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你是我的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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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如果是朋友,不如让妈妈我去支会、支会!”老鸨走了上来,笑着。
但我总觉得那笑很僵硬,口气似乎也硬邦邦的,绝不象她想达到的那般亲切。
“你真认识他吗?”我拉着晚纱的衣角问道。
晚纱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耸了耸肩。
我轻摇了头,正如我想的那样,她不过是想打着熟人的幌子混进去罢了。
“吱悠!”窗子一下开了。
“妈妈,让他们进来吧!”犹如天籁之音在我们头顶上响起,“他们是车公子的朋友!”
我听到大伙‘啧啧’的惊叹声,抬眼远去,便见着一张淡雅脱俗的脸。那种淡淡然然的感觉象是不食烟火的仙子般,飘逸清新。见我看她,她轻笑着点了点头,脸庞便出现了两个绚烂的小梨窝,又为那张精致的脸添了一丝可爱。
我自然也是回礼的一笑,其实心里纳闷着,为什么她会突然出来解围。
“嘻嘻,走吧!”晚纱笑着拉住我的手向西厢房走去,她满足于自己的愿望达成。
第24章 突然的悲哀
云依提起茶壶,优雅地为车公子倒茶。边倒边说,“车公子,你不为依依介绍一下你的两个朋友吗?”
“你还是问他们俩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怎样称呼他们!”车公子的声音轻轻软软煞是好听,似曾相识,可是如今却怎么也未想起在哪儿听过。
“你不认识?”云依倒茶的手一顿,茶便翻沿而出。
车公子予以他抱歉地一笑。刚才云依的解围,应是他的主意。
“其实也未必不认识?”他的眼转向我,然后又转向北宫宏唇畔略带着清浅的笑。
“车太傅!”北宫宏恭敬地道。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他是认识北宫宏的。他是皇后的侄子,也就是北宫宏的表亲。对于常在耶律楚面前出现的北宫宏,应是熟识的。
“出门在外,便不要拘谨!否则,便没了情趣。对了,我叫车晟阳,你俩呢?”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且很动听。我可以肯定,一定是在哪儿听过的。
那么,在哪儿听过呢?这是我第一次出宫,但却确定出宫后未见过他。那么,便是在宫内了。
“姑娘,为什么这么伤心?”清音悦耳。
难道是他?那个在月光下的影子,原来果真有一面之缘的。
“我叫邬……邬云,他……他叫穆吉!”晚纱轻咳了一声,郑重地介绍道。
“穆吉!”这个我熟悉而又陌生名字,为什么,每当我听见它,心便如刀稚般刺痛。
“穆吉!”
“穆吉!”
闭上眼,脑中又想起那个蓝衣儒雅的少年。
“穆吉!”柔柔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是车晟阳那好听的声音,慢慢的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挂在了他的脸上,“很特别的名字!”
或许就是不特别,所以他才称作特别吧。我轻叹,其实自己也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太没有诗情画意了。
“其实我们很仰慕云依姑娘,刚才的琴音很好听,可否请云依姑娘再为我们抚一次琴!”晚纱期待地望向云依。
云依望了车公子一眼,淡然一笑娉婷地走了过去,衣袖一扫琴台,轻坐在琴的面前。
“含恨与君别,抚心伤痛悲。
自从别后,生死未知,暗垂泪。
心有怀兮愁深,心愤怨兮无人知!
日暮风悲,雾暗云迷。
唯有琴音知我心!”
她的声音,那般凄婉,使我在不自觉间在脸上划下泪痕。
“吉儿!”发现我突然的悲哀,晚纱有些担忧,轻声唤我。
“对不起,我想回去了!”我怕我忍不住,会哭倒在这曲调里。
车晟阳微微一愣,回头对晚纱道,“你看,弹这么悲伤的曲子,勾起人家对家的思念了吧!”
语气里有丝不易察觉的责备。
“是依依不好,只是忽然想起了这个曲儿,所以就……”
“不是,依依弹得很好。只是,时间不早了,我们真要回去了。”是我们不请自来,然后又硬要人家抚琴弹曲儿的,却又要让她受责,这也太不道德了。
“那么,公子,打扰了!”带着一兜哀怨,匆匆离去,吹着悠悠的凉风,一股子悲凉之意渐起。
“吉儿,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晚纱不解的问。
其实,刚才我就不好了,好不好?
从听到‘穆吉’这个名字起,我的心神便恍惚着。
不光如此,云依弹琴的神情太象大姐,看着、听着,我便像又回到了云月国听大姐弹琴。那里有我深爱着的家人,有我快乐的生活。可是,一转眼却烟散云散,使我想起,如今的我,孤单而又寂寞。
綦枫、母后、父皇、姐姐……他们的影子不断交错着,让我无法承受。我很孤独,心事无人诉,你们可知道?
“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被晚纱一语中矢,脚便僵在了哪儿。
“告诉我吧,我是你的朋友啊!”晚纱追了上来,言语很是诚肯。她的身后,暗香、北宫宏也匆匆而来。
我凄凄地回过头,望向追来的晚纱,她正轻皱着秀眉,我的不开心让她也不开心吧!但是,我的心事,怎能说出口?
轻闭了眼,将悲伤合上,让笑意跃在脸上,“不过是刚才云依姑娘的曲子太过悲伤了,我能有什么心事。”
“真没心事儿?”
“真没!”
“真没?”
“公主!”暗香地声音也插了进来,声音有着同样的担心。
我笑了笑,再次‘确定’地摇了摇头。或许,在这个异国他乡,我并不孤独,我有晚纱、还有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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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中毒(一)
邬府
“小姐,你们回来啦!”朱管家见我们回来,赶了过来鞠了鞠躬,“太子妃!”
“我哥他们回来了吗?”晚纱道。
“少爷他们还未回呢!”
“噢!”晚纱神情略带失望,她轻耸了肩,“看来,我们是回来得太早了,吉儿,我们再聊会儿!”
“晚纱,对不起,我有些累了,我想回房休息!”我抱歉地道。
“那好吧,暗香照顾好你们公主。”晚纱吩咐道,于是又向我眨巴了眼,“那吉儿你休息好,明天我再找你玩儿!”
我点了点头,与暗香一起回了晚纱安排的厢房。
倒在床上,闭上眼,头脑里全飘浮着云依所唱的曲子。
轻轻地哼唱着,
“含恨与君别,抚心伤痛悲。
自从别后,生死未知,暗垂泪。
心有怀兮愁深,心愤怨兮无人知!
日暮风悲,雾暗云迷。
唯有琴音知我心!”
不知觉中泪又流满了面。那个叫我穆吉的男子,已经与我天人相隔,但是却让我在那过于美好的往事中沉醉。
披上衣,走到院子里,看凄凉月色,允我的思念再次纵容。
正沉于思念中的我,忽然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扭过头去,便见着了邬天齐那红色亮眼的身影。他的背上背着一个人,后面紧拥上来的人,神色匆匆,一行向院子的东面行去。
他背上会背着谁呢?看身影不像是女子?心里一紧,和他一道出去的是太子,难道是……
不会真是太子吧!我的脚步已提了去,紧追向那去人。
“快!快去请阮神医!”隔着老远,便听见了邬天齐那阴霾的声音。
然后,便见一人,匆匆地从第五间屋里跑了出来,向大门奔去了。
我急忙赶了过去,推开门,向那床上一扫。
床上躺着的不就正是太子么?他的眼微闭,唇间发紫,连那白皙的皮肤也透出微微的黑紫色。
“耶律楚!”我大步地走向床头,蹲下身,看着他昏迷不醒的样子,总不相信那生猛如虎的他会这样病恹恹地倒在床上。左肩上,有剑伤,虽被包扎好,但却溢着发黑的血液。
“太子妃!”北宫宏比我先到,他靠在我的近旁,低着声音道,“太子,他是中的毒!”
我轻应了一声,见道这光景,我心里自是明白几分的。那些人在兵器上喂毒,只要划破皮,那毒,便会从那地方渗进去。
他的武功我见识过的,天下能近他者的可谓不多,想来这暗联盟也确有些实力,也是不好对付的。否则,他也不会以带我出来游玩为幌子,暗地里调查。
想到上次邬天齐去锦西也有可能是去调查这个暗联盟组织。如此极力掩饰自己的行为,难道暗联盟组织在皇宫里有眼线,亦或者说,它有可能是被皇宫里面某人操纵?
心里面越想越觉得对!看了看孱弱病态的耶律楚,仍昏迷着,那眼皮翻滚个不停,似乎沉于梦魇般。
见我紧皱着眉头,北宫宏一个劲儿的埋怨着,“以前太子做什么都会让我一道去的,可是这次……如果,我跟去了,是不会让太子受伤中毒的!”
我心里一热,北宫宏是他的亲随,留他在我身边,他才放心吧。
“耶律楚!”我小声地唤着他的名,坐在床头,小心地为他拭去沁去的冷汗。在这时,我不能分担他的病痛,能为他所做的只有守在他身边了。
“阮神医来了!”一阵通传后,便见得一个女子向这边儿走来。
原来,阮神医竟是个妙龄少女。
“你来了!”邬天齐迎了上去,看样子和她熟识得很。
阮神医朝他略点了头之外,便向耶律楚走了去。微抬起他的右手,把了脉,微抬起那好看的长眉,微微弱弱地道,“这不是……”
知道她已经知道中的何毒,邬天齐点了点头,朝身后的人道,“好了,现在没你们的事儿了,除了北宫宏之外,其余人先出去吧!”
我知道,有些事,是不能让外人知晓的。只是,他把我也当成外人,让我有些不满。
屋内的人懂得回避,正欲走时,却听得邬天齐阴冷的警告,“太子中毒的事,不许任何人说出去,否则……”
未再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明白得很。他们谨遵命令,退了下去。
但我,无论如何是不能走的。不只不能,而且也不愿,其中有我的身份所至,也有我关心他的心不允。
“咦,你怎么还不出去?”邬天齐抬眼来看我,语气甚为不善。
我冷冷一笑,嘴角浮出一丝讥屑,“他是我的夫君,难道我应该出去吗?”
一句话,堵住了邬天齐欲发火的势头。是啊,比起来,这层关系比朋友、比下属还亲密些,如何让我做旁人。
“好吧,你且在这儿,但不要影响阮神医就医!”邬天齐压下火气道,转过身对着阮神医好语道,“我已经为他服下了清心丸,但他怎么一直都昏迷着?”
“因为这毒性太重!”阮神医道,“它是由天下至毒所炼,只要一提内力,便经由血液窜出七经八脉之中。我想,他中了剑,还用过真气!”
“是!我们太不小心了,竟然中了别人的埋伏。为了救我,他受了伤,但是人太多,只有奋力才能突围!”
简单的几句,我能想象当时形势的艰辛。不用说,一定是将那些人全部击毙,才会有两人的活命机会。
“告诉我,有没有解毒方法?”邬天齐一把抓住阮神医的手,“到底有没有?”
我心里蓦的一惊,这毒不会无解吧!
第26章 中毒(二)
“不会的,一定有救!换血吧,我听人说起过这种解毒方法,阮姑娘,你一定要救救耶律楚。”我抓住阮神医的手,希冀着会有一丝希望。他是好人,我不希望他死。
“换血?”一旁的邬天齐似乎经我一提醒,眼前一亮,“是啊,将我的血换给他,我要他活!”
“用小的的血吧,小的两兄弟自幼跟随太子,太子一直视我们于亲人!”一旁沉默着的北宫宏也凑了过来,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看你们几个,什么都不知道,争什么争!”阮神医慢慢闲闲地说道,全然不顾周边正着急的几个人,“换血,这毒经他一动,已经渗入了骨髓,换血能行么?不过天下只要是毒,都会有解药,只不过,解药总后于毒药而已!”
“阮明月,少绕圈子。一句话,到底有没有解毒方法?”邬天齐脸上暴起的青筋,隐隐跳动着,看起来激动得厉害。
“你听不懂话么?”阮明月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那快点儿给耶律楚解毒呀!”阮明月的慢性子,快让邬天齐暴跳如雷了。
“你的性子能不能别这么急,这样会对身体不好的,告诉你很多次了,你总是记不住。”阮明月不理会脸色发青的邬天齐,自顾自地从针包里拿出银针看向耶律楚,仍旧慢悠悠道,“算他命大,你知道我是喜欢收集天下毒药的,这毒在去年时我见过,也研制了解药。”
“那解药呢?”我问道。
“那解药被师兄偷走了!”她很沮丧地道。
“那现在怎么办?”邬天齐略带怒气的声音又插了进来,“还记得用的什么解药吗?”
“当然!”她的眸子一翻,怪他的插嘴,“我先用银针封住他的各大穴,控制住他体内的毒性。但是,我的银针只能在五天内有效,所以,五天之内你们去找解药吧!”
“好!”
此时,阮明月已用银针封住耶律楚的周身大穴,她拭了拭头上的汗,“北边的莫多莫沼泽里,有一种全身红通的小蛇儿,颜色如血,名血琥珀,它可是奇毒无比的家伙,上次我抓它可费了一月的时间。只要以它作药引,再加上西边沙漠里的仙人花,他身上的毒便可清毒!”
“血琥珀?”我见邬天齐眼里有过一丝闪神,心知这血琥珀定不太好对付。
“邬少爷!”一边的北宫宏出声了,“我们分头去找吧!”
“好,我去找血琥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