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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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轩没有回答皇甫端白的问题,陈珈是绵绵的事情绝不能让他知道。他蹙眉深思,想不通是什么事情让覃月改变了初衷,把接回绵绵改为迎娶绵绵。
早朝时发生了什么?还是覃月得知了绵绵的真实身份?
脑子发热的他,冲动的闯入了南宫裕的院子,却被蝉冷漠的赶出。他绝望的看着那座静如死水的庭院,暗暗握紧了双拳,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等了。覃月迎娶绵绵那日,他一定要带走陈珈。
阳光一点点暗淡直至彻底被月色吞没时,陈珈像困兽一样沿着屋内来回走动了几个时辰。
门外的蝉有些担心的潜入了房间,却不想刚入屋,闻到他气味的陈珈,说:“点灯吧!”
幽幽的灯火照亮了屋子,陈珈站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月色,南宫裕毛发全白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她的身后。
“找个地方让殿下好好睡上一觉。不久之后,我要将他带回南朝,带他去看夏日的荷花,还有采荷的姑娘。”
蝉并不知晓陈珈本身就有龙血,他以为南宫裕变成这样都是陈珈造成的。怀着敬畏之心,他抱起南宫裕的尸体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陈珈想了一下午,悲哀的发现南宫裕并没有骗她。
除非她敢向谢济轩说出所有的秘密,并寄予希望他会帮她而不是帮谢家。有了他的协助或许能够想出新办法解决目前的窘境,否则只能让蝉假冒南宫裕陪她演戏,以此来欺骗当今天子。
她敢相信谢济轩吗?敢相信那个冒充覃月,占了她身体却在半夜里离开她的男人吗?她不敢。信自己,不信男人,要有钱——这是陈母留给她的魔咒。
谢济轩,谢济轩,谢济轩,她默念着这个名字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如果分离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她把未来交给了时间,相信时间会告诉她真相——这个男人是否值得她付出真心。
第二日中午,蝉穿着一身紫衣出现在陈珈面前时,她摸着他的面容,惊叹道:“手艺真好,假的跟真的一样,可惜你身高差一点儿……”
听她这么说,蝉双脚离地飘在空中,阴测测的问:“夫人,这样好点儿了吧!”
“下来,你有本事飘一辈子啊!”
蝉委屈的站定了,陈珈绕着他看了一圈,道:“行吧,他性子那么孤僻,没几个人会记得他的身高。”
这样说着,陈珈又开始可怜南宫裕了,这男人居然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身边人都在利用他。现在好了,他解脱了,轮到她在苦海里翻腾,会有人来救赎她吗?
“查到覃月为什么要娶绵绵了吗?”
“奴才在覃府里蹲了半日,听到门房抱怨说,自从邀月公主与覃大将军的婚事不了了之后,覃府的门槛快被说媒之人踏破了……”和往日一样,蝉只说他看到和听到的事情,从不加以分析。
陈珈琢磨了一会,问:“北国一直都有谣言说,覃月只要娶了邀月公主就能当上北国国主。邀月出事后,覃月若是不娶,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误会,觉得他心里还惦记着王位。”
“他若要娶亲,无论娶何人都是在坑人,他的武功不能近(女)色。如此一来,倒不如娶了绵绵,既可以堵住朝臣的嘴,还能掩盖他不近女色的事实,你说是不是?”
“奴才不知。”
蝉的回答让陈珈非常失望。
她早已习惯了把自己的推断说给谢济轩听,那人听后一定会告诉她这种推断对或不对。没有他时,她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羁绊竟然有了那么深。
一声叹息之后,陈珈道:“你跟了殿下近十年,质子府所有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今日就在这儿讲给我听吧。他不在了,质子府还在,我还在,日子还得过下去。”
深夜,皇甫端白脱下了那身令他不适的女装,正打算痛痛快快的舒展一下身体,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却让他整个人呆滞了片刻。
他警觉的站在门边,猛地拉开了房门。预料中的结果,只有蝉这样的高手才能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门口。他尴尬的看了看自己那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坦然问:“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蝉抽了抽鼻子,“早就觉得你不地道了,功夫不错。”
“少废话,站门口守着去。”
陈珈不客气的从蝉身后走了出来,似吆喝宠物一般将蝉赶到了门外。
皇甫端白看着一身紫衣的陈珈,竟有种看到了南宫裕的感觉。想到蝉对她言听计从的模样,他颇有兴味的问:“没想到来客是你,有何贵干?”
“帮我一个忙?”
“为何要帮?”
“因为上都的大祭司全都出自皇甫家族。”
皇甫端白的脸色变了变,“什么意思?”
陈珈问:“什么什么意思,你听不懂?”
“皇甫家族只负责护卫上都,同大祭司并无关系。”
轮到陈珈不解了,“什么意思?”
“你理解的意思,字面儿上的意思。”
陈珈指着皇甫端白笑问:“你真的是皇甫家族逃出去的那个嫡子?”她的笑容刺痛了皇甫端白。
一直以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族人被斩而无能为力是他心中最大的隐痛。他甚至为此埋怨家人,埋怨紫金山上教授他武功的师傅。若不是他们决定错误,他本可以陪着父母一起赴死的。
皇甫端白不是一个擅于掩饰情感的人,陈珈从他面容上得到了很多信息,她忍不住问:“知道红蛇吗?”
“那是皇甫家族世代看守的圣物,我怎会不知?我还知晓皇甫家族就是因为被人诬陷丢失圣物而蒙冤屈死的。”
“你既然知道这个,自然知道你的身体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服食解药!”
“什么解药?为什么我需要解药?”
陈珈仔细地审视着皇甫端白的面容。片刻后,她找把椅子坐了下来。
“看来我都知道一些彼此不知的秘密,有兴趣聊一聊吗?”
皇甫端白道:“这个自然。”
面对面坐好后,两人都在思考这场对话要怎么开始才能对自己最有利。
皇甫端白是知道一些秘密,但陈珈先前的几个问题已经唬得他晕头转向了。为了从陈珈嘴里套出更多秘密,他打定主意要等陈珈先开口。
陈珈是个冒牌货,她对南朝的了解还不如北国。先前的那番对话中,她知道自己说多了,南宫裕告诉她的秘密真的是秘密。
两人僵持了片刻后,陈珈道:“我是一个特别坦诚的人,心里有事儿很少藏着掖着,先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吧!”
皇甫端白道:“坦诚?我很难相信一个能把皇子和谢公子玩弄于股掌间的女人谈得上坦诚。”
陈珈笑了,无辜的撅起嘴道:“人家真的很坦诚,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她朝皇甫端白抛了一个媚眼,一副你懂得我在说什么的模样。皇甫端白愣了片刻,尴尬的想起了她在说什么,他确实见过她非常坦诚的样子,如果一丝不挂算得上坦诚的话。
皇甫端白自认行事坦荡,那日只为留下来保护谢济轩,没想到会看见陈珈会用那种方法说服南宫裕。那时起,他就觉得蓝府这姑娘太过惊世骇俗,如果早知道偷窥这事儿会被她抓个正着,他一定不会对谢济轩撒谎……
第一案百二十七章 皇甫端白的承诺
更新时间2015…2…18 8:02:57 字数:3057
最终妥协的人是皇甫端白,遇见陈珈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自诩君子的他甘拜下风。
“你想问什么?”
陈珈决定先从最简单的问题问起,“龙渊之匙是什么?”
皇甫端白沉思了一会,道:“龙渊之匙不是物而是人,殿下应该知道龙渊之匙是什么。”他的话,懂的人一听就明白。
陈珈开门见山的问:“你明知殿下有龙血,为什么要瞒着他,让谢家人进来枉死?”她口中的这个他,自然是指谢济轩。
皇甫端白道:“我的任务只是保护他,至于他要做什么,我为何要管?”
陈珈问:“他知道你是谁吗?”
“知道。”
“为什么他不知道龙渊之匙是人而不是物?”
“你们关系那么亲密,这个问题你可以问他,我并不知晓。”
陈珈语塞,半晌才问:“如果让你猜测的话,你觉得他为什么会不知道这件事?傻乎乎的派人进来送死。”
“也许和他的出身有关,虽然姓谢,但旁系始终不同于嫡系。”
旁系,陈珈蒙了,她昏迷的时候明明听他自语道,他父亲是宰辅,母亲是郡主,姑母是皇后,这种身世在谢家是旁系?
“谢家嫡系有子几人?”
“谢正远这一支有子两人,女一人。长子、长女皆是庶出,嫡子只得一人。谢正远的两个弟弟,分别有嫡子一人、三人,有女二人、四人。”
谢正远,他父亲的名字对上了,在家行三,排行也对上了。难道他是谢家三公子易容出来完成家族任务,整个谢家都不知道南宫裕身具金龙血脉?
她问:“为什么他不可能是谢家嫡系?”
皇甫端白笑了,“谢正远的大儿子是庶子,现在朝中为官,小儿子今年及冠,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无欢公子。余下嫡系皆未成年,你觉得和我们在一起的谢公子会是何人呢?”
操,按皇甫端白的说法,难不成谢济轩就是谢欢?无相公子与无欢公子是一个人?
“你可曾见过无欢公子?”
“未曾,不过这位谢公子计划失败后,谢欢过来收拾了残局。欢喜和我的替身就是谢欢安排在草原上被覃月救回的。”
陈珈不相信谢济轩会骗一个昏迷的人,但谢家嫡系并没有他的存在。他不是无欢公子,他是谁?难不成谢家同南宫皇室一样,也有很多秘密?
皇甫端白问:“夫人深夜来访就为了讨论谢家之事?”
“非也。”
“我知道的秘密已经说了,不知道夫人能否坦诚相告,为什么会说上都大祭司是皇甫族人?”
“上都大祭司都出自皇甫家族,这个秘密只有帝王才知。皇甫家族正是因为大祭司知晓了一个不该知晓的秘密才会惨遭灭族。”
皇甫端白摇了摇头,“我不信你。”
“我没有要你相信我,你武功高强,可以自己去上都求证。我只好奇皇甫家族看守的红蛇去了哪里?你是否见过红蛇?”
“未曾。”
“也没有喝过红蛇血?”
“自然。”
陈珈不懂了,假设皇甫端白说得是真话,他没有喝过红蛇血是怎么成为大剑师的?如果他撒谎,接近两年时间里,欢喜都在监视他的行踪,他又是如何拿到解药的?
难不成他是皇帝安排的人?没理由啊,皇帝一直都在追杀皇甫家的余孽……
乱了,什么都乱了。本以为自己握有的秘密可以解释一些问题,谁知扒开迷雾,还是迷雾,谢济轩的真正身份是什么?红蛇是什么?谁给她的金龙?
捂住晕乎乎的脑袋,她道:“过几日我会安排一出戏,具体要做什么蝉会通知你,希望你配合我演好这出戏。”
“你怎知我会帮你?”
“你让我把螟蛉带入殿下寝宫时,承诺过我三件事,这是我要你帮忙的第一件事。”
皇甫端白有种吃了闷亏的感觉,早知道这女子什么都清楚,他又何须做出那么多承诺。
“夫人好算计。”
陈珈知道皇甫端白误会了,她也没有料到自己能在两天时间里掌握那么多的信息。很多事她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这世上没有值得她信任的人。
她道:“第二件事,我今日告诉你的一切,你不能对第三个人说起。”
这点不用她说,事关皇甫家族的冤屈,皇甫端白自然不愿同别人提起。
他问:“第三件事是什么?”
陈珈脑中出现了很多选项,唯一说出口的却是,“保护他,不要伤害他。”
皇甫端白下意识的朝门口看了看,他相信蝉能听到屋里的一切,南宫裕难道不会吃醋?“你说的他是何人?”
陈珈被问得有点儿尴尬,轻声说:“谢公子,他很照顾我。”
皇甫端白见她开门要走,问了一句,“你究竟是谁?”
“蓝伽罗。”
皇甫端白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自语了一句,鬼才相信!
小院另一端,谢济轩正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这里没有了她,竟会那么的寂寥!南宫裕肯定没有料到覃月会娶绵绵吧!
想到南宫裕同覃上柱国幼弟覃云霄的关系,他猜测覃府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定是这样才会让南宫裕派出陈珈去(勾)引覃月。就是不知覃月大婚那日,南宫裕要如何收场了。
珈珈,她知道得意楼那个覃月是自己吗?她应该知道的,那夜她那么的快乐……不,也许她不知道,那夜她被下了(春)药……
谢济轩头一次恨自己的易容术太过高明,恨自己离开得太早,竟然没有等到陈珈醒来。若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把他当做覃月,那该怎么办?
大将军府,管家拿着迎娶时需要宴请的宾客名单走到了覃月面前,“大将军一切都布置好了,只是……夫人的房间应该安排在覃府,还是大将军府?”
覃月放下手中书本,皱眉思索了片刻,道:“大将军府,我房间旁边就好。”
他无视管家惊诧的目光,继续低头看书。那女子是无相公子要的人,将她放在覃府不方便日后处理。
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上不断往下飘落,陈珈抱着一个暖手炉颇有闲情的看着蝉把池塘里的鱼全部赶到一个角落。
“为什么要把鱼赶到那边?”
“那里接近厨房,水温高些,水面结冻时它们也活得下来!”
蝉确实不难相处,谁能想到南宫裕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是他一个人在侍弄。娇弱一点的花草早已被他抬进了屋子,稍微抗风一点的植物已经被他用棉被包裹了起来。
陈珈不懂这些,上辈子生活过的城市没有冬天,一年四季都有鲜花让她观赏。植物如何过冬,这样的事情从不会出现在她思考范围内。
“为什么你会喜欢植物和鱼?因为它们不会说谎骗人吗?”
蝉随手将赶鱼的网兜扔在地上,凑近陈珈闻了又闻,“不冷吗?不需要火龙珠吗?”
陈珈已经懒得去数这是他第几次问这个问题,她将手伸到蝉嘴边,“咬一口,尝尝血的味道的正不正,免得你那么聒噪。”
蝉一言不发的回去兜鱼了,陈珈摇了摇头,同他交流真费力。
“你说,覃月明日娶亲时,这雪会停吗?”
“不知。”
“呵呵”,陈珈轻笑一声,拢了拢身上的狐狸皮毛,转身回到了屋里。
南宫裕已经死了,她还想活着。
当务之急就是把谢济轩送回南朝,这人太聪明,能轻易看破蝉的伪装,留他在北国只会妨碍她活着。他若真心喜欢她,他们迟早有再见的机会。
一直以来,她都把龙渊当成了天坛、祖庙那样的地方。那种地方象征着皇权,皇帝只要过去磕头祭天就能得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