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赖上门--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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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美,瞬间夺了拓博堃的眼神。
她的五官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放下一切戒备冷漠。绝美倾城之姿,惹人目不转睛留恋难忘。
灵动五官,此刻淡淡的陇在晨曦光芒之下,那粉嫩柔软的唇瓣微微嘟起来,似乎还想声讨他刚才的粗鲁作风。
拓博堃看着她,不觉抬手在她唇瓣上细细摩挲着,及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唇瓣,像是对待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品,每一下触『摸』,仿佛都渗透到了自己的骨髓里面。
他静静的凝视她,天际即将大亮,他不会错过为她解除封印的唯一机会,哪怕付出无法预估的代价,他也不会放弃。
他这颗心,一贯都是冷硬无情的像是一块石头,只是此刻这顽石一旦动了心,便是磐石一般无所转移了……
“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让你始终不肯信我,接受我!还是说……”拓博堃自言自语的说着,瞳仁始终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幕凉看。说到一半突然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继续道,“还是说,你心底的那个人,无论如何都剔除不了?”
“不过……”话锋一转,他脸上前一刻的无奈**,在此时化作冷冷的戾『色』,骨子里的狠戾冷酷在此刻猛烈爆发,他将自己的手从幕凉面颊上拿开,不觉冷冷说道,“不过,就算他是大罗神仙,本王也定会将他从你的心里完全剔除!不留任何痕迹!本王说到做到!所以说,纳兰幕凉,当你醒来之后,唯一的出路就是乖乖地留在本王身边!除了这一条道,你走任何一条路,都会被本王封堵的死死地!本王绝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拓博堃说完,起身负手而立。修长挺拔的身子静静的站在窗前,等候天亮。
……
五个时辰后眼睁睁的瞅着这又都是傍晚了,拓博堃还没有出来的意思,等在外面的苍月和刚刚伤好的银狐都是一脸焦急的神情。
“苍月,主子从五个时辰前就开始给纳兰四小姐疗伤,按照往常来说,若是三成功力的话,主子最多三个时辰就会结束。可是这都五个时辰了,主子该不会是……”
银狐一脸担忧的看向苍月。他是担心拓博堃在运功的时候走火入魔。
苍月摇摇头,沉声开口,“主子不会有事的。主子让我们等在这里,不准我们进去打扰。我们做属下的还是耐心等候吧。说不定主子已经结束了,只是挂念四小姐身体,要等她醒来才肯出来呢。”
话虽然这么说,但苍月心底也跟银狐一样担心着拓博堃。
二人在外面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是等了一个时辰,银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索『性』一跺脚,转身朝有家『药』庐走去。
“苍月,你在这里看着,我去请苦行老人!”
没有拓博堃的吩咐,银狐也不敢进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让苦行老人来看看!苦行老人跟拓博堃之间的关系是亦师亦友,由他出面进去,相信定会万无一失。
苍月看着银狐背影沉声开口,“你早去早回!”
不等他话音落下,银狐的身影早已是消失不见。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身白衣道袍的苦行老人已经领着两个贴身小童到了院子外面,银狐指了指拓博堃和幕凉的房间,苦行老人并不急着进去,而是让银狐关上院子,他则是静静的坐下来,在院子里盘腿打坐。
苍月和银狐都是不敢打扰分毫,虽然心急火燎,但还是默默的等在一旁,苦行老人的贴身小童也是见惯了大世面的,此时也都规规矩矩的坐在苦行老人身后,盘腿打坐。
直到夜幕降临,又过了两个时辰之后,天『色』完全黑了,拓博堃的房间仍是没有一丝动静。银狐凝眉看向自始至终盘腿打坐的苦行老人,轻声问道,“大师。已经八个时辰了。再继续下去,主子的功力岂不是都要……”
银狐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只怕再耽误下去一分,拓博堃全身的功力说不定都就过给幕凉了。
苦行老人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却是抬头看天,神『色』凝滞。
半晌才幽幽开口,“这是辽王命中的劫,为命中之人趟次劫难,辽王无怨无悔。”
………………
177 对本王的功夫不满意?
房内,幕凉悠悠醒来,瞳仁深处,『迷』蒙之『色』浅浅涌动,入目的便是背对着她正在穿衣服的拓博堃,那修长身材,挺拔健硕,此刻正看似慵懒的披上长衫,回头见她醒来,唇角不觉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淡淡开口,“你醒了?本王的任务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你身上的封印已经解了,至于如何解的,想必你比本王还清楚吧。”
拓博堃说完,勾唇一笑,那笑容透着难以言说的暧昧和慵懒,还有一丝丝浓浓的餍足和回味。
幕凉这会子意识虽然还有一些模糊,但拓博堃给她的暗示再清楚不过了,这厮竟然真的……
幕凉闭了闭眼睛,以为这样就看不到拓博堃那刺眼的笑容了,殊不知,闭上眼睛之后,眼前闪过的一遍遍都是他那满足和回味的表情。幕凉闭着眼睛不说话,拓博堃见此,脸上的笑容一瞬凝结,取而代之的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疲惫和苍凉之『色』。
这八个时辰,他不眠不休,不曾耽误一刻,将自己全身上下七成的功力过给她,这才彻底解了她身上的封印。
既然她误会他是强要了她才解了她的封印,那他索『性』现在也不说,等着看她如何面对!
他的身体此刻也到了支撑的极限,若不是为了等她醒来,他何至于提着这一口气挨到现在。
“怎么不说话?对本王的功夫不满意?还是你现在恨不得跳起来杀了本王?”拓博堃忍住胸口蹿升上来的血气,唇角扬起邪肆的笑容,佯装满不在乎的看向幕凉。
幕凉仍是闭着眼睛不说话,拓博堃瞳仁不由得暗了暗,继续说道,“不过就算你现在想出手,只怕也没那个力气,你至少要休息十五天的时间,才能在本王面前大呼小叫!”
拓博堃说完,好不容易才穿上披风,浑身上下都是虚脱了一般,使不上一丝力气。他为了这个冷情无心的小女人,真是连命都拼上了,可她始终不肯给他哪怕是一丝机会,就算他现在都把话说到这程度了,她竟然还是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
胸口的血气蔓延的厉害,连同骨子里的痛一起冲了出来,他强忍着才没有咳出声,只是迅速的将唇角的鲜血擦去。
“好!太好了!纳兰幕凉!真有你的!你用沉默来回答我是不是?那好,你继续沉默下去,反正你纳兰幕凉已经成了我拓博堃的女人这件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拓博堃冷冷开口,心口再次尝到鲜血翻涌的滋味。
他只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相信,他不经过她的同意会强要了她?如果她信了,那他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许在她心目中,他真的是她口中说的混蛋和变态!
这个小女人……这会就不能开口说一句话吗?一定要用这种可怕的沉默来回应他吗?
只要她开口哪怕说一个字,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告诉她,这一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在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他绝不会碰她一下!她还是清白的,消失的不过是他的七成功力而已!
可拓博堃坐在床边好长时间,床上的人儿还是一言不发闭着眼睛,不曾给过他任何回应。
拓博堃俯身看着她,这一刻才发现,醒来一会的幕凉,竟然……再次睡过去了。
她鼻息之间发出均匀的呼吸,仿佛拓博堃之前说的做的,对她并没有造成任何打击!
而幕凉这会是真的累了,累的没有任何力气给予拓博堃所谓一丝的回应,她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所有的压力所有的不满,都等到醒来再说!
拓博堃如何能料到,他在这边自言自语,自导自演,内心做出如此多的复杂矛盾的斗争,而她却是睡的香甜。
现在真正应该好好睡上一觉的人难道不是他吗?
拓博堃瞳仁闪了闪,眼底尽是无底的暗沉和失望。
他再次抓不住她的心,任由她的心再一次无情的将他拒之门外!或许她醒来之后利用她的手段将这里的一切闹的天翻地覆,但是就这一刻而已,她的沉睡,让拓博堃觉得他自己像是再次被她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一败涂地!
再一次,在她面前,输得一无所有。
他冷着脸站起身,刚刚走出房间,身子便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
“主子!”
“主子!”
银狐和苍月急忙过去扶他,震惊的看着虚弱到没有一丝力气的拓博堃。
拓博堃的脸『色』此刻只能用苍白如纸来形容了,就是那唇瓣,都是跟苍白的面颊一个眼『色』,毫无血『色』。
“大师,主子这是……”
银狐皱着眉头看向苦行老人。
“七成功力。”苦行老人淡淡开口,却只说了四个字。可就是这短短的四个字,足以令银狐和苍月大惊失『色』!
“大师,主子他……”苍月也急了,这七成功力对于主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主子不会不知道!如今竟是为了纳兰四小姐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主子这是何苦啊!纳兰四小姐的心也许根本不在主子身上!
苦行老人似乎是看出苍月和银狐的心思,不觉闭了闭眼睛,淡淡开口,“老夫刚才说了,这是辽王的劫难。二位不必多想其他。每个人都有命中劫难,看你是为何而付出,值得或是不值得,就在一念之间。你们将辽王送回辽王府。这段日子老夫自会留在辽王府为辽王疗伤。”
苦行老人说完,率先离开院子。白『色』身影一闪而过,刹那不见。绝顶轻功,深藏不『露』。
银狐和苍月不敢耽误,一左一右的架起拓博堃上了院子外面的马车,几乎是身子刚刚挨到马车,拓博堃就缓缓睁开瞳仁,脸『色』仍是苍白如纸,不见丝毫缓和的迹象。
“传令下去,十万拓家军全军戒备!辽王府闭门谢客十五天!本王朝中一切事物交给大理寺卿宋齐南!还有……皇家书院从今日起闭门停课十五日!所有学生不得踏出书院一步!”
………………
178 他的付出
拓博堃话音刚落,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经过这一日的折腾,他身上的玄金『色』锦袍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药』味,领口和袖口似乎都被汗水浸湿,上面的青竹图案已经模糊不清。
苍月震惊的看着如此模样的拓博堃。不觉要感叹,如辽王这般尊贵高傲的『性』子,何时有过这般狼狈萧索的时候。
除了他们这一众护卫,主子一贯是独来独往的『性』子,绝对不会跟其他人单独呆在一个房间内超过哪怕一刻钟,可主子竟是跟纳兰四小姐呆在一间屋子里面超过了八个时辰。
这期间,拓博堃不曾换过衣服,不曾进过任何食物,就是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拓博堃对幕凉的付出,完全超出了苍月等一众护卫所能够接受的范围。但眼下看来,他们家主子对于纳兰四小姐的付出远还未到底线的地步。或者说,王对四小姐,并没有任何底线!
“本王的话都听清楚了没?”拓博堃用手擦了擦唇边的血迹,一边说着一边推开苍月递过来的手帕。
苍月先是一愣,继而沉声说道,“苍月听清楚了!一定会按照王吩咐办事。”苍月收回手帕转身驾着马车离开书院。只是心底的震惊远未平息。
主子如今这『性』子,真是跟之前天壤之别了。以前主子一双手拿的最多的就是兵器,不喜碰触陌生人的东西,就是手背被陌生人的衣摆扫过一下,主子擦过手之后也会扔了手帕。可是刚才,主子竟然用手擦着唇角的血迹,并且没有任何别扭的神『色』。主子如此改变……应该都是因为纳兰四小姐吧!
苍月刚刚雪原部落回来,对于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并没有雪豹等人熟悉,却是惊觉,此刻在自己面前的王,除了这一身冷酷霸道的气场还在,其他的,绝对是天翻地覆!
昔日北辽众人眼中草包无能的将军府四小姐,是如何带给王如此大的改变呢?
苍月始终无法想象和相信。
马车内,拓博堃身子重重的靠在车壁上,浑身的力气都用光了,整个人好像全部被掏空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若是此刻还有唯一的一样精神支柱在支撑着他,那便是等他身体恢复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找纳兰幕凉清算这笔账!
缓缓闭上瞳仁,拓博堃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的放松,相反的,被她前一刻那冷漠薄凉的眼神刺激的,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痛的。
那个女人……无心冷情不说,竟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睡着了……真真是比跳起来骂他个狗血淋头还要来的打击沉重!
马车奔驰了半个时辰,快速拐进了辽王府的后门,苍月停好了马车回身掀开车帘,却见拓博堃身子歪倒在车壁上,眉头深锁,瞳仁紧闭,面『色』晦暗无光,唇瓣呈现丝丝青紫的感觉,放在膝盖上的手无力地垂着,昔日高大挺拔的身姿,在此刻,竟是微微向前弓着,身上的玄金『色』锦袍已然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同他此刻的气『色』一般,暗淡无光。
他的头轻轻地靠在茜纱窗上,任由窗户敞开了一条缝,冷风呼呼的灌进来,将他如墨青丝吹散吹『乱』,凌『乱』的贴在他汗湿的面颊上,昔日绝世冷峻的五官,经过那八个时辰不眠不休的付出,如今,一日之间,就好像消瘦了一大圈,面部轮廓更加立体分明,更显瘦削。
苍月皱眉看着这般拓博堃,不知他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但见他面颊上是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马车茜纱窗的窗户还开着一半,他的面颊就如此被冷风吹了一路,他却毫无知觉。
或者说,他想动动手关上窗户,却是虚脱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主子!”苍月喊了一声,拓博堃一点反应都没有。
苍月脸『色』微微一变,急忙转身招呼银狐,“快!主子昏了!派人去前门迎一迎,看看苦行老人来了没有!让他给主子看看!”苍月说着跳上马车,将拓博堃背了下来,银狐也急匆匆的赶过来,扶着苍月背上的拓博堃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