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期不负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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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一次惊悚了,这么流氓的话居然能让他说的这么有艺术情调炫#書*網收集整理,真是高手啊~!
我这里傻傻呆呆的坐着,他眼中染上一抹情欲的色彩,突然低下头,红唇就要覆上我的。
我非常配合的咧开嘴。
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韩恪捂住鼻子,倒退三步,然后站在那里,抚额失笑。
“卫潇潇,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他并未生气,只是无奈的低叹。
这句话太熟悉,貌似以前有人问过我,我开始陷入深度的苦恼当中。
我正在发怔,手腕突然被握住,整个人被拽在他的怀里。
他取过桌上剩下的那瓣大蒜,塞入自己口中,狠狠的嚼了两下才吐掉,然后笑着睨我,“这样就谁也不嫌弃谁了。”
我长大了嘴巴,好狠的男人~!
他的手揽着我的腰,然后两只咸鱼‘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带着隐隐的臭味儿。
我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他却突然打横抱起我,将我扔到了床上,一改之前的温柔。
我被扔的猝不及防,在床上惊悚的想着,难道韩恪喜欢玩SM?我触发了他变态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看来我的潇潇,是一定要这一夜充满惊喜呢。”韩恪突然欺身上床。
我“啊”了一声,一只脚飞了过去,他毫无准备,身子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我“哈哈”的大笑出声,在床上披头散发的坐着。
他又站了起来,瞪了我一眼,接着上床。
小样,不长记性~!
我又一个飞脚,却被他牢牢的抓住脚腕,然后,鞋子被脱掉了。
他越来越靠近我,我右手成拳,向他胸口袭去。
他迅速的偏过身子,然后转过头来抓我的手腕。
我的右拳迅速便成爪,借着他的力量胡乱一抓。
“咔嚓” 他的衣襟被我撕开了一大片。
“我从来不知道潇潇这般着急呢~!”韩恪不怒反笑,把身子更加凑近了我。
色狼~!!!!!
我打我打~!我踹我踹~!
于是承恩的龙床,变成了我和韩恪的擂台。
你来我往,招招式式都用尽全力。
纱帐被扯掉了,衣裳被扯乱了,头发都凌乱的披在肩上。
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的瘫在龙床上,一身大汗。
韩恪挣扎了半天,伸出一个手指头戳我的额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难缠的女人……”
我懒懒的踹了他一脚,气若游丝的说,“麻烦你行行好,去宠幸别人吧~!”
韩恪被我的话激怒了,一个起身,就要压在我身上。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提起一股真气,强打精神,再次和他混战了起来。
蝉鸣阵阵,窗外,月朗星稀。
回廊上,清晰可闻屋内的喘息声和龙床剧烈摇晃的声音。
值班的小太监很天真的问身旁的老太监,“声音怎么这么大,该不会是有刺客吧?”
老太监摇了摇头,同情的看了一眼屋内的方向,说道,“明天要给新娘娘准备补身的汤药了,也不知道宫里的千年灵芝够不够。”
后来的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只知道我们俩个都累的不行,韩恪也完全忘记了今天晚上的目的。
我们俩四仰八叉的睡在龙床上,一片狼藉,呼噜声四起。
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大蒜和咸鱼的味道。
就在这晚,我做了一个诡异的梦,诡异到,影响了我的一生。
梦里,水天一色。
我划着船在水面上荡着,那人好像是我,又好像不是我。
衣着奇怪的好像从未见过。
对岸突然传来一阵动听的歌声,好似人鱼唱晚,珠落玉盘,那歌声飘飘荡荡的唱道,“双阙中天,凤楼十二春寒浅。去年元夜奉宸游,曾侍瑶池宴。玉殿珠帘尽卷,拥群仙、蓬壶阆苑。五云深处,万烛光中,揭天丝管。
驰隙流年,恍如一瞬星霜换。今宵谁念泣孤心,回首蓬莱远。可是尘缘未断,漫惆怅、华胥梦短。满怀幽恨,数点寒灯,几声归雁……”
我循着那歌声将船靠上了岸,提起裙角,向树林深处走去。
于是那一日落英缤纷下,我遇见了那个抚琴的男人。
“驰隙流年,恍如一瞬星霜换。今宵谁念泣孤心,回首蓬莱远。可是尘缘未断,漫惆怅、华胥梦短。满怀幽恨,数点寒灯,几声归雁……”
他仍旧低低唱道,古朴的琴滑下的,是撼动人心的音符。
不知不觉停下脚步,心中只有一片宁静。
半晌,他收琴起身,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心却在他那飘逸的身姿中再次乱了分寸。
是他。
我这才注意到,这张琴上居然没有琴弦~!
那么,那么如幻似梦的音乐究竟是从何处流淌而来的?
他张口问我,“若是有两样东西本是一体的,却因为不该的变故各自陨落尘埃,那么是该顺应命运的安排,还是苦苦挣扎着以期再次相遇?”
我低下了头,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他也笑了,轻声道,“神说,如果我能守护那个地方一千年的平安,那么我就可以重新回到蓬莱仙境,以神的身份,可我,还是想先来看看你,因为在那漫长无知等待的岁月当中,只有我们是彼此陪伴的。”
不知为何梦中的我竟然没有惊讶,接着笑着说,“那很好啊,你不是一直羡慕创造我们的那人么?可以和他并肩成为天庭之神,你会很快乐吧。”
他说,“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羡慕那人并不是因为他高高在上,而是因为他的双手可以这般有力的保护和爱着世人。”
梦中的我低低的笑了开来,“你还是那么的有理想,其实我们本就不是一种人。”
他顿了一下,眼睛望向我,问道,“你呢?你的快乐又是什么?”
梦中的我叹了声,眼睛飘向远处,“我讨厌这一成不变的生活,讨厌亘古孤独的等待,更讨厌你的救世梦想,我想神会遗弃我吧,我将堕入千年的轮回,却能够单纯丰富的活着。”
他笑着摇头,“我从来不懂你。”
我转身让自己走远,心中低叹,“我又何时懂你……”
世间流传,有一个能够操纵心灵的上古神器,名曰‘伏羲琴’
伏羲以玉石加天丝所制出之乐器,泛著温柔的白色光芒,其琴音能使人心感到宁静祥和,据说拥有能支配万物心灵之神秘力量。
后天界大劫时,琴弦从琴身上剥落,琴身碎成许多片,陨落凡间。
伏羲琴之音,已成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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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中醒来,心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那个梦中的我,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大彪悍啊!不过梦中抚琴的那个男子是谁呢?为何我可以轻易感知他的心情,却一直都看不清他的面孔?
我头痛的抚了抚额角,果然是梦啊~!
摸摸枕边,韩恪早已不见了踪影,该是上早朝去了吧。
我揉了揉‘劳累’一晚上而酸痛的腰,走下了床。
我刚发出一点动静,一列宫娥就鱼贯而入,捧着各式各样的洗漱用具,跪在我面前。
一个老妈子样子的人走到床边,眼睛瞄向床单,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明黄色的床单上,一片醒目的血迹。
我张大了嘴巴,惊讶万分,我昨天把韩恪揍出血啦?!
弱水三千
我揉了揉‘劳累’一晚上而酸痛的腰,走下了床。
我刚发出一点动静,一列宫娥就鱼贯而入,捧着各式各样的洗漱用具,跪在我面前。
一个老妈妈样子的人走到床边,眼睛瞄向床单,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明黄色的床单上,一片醒目的血迹。
我张大了嘴巴,惊讶万分,我昨天把韩恪揍出血啦?!
当韩恪下朝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景象,我披头散发的坐在琴案边,目光绿幽幽的盯着琴身,脸抻的像苦瓜一样。
他倚在门边,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轻笑出声。
“潇潇现在终于想起来要学习丝竹管弦了么?”
我不理他,低头,爪子搭在琴弦上,抓出几个嘶哑破败的琴音。
韩恪也不恼,缓缓走到我身后,手臂环过我的身子,右手轻轻覆上我的手指,我顺着他的力量轻轻一挑,清脆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我索性抽出了手,任他站在身后,看他那修长干净的左手按在琴弦上,右手轻轻勾抹。
曲子在耳边响起,温柔却不失刚强。
他的呼吸在我耳畔,身子也离我很近很近,几乎贴上了一般。
可我却浑然不知的魂游天外。
“不对不对!”半晌,我突然站起身来,脑袋重重的磕在他下巴上。
惹他一声痛呼,琴声戛然而止,打碎了一室旖旎。
韩恪有些不高兴起来,起身坐在我对面的位置,绿色的眸子危 3ǔωω。cōm险的眯成一条线,望着我呆呆傻傻的样子,大概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叹了口气,终是开口说道,“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对了?是我不对,还是你不对?”
我还坐在琴前,静默了会,伸出爪子去摸那琴弦,琴弦滑过指腹的感觉,柔韧敏感,却又那么难以掌握,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割伤我的手一般。
究竟是谁,留在我最深记忆之中的遗憾,竟如同这琴弦一般呢?
可我……却忘记了。
韩恪弹的曲子霸气内敛,夏侯致远弹的曲子奇思妙想,乌子恺弹的曲子温柔缱绻。
可为什么都不及梦中那白衣男子千分之一能扣动我心弦呢?
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感知他的微笑。
轻松的就如同自己的呼吸一般。
只是,我又何时拥有这般玲珑剔透的心思了呢?
不,那不该是我。
我不想,让自己,变得,忧伤。
我叹了一口气,手搔了搔鸟窝状的头发,心道,难道我是太久不交男朋友了,所以欲求不满产生幻想了?
“看来朕真应该找人调教调教你君臣之礼!”韩恪的手捏上我的下巴,我这才回过神来。
他生气了,他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称自己为朕。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视线转到他的手掌上,一道伤口,不深,却狭长刺目。
“手怎么了?”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只是被他捏着下巴,嘴变形的厉害。
“你又在乎我怎么样吗?”韩恪愣了一下,放下手,站在我的对面,语气里却难掩怒气。
“在乎啊!”我马上接口,其实,关于这一点他完全可以放心,我现在几乎是全后宫最在乎他怎么样的人了,我多希望他扭到腰或是国事缠身啊,这样我耳根子不知道会清净多少。
“哦?怎样的在乎?”韩恪的眸光柔和了些许,端起桌上的香茶,递到唇畔,小口的啜饮着。
“我希望你不要再这么欲求不满,晚上和我挤在一起睡。”望着他的眼睛,我哀怨却诚实的说。
男人有生理需求这一点我不反对,但是后宫不是有佳丽三千吗?他犯得着每天晚上都过来和我比试武功吗?
“噗~!”韩恪口中的茶全数喷了出来。
瞪我的眼睛几乎冒出了火,“你说朕欲求不满?”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好几度,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
我幽怨的掏了掏耳朵,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说道,“兄弟,咱俩不合适,你这喜怒无常的性子我可压制不住。”
韩恪的怒气更炽,一把抓过我的手。
惹我一声痛呼。
他却像突然想起来什么是的,突然放下了我的手腕,也不说话,唇畔却染上笑意,和傻子一样。
你看吧~!我就说他这人喜怒无常,真真一点也没错!
“大哥,趁大家现在男未婚女未嫁的,我们打包各奔前程好不好,你这种死皮赖脸的行为严重侵犯了我的……呃……呃……闺誉!对!闺誉!”
我一激动,本来想说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权名誉权人身自由权,但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韩恪可能根本不能理解,于是硬生生让我掰出个闺誉来,哈哈,我TM的真是个人才~!
见我这么说,韩恪不怒反笑,轻轻扬起他左掌上的伤口,愉快的说道,“妃嫔受宠,自有落红为证。”
我的嘴张大的可以塞下个鸡蛋,脑袋从他手上的伤口联想到早上床单上的血迹,和那个老妈妈菊花似的笑脸。
“所以,卫潇潇,这辈子除了朕你谁也嫁不了!”
韩恪臭屁的说完这句话,猛地抓过我的手腕,我失去重心的身子便跌落在他的怀里。
眼看他的唇就要落下,我突然一把蒙住他的嘴,说道,“夏侯琛要杀我,你不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警告他,娶我,也许是个很糟糕的主意。
他不再说话,掰开我的手,薄唇惩罚似的落在我的嘴唇上,一点都不温柔的,咬得我连连痛呼。
我狠狠的踹了他两脚,挣扎出他的怀抱,抹抹嘴上的口水,忿忿然的望着他。
“谁要是娶了你这个祸害,夏侯琛就乐得找不到北了。”韩恪上前又一把抱住我的腰,上前几步,狠狠的把我扔在床上。
靠之!又来这套!我摩拳擦掌,随时准备迎敌。
“我怎么就成了祸害呢?”我咬牙,身子警戒的僵直。
“司徒云深,乌子恺,夏侯致远……卫潇潇,你是不是嫌我的人生不够丰富多彩?”韩恪跃身上床,手的力度不大不小的抓着我的头发,咬牙切齿却又无奈的说。
头发被他抓在手里,我怕疼,不敢让自己做出大幅度的动作,见他欺身上前,忙用手也抓住他的头发,脚无耻的踹向他的跨间。
韩恪另一只手挡住我的攻击,趁势把我的腿环上他的腰,力气大的,我关节差点脱臼。
大哥我又不是练舞蹈的,你那么掰我的腿干嘛啊?!!!
我怒,却手脚都被制住,他这分明就是QJ!
他见我不再挣扎,以为我是终于玩累了,唇边漾起一抹浅笑,暧昧道,“以后你夜夜都会离不开我的。”
我继续沉默,闭上眼睛,挺尸,装死。
感觉,他的呼吸贴近。
千钧一发之际,我用头忽然重重撞向他的头。
“乓!”的一声。
话说这一撞我是用尽全力的,丫的,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但是……为什么这么晕啊……
意识模糊的前一瞬,我还在想,韩恪这小子总不会没品的奸尸吧……
却不知道,那个身穿黄色龙袍的男人,和我一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