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不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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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选取自己新得的写一首即可。下次聚会大家凭诗集里的诗词选中魁首,众人认可的诗会出资给予奖励,或美人相陪或美酒十坛或香车一辆,各取所需。为了免人猜忌我如此破费的用意,又补充我这诗集出版后所售的银两可是我的。大家哄然应好。
刚说完猪头便凑过来,问我婉儿小静怎么不上来。我不客气地说你有点出息好不好,诗会啊,就算是附庸风雅你也老实会吧,想见晚上自己去。混得日子久了便也不再有初始的夹着小心拍马屁了,这帮人认可了你便不会再低看你,都随便起来了。
为了鼓动气氛,我故意对猪头说你得了没有,得了就快写,诗集出版时可是按了写出来的顺序排列,第一首诗自是印在第一页。猪头一听,急急放下手里的酒找了书案便挥洒起来。写完后我故意道,放在最中的书几上,一页页按着顺序摆好,他巴巴得放在第一条书几的首先位置上。有这么个托还真是省事,马上便有人跟风了。
小老鼠想是还记得猪头,脸上稍有不豫,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端了酒不语。别说,今天的沙发惹人喜爱,有些个淘气的竟然坐了弹跳几下,直说舒服。
我走到小老鼠旁边,有些担心他情绪化,小老鼠显然明白我心里所想,直言他不会误事,我只说那是最好。几位师兄里除了桃花脸都聚在小老鼠这边,三师兄直问我家里怎么没有做这种椅子,我笑道这种椅子我见了就想躺上去,怕师傅见了责骂,只好忍痛割爱放在这里了。素来稳重的大师兄竟然真的躺了一躺,直让我瞠目,他忘了我是女的了么?他躺过后还直招呼三师兄说真的躺着更舒服,于是这几人此起彼伏的,不一会儿便见旁处也是一人倒了一人起的。
等我坐一会转到别处时竟然有人来跟我询问沙发能不能订做的事,真有些啼笑皆非。当下说可以,只要给我尺寸,都可以做出来。为了诗会不跑题,我推说尺寸最好回家量了再说,须得考虑如何搬进门及布置的问题。看来车厂得加活了。
我在四处转悠时桃花脸却被人拥到了琴案旁,京城琴师里最有名的也就是他了。我没有走近,仍在原地听他抚琴。琴声淙淙,如歌如诉,其中竟是含了一丝情意。众人听得痴醉不已,琴声结了时他起身,不露痕迹地朝我这边扫了一眼。心里惊了一下,那中间的情意不是对我的吧?
众人醒过来哄然叫好,中间有个爱琴的非拉着桃花脸指点几招,桃花脸便点拨了几句。我看这诗会也不叫诗会了叫沙龙好了,不过好歹能达成我的意愿就行。
都很自在,我这的酒历来得那些爱酒者的喜爱,秦姐的美食也不怕这些养刁了胃口的人不喜欢。真有几个喜爱诗文的也聚在一处交流心得,评论新得的词句是否出彩,师兄小老鼠处也有人过去搭讪,一切我都很满意。
趁着这会题诗人少,自己过去留了李煜填的一首菩萨蛮: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晌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这首词也算风月描写中的楚翘了,这帮公子哥肯定喜欢。
果然有爱诗文的跟了看,等我写完直叫妙,中间有个爱说笑的还要我老实交待,是不是私会哪家姑娘了。我笑着道不敢不敢,他们又自行演绎故事,惹得一阵哄笑。几位师兄也跟过来看,看了但笑不语。桃花脸最后过来,看完后却深思了着瞄了我一眼。直觉得不对劲,他不会以为是我跟阮烁的写照吧,又没法解释,只能故作坦然与众人应酬。
几位师兄也夹在众人中一一题了诗词,有人看到扬声叫好,这是意料中的事。第一次诗会难得有几个温雅的人才,看了半天对诗文起兴的也就那几人,也许待得次数多了就能招来凤凰吧。
诗会比我原先预定的时间长,外面天色转暗这帮人还意犹未尽。我只得重申了一次大家喜欢的话可以天天来,只要手里有卡这里自然会有人照应,这些人才一一回家。
往后的几日里我忙着出书,三楼从第二日起便有人造访。我没有过去照应,只留了卡在洪姐手里请她看着发放。沙发的订单也来了,我直接交到胖子手里,别整天就知道美酒佳妻的,让他找原来帮我打造的那几位师傅安排着做,做好了责人送货。胖子乐癫癫去了,只是说他也做一套,早听我师兄们说舒服了。小薇被我派出去做出书的事,小丫头现在将我讲的女人的武器是微笑领悟得彻底,价格方面极是拿手。
我还在苦心研究移魂术,此术不通暂时别想摄魂术了。真不理解古人怎么搞出的这种法术,凭些个符号便可左右生灵的魂魄。太牛了!我觉得研习得太慢,二师傅倒对我的修习进度极是满意。
老头来了受益最大的就是我了,镖局事宜本来交给我了,现在一股脑却落在老头身上,每日里老头尽对着鸽子了。看着案几上堆着的各方信息,不由得有些心疼。想着要不我也分担一些,老头却不同意,他说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二师傅教我的全部参透,别的事他来处理。想来他是怕我也中个什么法术的吧,毕竟他曾经经历过。老头到了此处阮烁那边有了消息便也飞到这边,我看了下他说一切都还顺利。
我想给阮烁写信老头不同意,他们通消息极为简单,零落几字寥寥数语,就是被人发现也出不了多大的岔子。我只得努力学习,等我参透了这两门法术,给狗皇帝来个移魂术,给阮桦来个摄魂术,事半功倍,喵喵的,这是我现在的目标。
日日苦心冥记,除了必要的应酬基本不出门。山上的物资让桃花脸去处理,打开密室时又扑进去滚了一滚,西番的存货加进来,我的宝贝们日益壮大。没办法,自从感觉人民币到了这里没用便联想到银票有天也会作废,还是黄白物来得保险。
各人忙各人的,一个月后我终于练成了移魂术。练成后全宅上下不得安宁,都不明白家里怎么闹鬼了。我在角上一个小院里养了几只鸡和两头猪做实验,头天死了的小白鸡我留着没动,第二天又活了,只是另只小黑鸡又死了,隔了一日黑的活了那只白的又死了。猪也类似,死了又活的。我有些纳闷这移魂术不是要三月才成吗,我怎么这么快。二师傅也说从前就是动物做实验也得有几日才成,没想到我做来却得心应手。想是跟那个翻了九翻有关吧。
移魂术既然有成忙又加紧练习摄魂术,现在不敢轻易实施移魂,万一阮烁没准备好,狗皇帝成猪了太子即位怕阮烁出事。
之前对各种符号都搞熟了,再练摄魂术便轻松了些。只是年代久远,二师傅修习的也只是其中的一支,不完全的地方便有些不尽如意。遇上心智坚定功力高深者不及时回避很容易引起反噬。我对这门法术的用处就是对付阮桦,他的功力应该不会高过我吧。虽说他也有机会从小与我同修一门心法,只是我经寒玉床一激,筋脉不与普通人相同,功力增长要比他快一倍,他虽长我几岁也不见得比我高明。心里如此猜量,却丝毫不敢大意,我是个怕死的。美好的日子眼看就在前头,我可不能阴沟里翻船。定了主意仍是潜心苦修,有些连不上的符号自行搭配看有什么效果。可怜的是养的那些鸡和猪,用在它们身上毫无起色,我急了就找人把他们宰了。
诗集出了三本了,魁首无一例外落到我师兄们手里。每次选取魁首时很有点难以决断的意思,都觉那几首好,要评个最好却很难。到得后来真有人请了朝中的大学士来品评,至此文化沙龙正式成型。决定魁首后他们都要了美酒,诗会上与人痛饮。大师兄酒后更是挥毫留下李白的《将进酒》,一时间传颂不已,更胜先前。朝里的文官们也开始三三两两的来此论文,因了一厅独大,众人一目所及尽皆了然,也不必担心有人来此密谋议事,所以很得一些文官的爱好
楼下靠街的一间屋子朝外开了窗户专卖诗集,本意是做个样子,不想有人注意我与商人有何不同,没想到真的有人来买,多有闺阁小姐的丫头来急急忙忙买了回去,看了惹得人发笑。估计是想从中了解下自己心上人吧。
一天洪姐急急回来,说是阮烁也去了,虽说样子不一样可是那神态却是错不了的。领头的人却与阮烁长得一般样子,实在是太像了,只是看着有些阴森森的。一听此话我的心跳的嘣嘣的,立起身来就往外冲,我想见他。刚出门又停住了脚,心里踌躇,此时见面却是不宜,姑且不论他见我是否情绪激动,只是我自己就怕这小一年未见此时见了压抑不住神色上的变化,引人猜忌。
顿了顿又转了身慢慢往回行,洪姐不明白,还催我快点,苦笑一声,还是不去的好,现下家里的人尽量不与他相见吧。
八十四
再踱回屋心里便难以安定下来,拉了洪姐问他瘦了没,面色如何,那与他长得相像的人对他态度如何。洪姐轻笑出声:“你若惦记自己去看,省得巴巴来问我。”我叹气道:“现在咱们却是不能与他相见,就是你,见了他也要假作不识走得远些。”阮烁卧底的事我们是能少一人知道就少一人,洪姐只顾了花楼的事阮烁这边的安排并没有与他知会。洪姐是个明白人,听我如此说便没多问只是坐下好言开解我:“既如此那就不要去见他。反正看样子也是安全的,你就忍忍,等他事了自然有见面的一天。”挤出一个笑脸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着急,决定提快进程。跑去召集师兄几个加上小老鼠,关上门做就业前培训。并郑重声明此次上课内容就是师傅也不能知道,因为我所讲的与师傅教的简直就是大相径庭。
果不其然,三条内容将几人炸得人仰马翻的。第一,要做到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俗语就是两面三刀。第二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出门做事以自个的小命为主。第三么,遇佛弑佛遇神诛神,遇上破坏计划的一个都不放过,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整整一个下午,正方只有我一人,面对反方五位同学的唇枪舌剑我力战群雄,舌战群儒,就差口吐白沫了。二师傅也是,就差将这几个榆木脑袋点化成正义之神了,一时冒出我这么个阴险狡诈,恶毒自私,心狠手辣的主难怪他们吃不消。最后我急了狂吼要是不想竖着出去横着回来就照我说的做,才算是镇住了一小下。
代沟啊,我现在计算不出我们到底相差多少年,但我算是真正体会到了这中间的沟壑是我用一个下午填不平的。什么对敌人温柔就是对自己残酷之类的全无用武之地,他们守着所谓的正义不撒手。
到最后我终于露了回女子本色,实在是有气无力了,问他们谁做不到谁退出,我另安排人。说实话我真有换人的想法了,这些事要是让我家那些帅哥来做,肯定是我说一不带二的。
不过不管如何,他们最后还是同意了,我总结性发言:此举不光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我们这一大帮子人的安全才如此安排。总算是为他们的良心找了个平衡点。只是在会议结束时走在最后的桃花脸凉凉地问了我一句:“有必要这么狠么?”
这句话差点把我筋疲力尽后仅剩的那点力气给炸干,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上上下下光我家的人就一百多口,加上楼里车厂里的,再牵连到镖局里山里的人,这年头的造反罪可是连坐啊,若是我不狠有可能就是因为你们一时心软放过某个不该放的人而上上下下功亏一溃啊。
瘫在椅上半天,拍拍脸,不管了,还是那句话若要死人我一定做杀人的那个,我不杀他他杀我啊。他们不理解就算了,我自我安慰说高处不胜寒,谁让我的境界比他们高呢。
不过心里还是受了挫折,还是自己带出来的人好用,最早我本也是打算安排家里人的,只是看师兄们功夫深自保机会高加上与桃花脸的同门之谊才改了主意让他们上的,现在倒不知此举是否妥当了。
心里有点恍惚,晚饭时焉了吧叽的。老头素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察觉到我的异处,饭后刚走出大厅就将我提走了。不待老头逼供我便将下午的事全部招了,也将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
老头听完后说了一句话: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手段。一句话感动得我就差痛哭流涕,要说起来还是老头明白我啊,他当初没做皇帝真是太可惜了。红了眼就想摇着尾巴拍马屁,老头挥挥手:你那套省了吧。说句好听点的是他懂我,说句不好听的是这边一抬屁股那边就知道拉什么屎了,失败太多回后我不得不怀疑老头是不是有读心术没有传授给我。
不过到后来我又想起一个问题,以我今天的观察师兄们现在对我的人品很是怀疑,那二师傅会是什么态度呢?若二师傅知道我还是十五家花楼的老板会不会利马将我踢出师门。对于我的隐忧老头不以为然,说二师傅没有那么浅薄,若我不信可以直接找他谈谈,正好让他再点化下师兄们。
我有点不敢冒这个险,忸忸怩怩地说能不能过些日子再说。老头不明白,问我怎么不知道有问题要及早解决么?我神神秘秘地回答过得几天我把摄魂术学透了,就算他要把我踢出师门我也不怕了。差点惹得老头暴捶,一指点开中门要我马上去找二师傅说个清楚。
路上我有点想不通老头干吗这么大火,难道他是居安思危?怕我对他也存了这份心思?天地良心,我对他可绝对是忠贞不二的,当初若不是他卖我我也不会拜二师傅为师的。
二师傅已经在等我了,本来晚间也是他授课时间。我还是比较乖的,最少对老头来说他说的话我都听的,当下一五一十地将下午跟师兄们的事还有花楼的事全都交待一遍,然后听凭发落。我几乎可以猜想到二师傅如何的捶胸顿足长叹识人不明悔不当初了,就等他说话上交铁牌牌和玉牌牌了。
没想到我的二师傅好师傅只是略一思索便轻轻笑了起来,给了我两字:枭雄!
也许是老天有眼,在我将二师傅炸晕几次后我也让二师傅炸晕了一次。接着二师傅又说了一句话:“虽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