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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46部分

小说: 重生之太后养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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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王倔强的站着,他是九江的主人。不管是谁将他带到十阀,定是在吓唬他,没人敢要他的命……
太阳落山时,城中的居民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九江王饿了。他拿起妇人留下的菜馍咬了一口。还未咽下就吐到了地上。
呸!这东西能吃吗?
残阳如血,城门那端突然传来了骚动,九江王好奇地朝那头望去。只见空荡荡的街道突然涌现出黑压压的人群,那些人全都从城门方向往回跑,瞬间就四散到城中各个角落。
九江王下意识的将菜馍收入怀中,小心地避开人群躲在了屋檐下。不多时,他听到了马蹄声,只见一个身披银甲、头戴黑羽银盔的将军骑着一匹黑色骏马从城门那端冲入人群。
他手中的大刀像残月般冷酷的挥向手无寸铁的百姓。很多人身体还在奔跑,脑袋却滚到了一边。
九江王知道马上的将军是谁。他认识那把刀,无情将军的辉月大刀。
昨日才听到消息北国人会朝这边打过来,今日就在十阀亲眼见证了北国人的进攻速度。早上他还笑十阀百姓胆小,不想太阳还未落山,覃月就已经出现在十阀街头……
渐渐变黑的天幕让地上猩红的鲜血少了几分刺眼的感觉,九江王颤抖着双腿不知道该往哪里逃。十二岁的少年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害怕,战神一样的覃月让他怕,北国人神鬼莫测的进攻速度让他怕,周围百姓的尸体和鲜血也让他怕。
当一个人双手抱头跪在地上时,覃月放过了那个人,很多人学那人的样子放弃奔跑跪倒在地。九江王也跪下了,下跪能活,站着就是死,他还不想死。
很长时间后,九江王才知道,这次进攻只有一个人,覃月一个人攻下了一座城。
北国的部队天黑以后才出现,那群人只干了一件事——焚毁了供奉太祖的宗祠!
十阀是太祖的老家,当北国人推倒了太祖的黄金塑像时,南朝人终于明白这次进攻是玩真的……战争开始了,属于南朝荣耀的往昔都已随着太祖塑像的倒塌而逝去。
九江王因为衣着华贵被和贵族、富商关押到了一起。一个不会说南朝话的大汉扔了几锭金子在地上,指了指远处,指了指金子,随即抓起一个人杀了……
他的行为看得众人一头雾水。直到一个会北国话的商人同他沟通了几句才知,大汉要这里的富人写信去都城要钱,能要到钱的活着,要不到的就死。
看来北国人也知道十阀住着的都是皇亲国戚,可惜北国人要的钱太多,九江王仔细算了算,这些人的赎身银子相当于要南朝给出半壁江山。
大汉走后,这群人真的商议起该如何要钱。在他们心中,龙渊里放着金山银海,皇帝理应出钱赎回他们。
九江王听了好笑,若他是皇帝,这样的人就该去死,那么多驻军守不住城,朝廷真是白养了他们……
半夜里,一个商人爬到了九江王身边。这人通过制衣用的锦缎认出了九江王,他要求九江王离开时带他一起,否则他会对北国人高呼出九江王的真实身份。
九江在十阀旁,从战略位置而言,九江是覃月下一个进攻对象。只有将九江打下来,覃月才能放心攻入南朝腹地,不必担心后方补给。
九江王答应了商人的要求,却在商人放松警惕的时候狠狠地给了商人一刀,又趁着众人熟睡时将尸体藏了起来。
天亮后,商人的尸体被发现了,包括九江王在内的一群人全都被北**人给围住。一个军人让杀人者自觉站出去,若是不站出去,他就会杀光这里所有人。
军人的话语没人响应。
九江王淡漠的看着这群权贵,破城时这群人就该死,他才不会为了他们的性命站出去。
刀光闪动,杀人的军士离九江王越来越近,横隔在他们之间的距离是用尸体铺就而成,很多人还没有死就已经屎尿横流的瘫软在地。眼见几十人的群体片刻就少了一半,这群人的哀嚎声终于引来了覃月。
这是九江王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覃月。身着甲胄的他高大挺拔,少了头盔遮面,俊逸不凡的面容让九江王知道江湖传言非虚,没有女人可以抵挡无情公子的微笑。
覃月的到来改变了这群人的现状,只听他冷冷的说:“先让他们写信回都城,之后一人五十鞭子,活着的留下来看守当地百姓干活。”
军令如山,高大的北国汉子很快就找来纸笔让这群人开始往都城写信。轮到九江王时,他给九江写了信,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活着。
他从覃月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将来,男儿当如是。他要九江水军同覃月的军队一样强悍,他要自己能同覃月一样优秀,迟早有一天他会和覃月正面交锋,再也不要和父亲一样,一辈子只会躲在女人的背后。
五十鞭子不是少数,就在北**士的鞭子快要抽到九江王身上时,军营中突然刮起一阵大风,九江王只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就飞在了空中。
风停时,一个衣着容貌和九江王相似的男子躺在原地,九江王早已随着蝉跃过了十阀的城门。
两人回到九江时,陈珈正在用膳,示意九江王坐她旁边。
九江王对着满桌饭菜咽了咽口水,掏出怀里的菜馍开始啃,若不是有这两个馍支撑着,他也许会因为惶恐而投靠了覃月。他恨北国人的残忍,但更讨厌南朝人的冷漠,北国去年攻占九江时,朝中没人伸出援手……
可这两个菜馍告诉了他一个事实——百姓无辜。
“还会往我浴桶里扔水蛇吗?”
不过三天,九江王却好似过了三年,他对陈珈摇了摇头。去年,是这个女人劝说覃月退兵的。这样的人和郡主一样强悍,岂会被他扔出的水蛇吓倒。
“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吗?”
“你等着,我迟早会和覃月一样优秀,到时候再来找你。”说着九江王就朝郡主房间跑去,他要将这几天得来的信息告诉郡主。
陈珈看着他的背影哑然失笑,“跟我说说吧,十阀怎么样了。”
蝉很快就将他看到的一切复述了出来,等郡主过来时,陈珈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覃月也是大剑师,你这样做很冒险。”
“南北已经开战了,他是九江的王,不能一辈子站在你身后。”
“你这是逼我选择南朝。”
陈珈笑问:“难道你试图依附北国?”
郡主笑了,“覃月为何要让权贵写信去都城,故意营造出北国此次进攻目的和以往一样——只为了钱?”
“不,覃月去过龙渊,他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朝臣不知道。巨额银钱无法给付,朝臣会逼着皇帝去龙渊拿钱,等天下人都知道龙渊内空空如也时,南朝人还能相信什么?没有了信仰的王朝,不用等覃月动手就会内乱。”
“龙渊内什么都没有?你瞒着我的事情好像不少。”
陈珈道:“济轩说,他要把这天下送我,可他却不愿长期假冒南宫裕……我会成为皇后,等孩子出生,我将是太后。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太后,若不懂得隐藏着一些秘密,只怕死得会很惨。”
她的话语让郡主无言以对,上位者,谁没有秘密。L
ps:大家五一快乐!若有停更,说明我过节去了!
 
 。。。 

☆、第两百三十四章 辜负

郡主不怕打仗,她只是不愿放弃九江的优势,让一群水军去同北国最优秀的骑兵作战。若九江水军全灭了,还有什么人能抵御海匪,保护商船?
“九江只有水军,根本无法同覃月的军队硬拼。如何才能将覃月的军队引入海战?”
陈珈问:“你觉得南朝会亡国吗?”
“老百姓尚能吃饱,没被朝廷逼到活不下去的地步,只要没有内乱,朝廷气数未尽。”
陈珈又问:“北国人攻入南朝会善待百姓吗?”
“都是些没教化过的蛮夷,怎么会善待战败国百姓。”
“若我能杀了覃月,你有办法改变战局吗?”
郡主早已想过这个可能,陈珈身边有大剑师,设计得好的话要杀覃月并不很难。但要战胜北国大军很难,南朝的官员和百姓都已安逸太久,他们没能力战胜北国大军。
覃月此次攻入十阀竟然没有屠城,而是采取投降不杀之策。这种怀柔策略会让受到惊吓的的百姓放弃抵抗,甚至投靠北国人。如此一来,负责进攻的大军可以保存实力直至攻入都城。
“杀了覃月只会激怒北国大军,让他们有名正言顺的借口攻打南朝,对整个战局起不到正面作用。”郡主话锋一转,“若是抓了覃月,事情或许能有转机。”
陈珈琢磨了一会,问:“如果有人假扮覃月,全盘否定他之前的作战策略。大肆屠杀百姓,会激起南朝人的血性吗?”
郡主屏退了左右,问:“你疯了。屠杀的人可都是南朝子民。”
“反正都是死,亡国之后他们也过不上好日子。”
陈珈学过历史,知道中原若被外族统治会发生什么。若让她猜测北国人统治南朝会是什么模样,她绝对认为是元朝那样儿,人和人之间有等级划分,北国人拒绝被南朝文化同化。
她与郡主对视了片刻,郡主道:“有胆识。够狠,这事儿只能交给亲信去办。”
“自然。”
说着,陈珈得意的掏出了一张覃月的人皮面具。“还好带了这个。”
“济轩给你的?”
“怎么可能,我偷的。”
郡主哑然失笑,谢济轩的史书白念了。像他这等身份,第一个要防的人就是身边人……傻儿子啊。怎么就被这样一个姑娘吃得死死的。
五日之后。覃月攻入九江。同郡主预料的一样,他兵分两路,一路从海上过来,一路打通九江与十阀之间的屏障,从陆上攻入。
陆上那支队伍装配精良,北**人因翻山越岭而损耗的一切全都在十阀补齐。他们骑着南朝的战马,用着南朝的兵刃,朝南朝百姓挥出屠刀。
每一个投降的南朝人在这时都成为了北**人的帮凶。沿路征战并未耗损覃月的实力。古人也懂以战养战,覃月此役的最终目标定是攻破南朝都城。
陆上军队由覃月的副将指挥。海上军队是覃月亲自指挥。
北**人不擅海战,覃月便用了投机取巧的方法,他将商船连成一排,船上站满了弓箭手,择一顺风之日朝九江驶来。
驾船者全都是十阀最懂海事的人,照这种天气,原本一日的行程半日就可到达。两者相遇时,他所携带的弓箭手可以有效压制九江水军,他则占着武艺高强,仅凭一己之力夺下九江的战舰,或是据情况损毁那些战舰。
覃月的想法很好,当视野内隐约可以看见九江时,一艘小艇出现在他船队正前方不远处。
小艇不同于战舰,虽逆风而行,划船之人是军中好手,不一会就将小艇就划到了弓箭手的射程边缘。进一步在射程范围内,退一步远离射程。
九江王身着蟒袍,头戴朝冠,大声朝覃月喊话,他愿用一人换覃月退兵,并保证九江不会成为覃月大军的威胁。喊话时,小艇重新挂上风帆,白色的风帆上绑着一个人。
从远处看,只见这人黑色的长发同红色的衣裙一起在风中翻飞。覃月目力不错,九江王才说要用一个人换他退兵时,他已隐约猜到那人会是谁。
阳光很好,透过阳光依稀可看清陈珈完美的曲线。眼见她仰着头似乎在享受阳光时,覃月挥手让商船继续前行,低头让弓箭手准备射击。
九江王见覃月不语,补充说,风帆上挂着的女子价值很高,希望覃月可以慎重考虑云云。
覃月估算着双方的距离,等到小艇属于船队射程内时,一挥手,箭矢便向雨点般密集地朝小艇飞去。他是将军,也是无情公子,战场从不讲私情。
九江王身边的两名高手架着他逃离了小艇,划船的船员纷纷跃入水中,片刻之后小艇上就只剩下被高高绑在风帆上的陈珈。
“王爷,”九江王的侍卫拼命拉住了想要转身回去的九江王。
“让我看一会,那么多箭,她会死吗?”
侍卫摇摇头,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九江王不受伤害,至于其他人,只能听天由命。
九江王被侍卫拖入海中,朝不远处停着的另一艘小艇游去。
陈珈看着漫天箭矢微微一笑,她从来不知自己的胆子竟会这样大,把希望全都压在了覃月对她的感情上。也许她的血液里继承了那男人的狂妄,偶尔也会做一些玩命的事情。
覃月目不转睛的看着陈珈,发现她在笑时,他的心却拧成了一团,这女人毁了他。
进攻南朝前,他娶了邀月公主,却在洞房花烛那夜落荒而逃。他去找花落,想从这个倾慕他的姑娘身上找回往昔培养出的温情时,这个姑娘却以非完璧之身拒绝了他。
他何曾在乎过身边的女子是不是完璧,他想要的是一个灵魂,一个懂得他内心需求的灵魂,一个透过他的眼睛就能猜到他需求的伴侣。
曾经,他以为陈珈和她们都是一样的。彻底失去后,他才发现陈珈与她们的不同。她们的爱情完全寄托在他身上,若他是江流,她们就是无依的浮萍,受到宠爱时拼命生长,遭到遗弃时粉身碎骨。
陈珈不同,她是江流里的巨石。她爱他,却始终坚持做自己,不为他而改变,无论他爱或是不爱。覃月稀罕的就是陈珈这份自我,他骄傲,陈珈更骄傲,一个骄傲的人总会被比他更骄傲的人所吸引。
她说得对,这世上只有一个她。离开她后,他会无意识的拿其他女子与她相较,时间越长,她的特殊愈发明显……可惜他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无情公子,对自己也无情。
起风了,原本没有射向陈珈的箭矢在风的作用下朝她飞去。这次不同覃府屋顶那次,那次只有八支箭,这次却是箭雨。
覃月没有动,他估算着距离,猜测着对方有没有埋伏。直到一支箭擦着陈珈的脸颊飞过时,他动了,双脚踩着空中飞行的箭矢朝陈珈奔去。在第二支箭射中陈珈肩膀时,他斩断了风帆,抱住了陈珈。
白色的风帆轰然坠下,本可踏着风帆借力跃回的覃月却感觉腰间一痛,陈珈手中的匕首只剩下了刀柄。
原本位于他们下方的小艇被潜伏在水中的好手各自扯着一块木板远离了那片海域,受伤的覃月只能随着风帆一起坠入海中。他想过要挣扎,可陈珈出手太快,捅伤了他不说,还点了他的穴。
他怎么就忘了,她曾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偷过他的令牌,她的手法、速度绝对一流……
覃月刚入海,一张渔网就将他绑了起来。与此同时,一个同覃月一模一样的人抱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跃回了覃月先前所在的位置。
所有事情皆在电光石火间完成,覃月的队伍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主将已经被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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