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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被咬了以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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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下降,悄无声息地磨平了两个毫不起眼的字符。
  坏事做完,我松了一口气,只听枝縻语气闲闲地说:“罢了,你们先看吧,我相信两位都是爱惜性命的人,不会做出什么让人生气的举动。”他优雅地踱步到一旁,漠常不屑地跟着。
  虹霓一秒不落地飞至浅坑旁,小心翼翼地将一层膜状物质覆在图案上,稍作停顿后再轻轻揭起来,对照了一遍,颇为满意地收回怀里。任务完成,他朝绿乞使了个眼色,绿乞一记手刀砍在樟茹脖子上,她瘫倒在地的时候,他们两人已攀上了山壁,虹霓不忘在脱身之前扔下一个微型炸弹,直接把法阵给炸碎了。
  “兔崽子!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你们!”漠常冲着两人离开的方向骂骂咧咧了一阵才消气,回身问枝縻道,“这图给了真他们没关系?要不要我去追回来?”
  枝縻狡黠一笑道:“不用,小蓠在图上动了些手脚。”
  “哦,干得漂亮!”漠常高兴地大力拍打我的肩膀,我挨了一下,觉得他力气又大了几分,连忙扭开,指着樟茹问,“她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抹了这段记忆咯。”见枝縻没有反对的意思,漠常半跪在地上扶起了樟茹,先把她脖子上的伤口治好了,随后闭眼抬起手抵在她额头上,乳白色的光芒闪烁一阵又逐渐暗去。
  “走吧,她一会儿该醒了。”枝縻示意漠常带上樟茹,他自己则朝我走过来,弯腰一把横抱起我,不等我发表意见,两人开始疾速在洞里穿梭。
  我在枝縻怀里小声地抗议,“我可以骑夙夙。”
  枝縻目不斜视道:“我觉得漠常的方法很不错。”我望向前面,看到漠常这个大老粗把樟茹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我顿时觉得我还是闭嘴为好。
  血族的速度快到惊人,当枝縻把我放在地上的时候,我感慨了一下,刚才还真像在坐地铁,方便快捷。
  见樟茹幽幽转醒,漠常朝我们挥了下手就走了,樟茹睁开眼,有些茫然地说:“我……”
  “你中暑了。”我眼睛眨也不眨地说道,“我和枝縻逛了一圈回来就见你晕倒在这儿,你不是和文修在一起吗?他人呢?”
  “他……”看来被消了记忆的樟茹脑子还有些混乱,她歪着头想了一会说,“我和文修去了素斋馆,然后我出来上洗手间,好像突然有些不太舒服,就晕倒了。”
  我扶着樟茹站起来,语重心长地说:“下次要小心呐,不舒服就找人陪着,你一个人昏倒在这里多危险,我和枝縻都很担心你。”说完我才发现有点假,不过樟茹显然只听进去最后一句,眼神直往枝縻那儿瞟。
  “小蓠,原来你们在一起啊。”文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见樟茹安然无恙,开玩笑道,“你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打你手机也不接,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
  是啊,她确实被绑架了。我干笑两声道:“文修,小茹好像不太舒服,我们这就回去吧?”
  文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
  等车的时候,我仰头眺望罗刹古寺背后的连绵群山,觉得我脱离苦海的日子同这山一样,望不到尽头。
  




第三十八章 醉翁之意

  回禾萝家的别墅吃了顿晚饭,大家晚上都没有出门的打算,一来走了一天很累,二来晒了一天很热。姑娘们纷纷躲在房里,吹空调的吹空调,敷面膜的敷面膜。
  我和枝縻自然是把夙夙留下来看门,从窗口潜逃出去,前往酒店。
  一进专属套房,抬眼便见柳絮、璘睿、漠常三人,人手一杯猩红的液体,区别是前两个端着高脚杯,后一个握着啤酒杯,优雅的优雅,豪迈的豪迈。
  “哟,来啦。”璘睿边向我们打招呼边从冰箱里拿了一杯相同的血腥液体递给枝縻,还成心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说,“小蓠要不要喝一口?刚取出来,很新鲜的。”
  “刚取出来?”你以为是挤牛奶啊?我伸着脖子往虚掩着的房门张望道,“你们是不是绑了美人在床上玉体横陈,然后用手术刀割了颈动脉、腕动脉放血啊?”
  “哎呀,小蓠你好变态。”璘睿躲到漠常身后,趴在他肩膀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漠常你快来保护人家,人家好害怕哦……小蓠一定是传说中的变态杀人魔。”
  既然璘睿演得这么投入,我也要配合下是不?于是我奸笑着一步步靠近他,说:“嘿嘿,你猜对了。你就从了奴家吧,不然……咔嚓。”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俩闹腾啥呢!”漠常可不管我们,仰头把啤酒杯里剩余的血液一口闷掉,一手抄起一个,拦腰夹住,一左一右扔在沙发上,“‘人家’、‘奴家’的,听得老子立马想起虹霓那妖人。”
  “说到虹霓,他今天带走的是什么法阵?”柳絮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问。
  枝縻凌空书画,茶几上方浮现出那五分之一的扇形图案,柳絮和璘睿凑上去端详了一会儿,纷纷表示不熟悉。
  我手撑在膝盖上,托着腮帮子说:“枝縻不是知道这是五行阴阳吗?”
  “我只是猜测。”他补全了整个圆,并把有图案的那部分调成了黄色,“一来这个法阵是僧侣所作,二来它等分成五份,刻在地上的这块又呈现为土色,所以我认为它和五行有关。”
  柳絮点头,从架子上抽了一张纸出来,把图案印了上去说:“我再送去给枝玄看看,说不定他知道。”
  我疑惑地问:“梅布里亚不是有图书馆?你们为何不去翻书找?”
  漠常大马金刀地在我左边坐下,说:“枝縻、阿琉都不知道的,书里怎么会有?”
  我扶额,心想怪不得漠常这莽汉最近越来越粗鲁了,原来是歧视书本的原因。
  柳絮招来一只蝙蝠,边把纸绑在它脚上边说:“早年,老一辈血族不喜欢用纸来记录,他们认为自己拥有永恒的生命,不需要同人类一样。可是你也知道,有永恒的生命并不意味着能永远活下去,随着他们的死去,那些古老的魔法阵法,有很大一部分已经遗失了。现今能够编辑成册,流通市面的,不过是一些最基本又无害的内容。”他打开窗,把蝙蝠放出去,继续道:“而且,魔法阵是大仪式魔法才用得到的东西,只有像枝玄这样感兴趣的人才会去搜集前辈留下的研究手记。不过枝玄知道的也有限,毕竟各家都有各家口口相传的秘密。”
  我靠着沙发背说:“所以,这个法阵到底封印了什么,可能只有漠枫才知道?”
  “这是最坏的一种情况。”璘睿晃着高脚杯说,“不过我们可以猜测。”
  猜测总要有线索的,我从在平湘遇见虹霓绿乞那一刻起开始回想。
  在山林中的打斗,他们两个都没有出手,光放了八个怪物与我们纠缠,目的自然是观望试探。
  在古庙旁的山洞里,他们出现的时机太凑巧了,漠常挥刀的前一刻才堪堪出手,而且提前抓了樟茹,明显是早就做好了威胁的准备。
  也就是说,漠枫早就知道洞穴里的秘密,只是苦于没有灵兽没办法开启,所以他派了虹霓绿乞,既可以把我们引过去,又便于制定万无一失的计划。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忙问柳絮,“除了夙夙,是不是没有其它灵兽了?”
  “本来还有一只耶露迪兽的……”柳絮苦笑道,“漠枫的野心比我们料想的还要大。”
  “你们能不能说明白点?灵兽和野心有啥关系?”漠常挠着脑袋,一脸不解,“小睿,你给我说说。”
  璘睿言简意赅道:“从一开始,漠枫找耶露迪兽的目的就不止是茜弦茶烟,而是为了这个法阵。”
  “乖乖,连宝石都比不上,那得是多厉害的东西?”漠常的关注点显然偏离了,他摸着下巴说,“小睿,你说会不会是绝世武器?”
  璘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我怎么知道,这可是漠家的秘密。”
  “秘密算什么!枝縻不是说这阵法和五行有关嘛,我们在去一个有水的,一个有火的,一个有木头的,一个有黄金的,四个地方,四幅图,拼齐了把封印解开了不就得了。”
  黄金?“金”好像不是这么解释的吧?算了,和漠常解释这个简直是白费劲儿,我朝他摇了摇手指,说了句实际的,“不需要四个地方,两个就够了。每开一副小图,大图都会出现,枝縻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记下其余两幅,这样只要跑两个点就可以了。”
  漠常听完大喜过望,毫不吝啬地夸奖我,“小蓠,你可以啊。”
  璘睿在对面泼冷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这两个地方你知道在哪儿吗?”
  “老子当然不知道,不过两个兔崽子总是知道的。”漠常翘着二郎腿,得意地朝璘睿抬了抬下巴,意思是:你别小看我,我也是很聪明的。璘睿吃瘪,偏了偏嘴,暗地里踹了他一脚,漠常随即扑上去和他掐了起来。“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句话,对他们而言就是浮云。
  柳絮视若无睹,对不知何时斜坐在我右侧沙发扶手上的枝縻说:“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我和小睿又去了一次红螺湿地公园,在这几个地方发现了结界的痕迹。”他在桌上铺了一张平面图,有几块地方用红笔圈了出来,他指着图接着说:“结界也有可能是当时猎人协会和漠枫火拼的时候结的,不过你们还是找个时间带夙夙去看看。至于那个魔法阵,既然漠枫寻得去了,那么应该也在那里。”
  枝縻点头,拿了图捧着看,我也凑过去瞧,还没看两眼,突然觉得小指上的戒指微微发热,一开始没怎么在意,但是不一会儿它越来越热了,我低头一看,戒指周围的皮肤竟也发红了。我脸一僵,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蓠,怎么了?”枝縻见我神色不对,抬头询问。
  我心下惶恐,没头没脑地问道:“戒指发烫说明什么?是不是夙夙……”
  枝縻居然听懂了,他脸色一变,抓过我的手拭了拭戒指,皱着眉说:“我们回去。”
  还用得着他说?我猛地站起来就往外冲,璘睿也从沙发上跳起来,说:“我也去。”
  夙夙出事了,我脑中一片空白,唯独剩下这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吾快考试了……惆怅啊惆怅……




第三十九章 不眠之夜

  枝縻抱着我往回赶,下午是坐地铁,现在是坐轻轨,如果是在平日里,我肯定会掐着嗓子谴责他怎么能这么轻视人类的交通工具,而现在,我巴不得一眨眼就能穿越回去。
  枝縻从窗口跃进房间,甫一落地,我便从他怀里跳下来。
  “夙夙!夙夙!”我边焦急地喊它,边在房间里寻找。我还存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夙夙只是有什么重大发现才急着把我叫回去。
  我趴在地上向床底下张望,我翻乱了床铺丢开了枕头,我一把拉开浴室门跌跌撞撞地冲进去……没有,都没有。
  我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里兜兜转转,枝縻拦住我,我不耐烦地甩开他,他又大力地把我拽回来,按住我的双肩大吼道:“绛蓠,你冷静点!”
  我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扯着他衣服的前襟问,“守护人和守护兽之间不是应该有感应吗?为什么我完全感觉不到夙夙在哪里?它是不是被虹霓他们抓走了?我的戒指已经不热了,是夙夙脱离危险了还是它……”我说不下去了,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夙夙被捆绑、被虐待的场景。一想到它在遭遇毒手前想求助又没人在身边,无助、绝望、奋力挣扎的样子,我的心都揪起来了,身体忍不住打颤。
  “小蓠,你别瞎想。”枝縻放柔了声音,俯下身和我对视,“你这么惶惶不安,怎么可能感受到夙夙?”
  “是啊,小蓠,你先别急,夙夙可是灵兽,不会那么容易就出事的。”璘睿附和道,“你再耐心试试能不能感应到它,我去周围找找。”我朝他点点头,他安抚性地拍拍我的肩膀,从窗口跳了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双手交握着放在胸前,捏着戒指,在心里努力呼唤夙夙,
  三十秒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丝毫反应。
  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传音石里出现了璘睿的声音,“小蓠,来后院,找到了。”
  我忙不迭地奔出去,斑驳的树影下,璘睿抱着沉睡的夙夙静静站着,他指了指后边的草地说:“我在那里找到的。”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小心翼翼地接过夙夙,它外表没有受伤的痕迹,身体是温热的,心脏是跳动的,却怎么唤也唤不醒。
  我又急了,璘睿在一旁说:“夙夙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原因不明地昏迷了。”枝縻抬手拂过夙夙额头上的图腾,红光微弱地亮了一下就暗了,他摇了摇头道:“不行,得细细查了才知道怎么回事。小蓠,来,让小睿把夙夙带回去给七茗。”
  我心下不舍,却知也只能这样了,把夙夙送回去,至少它是安全的。
  “小蓠,你别哭丧着脸了。”璘睿捏了下我的脸,用轻松的语气说,“夙夙一醒来,我立刻就把它送还给你。”
  “嗯。”我望着夙夙安宁的睡容,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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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地走回房里,我觉得胸口堵得慌,爬上床抱膝坐在床头发呆,眼前突然一暗,原来是枝縻站在床边挡住了月光。
  我抬头问:“你不洗澡吗?那我去了。”伸直了腿挪到床沿,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枝縻幽幽道:“你的表情就像要快哭出来了。”
  我动作一滞,摸了摸脸,僵笑道:“你看错了吧,夙夙又没危险,我哭什么?”我低着头想把挡住路的人墙推开,他却纹丝不动,挑起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你在难过,你在愧疚,你在惶恐。你觉得夙夙受到伤害是因为你没有保护好它,你怕它就此沉睡再也醒不过来,你想起了同样离你而去的父母。”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我凝视他,冷笑一声道,“那你告诉我,夙夙绝非一般人能制服的,况且它对于血族以及魔法的敏感性无人比拟,究竟是谁强大到能伤到它?漠枫?索爷?还是我不知道的第三人?既然能弄昏夙夙,为何不索性带走?扔在草丛里做什么?是存心挑衅?遇到突发状况?还是虐待灵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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