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王逆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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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感到云妆很是奇 怪{炫;书;网,她还想要下床,苏婉上前阻止她,却被她推到了一旁,力气还不小。
苏婉怔怔的看着她,发现她正一步步的慢慢向外走。
“阿奴,阿奴,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苏婉上前去拉她的手,她眼见失去了念云,她不想念奴在这样离她而去。
“放开我。”
云妆像瞬间变了个人,声音冰冷,语气里有的只是决绝。
苏婉慢慢松开手,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云妆就这样走出了玉尘宫,一路打探着来到碧梧轩,她记得南宫景虹对她说过,有事就去那找他。
碧梧轩。
碧梧轩到了,碧晃晃的三个大字映得她一阵眩晕。
“南宫景虹。”
她推门直接叫道。
“大胆奴才,竟然敢直呼王爷名讳!”
一人闪出,挡在了她的身前,一个巴掌也疾疾落下,她蹙眉,一把握住了将要下落的手,冷冷的看着他。
“你……”
那人挣脱不开,脸都变色了。
“放开他。”
慢慢的,南宫景虹抬头,没想到云妆竟然会突然闯进来,他喝斥着,皱眉看着云妆。
云妆向着南宫景虹看了一眼,冷哼一声,放开了手。
“你们都退下。”南宫景虹放下了手中毛笔,起身向着云妆走来。
“你来做什么?”南宫景虹走到云妆的身前,打量着她,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应该是好好养病。
云妆向着南宫景虹看了一眼:“南宫景虹,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南宫景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我的身份。”云妆依旧冰冷地道,这一刻,她仿佛是已经把南宫景虹看作了敌人。
“哦,是啊,我们早就相识了,你阿梓,我景虹。”南宫景虹像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含混的道。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我此次来的目的?”云妆转头对上了南宫景虹的眼睛。
36 咄咄逼人
“你下了严令,要她们对我不可透露半分消息,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来的目的?”云妆有些咄咄逼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发烧了?”南宫景虹探向她的头部,却突然姘起双指向着她的印堂点去。
“啊。”
云妆轻呼一声歪倒在了南宫景虹的怀里,他皱眉看着怀里的云妆,喃喃:“是的,我早就知道了,阿梓。”
他轻抚着她额头的碎发:“可是我不要你那样,这些事你不该做。”
“来人啊,把她带下去,好好看管,没有我的特许不准她出房一步。”南宫景虹收了收手,把她送到了两个侍女手中。
“是!”两人应了一声,扶着云妆走了下去。
“哦,还有,她生病了也不可怠慢。”可是三人刚迈出脚,南宫景虹便立即又叫住了她们,他想要保护她,但是以这种方式,他又担心她的身体,阿奴她的确是生病了。
“是,王爷。”
南宫景虹看着云妆被带下去了,心里也很是烦闷。
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吴清,吴清!”
南宫景虹向着门外大叫:“去,把吴管家叫来!”
他急躁不安的踱来踱去。
“王爷,你找我?”吴清见到南宫景虹少有的的烦躁,有些不适应的问道。
“把门关上。”南宫景虹回头看了吴清一眼,心情依旧烦躁不安。
吴清关上了门,皱眉看着南宫景虹。
“念奴她到底怎么了?大夫怎么说?”南宫景虹想着刚才云妆质问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打鼓,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但是跟她接触的外人,也只有这个大夫了。
“怎么了?大夫说她只是偶感风寒,没什么大碍。”吴清被问得一头雾水,不解的看着南宫景虹。
“大夫真的这么说,这大夫可靠吗?”南宫景虹说着突然心里一紧道:“快!去把那个大夫找来。”
“王爷?”吴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去。”南宫景虹却也是一副不愿解释的样子,其实他也没有多大把握,可是念奴除了见过的人,就是这个大夫最可疑。
“是。”吴清无奈,只好按他的话去做。
“可是念云怎么办?”吴清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道。
“她,你让她过来吧。”南宫景虹闭上了眼,就是他再怎么小心,阿梓的身份还是泄露了,可是这是他不允许的。
“好。”吴清说完走了。
南宫景虹按了按太阳穴,他好累啊,他以为设这样一个局就能骗过他,骗过他们,可是中间还是意外不断。
“王爷,您,您找我。”
南宫景虹睁开眼看去,是念云过来了。
“嗯,念云,我听说你家里给你说了一门亲事?”他寻了处坐下问道。
“是的,王爷,还请王爷开恩,准许念云回去。”念云咚的跪了下去,这是她唯一一次可以争取的机会了,生死一线。
“呵呵,你起来吧,你来王府时候也不短了,苏婉兴得由你照顾,辛苦了,这些钱你拿着,就算是嫁妆了。”南宫景虹将桌子上的红绸掀开,把几锭银子推倒了念云身前。
“王爷,念云不敢要啊,伺候姑娘是我的荣幸。”念云却是一脸的受宠若惊,眼下她只求能安然的离开王府不招惹什么是非,却没有想到,南宫景虹竟然会给她这么多的银两。
“拿着,离开。”突然南宫景虹站了起来,有些不耐烦地道。
念云突然身上打了一个寒颤,惊恐的接过银子,她从来没有见到南宫景虹这样凶过,冷过,顿时让她想起了那个无情的管家,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忆起,他们本是兄弟。
“是。”
念云一刻不敢多呆,哆哆嗦嗦的拿着银子出去了,身后却又传来了南宫景虹的话:“不用回去了,直接走吧。”
念云头也不敢回,揣好银子便夺门而出。
“你这是去哪啊?”
刚走出王府的念云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声音,她忐忑的回头:“啊”
她大叫起来:“采儿小姐你……”
只见李采儿手持宝剑,剑尖就搭在她的脖子上。
“带走!”
李采儿娇声一喝,立即便有两个人上来拉她。
37 断指
“我这是在哪?南宫景虹呢?”
云妆醒来,见到自己竟然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不由得自问道。
她打量四周,这里不是浅熙宫,也不是玉尘宫,她不知道南宫景虹到底要把她怎样,如果真的像她所猜的那样,南宫景虹为什么不告发她?
她握拳拍了拍头,她的头好疼啊,她只记得自己找到南宫景虹大闹了一场便昏睡了过去。
“念奴,你醒了?”就在她纠结的时候,远远的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云妆循声看去,一人正端着药缓缓走过来,粗略看去,她有五十上下,一张看不出表情的脸上爬满了皱纹,身上的衣服已经是洗的发白了。
“你是谁?”云妆只看了她一眼便不想在看到第二眼,她若不是亲眼看到,真不敢相信,世界上就然还会有这样让人看着心寒的人,她不禁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寒颤。
“老奴是府上的管事嬷嬷,但凡有犯错的奴婢便会送到我这来,但是王爷说你病了,让我好好照顾你。”云妆只见她嘴唇一张一合的走到了她的床前。
云妆自问,她自己曾做过一段时间的游魂,阿梓她也见过,可是怎么想来都没有她这样吓人。
“你放那吧,我自己来。”云妆拉了拉身边的被子,指着床头的柜子道。
“不,我还是亲自来吧,不要客气。”那嬷嬷却执拗地道。
云妆听着不由得向后一缩,心想,南宫景虹真有你的,跟她在一起,真的比什么酷刑都让人难受。
“你在怕老奴吗?”她似乎也觉察到了云妆的不自在。
云妆点了点头,但见她靠近,她又摇了摇头。
“唉,你快喝吧,不然就凉了。”她见到她的反复,却没有什么表情,就像是她自己刚才没有问,云妆也什么都没说一样。
“好,我喝。”
云妆见到药已经送到了她的跟前,她又不想在让她靠近她,便一把接过药,皱着眉头喝了下去,她喝完抬头,那妇人竟然还在那。
“嬷嬷,我喝完了。”
现在她突然发现,她在这里怕的不是南宫景虹,只是面前的这个嬷嬷,她在南宫景虹面前只是不愿妥协,那是在与他赌气,她并不是怕他,而眼前这个人不同,她一见她就会浑身不自在,是了,她见到吴清时就是这种感觉。
“嗯,好。给我吧。”她慢慢的把手伸了过来,云妆这才看清,她的手指都是短而粗糙,只有平常人的一半长短。
“啊”
可是当她伸出另一只手时,云妆却忍不住叫了起来,那一只手……
她的另一只手竟然是三根正常手指,另外两根也是短了一截。
她见云妆惊慌,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道:“呵呵,是我的手吓着你了?”
云妆不说话,她觉得眼前的这个很是诡异,但是她冲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要不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我这里一般没人,唉,有些事我也只能带进棺材里了,可是今天你却来了,那我就跟你说说我这手指的故事吧。”那人把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神情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在那段仿佛不知年岁的记忆里。
云妆却又拉紧身上的被子,因为她觉得自己一直在抖。
“从前有一个大户小姐,整日深居闺阁之中,平时没有什么消磨时光,便终日与瑶琴为伍。”
云妆一听到她说琴,身上又是一抖,她没有忘记,她头上还带着琴瑟一绝的称号,当日也就为这四个字,她也差点失去了十指。
她不理会云妆的惊恐继续说着:“直到有一天,她的琴声被一个路人听到了,他驻足来听。第二天,他敲开了他们家的大门。他对她的父母说,他听到了小姐的琴声,他很喜 欢'炫。书。网',他想娶这个小姐。那时她在帘后偷偷看了他一眼,芳心不由暗许。”
38 消心头之恨
“后来怎样?”
一曲琴声又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后来啊,后来她就如愿嫁给了他,嫁过去她才知道,原来他也是一个乐师高手,两人之间倒也是琴瑟和谐好不惬意,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城里来了一个人,四下里寻找乐师舞娘,两人便没有逃过去,双双被捉了去。”
“被捉?他们不愿去吗?”
“唉,你可知这人是谁吗?他就是残暴无仁的梁相梁峙博,大家都在传,只要进了相府的乐师舞娘不是被他糟蹋致死,就是疲劳虚脱而死,你说谁愿去?”
云妆见她投过来询问的眼神,赶紧说:“是,不愿不愿。”
“可是……后来……”
“后来他们也没逃过那样的命运,只不过那女子命运稍好一些,遇到了她的贵人。”
那嬷嬷说着看向了远方,似乎回到了当日的相府。
她记得那时的她唤作砚蓉。
“砚蓉,砚蓉,砚蓉呢?把她给我叫来!”
梁相很不耐烦的低唤,一旁的随从也急忙去找。
砚蓉很快被带了上来,原来梁相是设了晚宴,要她来陪众人喝酒。
“砚蓉见过诸位大人。”她立在宴桌前,低身见礼。
众人都笑呵呵的看着她。
“砚蓉,去吧,弹得好本相有奖。”梁峙博也是兴致高昂,能有砚蓉这样才艺容貌的歌伎在旁,似乎也是一种炫耀。
“是。”砚蓉走向事前准备好的瑶琴旁,坐了下去,开始抚琴,可是当她一见到琴时,便会想起他,想起他们琴瑟和鸣,可是眼下,却是咫尺难以相见,相见能言语。
一阵愁苦涌上心头,心上悲,曲调不由得也伤感了起来。
众人一边听琴一边喝酒,当然也有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只是还有一个人一直玩弄着酒杯冷冷的看着她,她知道,这个人与他们不同,起码对她不同。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
她边弹边唱,诉说着自己对夫君的思念,他们一起来到了相府,但是只知道对方在此处,却从来没有见到彼此。
“啊”
突然她觉得脸上一凉,她一惊抬头,原来是梁峙博一杯酒泼到了她的脸上。
“今天大好的日子,你干什么这么凄凄怨怨的?!好好弹!”只见梁峙博一脸怒容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生吃活剥一般。
“梁相息怒,我看她是不是在思念什么人啊?她是不是寂寞难耐啊?”一人歪着头笑着,像是在给她解围。
“呵呵,赵大人说笑,你过来,给赵大人倒酒。”梁峙博向着那人看去,却眉头微皱。
“是。”
砚蓉盈盈起身,到了适才说话的那人身边,给他倒酒:“大人,请喝酒。”
“哈哈,来吧。”
那人接过酒杯,一道握住了她的手,一用力便把她拦在了怀里,嘴中大笑,众人也跟着附和,梁峙博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跟着众人大笑了起来,不管砚蓉的拼命挣扎。
“砚蓉,好好侍奉赵大人,别那么不知好歹。”
可是这个砚蓉是一个烈性女子,就趁众人不注意的当,竟然猛的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上。
赵越吃痛放开了她,却一脸恼怒的看着梁峙博。
梁峙博脸上自然是挂不住,亲自在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来,帮着他包上了伤口。
砚蓉也被侍卫给按在了地上。
“赵大人,对不住,不如我把她交由你处置可好?”梁峙博怒视着歪在一旁的砚蓉,急忙跟那个赵大人赔不是。
“梁相爷,这……”那个赵大人皱眉看着砚蓉,又看了看梁峙博,似乎不太明白梁峙博的意思。
梁峙博却扶着他走到了砚蓉身边,厌恶的道:“赵大人,她只是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