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纠结:精灵皇妃闯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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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再次火烧云。小手不停地摇摇摆摆,想挥一拳揍他可是都缩了回来。最后弱弱地说了句:“你赖皮,我说我累了不许再欺负我,明日还要早起呢,若耽搁了行程谁来担待?”
轩辕凌风轻轻捂住她的嘴。“但是灵儿也要替为夫着想……”接着爆发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某女抗议了三百遍,结果法官大人义正言辞地说:“抗议无效!驳回诉讼!”还附带一个十分腹黑,十分邪恶的表情,某女看了,直接把头往被窝里埋。
小白兔被猎人捉住了不会有好日子过。
她自信她的勇气已经用完了,这种事情要她借多少个胆才会胆大一回呢?
感觉身体被翻了个身,然后是一阵变态的疼痛!耳边响起他好听的略带磁性的性感声音:“灵儿一定怀疑为夫是否惹了那些嫔妾,不然——”他顿了顿,然后咬着她的耳,坏坏地道:“不然为夫没有这么好的技术……”
轰!
下雨了,打雷了吗??莫千灵脑海一片空白。弱弱的她又蒙了!
“是啊是啊,要是让我发现你打野味,我把你打成残废,再剁成肉酱,然后——喂猪!”等她反应过来,醋意也上来,使劲拍打他的肩膀警告他。
轩辕凌风更加得意,自得其乐。一边运动,一边邪魅地说话。
莫千灵只听到飘来的几个音:“灵儿放心,为夫是第一次……”
☆、分别,难舍
第二天早上,莫千灵怎么也动不了,每每想起身就引起一阵酸痛。想叫青鸾帮她穿戴衣物又不好意思让她知道。她面子薄,活了二十载,怕羞的性子仍是老样子。最后是轩辕凌风光着身子起身,在大床上帮她穿了几件衣物,然后道:“作为交换,灵儿亲一个。”
她终于拉下面子亲了他一口,却被他深情地吻住。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攻城略地的缠绵。
她幸福地笑着,又是那么不舍。为什么要有自然灾难,为什么要有战争,为什么她要和亲爱的夫君暂别!所以还没顾他穿好衣物,便一个热情地拥抱他。性感而清新的后背凉凉的,壮壮的肌肉摸着叫人舍不得放手,有凌风早身边的感觉很好。
像暖暖春日的一抹慵懒而闲适的阳光,照亮她的生活。
“别动。”莫千灵轻轻地说,缠上他的身体主动吻了上去。“以后我们要一起生活,一起玩笑,还有一起变老……”
——
本打算一干官员和士卒快马加鞭前往华东两省,可今天的莫千灵被轩辕凌风不舍地抱进马车,优哉游哉,颠颠簸簸地上了路。而其他官员则骑着马在萧萧寒风中拉风。
寒风像是长了刺,刺进每个行路人脸上的皮肤。
但每个人都那么毅然地加快了行程。
莫千灵任由赶马的小伙子拼命扬鞭拍打嘶鸣的汗血宝马,心疼是心疼,但她又能如何。谁叫凌风干的好事,她随便一动弹就又酸又疼,乘了马车为赶进度也只能委屈下宝马大哥了。
幸好凌风说千羽散的毒已驱得差不多了,一年内不会毒发。而自己的身体也好了些,更加奇妙的是本来疲软无力的症状悉数除了去。她的病,好了么?为何父皇这般武功高强之人中了同样的毒却性命岌岌可危,而她则只是昏沉?运了运内力,努力调息心神,身体筋脉异常地活络,恍如凤凰之浴火重生!沁心决第四层——幽兰出地她已练成!。功效为吸收大地之气护养心脉,打稳内力基础,并有微小解毒之功效。现在的她与以前相比更为身轻如燕,宛若灵蛇。
大昭的未来,似乎我在了她和凌风手里。
命运的齿轮进行新一轮的转动。
☆、千灵治水1
路上颠簸了几乎一个月,百般疲累。莫千灵恨不得天天赖着软床卧榻不起,每次青鸾来叫她该起了,就把被子往头上一盖,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但是不过半分钟,马上意识到自己任务在身,又“腾”地从床上跳起。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裹得像肉粽一般,没办法,凌风不在,她很怕冷。
腊梅花已经开了,一路闻香,本来赶路赶得她难受得想吐的感觉也驱散不少。雪还未下,大概今年是见不到大雪了,黄色的腊梅在霜雪寒天傲然开放,花黄似腊,浓香扑鼻,这就是生命,美好的生命啊!而她,注定忙碌。
不过,一想到是和凌风并肩作战,许多苦闷也就了然消除。
青鸾是她偏要带上的,伺候她这些天也离不开她了。想想这路走得已十分漫长,昔日的雪雁走了,蓝琳也回到了南宫轩身边,现在她唯有青鸾陪着她。
人生海海,山来水来,能陪伴自己的走到最后一步又有谁?行人匆匆,有多少人与她擦肩而过渐渐淡出她的生活?君携草尖,吟游心外。昼扫新尘,夜赴高台,何处相逢,何处开怀。大概开怀即是人生,人生何处不开怀?待到风染铁铠,雪吹肩脉,仍是不负君爱,不负如来。想起昔日与凌风的一曲一契,一歌一役,不禁泪满衣襟。现在,他是否也会想她?百里千里,万海一衣,但愿如此。(有些引用郭敬明微博写的)
青鸾给她倒了杯热腾腾的水,莫千灵刚到华东七省的重灾区——连州。仔细调查才知道水灾于九月便爆发了,若加上一个月赶路传报时间宫里也断不会十一月底才得到消息,其中有多大昏暗,莫千灵心里有数。小官怕被撤职处置,大官想能堵则堵,万一挨过了便能不报。看来除了水利之事,莫千灵还要发一回威惩治贪官。
很难想像,为什么会有人弃责任不顾。看到百姓遭殃自己不心疼吗?如果大水继续泛滥冲塌了自家的屋子他们还不狗急跳墙?一帮没人性的家伙!
今晚,便是看资料看到了大晚上,连怎么睡去的都不知道。
☆、千灵治水2
外面是滂沱大雨,哗啦啦的雨滴尽数倾泻下来,像一串串连贯的白玉珍珠。可想而知,洪水爆发那天雨势有多么恐怖。早上伸了个懒腰,莫千灵不敢耽搁立马起身。利索得穿戴好衣物,也顺便吩咐了青鸾多穿件厚实衣物要出远门。
忙忙碌碌了半个早上,随行的十余名官员也是到齐了。莫千灵把他们每人打量了下,有人长得壮实一副诚恳憨厚样;有人瘦小如猴般机灵;也有几个官员风度翩翩颇有才气的样子。她期望中满嘴猪油的肥胖大官倒是没见着。
微微一笑,在凌冽寒风中显得更为妖娆。
或许是误解他们了。
没有人会故意迟报灾情,大概实在奈何不过老天拿不出法子治水吧。
莫千灵站在最高处的台阶之上,号令全军:“今日勘察水流的源头和上游!需跋山涉水,年老体弱的官员可不参加,其余的跟上!”她转眼瞥见几个开小差不听她话的人,向他们使了个狠眼色,厉声道:“你们呢?”
小官员面从心不从,表面维诺了一句,背地里却小声地嘀咕着:“不过一介女流,当今还拿鸡毛当令箭了。”摆着那尖嘴猴腮的狰狞臭脸面面相觑。
莫千灵闻言装作不知,手握成拳。“出发!”便带头凌然走掉,大步跨走,身子挺得笔直,颇有女将军风范。小官员则欲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没精打采懒散跟着。末了待莫千灵走过了他们,却突然回过头来,嫣然一笑:“哦,民女忘了,三位河堤都尉许是站累了,去牢房歇息可好?”
说完转身便走,不久,一个响彻而颇具威慑的音飘荡在茫茫天空:“若是谁再有异议,下场可清楚了?!”
胆小的官员吓得甚至哆嗦了双腿,跟着众人回答了句:“微臣定然谨记。”这声音分明有暗暗的猥琐声。
有能耐的大官自然面服心不服,真不知道皇上为何派一个没有实权的女人来治这块地,不过就算再有威慑,也不过新官上任一把火,只要“水娘”一出手,管他男女,再自视清高的官也会变得龌龊不堪。
华东共七省,经济占遍大昭三分之一。
只有这儿最高处的贪官才知晓,半年前这儿的“黑老大”之位已经易手,已被蒙白纱的女子控制了整个华东黑势力!这次的水灾一发生便有官员向上通报,可惜不自量皆被水娘灭了口。
☆、千灵治水3
到了水的源头处,已是下午。晚霞泛着点点红晕,折出夕阳的点点余辉,点点橘红色的光泽洒在每个人身上,可到了水边明显感到了寒气。
“拍拍——”那滔滔江水如吞人的猛兽,咆哮而来,一个浪头过来凌空腾起数十尺!“轰隆隆——”不断地肆意翻腾,好像要将人活活吞进肚子。待一轮水势过去,众人的衣物已经湿答答的,紧紧粘着身体。可怜,这是冬天啊!冻得要命不说还把寒冷源源不断地带到了身上。
“该死的,我们几乎是站到了山头的啊,这洪水真见鬼了!”说这话的是一个外表比较年轻秀气的文官。只见他认真地抖抖身上的衣物,对于袖子口,更是把水绞了一遍。
青鸾不禁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莫千灵则微微一笑。
这其中,有人对这洪水颇为无奈怨天尤人,也有人毫不退缩相信人定胜天的。
又环顾周遭,满眼都是漫天江水,直接应了李白那句“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千古佳句。这些动作只用了不到两分钟,莫千灵自己心中也有些底了。
莫千灵大声叫名:“司空何在?”
一个稍微年长的老者出列。“微臣在。”众人也提起精神站着,听候差遣。
“不知先前水势如何,是否有涨?”
老官员颔首答道:“较之先前,的确飞涨。以这事态,不出半月,洪水吞没不止华东两省了啊!”他直接表示了担忧之意,眉头更是拧在了眉心。
将手覆于背后,轻轻摩擦,然后莫千灵几乎指着另外几个水尚书:“你们认为呢!”她露出白皙的玉手直直地指向他们,在寒风呼啸中不颤动一丝一毫。为了国家社稷,为了她与凌风的美好未来她会披荆斩棘将所有事情做到完美。
十几个官员被她的威仪所撼,皆俯首称臣道:“微臣愚钝,自当听候钦差大人吩咐!”
“那就好!”她干脆地道。
“水部侍郎何在?”
“微臣在。”一下出来三个官员,都恭敬地抱拳答道。
☆、千灵治水4
莫千灵懒得问名字,其实之前看了资料大致了解这些官员的情况,对他们也有了大致了解。那个老者官位为司空,是个最大的官,看起来十分敬业也热忱,至于一些手下则要蹩脚很多,特别是几个养尊处优的官吏。
于他们,最好万事都不关自己,好逸恶劳。真不知道古代的官是不是用钱买来的。
将手平摊放于眉上,像孙悟空般眺望水面。那滔滔洪水肆意地扭动身躯,每次腾空“啪啪”地敲击礁石岸不久,又是一波波洪水蓄势待发。瞧了半晌,身后的官员也怔怔地等待,不敢出一言以发。有人俯首无事,有人期待莫千灵的好办法。
莫千灵一边看,一边指着不远处的小高地,道:“这儿地形倒是平坦,不过这小山碍事,堵住了源头。我看那些是人工堆叠的息土,我此言可对?”她问的正是那位老者徐司空。
徐司空投来赞许的目光。“钦差大人说的是。这座小山似的土丘始建于十年前,当时人们只认为堵了源头便能保无碍,可不曾想这水势骤然大涨。”
要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越堵越洪水越凶猛,这洪水爆发的导火线恐怕就是源头堵塞吧。莫千灵初步有了判断,若有所思地用手撑着下巴,手肘子顶在另一只横放的手上。然后郑重吩咐下去:“水部郎中听令,命你于治前及筼筜桥与各陡门处所,详定水则。”
水则就是在石柱上刻有水位高低的标尺,并注明陡门开闭的原则。水则事关重大,水则定低了,河道蓄水有限,难以满足干旱时用水需要;定高了,河道蓄水过多,水涝时则河水淹没农田,故水则要通过认真调查研究才能确定。
水部郎中立马站出来,领了任务。莫千灵瞧了一眼他,是名年轻男子,正是方才因水溅湿了衣裳大肆掸衣之人,眉目清秀,身形稍瘦,一副好看秀气的花容,若在现代绝对是个花样美男,可在古代却因少了份男子气概而中气不足。莫千灵又细细吩咐:“毋许擅将土石抛弃陡内塞碍水利,及继令子弟在陡捕鱼、荡掘泄水情事。如敢故违,许该董事地保人等指名赴县具禀,以凭拿究。”
转头,也对着其他人把话说了一遍:“你们也明白了?”水势很大,为了不把话音被滔滔水声遮掩,她故意将话提高了八度。
☆、千灵治水5
众官员颔首应诺。这大水边实在冷得慌,光是一个寒冷季节的冷意就能想把尖刀般刺进皮肤,剜得生疼,再加上这水面的大风与阴寒森冷的气息,听那小岛屿中凄厉的不知名的大鸟哀鸣之声,众人也颇为受罪,收拾着被水打湿的衣裳,无奈今天的这份苦差事。
有人心甘情愿,有人任劳任怨。
或许,她有必要调查下这边的官员制度,因为给她的感觉是,这华东地区总有股阴暗势力从中作梗,有些官员的一言一行都十分卑劣,真不知道是如何当上官的,比如左手边第二个男子,看他长相倒还俊朗,但单凭那走路样还有慵懒的半吊子就知道他的政治成绩必定碌碌无为;还有他旁边那个身宽体胖的胖官员,她吩咐司空与水部郎中的话,他估计一个字没听,那种傲慢与无视似乎与生俱来,似乎他一直以来以一种谁也动不了他的姿态生活。
再度极目远眺,虽然蒙蒙地打了个寒颤。除了那个高土丘,地形上总体平坦无碍,于是长长舒了口气,吩咐徐司空:“随其地形,凿壅而疏之,遂使水流东注于海,水性既顺,其土作乂。”
徐司空自然是认真地记下了每一个字。
方才还用平和的语气交代徐司空相关事宜,不想莫千灵态度突然一变,指示身旁的侍卫,对着那两个看不顺眼的小官吏吼道:“你们俩可曾听到?”
表面是疑问句,但是她的语气分明是认定罪状的责问。
他们只好唯唯诺诺像个应声虫似的敷衍说:“钦差大人的话微臣自当听得,自当听得。”他们甚至没有害怕,丝毫没有顾及后果。莫千灵不知道的是,以前也有钦差看出他们的诸多不是,将他们打入牢狱,可结果是那个钦差一走,原本在牢狱中胡吃海喝逍遥的他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