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王逆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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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峙博却扶着他走到了砚蓉身边,厌恶的道:“赵大人,她只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只要能消你心头之恨,怎么都行。”
“好。”赵大人哈哈笑了两声,慢慢走向了歪倒在地的砚蓉。
39 花名册
他环视了众人一眼,走出案桌,他慢慢走近砚蓉的身边,揪住她的头发迫着她抬起了头,砚蓉双眼惊恐的看着他。
只听那人冷笑着问道:“你可知道我,我可是一个喜 欢'炫。书。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今天你咬伤了我的手。”他说着一顿,看了看自己的手又道:“那我也要你的十指。”
他说着脸色一凌,抽出了侍卫的佩刀,一刀砍落。
“啊!”砚蓉一声痛呼晕了过去。众人也是一惊,纷纷动容,但谁也没有说什么,也是不敢说什么。
只是有人偷偷的看了一点昏死在地的砚蓉,却只见她的四个手指拦腰而断,露着白森森的指骨。
可是这还没有消他的恨,又举刀砍向了她的另一只手。
“砰!”
就在他要落刀之时,突的刀刃打了个斜,只在她手上浅浅的留了一道血痕,是有人用杯子打偏了他的刀锋,他皱眉望过去,见到李景手里空空,当才是他郑的酒杯。
“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在我刀下救人?”赵越很是不悦的看着他,原本就是弄伤了手,心情不好,这个时候,他偏偏又扫了他的兴,他的怒意又转移到了李静的身上。
“赵大人,下官不敢,只是这……赵大人您只是伤了左手,她便也伤了左手,如果赵大人还要伤她右手,我怕这不吉利啊,您……”李景不慌不忙的起身,向着他微微一拱手道。
“哼!”
赵越冷哼一声丢了手上的刀,愤愤的看了一眼李景:“谢李大人关心了。”
“李景?你说的可是咱们王爷?”云妆听到砚蓉叫李景的名字,之前阿梓也跟她提过的。
“不要知道那么多,快点把病养好,我可没时间一直照顾你。”砚蓉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便被云妆打断了,也有些不悦,但是她听到云妆这样问,相信下面的事,即使她不说,她也明白。
就像她刚才只说了一个李景,她便知道那就是南宫景虹,其实她与她将这个故事,只是想要告诉她,南宫景虹,王爷是个好人。
“哦,我知道了。”
云妆乖乖的闭上了嘴,暗暗的告诉自己,在这个地方,知道太多真的没什么好处,好奇心害死猫。
“好,乖乖在这里,哪也不要去。”砚蓉走的时候又嘱咐了一句。
“是。”
云妆点头答应,她以前从不知这王府里还有这种地方,还有这么怪的人,本来单单红叶苏婉就够她费解的了,现在她才发现,那只是表面上的一点点,为什么念桃一见她厌恶红色便知道她见过红叶,很多事大家一直都是心照不宣。
云妆拉上被子躺了下去,身体的不适让她很是烦闷,这个身体不是她自己的,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也不知道。
唉,她长叹了一声,开始打量着这个屋子,这里的采光不是很好,阴阴沉沉的,但房内收拾还很干净,四周摆放着日常用品,虽然比不了之前她住过的房子,但倒也是舒心,如果没有砚蓉的话。
她目光在不断游走。
那是什么?不经意的一瞥,她看到不远处的案几上竟然放着一个小册子。隐隐的几个字,又让她的心猛的一跳。
花名册。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想起砚蓉跟她说过,这里似乎是犯错的奴婢来的地方,那么?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撩开了被子,小心的走下了床,来到了案几旁,轻轻打开了那泛黄的册子。
昭延一十二年,如兰,三月七日,忤逆,杖责二十;如月,五月十三日,私通外人,死。……
云妆快速翻着手中的册子,到了,最后一页,念桃,延通二年,不听管束,割舌。
念奴……
“啪!”
云妆看到念奴那两个字,手上突然一松失声叫道:“不!不……”
她惊得后退了两步,南宫景虹会把她怎么样?
“念奴,你不该看这个。”
云妆回头,砚蓉的面容已经准确无误的映在了她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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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另有其人
“砚蓉嬷嬷……”云妆惊慌的看着砚蓉。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叫我呢,收起来吧,那个你不该看的。”砚蓉轻笑着慢慢走了过来,拾起地上的册子,收入了袖中。
“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问。”她收起册子又把云妆扶到了床上,她四处看了一下,又出去了。
云妆发现她现在算是被软禁了,在这里她将什么事都不知道,就是南宫景虹她也见不到了吧,她只有挫败的躺在了床上。
“她怎么样了?好些了吗?”云妆静静地仰在床上,突然听到有人在外面小声的说话。
“药已经吃过了,现在在休息呢。”
说的是她?云妆猜测着。
接着就是有人推门的声音,云妆赶紧卧倒,假装已经睡着了。
片刻她便听到一个人悄悄地走了进来,半响却没有一点声音,屋内真的好静,似乎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既然醒着,就起来说说话吧。”
云妆闻言猛的睁开了眼睛,她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多日未见的南宫景虹,刚才……刚才他……他是在关心她吗?
她起身惊怔望去,是他,南宫景虹一身青袍,却没有了平日里的凌厉和冷傲,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丈夫回到了家,回到了自己的妻儿身边,看的云妆一时错愕,不禁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你怎么样了?”南宫景虹找了处坐下,可是他酝酿半天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我还好,有砚蓉嬷嬷照顾……”云妆似乎不适应跟这样的南宫景虹说话,或者说是不适应这样平心气和跟他说话,因为之前他们每次见面的时候,都是摩擦不断。
南宫景虹温柔的抬眸看了她一眼,眼里似乎有着某种被抑制的情绪,但只是片刻,那种温柔便一闪不见了,他渐渐地垂眼睑,淡淡的道:“好,你先在这养病,我走了。”
南宫景虹仿佛是有些呆不下去了,他怕他真的会一时忍不住,把所有都说出来。
云妆呆呆的看着他,因为今日的他,不是一般的奇 怪{炫;书;网,今天是她看到他最颓废的一天,也是对她最关心的一天,对她最温柔的一天。
“问了吗?”
吴清见到南宫景虹一出来,便轻轻走上前问道。
南宫景虹却无力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我怕……”他转头瞥向吴清,叹了口气道:“算了,不要让她知道,以后再说吧。”
“我知道了。”吴清的眼睛似乎也一定程度的暗了下去,对此事,他似乎也有着希冀,不知是为了什么。
南宫景虹看了他一眼,几年来,不管他怎么做,他就只是这四个字,我知道了。
“我们走吧。”最后南宫景虹淡淡地道,对于吴清,他不知是因为太了解,还是太生疏,许多话到了嘴边,却又都吞了回去。
本来他们过来是想问云妆关于那个大夫的事,可是话到嘴边,南宫景虹怎么都问不出口,自她进府一来,他就设下了局,他不想这 么 快‘炫’‘书’‘网’就将眼下的局面打破。
“王爷,梁相爷求见。”两人走着走着,突然有家丁来报。
“他?哦,快请。”
南宫景虹望着远去的家丁,喃喃:“他还是来了。”
“走,我们去大厅等他。”南宫景虹收起了刚才的抑郁,因为面对他的又是一场硬仗,他不能掉以轻心。
“哈哈,端王爷,好 久:炫:书:网:不见啊!”梁峙博一脸得意的跨进大厅,双手抱拳。
“梁相爷,不知您突然造访有何指教啊?”南宫景虹也是喜面相迎,连说带笑的把他请了进去。
“啊,端王爷,请教不敢当,只是很久未见很是挂念,不知端王爷近日可好啊?”梁峙博眼睛微微一眯,含笑道。
“托您的福,本王过得还很如意。”南宫景虹打着哈哈道。
“哦,是吗?可是梁某听闻,王爷的府上最近好像有不寻常之人出入啊?”梁峙博却不还还以的笑了笑道问。
“不寻常人?是,本王刚娶了西纳国公主,她自是不寻常人。”南宫景虹很是自豪的道。
“哈哈哈……”
梁峙博抚手大笑道:“老夫说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41 朕会记住你的
“另有其人?”南宫景虹转了一圈环视了一下,笑笑道:“谁啊?”
“端王爷,本相收到密报,王爷的府上有人与西纳国私通。”梁峙博突然凑到南宫景虹的耳边道。
“梁相爷,这……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否则后果可不是你我能承担得起的。”南宫景虹的面突然也冷了下来。
“呵呵,这个本相自然清楚,没有把握我自然不敢。”梁峙博退后一步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擎在手里:“王爷,您要不要看看这个?”
“那……那是什么?”
“王爷,这是我给你的一个惊喜。”梁峙博轻轻把信封打开读道:“王府之内,万事小心,先取得他的信任,然后再与我联系。”
“哈哈,这个,这算什么惊喜,惊从何来?喜从何来啊?”
“王爷,我还没读完呢。”梁峙博看了一眼南宫景虹又道:“我一切安好,,不必挂怀。”
“拿来!”
南宫景虹突然脾气败坏的夺过了他手中的信。
“很好,我正要给你看呢,你看看,安好下面是不是有个月牙,还有信的的开头,这,这就是他们联系的暗号,夏侯!”
“不会,不会的……”南宫景虹退了两步:“就凭这个?我不信!”
“哈哈,当然不是,来人,把他带上来!”
随着梁峙博的一声喝,两个人把一个女子架了上来,南宫景虹看去,她的脸上身上都是血迹,显然她被人严刑逼问过。
“这是何人?”南宫景虹不解问道。
“放心,她自己会说,嗯。”
梁峙博对着两人一使眼色,两人架住女子的手突然猛的用力,女子痛呼一声:“我说,我说。”
几人的目光都投到了她的身上。
“我是天绝宫的人,接到命令,势必要与王妃取得联系。”
“王爷,你还有什么要说?”
“呵,呵,梁相,你怎么不问问她,她可曾联系上了?”
梁峙博看向那女子,询问:“你……”
那女子摇头:“我……”
“砰!”
梁峙博恼怒,抬脚踢了她一脚,女子滚向了一边。
“够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喝,两人急忙看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一见纷纷下拜,来人竟然是南宫景延!
他一身便衣出现在众人眼前,南宫景延是混杂在梁峙博的下人堆里。
“都起来吧。”
两人互看了一眼起身。
“景虹,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这关系到两国之事,我们谁都不敢大意,这样,你把王妃也叫出来,一来可以让梁相安心,二来,也可以还你清白。”
“皇上!”
南宫景虹一听,砰一声又跪了下去,音声哽咽。
“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南宫景延一惊。
“皇上,微臣……请皇上恕罪!微臣不能……”
“景虹,怎么你……”
南宫景延听言猛的站了起来。
“皇上容禀。皇上可曾记得,那日进宫时,进宫时儿她突然昏倒……”南宫景虹说着抬头看了看南宫景延。
“嗯,朕记得有这么回事。怎样?”
“那时太医便说,便说她有先天不足……”
“嗯,我记得,太医说要好好调养。”
“可是她……她回府没多久就走了……”
“什么?!”
南宫景延大惊,他疾步后退,直到扶住身后的座椅,他惊怔片刻,上前扶起了南宫景虹:“景虹,你起来。”
“皇上,您可不能只听他的一面之词啊!”一旁的梁峙博谏言,他不信。
“梁相,不要再说了。只是不知朕能否去看她一眼?”
“皇上,儿她一直住在浅熙宫,皇上请跟我来。”南宫景虹说着将南宫景延引向了浅熙宫。
南宫景延一进宫门,便感觉出了气氛不对,现在春节刚过,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可是唯有这里,空荡荡的一片死寂。
“吱呀。”
门推开了,里面帏帐在风的带动下肆意飞舞着,一旁还设有香炉,青烟袅袅,乌黑的牌位也刺的他的眼睛生疼。
南宫氏之牌位。
南宫景延慢慢走近,直直盯着那块牌位:“阿……”
“皇上……”
南宫景虹轻唤。
“拿香来。”南宫景延目不离牌位伸出手道。
“是。”
三炷香青烟徐徐插入了香炉之中,南宫景延拜了拜道:“阿,朕会记住你的。”
他凝思了片刻道:“我们走吧。”
“景虹,朕走了,你多保重。”
“是,恭送皇上。”
南宫景虹深深一作揖,暗暗松了口气。
第二卷 何处天涯,两两相望
灵香阁前柳丝千条万缕,鹅黄嫩绿,暖风中暗香袭人,飞絮蒙蒙,就像总也猜不透的女人的心,南宫景虹惬意的享受着,也烦闷着。
“王爷,你好计谋啊。”红叶手里捻着一只柳枝,摇曳着道。
南宫景虹轻笑着拦过红叶的腰:“红叶,你,你此话怎讲啊?”
“王爷,我真的以为是你疼我,允诺我王府内只有我才能穿红衣,可是到头来,到头来我只是在为她人做了嫁衣裳。”红叶一边扶着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