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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溪玉(女尊)-第16部分

小说: 溪玉(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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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终归不同,相识这么久,连澹台于磬的心思都搞不清,他又谈何开心。
  
  转身选了一件旧衣穿好,还没系上扣子,就听见小柳惊叫:“公子你、你不穿新衣吗?可是大人昨儿特地吩咐过的,让公子你穿这件,晚上要去赴孙大人的家宴呢。”
  
  溪玉系扣子的手顿了顿,瞥了小柳一眼,道:“把衣服收起来吧,我就穿这件就好。”
  “是。”小柳满脸疑惑,黑溜溜的眼睛闪了闪,但还是什么都没问,乖乖把衣服收进了箱子。
  
  晚上澹台于磬回到家,见溪玉仍是一身青衣落拓,脂粉未施,头发上仍然绑着那条半新不旧的布带。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吩咐小柳把衣服首饰拿出来,看着抿唇站在一边的溪玉,冷冷道:“换上。”
  
  溪玉杵着不动,神色倔强。
  
  小柳捧着衣服,左右为难。过了一会,见两人都没有松动的迹象,抱着衣服蹭到溪玉身边,讨好道:“公子……我、我给你换上,像公子这么美的人,再好好打扮一番,一定好看的像天仙一样。”
  
  “不用了!”溪玉截住他的话,逼自己不去看小柳水水的眼睛,声音硬邦邦的,“小柳,把东西都收起来,我不觉得我这样有什么地方丢人!”
  
  澹台于磬被他气的半死,半晌冷笑起来,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拂袖离去。
  
  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溪玉怔怔地坐下来,瞧着小柳手中粉色的衣衫,上面盛开的娇艳海棠似乎在咧嘴笑,嘲笑他这个误入的灵魂,竟然妄想得到唯一的幸福。
  
  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溪玉睁着眼睛,直直地盯着漆黑的床顶。其实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薄薄的窗户纸,遮住了唯一的月光。耳边是喧嚣的虫鸣。一阵一阵,永不停歇。以前总会嫌太吵,可现在听在耳里,却觉得,这是他漫漫长夜里唯一的慰藉。
  
  她回来了吗?
  脑中骤然闪过这个问题,溪玉顿时心口一阵窒闷。闭上眼,也停止不了思维向不想预料的方向驶去。
  
  头疼欲裂,溪玉猛地从床板上跳起来,随便披上件衣服就推门出去。已经很晚了吧,来到这个世界,最不适应的就是这孤寂的夜,漫长又漫长,完整的让人难以忍受。
  
  漫无目的地在庭院里走着。厚重的云层遮住了月光,只在云缝间落下几许光线。走到书房门前,竟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溪玉警惕起来,握紧了腰侧的短剑,轻轻推开门。
  
  云破月来。
  
  一时间,皎洁的月光全部打在书案上,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伏着一个清瘦的身影。溪玉屏住呼吸,走进了几步,瞳孔蓦地缩紧了。
  
  醉酒的澹台于磬,正静静趴在书案上,皱着眉头,睡的正香。
  溪玉心中一阵翻腾,不去计较她为什么不回房,上前推了推,见澹台于磬没反应。咬着唇站了一会,刚打算上前去扶着澹台于磬起身,就看见她不'炫'舒'书'服'网'地动了动,喃喃:“棠儿……”
  
  寂静的黑夜,些微的声响都显得那么清晰。
  
  溪玉惨白了脸,一动不动地盯着澹台于磬无辜的睡颜。指甲狠狠地陷进皮肤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这是第几次了?自从一年前在凝云山庄那次开始,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人都有过去,他不想纠缠在无谓的事情上,那个时候的喜欢和想要在一起的心情都是真实的,他没有后悔过。
  
  只是,这样一次次,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之间有着另一个人的存在,这种滋味,原来是那么难受的。难受到不想忍受,难受到选择故作不知,用刻意的冷漠代替心伤。
  
  他永远记得,那天,他穿着新做的衣服去找澹台于磬,见她熟睡了,还坏心地挠她的痒,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笑嘻嘻地凑过去:“怎么样?”
  
  他并不喜欢过于花哨的衣服,但因为是她帮着置办的,心中也溢出淡淡的欣喜来。像个前世最不屑的小女人一样,穿着新衣就去问澹台于磬的感受。别看他面上笑嘻嘻的,其实心中羞窘的很,问完了,就低着头站着原地,从耳廓到脖子都是红红的。
  
  可是澹台于磬只是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就倒头继续睡。
  只一句,就让他的心凉了透彻。
  
  “棠儿……你穿什么都很好看……很美……”
  
  …………
  
  溪玉瞪着眼前熟睡的女人,月光勾勒出她完美无瑕的侧脸,精致中透出悄然的冷漠。
  那日的情景和眼下的状况重合,历史重演,一切【炫】恍【书】然【网】如昨,似乎是一个可笑的轮回。
  
  或许在她的记忆中最美丽的时段,也有过那样的场景。美丽娇俏的少年,穿着粉色花团锦簇的衣裳,娇羞地仰脸问:“好不好看?”或许,多年前绚烂的桃花林中,她也亲手为一个少年插上发簪,对他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你到底把我当成了谁?
  
  我不是我,那现在在这里的我,还有什么意义?
  
  溪玉跌跌撞撞地冲出门,一口气跑到池塘边,俯身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腔一阵气血翻涌,猛地一阵咳嗽,松开捂着嘴的手,伸到月光下,只见一片猩红的黏腻,妖冶而落寞。
  
  




29

29、渐行渐远 。。。 
 
 
  天气渐渐热起来。
  
  月初的时候,容倾顺利诞下一个女儿,乳名豆豆,白白胖胖,可爱极了。溪玉去看了一回,在一群乳爹小厮的包围下也抱着转了一圈,看着怀中小丫头皱巴巴的小脸,溪玉不禁弯起唇角。想起自己也没什么东西可送的,就解下脖子里的暖玉给豆豆系上。
  
  容倾还要说些什么,被他给劝住了,笑道:“其他贵重的我也出不起,只有这块玉是我一直戴在身上的,要是不嫌弃,就给豆豆戴着玩吧。” 
  
  溪玉这样说着,胸口却没由来的一痛。
  他浑身上上下下,哪一件不是澹台于磬给他置办的,除了脖子上这块玉,是从他穿越过来起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可这也是属于本来的南溪玉,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在他发愣的工夫,容倾已经把暖玉从豆豆脖子上解下来,一脸郑重地塞回他手里:“溪玉,这块玉是你爹爹留给你唯一的念想,你一直都爱惜的不得了,从前在楼里,就算再艰难也没舍得动。这叫我怎么收?只要你答应豆豆长大后认你做干爹,我就满足了。”
  
  “干爹?”溪玉被这个称呼雷了一下,但见容倾态度坚决,只得点点头。
  
  临走的时候,容倾望着他略显憔悴的脸,欲言又止。溪玉见他这样子,心里也猜到他大概想说些什么,拍拍他的手,故意笑的轻松:“放心,我没事的。”
  
  容倾眼眶有些红:“本来我们都是楼里出来的,也不该多想。可澹台大人既然娶了你做正夫,怎么也不该如此冷落你,还、还……”
  
  “还什么?”溪玉拧起眉尖,心头闪过一阵寒意。
  
  容倾说完,脸上浮起一丝尴尬的神色,见溪玉目光清明地看着自己,咬咬下唇道:“我听人说,最近澹台大人很迷楼里一个小倌,经常去捧他的场。”
  
  怪不得她最近都回来的这么晚……溪玉握紧手心,脸上的神情有些僵硬,匆匆道了别,在容倾担忧的神色中转过身,走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路过一家饼店,只听见老板正在对自己夫郎叫骂,什么难听的字眼都用上了。旁边围观的人群却没有一个为那男人说话,只叫那女人消消火。女人低骂了一声,蹬蹬瞪进去了,男人闷着头继续揉面。一抬头,见溪玉站在店门口,连忙挤出一个笑容:“公子,要买糕饼吗?”
  
  溪玉看着男人被风霜浸染的面孔,问:“她这么对你,你不难过吗?”
  男人愣了一下,笑的有些局促:“公子是大户人家的吧,妻主脾气虽急躁了点,但平素对我还算不错。刚才也是我笨手笨脚的,才惹得她生气了。”
  
  “我不是问这个。”溪玉截住他的话,眼角余光瞥见半掩的门帘里,女人搂着另一个娇滴滴的男人,在内室笑闹,也没放过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悲伤:“她这样三心二意,你为什么不离开她?”
  
  “离开?”男人吃了一惊,眼底闪过一丝迷茫,“我们这样的上了年纪的,离了妻主,又能去哪里呢?”
  “可是她不仅三心二意,还违背誓言,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心中还心心念念地装着别的男人!”溪玉扯住他沾着面粉灰扑扑的衣袖,情绪一时控制不住,引得行人侧目。
  
  男人吓了一跳,抽出手,看向溪玉的眼神也有些悲伤:“公子年纪还小,不懂,像我们这样的人又敢祈求什么呢,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忍忍就好了。”
  
  “忍?”溪玉怔怔地垂下手,“都不会难过,不会愤怒吗?”
  男人忙着招呼生意了,耳边全是他有些卑微地赔笑声,溪玉站了一会,慢慢地转身离去。
  
  原来什么都不懂的人是他。
  澹台于磬对他说过喜欢,也依着诺言娶了他,只是,她从来没有说过一生只要他一个。
  
  原来,错的是他。他从来没有试着去了解这个世界,以至于,和她越走越远。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问了李婶,知道澹台于磬已经回来了。虽然惊讶她今日怎会回来的如此早,但溪玉没有多问,走到屋前敲了敲门,见没人应声,就吱呀一声推开了。
  
  屋里很暗,没有点灯。
  
  溪玉想起旁边的案上有蜡烛,想拿过来点上,只听到澹台于磬淡淡低沉的声线自黑暗中响起:
  “别点。”
  
  停下手中的动作,溪玉直起身,虽然看不清帘幕后面的人影,但他还是将身子转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气:“我有话要对你说。”
  
  澹台于磬的口气有些不耐:“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谈?”
  “我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看见你回来。”溪玉回道,不出意外地听到帘内呼吸一顿,胸口也跟着泛起阵阵的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状态不太对,折腾一晚上也只有半章,么么大家,蹭走~~




30

30、咫尺之颜 。。。 
 
 
  澹台于磬隔着帘子,幽幽叹了口气。
  
  只这一声不轻不重的叹息,就让溪玉心中一酸。如果这个时候澹台于磬稍稍解释一句,他会听进去的,假如她有苦衷,他仍然愿意相信。可惜,澹台于磬只是叹了口气,就沉默着不再说话。
  
  溪玉心中涌起的希望渐渐冷却,咬着下唇,刚想上前扯开帘子。至少最后,两人要开诚布公地谈谈。即使……挽回不了什么,但,什么都不做,只是逃避,只会让两人的关系陷入死局。如果因为误会和无聊的自尊错过,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可手还没触到帘子,溪玉就听见澹台于磬沉沉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空旷的内室:“今晚我累了,想一个人休息,你去偏房睡吧。”
  
  黑暗中,溪玉的手有些抖:“你真的没有话要对我说?”
  “我累了,你走吧。”澹台于磬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波动,平静地让人生寒。
  
  溪玉恨不得撕开帘子,揪住里面那人的衣襟,看看她的脸上,到底写满了怎样的冷漠?压抑的怒火已经无法控制,蔓延着,疯狂的燃烧着他脑中最后一丝理智。
  
  月光撒进来。
  澹台于磬苍白着脸,看着压在身上的少年,一向淡然平静的语调也夹杂了些不易察觉的慌乱:
  “玉儿……你要做什么?”
  
  溪玉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吻着她冰冷的唇。一只手滑向下面的衣带,轻轻一扯,露出里面光滑凉腻的肌肤。澹台于磬知道了他的意图,几乎怔住了,半晌才剧烈挣扎起来,气急败坏道:
  “你疯了!”
  
  辗转吻过每一处敏感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微肿的唇瓣上,溪玉觉得自己的心从没有这么平静过,俯身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直到两人的口腔里都弥漫出淡淡的血腥气,才抬起头,直视着那双满是震惊屈辱的眸子:“我只是不想后悔。”
  
  手腕被紧紧攥着,澹台于磬狼狈地仰着头,承受着来自少年的侵~犯。少年比她想象中的更有力量,双手都被紧紧钳制着,使不上力,她这个样子,根本阻止不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激烈的动作,连她都觉得疼。
  澹台于磬咬着牙,不愿发出难堪的声音,最后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上方那双亮的过分的眼睛。
  
  耳边是少年呼出的气息,温热中带着情~色的感觉。澹台于磬不自在地偏过头,却被强硬地扳了回来。她忍无可忍,就要张口吐三字经。突然,一滴水珠自上方滑落,轻轻砸在她微肿的唇上,澹台于磬愣了愣,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好苦,也好涩……异样的感觉从血液汇入心脏,所有的感觉一瞬间都停止了,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心底的震撼。
  
  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思,澹台于磬伸出手,抱住了身上的少年。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澹台于磬突然感觉到少年的身子僵硬了半晌,过了一会儿,就发狠地在她身上咬起来,似是委屈,似是愤怒,每一下都用足了劲。
  
  澹台于磬忍着疼痛,闭上眼,却没有松开抱着溪玉的手。
  
  ***
  
  一朝转醒,发现手边空荡荡的,微风吹起皂色的纱帐,徐徐地从鼻尖划过。那个人……终究是不愿面对他。溪玉苦笑了下,闭上双目,努力忽略心底浮起的阵阵苍凉。
  
  挣扎着爬起来,在小柳怯怯的视线里梳洗干净,换上一件素净的单衣,转头,见小柳还呆呆地站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溪玉压下心底的不安,道:“大人呢?”
  
  小柳明显被吓了一跳:“大人她……”对上溪玉清澈的眼神,小柳眼眶红了,倏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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