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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部分

重生之公主千岁-第28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公主千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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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针锋相对,礼貌而疏离的寒暄两句。

深吸一口气,缓和情绪,秦菁仍是语气平和的开口,“融融还小,我不想让她这么早就卷进那些复杂的争斗当中,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想这么快?”

“快么?”付厉染摇头,唇角的弧度带了淡淡的讥诮,“今夜这一场刺杀意味着什么你比谁都清楚?这是你一早就为她选的路,我只是提前帮你告诉她应该如何去应对,你现在的心软,对她,未必就是好事。”

秦菁愕然,诧异的抬头看他,随即便是了然一笑,“既然你都知道,就更应该对我们母女敬而远之的,这样当断不断,可不像是你付国舅的作风!”

“我该是怎样的?不择手段?死缠烂打?”付厉染仰头灌了一口酒,说着又兀自摇头,字字肯定,“我不是那样的人,你也不是谁用那样的方式就能折服的女人,荣安,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付厉染递了酒壶过去,深邃的目光中有种不容人拒绝的深刻漩涡。

秦菁迟疑着接了,捧在手里默默的垂眸看着,长长的睫毛铺洒下来一小片暗影,将眼底真实的情绪巧妙的掩住。

付厉染只做看不到她的回避,负手立于她身侧从容的开口说道:“在你心里,似乎就算我们从来不曾真正为敌,你对我,却总是带着一种天生的防备和距离,以你的性格,不应该是怕我的,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前世种种,我先于旁人,看到了你的冷酷和决绝。

你是天生的王者,注定只要天下之巅的位置,而我,肉体凡胎,斗不过你,所以不想自掘坟墓罢了!

“因为敬畏!”秦菁答,目光一闪,带着认真的表情冲他扬了扬手里的酒壶。

她仰头喝了一大口酒,那酒不同于皇宫酒窖珍藏佳酿的醇厚甘甜,入喉辛辣,是极烈的烧酒。

一口酒下肚,秦菁的眼泪几乎都要被挤出眼眶,她含笑看着付厉染,目光诚挚,“你要做的事,我不想承受。”

“是啊,只是你不想而已!”付厉染轻叹一声,接过她手里酒壶默默的又灌了一口,“现在他在做的事,未必就比我想做的更容易,说到底全都在于你的想与不想。”

秦菁随意在身侧栏杆上坐下,垂下眼睛不说话。

“罢了,从两年前你弃下祈宁而走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付厉染笑笑,那笑容完全不同于他往日里决胜千里的孤高而狂傲,反而透露出真实的落寞情绪,“如果没有祈宁城作保,他就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入主西楚政权的核心位置,如果没有先声夺人拿下祈宁城的丰功伟绩,这个西楚的太子之位,他如何能够做的稳妥踏实?你为他,不可谓不是用心良苦!”

他看着她,笑容浅浅,目光深沉。

片刻之后,视线又再度移开,慢慢道,“你选的路,从来就不容人左右,每一步迈出去都是步步为营的算计谋夺,在这一点上,我们太像,一样的薄凉。你说得对,你对我是天生的敬畏,而我对你也不过纯粹的欣赏而已。那天晚上我说过的话——一并忘了吧!”

他再把手里酒壶递过去,这一次秦菁没有犹豫的接了。

她喝一口酒,又是良久的沉默。

付厉染撩起袍子,倚着一根廊柱坐在她身边。

两人就着夜色,你来我往,喝了那瓶烈酒。

秦菁脸颊绯红,醉眼迷蒙的看着眼前通透的夜色,半晌之后悠悠的开口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身边没有回音,夜色中有冰凉的风穿过发丝抚上脸颊。

一只空了的酒壶稳稳的放在木质的栏杆上,瓶身上褐色粗糙纹路,和这精雕细琢的精致回廊显得格格不入。

秦菁唇角绽放一抹笑容,抬手用衣袖把那酒壶扫到旁边的花圃里。

夜色弥漫,她倚栏而醉,知道她与那人或许永远不会再相逢,正如她生平头次品尝的这壶烈酒——

没有人知道。

她抖了抖裙摆起身,沿着空荡荡的回廊往回走,裙裾翩然,于浓黑的夜色中飞出一片亮丽的华彩。

“公主,您回来了!”晴云从院里迎出来行礼,“郡主已经睡下了。方才苏沐过来,说是那些刺客的尸体都仔细的查验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可以证明他们的身份。”

“不用查了!”秦菁漠然一笑,脚下不停的继续往里走,“你马上传信回京,告诉母后东西不必再往这里送了,吩咐苏沐他们抓紧时间准备,三日之后,回京!”

这两年西楚朝中形势巨变,正是风起云涌之时,不久的将来,大晏的政局也会也会翻天覆地,走向另一个开端。

而她,曾经叱咤风云荣极一时的秦氏公主,也将离开这片安宁的天地,重新回到众人的目光之下。

------题外话------

嗯,这章补全了,我现在去码,争取晚上能更一万╭(╯3╰)╮

卷五:江山不悔 第三章二嫁西楚

长乾四年,岁末。

在京外静养了两年多的荣安长公主回朝。

秦宣帝率禁卫军亲自出城接了公主的銮驾进京。

金堂玉马的少年天子高居马上,眉宇之间已经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和稚嫩,坦然接受他的臣民百姓敬仰的目光。

御驾之后,是一辆皇家排场的华丽马车缓缓行来。

窗帘从里面拉开一道缝隙,白融扒在窗口向外张望。

她自小就随秦菁住在行宫别院里头,虽然有时候付厉染来时,也会带她去临近的城镇转转,但到底也比不上京城之地的富丽繁华。

她眨巴着眼睛在看,却怎么都有些意兴阑珊——

从付厉染不辞而别之后,这段时间她的情绪都不高,经常蔫蔫儿的带着绒团儿在花园里的那条回廊上来回转悠,小小年纪,却把暗中惘然若失的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秦菁心里叹一口气,抬眸对坐在车里的晴云和苏雨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点点头,识趣的退出了马车。

秦菁凑过去,把窗帘打的更开一些,依在白融身边往外看了看,轻声道,“融融不喜欢这里吗?前段时间你不是还跟娘说,想跟皇帝舅舅来京城玩的?这里就是京城了,很热闹,有各种各样的人群和漂亮的亭台楼阁,你不喜欢?”

“喜欢!”白融闷闷的答,她嘴里虽然说着喜欢,扭头却是毫无兴致的离开窗前,转身挨着那车厢壁坐下去。

秦菁一时间有些无措——

即使是对秦宣和萧太后,这个孩子也从没有这样的留恋过。

每次逢年过节他们来,要走的时候她虽然也有些情绪,但每次都能笑着和他们道别。

而付厉染,他国中有自己的事,来这边又不方便,每次都是藏着掖着的偷偷跑来。

其实真要细究起来,能相处起来的时光并不多。

而且他那个人冷漠又狂傲,实在也不应该是会让孩子感兴趣的人。

“融融不开心?”秦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捋顺她耳边细碎的发丝,故意放轻松了语气道,“跟娘说说,为什么呀?”

白融扁着嘴不说话,靠在她怀里蹭了蹭,似乎是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用力揉进秦菁怀里藏起来。

半晌,才闷在她怀里慢慢的开口道,“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声音里明显带了哭腔。

他们母女和付厉染,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秦菁觉得好笑,但终于还是没笑出来,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道,“融融很喜欢他?”

白融埋首绕着她襟前的带子不说话。

秦菁想了想,扶正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笑了笑,“丫头你不厚道了,现在有话也不跟娘说?你这样闷着不说,娘怎么知道融融为什么不开心,又怎么帮你?”

“你不能帮!”白融垂头回避她的目光,使劲的抿着嘴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眼泪汪汪:“他走了,说不回来!”

车厢里的光线不算太明亮,那孩子倔强的仰着头,眼中泪光莹莹,想落下又似是竭力的控制。

秦菁看着心疼也无措,明知道付厉染这一去应当真的是后会无期,却也还是下意识的脱口道,“怎么会?你忘了,娘跟你说过的,叔叔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跟着你的,等他忙完了,就会回来看你了。”

“他不会!”白融大声道,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一把拽住秦菁的衣襟撕扯着嚎啕大哭,“他不会不会不会!”

那一天早上醒来她没有看到付厉染,心里委屈却没有哭,然而忍了这几天,终于还是以决堤之势爆发,并且不可收拾。

“融融!”秦菁皱眉,试着去握她的手,“你听我说——”

“我不我不我不!”白融固执的用力推开她的手,用鼻涕眼泪把秦菁的衣襟湿的一塌糊涂。

她极少有这么坚持和蛮横无礼的时候,吵嚷声越来越大,大到在闹市之中策马走在前头的秦宣也听到了动静。

“皇姐,这丫头怎么了?”秦宣打马折回来,掀开窗帘看到哭叫着不住踢腾的白融,一时也有点反应不过来。

“没什么,闹脾气呢!”秦菁无奈的笑笑,伸手去抹白融脸上泪痕。

白融一把挥开她的手,仍是双脚踢腾着嚎啕大哭。

秦宣也是头次见她这般模样,怔了半晌,忽而一笑,把窗帘放下。

片刻之后,车门打开,他从外面弯身走了进来。

“大街上呢,也不注意点帝王威仪。”秦菁嗔他一眼,语气里却无责难。

“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要看别的人眼色,这皇帝不做也罢!”秦宣回她一个笑容,伸手就把白融捞过去,“来,舅舅看看,谁欺负我们小丫头了?”

虽然经过这几年帝王生涯的磨砺,但秦宣的性格却未曾多改,在人前把持着人君之风,到了幕后却活的十分随性,恍若还是昔日里那个总是笑容和煦的少年。

也许正是因为性格的原因,白融对他,要比对素来和蔼宽慈的萧太后更亲近一些。

这会儿她哭的难看,再见秦宣这般言笑晏晏的模样,突然就有点不好意思,往旁边别过脸去。

“怎么了?自己也知道哭着难看了?”秦宣有意逗她,抬手去蹭她腮边泪花。

“不要!”白融去推他的手,梗着脖子不让他看。

“知道难看,以后就别这么哭。”秦宣不依不饶,仍是笑嘻嘻的去扳她的脸,“刚才外面很多人都在往这车里看,就因为你哭,皇帝舅舅被人看了笑话咯。”

白融的动作一滞,眨眨眼,连哽咽声都瞬间停了。

这个丫头好面子,尤其被付厉染言传身教,总是一副君临天下的架势。

说她被人看了笑话,她也立刻就不哭了,挂着两行泪珠儿气鼓鼓的回头去瞪秦宣,大声道,“我没有,皇帝舅舅你坏!”

“什么没有?”秦宣一本正经的回望她,抬手指指外面,“我本来是想接你出去骑马的,可是现在被你这么一闹,都没脸见人了,只能躲进车里来。”

白融将信将疑,想要爬去窗边看外面行人的反应又不太敢,就在他怀里坐立不安的扭啊扭,连自己哭闹的初衷都暂时忘了个干净。

秦宣看着她这模样,哑然失笑。

这一笑,白融又马上觉得她是被人嫌弃了。

她扭头一把拽住秦宣衣领,整个人都挂上来,憋得秦宣一个踉跄,脸都红了。

“皇帝舅舅,带我骑马!”白融蹭的从他膝上跳下来,两只小肥手揪着他的领口,跟拽绒团儿的尾巴似的把金尊玉贵的皇帝陛下牵着就往门口走。

她的力气其实不大,但整个身子胖乎乎圆滚滚的,往秦宣脖子上一坠,还是差点把秦宣压趴下。

“咳——”秦宣一个劲的咳嗽,一手撑地支住身子,一边哭笑不得的回头去看秦菁,“皇姐,她这跟谁学的?”

土匪进村也不过如此了!

秦菁看着半倒在地上,被勒的耳红脖子粗的年轻皇帝,一声叹息。

付厉染把这丫头教的,不能说是骄纵,却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秦宣脑中灵光一闪,急忙从腰间解下一枚用柳树皮做成的小巧的哨子递给她。

白融停了手,眼神高傲的打量着那个看上去极其不起眼小东西。

秦宣急忙塞嘴里吹了一道亮音出来,给她做了个示范,商量道道,“你让我在这躲会儿,这个给你!”

白融的眼睛一亮,随即脸一黑,嫌弃的别过头去,“口水!”

说完两手一紧,又要来拽秦宣。

“白融!”秦菁见她闹腾的实在不像话,冷着脸叱她一声。

她发起火来,白融还是怕的,当即就悻悻的停了手。

秦宣整了整领口坐起来,含笑对外招呼了一声,唤了灵歌进来把白融塞给她道,“车里闷,你带郡主出去透透气吧。”

他的衣服被白融拽的全是褶子,肯定是不能以这个造型出去的。

“是,陛下!”灵歌笑笑,伸手把白融抱过去。

白融没有异议,欢欢喜喜的就跟着灵歌爬了出去——

她无理取闹是有,但不会没完没了。

心里的不痛快发泄一通,这会儿也好说话的多。

车门关上,秦宣马上便稍稍敛了神色,扭头对秦菁道,“最近出什么事了吗?我瞅着这丫头有点不对劲。”

“不说她了,孩子脾气,过一阵就好了!”秦菁摇摇头,把话题带过去道,“西楚那边已经有确切的消息了?”

关于付厉染和这边常来常往的事秦宣是知道的,但秦菁也着实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白融这莫名其妙的小性子。

秦宣心里多少也有数,于是也不多问,只就庄重了神色道:“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西楚方面的使节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年关前后就能赶到。”

他说着突然顿了一下,拿眼角的余光去瞧了瞧秦菁的反应才继续道,“他——传给我的消息前两天才刚收到,我本来正打算让人传书给你,让你有个防备,却不想西楚方面的动作更快,刺客竟然早一天就到了。”

他,是白奕!

不,或许现在,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楚奕!

楚明帝和叶阳皇贵妃之子,两年半以前在祈宁城一役当中横空出世。

当日楚明帝出京秘密前往祈宁的事是国中隐秘,除了坐镇军中的叶阳安,没有旁人知晓。

紧跟着时隔一月之后前线传来战报,说西楚拿下祈宁,以雷霆之势扭转败局,而其中居功甚伟的就是这位半路杀出来的尊贵皇子。

有关祈宁一役的战况被传的沸沸扬扬,各种版本皆有。

或说的是一场如火如荼的大战,或说的深夜潜入敌营的刺杀,但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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