可是有仇不报更待何时?
水光潋艳的美眸,喷恼地扫射向他。
蜷起唇。“刚刚是谁夸口说,他可以自己来的?现在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的话,除非你说‘我错了,夏寰大爷,我想要你世界第一雄伟的男X插入我世界第一淫荡的小屁X。’,这样,我就帮你。”
“你……去死!”眯趄黑瞳,认真动怒。
“呵呵,好啊,我去死!我有啥好怕的?反正我腿上坐了个医术高明的医师,真要是得了马上风,快爽死了,他也会给我施行急救的。你说,是不是很方便啊?”
这句不只侮辱到他的人,还拿他的职业开玩笑的话,点燃了引信。轰地,羞恼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英治动手甩了他一巴掌之后,作势要跳下床。
但其实这是夏寰惯用的伎俩之一,把死脑筋的恋人气到濒临失控,恋人天生热情如火的本性才会从后天打造的坚硬外壳——那座冰山底下,浮出水面。
仗着强健的长臂,手一捞,就拦腰将恋人抱了回来。
“你干什么——啊啊!”
易守为攻的夏寰,扣住了英治的双膝,将长腿高抬过肩,下腹火热地摩擦丰满的翘臀两、三下后,便迫不及待地穿透微微敞开的|穴口,强悍地推进。
“啊嗯——”
纤俊的眉苦闷地耸高,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花。突如其来的占有后,接踵而至的是难以避免的瞬间痛楚,端正美丽的脸庞倏地扭曲了。但,这也带出了恋人浑然不自觉的妩媚一面。
“……嗯……啊……我真不该救你的,可恶……”在夏寰短暂静止的喘息期,他喃喃地抱怨着。
“英治,你就别再口是心非了。你把我咬得这么紧,连点空隙都不留,这么有独占欲的小嘴,早就证明了你根本不能没有我啊!”
恋人红着脸拒绝回答。不过没关系,夏寰从两人紧密连结之处,那蠢蠢欲动地包覆着他、吞噬着他的内襞所产生的喜悦绞动的反应,便知道恋人的回答是什么了。
夏寰握着他的一手,往自己腹部的伤口摸过去。
“喏,你还记得吧?你的手术刀曾经在我的体内,划开我的皮肉,拯救我的生命。以后,我每次摸到这个疤痕,就会想到你。”
恋人泪水迷蒙的眼,荡漾着感动,点了点头。
夏寰一挺腰,推送、拉抽出原始、狂野、掠夺者的节奏。
“哈啊……啊嗯……啊嗯……”过于强悍的刺激,令他不禁弓高了背,仰起白细的颈,释放一迭串的高亢甜美呻吟。
“这,是我的刀。同样的,我也在你的体内,留下了戳记。你要记得我,英治,无论你在哪里,绝对不要忘记你是属于我的。”
比烙印还滚烫的热焰,猛狞地在他的体内攻城掠地,在最深与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地戳刺、挺进。
“啊嗯、啊嗯、啊……”
眼底渐渐泛起晕陶陶的黑雾,仿佛要坠入无底深渊,又宛如要飞翔到另一个世界般,他开始呼唤起他的名。
“啊啊……不行……啊嗯……太快了……我、我要去了……”
按捺不住的快感,有如狂潮一般地侵袭着夏寰的理智,恋人柔软、湿润地收缩着、绞纳着他的控制力,硬挺到作疼的欲望尖端,短促而反覆地抽搐着一吐为快的欲望。
每当两者摩擦过一次,那股悬宕于腰间的烈火就会往上攀登一度。
“啊嗯嗯……夏寰!”恋人忘我地尖叫着、抠着、捉着,扭腰迎合他的节奏,也祈求他能大发慈悲地给他个解脱。
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夏寰十指与恋人牢牢相扣,轻啄着他的唇说:“不用担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我们要一起去。”
不疾不徐地,一波强过一波的,男人开始大幅度地在恋人完全软化、湿漉漉的花芯中扭转、抽动,往乐曲的末章迈进。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让我去!”以为终于能够被释放,不料换来的却是另一波更狠、更狂乱的攻势。
男人当然不准他一个人先去,在男人愿意饶了他们彼此之前,就算恋人哭到嗓子哑了,也动摇不了他的坏心眼。
好的恋人会直接带你上天堂。
那么,像夏寰这样恶劣的恋人呢?
他会先让你下过地狱后,再让你知道何谓最棒的天堂。
他们在床上欢爱了几次,英治根本不记得了。他只知道待自己趴在床上,筋疲力尽得只想倒头就睡的那一刻,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英治,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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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起软如烂泥的身体,他摇摇晃晃地下床。“我不能在这边过夜,等一下就会有护士来巡房了。”
“有什么关系?你就跟她们说,我们是昨晚聊天聊得太愉快了,聊得都忘记了时间,最后你在我床上睡着了就好了嘛!不会有人怀疑的啦!”
做人不能没有原则,英治不喜欢对外人说出自己的秘密,更不喜欢说谎。
“我还是要回去……对了,夏寰,你怎么会知道‘VIP室的白护士’的传说?”边套上衣服,英治问道。
“哈哈,还不是小汪。以前他妹妹住院的时候,一些住院较久的病患说了很多医院的鬼故事给他们听。这回我住院,小汪怕我无聊,于是就说给我听,我一听就觉得这个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你看,我们昨夜再怎么吵,都没有护士敢来巡房,可见得这比驱蚊药还有效呢!”
英治一翻白眼。“别再这么做了。以后你按呼叫钤,却没有半个护士想管你的时候,你就会知道问题有多严重!”
“是,老婆大人。”他皮皮地笑。
脸一红,急急忙忙地站起身,一手撑着无力的腰,一手拿趄记录板说:“你量一下自己的体温、心跳数,我要登记。”
“干么,还要假装自己到我房间里来是为了工作啊?小治治好假仙喔!”夏寰说归说,还是把温度计含入口中。“三十七度半。嘻嘻,刚‘运动’完,这样很正常吧?”
英治不理他,拿笔将数字填入……突然皱起眉。
“夏寰,你什么时候又在这边乱填巡房表了?”
“我没有啊!”
“骗人!这个三点的签名不是你是谁写的?”
三点?小治治,我在你身上做活塞运动都来不及了,还签什么名啊?”笑道。
英治狐疑地一瞪,夏寰则是万般无辜地摊开手。“真的不是我。”
那,昨天“三点”来巡房的……真的是“人”吗?
英治与夏寰对望一眼,两人嘴巴不说,但心里都毛毛的,而且英治仿佛还听见了远处传来的一阵阵呵呵笑声……
由于这段意外的小插曲,欧阳英治永远没再忘记过“VIP病房的白护士”这个小小的鬼传说……
END
【聽某嘴,大富貴】
原本「電視」這玩意兒,在這個擁有兩個忙碌男主人的家中的地位,大部分的時間都和玄關的鏡子差不多—它們同樣地「光可鑑人」、同樣地「大而無用」。
不過今天那一台要價昂貴,黑到發亮的60吋超大「黑鏡」,難得地發摚Я怂鼞撚械墓πВ潘椭弋嬞|、立體聲的影音訊號,並高興地隨著男主人一號的手不停地在頻道與頻道間跳動著。
但是,跳個不停的畫面,與忽兒轟地爆出笑聲、忽兒爆出動作片的激烈槍戰聲,再不就是偶像劇中激動肉麻的愛情對白……很不幸地引起了男主人二號蹙眉頭的反感。
「喂,不要玩遙控器,要看那一台就好好地鎖定那一台,這樣子跳來跳去的,讓人看了很煩。」坐在沙發另一頭,翻看著醫學雜誌的黑髮男子,頭也不抬地說道。
「奇怪了,怎麼找不到。小治治,這電視壞了,我可不可以把他砸了。」
「你的腦袋壞了,我可不可以砍掉?」
夏寰哼地噘起嘴。「不把它砸掉,騰出個空間,我怎麼去買台好的新電視來看?」
翻翻白眼,英治終於受不了地,把視線從紙面上的艱澀的文字,移到眼前這個比「無字天書」更難解讀的天兵男人臉上,並重重地嘆口氣。
「如果你裝瘋賣傻是為了博取我的注意力,就一個超過三十五歲的男人來說,有九十九分的幼稚,但我願意讓步,取最後一分的可愛而原諒你。但顯然並非如此,你是真的認為電視壞了,而且要把這台分明好得不得了的電視給砸了,對吧?」
「它壞了!洠в袚芪蚁肟吹墓澞浚褪菈牧耍 鼓腥俗煲黄玻瑘猿值馈
「……我錯了,我不該把『原諒』浪費在你身上,『我』才是最需要我的原諒的人。因為現在的我,真的很想殺了那個傻到搬進這個家,和一個不是幼稚而腦袋被餿水腐蝕,整頭壞去的瘋子,住在一起的——我自己。」
把遙控器從男人手中搶奪下來,英治三兩下轉到有線電視的頻道表,上面不但有著目前播放的所有頻道節目名稱,還提供分割小畫面供人預樱А
「諾!給我盯著這一台,直到看到你要看的節目為止!」
洠Ш脷獾匕堰b控器丟回去,英治內心發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他絕對不會降格作夏寰的「老媽子」,絕不。以後管這傢伙是要把車子燒了或把冰箱當水泥塊丟進防波堤,作盡天下最浪費的事,也隨便他,自己是絕不插手管了!
這時候猛盯著畫面研究的夏寰,過了兩秒。
「啊!有了、有了,就是這個!上次我去跟某個地下組頭討債的時候,在他家中看到的就是這齣戲洠уe!小治治你好神!平常看你也洠г觞N在看電視,你怎麼知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