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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被咬了以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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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们一离开我的视线,我就退出了枝縻怀里,对着一棵树没好气地说:“看够了没?看够了就下来。”
  漠常轻巧落下,边脱衣服边摸脑袋说:“小蓠啊,那丫头也是你情敌吗?”
  我白了他一眼道:“严肃点,说正事。”心道,下次再和你算账。
  漠常望了枝縻一眼,清了清嗓子说:“小睿在一本叫《平湘逸事》的古书中查到了你说的那个关于罗刹古寺传闻的原文,情节大体相同,就是在末尾处多了一段,说是有耄耋老翁在数十年后偶见与高僧当年容貌相同的人在古庙附近出没,遂大觉惊奇,找了自家子孙前去查看,寻至山洞口时,老翁止步不前,认为此乃高僧魂魄沉睡之地,如不打扰,则能永保平安、福泽万世。
  阿琉推测说,高僧杀灭的怪物应该就是低等血族,至于他为何不老不死,应该是被人初拥了。由于早年的血族不屑于用人类的方式记载历史,所以其间发生何事无从考察。
  小琪那边阿琉又联系不上,只知道虹霓绿乞确实在此地。他不放心你们,所以就派我过来。”
  我听完了,觉得高僧的这些事情还听玄乎的。皱着眉回想,我们之所以注意到罗刹古寺,有一部分原因是漠枫的爪牙伸到了此地,我们怀疑他有我们不知道的发现。但是,如果这些蹊跷的传闻仅仅只是被漠枫利用的巧合,他放了烟雾弹,挖了陷阱等我们跳,那么冒进的后果路人皆知。
  “我们还去不去?”漠常指了指古庙的方向问。
  “去当然得去。”我撇了撇嘴说,“怎么有点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感觉。”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枝縻偏头问我,“你怕了?”
  我轻蔑地“哼”了一声,大步向前迈,用行动反驳他。
  山洞隐匿在古庙旁的一棵老树背后,洞口杂草丛生,若非刻意寻觅,决计不会发现。漠常一马当先,枝縻紧随其后。
  洞外艳阳高照,洞内阴冷昏暗,我没有血族那非人的视力,越往深处走,越步履维艰,而且山洞里静谧异常,与无尽的黑暗糅合成了迫人的恐怖氛围,我只觉心跳陡然加快,真后悔出门没带手电筒。我又跟着走了几步,摸着激烈跳动的心脏,终于忍不住嗫嚅道:“谁放个凝光咒出来?”
  漠常停下脚步,猛拍一记大腿说:“哎呀,我忘了你看不清。”一个光线柔和的球体迅速升空,照亮了前方的路,虽不多,但足矣。
  我朝漠常道谢,他拍拍胸脯说小意思,我莞尔一笑,再次迈步的时候,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我怔了一怔,抬眼看枝縻,他脸上淡淡的,手上牵得坚定。我心想拽着就拽着吧,万一我被石子绊倒了还有个垫背的,挺好的。
  又走了大约三分钟,出现了三条岔道,我们停下脚步打量的时候,本来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夙夙小跑到了岔路口,把三条路轮番视察了一遍,最后得意扬扬地站定在右边。
  我惊奇地走过去蹲下,揉着它的毛说:“夙凰同学,你到底是猫科动物还是犬科动物啊?你也太万能了。”夙夙眨巴着眼睛蹭了蹭我的手,就像在邀功一样,我心下一乐,拍了拍它的脑袋说:“前头带路去。回家给你买糖吃。”夙夙甩了甩尾巴,雄纠纠气昂昂地抬爪迈步。漠常在我侧边扼腕长叹道:“好端端的一只威猛灵兽,硬是被你养成了宠物。”我嘿嘿一笑,示意他跟上夙夙。
  假使不是亲身经历,我绝对不会相信一个入口毫不起眼的山洞,内部居然会如此盘根错杂,天然的和人工开凿的结合在一起,时而宽敞,时而狭窄,岔路、死路非常多,偶尔还会见到森森白骨和陈旧的血迹,它就像守护在藏宝室外的巨型迷宫,断送所有擅入者的性命。
  行走,再行走。冗长单一的黑暗让其他感官变得灵敏,当我闻到浑浊的空气逐渐清新,我便做好了迎接世外桃源的准备。踩着从最后一个拐角处露出的光影转弯,不免被突如其来的日光刺痛了双眸,闭眼后又睁开,视线豁然开朗。
  五步之外,一片篮球场大小的空地呈现眼前,一面是犹如被炸药炸过的宽大洞口,三面是陡峭高耸的山壁。
  高山仰止,壁立千仞。
  




第三十六章 神秘之地

  我一手撑着额头,挡住阳光环视一周,又踩了踩磨得光滑的石质地面,觉得有些困惑,“漠常,你确定小睿看的书是《平湘逸事》,不是《鬼谷子杂谈》之类的?山庙,洞穴,再加上这个通天之地,怎么和传说中鬼谷子他老人家飞升成仙的地方这么像?”
  漠常呆呆地问:“鬼谷子是谁?”我答曰人才,他耸耸肩,说:“我倒觉得这里和武侠小说中那些大侠们发现武功秘笈的地儿很像。嘿,我去看看,这山壁上指不定还真有。”话音刚落,他人已经腾飞至三丈开外,我觉得他哪儿还需要什么秘笈,就这身体素质,搁哪里都是一武林豪杰。
  “枝縻,小蓠,这里真有字!”漠常兴奋地朝我们招手,我和枝縻相视一眼,疾步走过去,只见在右侧山壁与人齐高的位置上有一块大约半米见方的石头被磨得很平整,上面记载的文字极像直接用手指书写而成的。
  难道真有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不成?我从头至尾扫视了一遍,虽因年代久远字迹模糊,但断断续续能读懂写的是什么,高手没有,高僧倒有一个,这段文字正是那位斩妖除魔的高僧写的。
  他自述法号圆禅,乃挂单游僧,善除魔,途径此地之时,偶遇嗜血妖魔,杀之不尽……可惜,后面的关键部分却好似被溅了硫酸,只能零星认出个别字,诸如“收服之法”、“魔头”、“封印”。
  我正趴在石壁上端详得仔细,只听“砰”地一声,漠常一拳头砸过来说:“老和尚尽说些没用的废话。”碎石和灰尘纷纷落下,我退后一步,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道:“你克制点,这里可是国家重点保护风景区,万一砸得山崩了你赔得起吗?还有,谁说这些是废话?”
  漠常收回拳头不屑道:“他写的我们早就知道了,不是废话是什么?”
  我懒得同他解释,瞄了枝縻一眼,发现他并没有看石壁,而是撑着下巴盯着空无一物的地板看。
  难道地板有蹊跷?我瞅着地板,脑海里闪过无数关于机关的描述,例如踩几块固定的砖头就会出现一扇暗门,或是在午夜的月光下会出现神秘的文字……那么,这里用的是哪一种?
  所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正准备逐一试验的时候,枝縻回头对我说:“让夙夙恢复原样。”
  我没问为什么,直接唤了夙夙一声,摩迦迪兽不愧是灵兽,我心念刚动便见一片烟雾腾起,成年版的夙夙威风凛凛地走出来,皮毛光泽,面额上的朱色图明亮扎眼,傲然立在那儿,一派王者风范。我靠过去挠它的脖子,它的反应却不如以往亲热,有些敷衍,喉头还不时发出“呼呼”的声音,爪子在地上小范围的刨动,显得焦躁不安。联想到这一路的境况,我想,莫不是夙夙也与这里有关系?
  我安抚性地拍了拍它,问枝縻,“夙夙之前一路顺畅地把我们带过来究竟是得到了什么感应?是不是耶露迪兽?”
  枝縻还未答话,夙夙已“嗷”了一声表示正确,枝縻走过来补充道:“耶露迪兽肯定来过,夙夙想必很不解,一路沿着它的气息寻到这里,为什么突然断了。”
  “为什么断了?”漠常插话道,“难道它被封印了?”
  枝縻赞许地瞟了眼漠常,说:“好想法,但我不认为事情会这么简单。当年的守护地显然不在这里,那么千里迢迢把灵兽带来过来封印做什么?”
  漠常抓了抓头发,那表情像是在问:“既然如此,为何说是好想法?”
  枝縻抿嘴一笑,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走到空地正中说:“这么大块地方,放着不用着实可惜……”
  可惜吗?那添上点东西就不可惜了。我摸了摸下巴说:“你的意思是,这里确有封印法阵,但封印的不是耶露迪兽,而且法阵需要夙夙来启动,对吗?”见枝縻颔首,我问道:“那封印的会是什么?”
  “看一看不就知道了。”漠常性急地拉着我退到一旁,把空间留给枝縻和夙夙。
  一人一兽面对面站着,枝縻把手按在夙夙面额处的图腾上,嘴里开始吟诵不知所云语调怪异的长句,图腾随之逐渐发亮,一粒粒光点飘出,汇聚成一束光流绕着他的手旋转。光流越来越粗,就在它包裹住整只手的瞬间,枝縻和夙夙各自往后跃了三步远的距离,前者手臂一挥,光球急速脱离手掌向前飞去,后者一声咆哮,一团火焰从嘴里喷射而出,与光球在上空撞击熔合到一起,“轰”地一声,直坠入地。
  地面一阵摇晃,却奇迹般地未裂分毫,只见一个直径约两米的银白色法阵缓缓从地上升起,飘过头顶之后又如一缕青烟,袅袅消失,地面又开始剧烈晃动,而且还爆发出灼人的光芒。
  我闭上眼还未来得及遮挡,枝縻的手已经从后面捂了上来,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让我好靠在他怀里,不至于摔倒。
  一分钟后,地震平歇,我揉着眼睛望过去,空地中央凹陷了一块,走到近处去瞧,分明和那个银白色法阵一般大,但是只有五分之一镌刻着图案,泛着微微黄光。
  枝縻盯着地上看了一会儿,吐出八个字,“五行阴阳,黄色为土。”
  我也趴在夙夙背上看了一会儿,惆怅道:“这么说,我们还有五分之四要找,而且压根儿不知道高僧大费周章封印了什么……”夙夙身上挺热的,我又立起来继续道:“还是说,枝縻你刚才已经把那个银白色的完整法阵记下来了?”
  “怎么可能!那些都是最复杂的古精灵文字!”漠常夸张地叫道。
  我嘟哝着说:“我只是随便说说,早知道它一闪而过,我就架抬摄像机在这里,给它全部拍下来。”
  谁知漠常鄙视地瞄了我一眼道:“摄像机这种电子设备在魔力波及范围内会全部失效。你怎么连常识也没有?”
  “我……”我张口结舌,这是常识吗?
  “全部的记不下来,这些还是可以的。”枝縻抬眼道,“漠常,毁了。”
  就在漠常举起墨色大刀的时候,漆黑的洞口传来熟悉的笑声,我眯着眼看,果然是虹霓绿乞二人。
  我无聊地掀了掀眼皮道:“漠枫底下就没人了吗?老是见到你们两个,看着都心烦,有的新意成不?”
  绿乞“嘿嘿”一笑,从暗处把什么东西向前一推,沙哑着嗓子说:“要新意?巧了,我们正好有。”
  我定睛一看,心里一咯噔,被推到前头来的赫然是樟茹!
  




第三十七章 卑鄙伎俩

  “怎么样,这个新意你还满意吗?”虹霓扭着腰,嬉笑着用尖而长的指甲挑起樟茹的下巴,歪着头望过来说,“漠常,放下你的刀,你要是毁了图,我就毁了她。”语毕,刻意在樟茹脖子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樟茹显然没遇过这阵仗,她缩了一下脖子,也没顾上疼,只是双眼瞪得大大的,目光依次扫过扛着大刀的漠常,倚在巨兽旁边的我和浑身散发着非人气息的枝縻,她哆哆嗦嗦地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没有吱声,一方面觉得解释起来有点复杂,另一方面,反正她一会儿定会被抹了记忆的,解释也是白解释。
  虹霓见状,拍了拍樟茹的脸说:“他们可是会救你的好人哦。”他没有看樟茹,而是直盯着枝縻,像是在逼他迅速做决定。
  枝縻仍旧沉默,漠常却不耐烦了,大喇喇地舞了下大刀说:“你们抓错人了吧?搞来个人类少女顶个屁用?”
  “有没有用你说了可不算。”绿乞奸笑着向前跨了两步,挑衅地瞟了我一眼。
  老实说,樟茹和我交情并不深,如果哪天得知她不幸死于非命,我或许只会感叹一下生命的脆弱,为她惋惜而已。但是,她若死在我眼前,而且是因为我的缘故丧命的,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她是我的同学,亦是我的同类,于情于理,我都没有办法无动于衷。
  望着樟茹楚楚含泪的眸子,我叹了口气,轻轻唤了一声“枝縻”,他转过头,没什么表情地看了我一眼。
  我突然意识到,虹霓他们赌的并不是樟茹性命的分量,而是我在枝縻心中的分量,倘若他在意我的感受,那么樟茹,必定得救。
  沉默半晌,枝縻冷笑一声道,“你们在漠枫的带领下还真是越来越卑鄙了。”
  虹霓面不改色道:“多谢枝大人夸奖,那么这位姑娘您倒是救还是不救呢?”
  “救,当然救。”枝縻气定神闲地说,“区区一副小图给你们看了去也无妨,你放了她我们便立刻离开。”
  “呵呵,枝大人还真是善良又大方,让小生颇为钦佩。”虹霓把樟茹推给绿乞,自己理了理衣服下摆,纤手摇摇一指地上的浅坑道,“那么,请容小生将图记录下来。”
  “凭什么先给你们看图?应该是你们先放人!”漠常移了一步,整个人挡在浅坑前,拿下巴看人。他虽然是个莽汉,不解人情世故,时不时会问些傻问题,但是关键时刻,废话一句也没有,毫不犹豫地拥护枝縻,实在是个优秀的下属。
  “这……可不行”虹霓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枝縻挑着眉毛说:“怎么,信不过我?”
  虹霓道:“枝大人的话我们自然是信的,只不过事关重大,小生不得不谨慎行事。”
  “呸!什么谨慎行事?你不就是信不过我们嘛,我们还信不过你呢!”漠常放下大刀,把刀尖戳在地上,说,“我看图一到手,你们立马就会把这姑娘杀了。”
  “我们要她的命有何用?”绿乞嗤笑一声,那神情甚为鄙夷,好似在嘲讽我们居然如此重视一条薄贱的人命。
  人命在你们眼里就这么不值钱?我的怒气噌噌噌往上冒,捏紧了拳头,心想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趁着枝縻和他们周旋的工夫,我悄悄把左手藏到了夙夙身后,凝了一小朵白焰,对准浅坑弹射出去。漠常站的位置正好遮住了对面两人的视线,我控制着白焰缓缓下降,悄无声息地磨平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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