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女七嫁:王爷,本宫不用你负责-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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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
萧云澈淡淡一笑,深情的凝视着她,轻轻点头:“回来了,我答应过你会平安回来。”
“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走吧,快进去,思哲每天都问你哪天回来,你也想他吧。”无论胜败,只要回来就好。喜宝笑着点头,拉他的手进屋,却没摸到他的手。
喜宝这才注意到他的右手袖子空空荡荡的,不仅是右手,还有左边也是。
“你——你的手臂——手臂呢——”天啊,喜宝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心一阵阵的绞痛,什么也说不出来,哭着扑到他怀里,“你的手没了,都没了,怎么办,很痛对不对,怎么办——”
他是齐王,是武功卓绝的萧云澈啊,没有了手,他怎么拿剑,他怎么抱思哲,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受的了!!
喜宝心疼,不是没想过他会受伤,曾发誓只要让他活着回来,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感谢上天,她都愿意照顾他一辈子。可真见他没了双臂,那种疼痛是无法用语言可以表达出来的。
“不怕,以后我就是你的手,无论你想做什么,都有我,你别灰心,你还有我,有思哲,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我就是你的手——”喜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萧云澈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站在那任她搂着。喜宝知道他是伤心的不知道说什么,他越是这样她就越难过。
“杀啊——冲——”蓦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喜宝惊的抬起头,却发觉已经不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周围有许多人在厮杀,地上已经倒下很多,他们有的怒目圆睁,眼睛却没有焦距,一动不动,血流成河。
“萧云澈!打仗了,我们快——”喜宝一回头,看到萧云澈依然在微笑,嘴边却在不断的往外淌血,那血越涌越多,不住的向下滴,喜宝惊叫着退后一步,突然看到他的胸前是一个明晃晃的银枪头,没有一点血,他胸前的衣服却被血染红。
“不!萧云澈!不!”喜宝绝望的吼着,冲过来却直接从萧云澈的身体穿过,没有感到任何阻力。喜宝惊恐的回头,萧云澈背对着她站在那,木质的枪杆只有半截插在他的背上,她刚要过去,他背上的衣服一破,长剑穿背而出。
“啊——”喜宝惊声尖叫着跑过去,可周围的喊杀声却将她的声音淹没。
“萧云澈!!”喜宝叫着坐起身,呼哧呼哧喘粗气,熟悉的房间,让她不禁长长嘘气,一抹额头的冷汗,还好只是个噩梦。老人说过,梦都是相反的,他一定没事,一定没事!
笃笃笃,急促的敲门声,让喜宝差点蹦起来,天刚蒙蒙亮,这是谁啊。
第六章 想躲?没门!
我保跟跟联跟能。从噩梦中惊醒的喜宝,像是刚经历过二万五千里长征,浑身虚脱的没有一点力气,出一身冷汗,连中衣都湿透了。她坐在床上,不想动,也不应声,想着听不到里面回应,就会识趣的离开。
可敲门的这位也挺给力,当当当敲起来没完,大有不开门,就一直敲的架势。
喜宝气恼的捶了下辈子,不耐烦的低吼了声:“来了。”披上衣服,趿拉着鞋来开门。
“喜宝!”门刚一开,刘叔急忙开口,清晨的冷风让喜宝不禁紧了紧披着的外衣,“刘叔,出什么事了。”
“出事了!”刘叔心急如焚,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刚才武六派人给我送来的,你快看看吧。”
喜宝也被刘叔感染,心悬了起来,立刻接过信,走进屋里,借着灯光开始看信,看完后,双腿发软,忙扶着桌子坐下。
“喜宝,你冷静点,还是要快想办法。”刘叔可没忘萧云澈走那天,喜宝崩溃的样子,他担忧的看着她,倒了杯冷水,喜宝知道刘叔说的没错,她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接过的水杯却不住的抖动,水都洒在手上。
刘叔接过信:“你看清楚,我可烧了,这信不能留,会牵连武六。”
喜宝点头,一仰脖,将冰凉的水全部喝下,透心凉后,觉得手抖的不那么厉害了。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信很短,只有几句话,却已将事情交代清楚。
解药还未到,得到消息的齐国发动猛烈进攻,安国的部队抵挡不住,已经退回到关内,闭关死守。由于疫病,安国的战斗力大大下降,根本不堪一击,现在只是固守,时间一长,破关指日可待。前线军情向皇上告急,请求皇上马上派兵增援。信的末尾特意,公文早已在前天下午就已呈交到武大人手上,武大人一刻也没耽搁,马上进宫,皇上接到军报后,就将武大人打发出来。武大人推测,皇上可能不想发兵增援。
喜宝也有这种感觉,如果萧云昊想派兵,早就该调兵遣将,刘叔一直派人关注,每天都派人出去打探消息,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静呢。
显而易见,萧云昊不想派兵,可这说不过去,就算他不顾念手足之情,可齐国的军队一旦入关,攻城略地,对他又有什么好处?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该派兵!
“刘叔,备车,我要进宫!”她要去问问他,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现在宫门还没开呢,再者,若是陛下真的不想出兵,他能听你的劝吗?陛下与王爷是一奶同胞的手足,两人感情一直很好,我想除非是有什么迫不得已,否则他不会不管王爷的,何况还是他的江山。”
“去问他就知道了,无论什么原因,我都要让他出兵!”时间还早,喜宝已经没有睡意,让人打来热水,沐浴更衣穿戴整齐,又交代梅香照顾思哲,抱着决心坐上马车。
这次进宫很顺利,卫兵派人去通知李公公,时间不长,李公公出来,却告诉她,皇上身体欠安,不见任何人,让她回去。
喜宝的心又是一沉,看李公公闪烁的眼神,瞬间明白是萧云昊有毛病是假,不想见她是真。传完话,李公公就转身走了。喜宝在宫门口来来回回踱步,干着急却进不去。
眼下这种情形,她更必须见他问个清楚,可她连门都进不去。喜宝不死心,又让通传了两次,让她气结的是,不仅没让她进,连李公公都没出来,直接让卫兵传话,不见。当她再次请求卫兵去传信,卫兵都不再理她,刚才还毕恭毕敬,转脸又瞪起眼睛,挥舞着长枪让她速速离开。
势力眼的看门狗!丫的,见自己不得势,也变脸来欺负我,可恶!
进不去,喜宝只得回来,刘叔听她连宫门都没进去,不住的叹气,但马上又安慰她,说不定皇上也在想办法,让她再等等看。
喜宝怎么等得下去,边防随时会被攻破,萧云澈随时都会血洒当场。昨晚的噩梦又跳进脑海,喜宝更加坐立难安。
几人坐在桌边商量办法的时候,阿牛不经意间的一句话,让喜宝汗毛都竖起来,脊背一阵阵发凉。
“前方的士兵都得了瘟疫,还传染,都聚在关里,齐国人敢攻进来吗,他们不怕被传染上吗?”
喜宝如遭雷击,她怎么没想到这一点!难道萧云昊也打的这个主意?数以万计感染疫病的士兵,在关里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据说齐国很缺乏解药的药材,他们要想得到充足的药,靠本国产的那点基本不可能,那他们就只能等,等关里最后一个人也死掉,然后等疫病自行慢慢散去,才有可能过来,或者有人将这安国送过去的大批药材送给他们。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慕容轩的被杀显然是又预谋的,大军进发,却突然爆发疫病,劫持药材,这一连串没准都在某些人的算计之中。
会是谁呢,一环一环的设下陷阱,齐国本来处于不利的地位,可眼见着情势大逆转,安国却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喜宝甩甩头,管他是谁呢,她不在乎,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见到萧云昊,劝他发兵,怎么才能进去呢?想起上午在宫门口,喜宝就一肚子气,李公公,看门的那个卫兵,前后一百八十度态度的转变,分明是狗眼看人低。
如果我手里有一把尚方宝剑,一定噗噗的在他们身上捅几个窟窿,让他们长长眼,竟然不把我夏喜宝放在眼里,我有高贵的娘,强力的爹——
喜宝眼前一亮,猛的头床上坐起来,光着脚跳下床,一通翻找。刚躺下还没睡熟的思哲听到动静,揉着眼睛,问她在找什么。终于从箱子里看到想要的东西。
拿着扇子,喜宝喜滋滋的一把搂住思哲:“娘在找尚方宝剑,找到了,你爹有救了。”
她没忘,他曾以扇子发誓,无论什么事,只要她开口,他都会答应。
黑夜快点过去吧,天亮还要进宫呢。
第七章 兴师问罪
吱一声,厚重的宫门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慢慢打开,卫兵排着整齐的队伍出来,威武的把守在门口。喜宝用力搓把脸,将脸埋在掌心里一分钟,然后从车厢里出来,款步走向宫门口,眼神无比的坚定。
“站住!”卫兵长枪一横,威严的拦住去路,喜宝一看今天这个与昨天不是同一个人,停下脚步,面带微笑,不卑不亢的开口到:“这位官爷,我要进宫面圣,麻烦通传一声。”
卫兵上一眼下一眼打量她很久,看样子不像是管家,几位诰命夫人他们基本都见过,这么一大早就要面圣,皇上说不定还没起呢,另一个卫兵走过来,两人小声嘀咕了几句,喜宝认得后来的那个卫兵,与昨天拦着自己的那个站在一起过,昨天的事他肯定知道,果然,卫兵瞪起眼睛,厉喝一声:“一大早捣什么乱,快走!”
“我不是捣乱,我要见皇上!”喜宝压着怒火,笑的脸有些僵,卫兵嘲笑的轻哼一声:“切!你以为皇上是你二大爷啊,相见就能见,皇上每天日理万机,没空理会你这样的贱民,快走,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贱民?!丫的,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不管怎么说,昨天还给通报一声,今儿可倒好,他就给挡下,谁给你的权利啊,向里面通报不就是你的责任吗?
积压的怒火再也压不住,喜宝上前一步,笑的越发灿烂,一招手:“军爷,麻烦你过来一下,我想给你看样东西。”
卫兵冷笑一声,迈步走过来,他倒想要看看她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贿赂他。
“军爷,你看这把扇子怎么样?”喜宝拿出扇子慢慢展开,卫兵一听是把扇子,一脸不屑,对于他们来说还不如白花花的银子实惠,只扫了一眼,鼻子哼了声:“赶快走,不然——”
啪!喜宝运足十成的力道,照着他的脸扇下去,恨不得一巴掌就把他的脖子扇断!卫兵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怒目圆睁,气势汹汹的刚要破口大骂,喜宝反手又是一巴掌,打的他脖子偏在那,像被定住一样。
另有几个卫兵见到这样情景,快步围过来。
喜宝面不改色,笑容依旧,只是缩进袖子的手,悄悄伸缩,打的太用力,她的手又麻又疼,在对方刚要发作之前,将扇子举到他们眼前:“瞎了你们的狗眼,皇上御赐宝扇在此,还不速速跪下!”
几个人先是一愣,抬眼一看,扇面上阵的该有皇上的印章,慌忙跪下:“万岁,万万岁。”
喜宝举着扇子,迈着坚定的步伐,高昂着头,走进宫门,一直走,没有回头,直到又跨过一道门,前面有左右两条路,喜宝不知道往哪儿走,抓住一个路过的太监,让他带着去见李公公。
要说皇上也不容易,此时萧云昊已经在批阅奏折,李公公早已茶水、点心的伺候着,小太监将喜宝领到文华殿外边,让她在这儿等,说给她将李公公叫出来。
李公公到门外,左右望望没人,眼睛一瞪:“人在哪儿呢?”
和化花花面花荷。小太监缩着脑袋,四处张望:“刚才那人说是有急事找你,哪儿去了呢?”
“哼!陛下心情不好,老奴我每天提心吊胆的,你这个小东西还给我找麻烦,你等着,等哪儿天我抽出空来,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知道规矩!不长眼的东西!”李公公骂骂咧咧往回走,刚一转身,吓了一跳,看着站在后面喜宝,兰花指都有点发颤,“你——你怎么在这?!”
喜宝微微一笑:“李公公好大的官威啊,”然后谢过一旁傻眼的小太监,转身往里走。李公公忙快步跟上,伸手挡在她面前,刚要开口,看到忽然打开在眼前的扇子,更是心神一颤。
喜宝从扇子后面露出笑脸:“李公公,其实我特想用这个扇子狠狠在你脑袋上敲出几个大包来,可我这人太明事理,知道你也是奉命而为,迫不得已,这打呢,就先记着,前面带路吧,皇上我是必须要见的。”说完大清早的,悠然的扇着扇子,享受这冷风的爱抚。
李公公心里叫苦不迭,这位姑奶奶是谁啊,皇上这两天一直处在暴怒中,多少王公大臣躲都来不及,她怎么非要往前凑,可她手中拿的又是皇上的扇子,他又不敢拦,万一皇上龙颜大怒,他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喜宝看他如丧考妣,觉得好笑,径直往里走。李公公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他不敢,只得匆匆跟上,想先去通报,喜宝说你要是不想成炮灰,还是待在门外的好。
萧云昊正埋首批阅公文,眉头深锁,忽然拿起毛笔,在奏折上唰唰两笔,啪的合上,重重放在一边,叹着气,手揉捏着额头,满脸不悦,然后又伸手拿过另一本,继续批阅。
喜宝在门口站了一分钟,将他疲惫的神情尽收眼底,走过去倒了杯茶,端给萧云昊。
萧云昊头都没抬,伸手接过茶,抿了一口,眉头一皱:“李全,这茶都凉了,你不——”一抬头看到喜宝,眼里闪过惊喜、错愕,随后暗淡下去,却面不改色,快的喜宝以为自己眼花,“你怎么进来的?”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我还是来了。”喜宝转身对门外喊道,“李公公,陛下说茶凉了,麻烦你给上壶热茶。”
李公公当差这么多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过,答应一声,低着脑袋进来,偷瞄一眼,皇上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