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飞刀问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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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学,便想独自一人到大草原上闯荡一番,不管他人怎样劝阻,拓拔玉都是听不进去。
这时,“武尊”毕玄对拓拔玉道:“你若是能接下我一招,我便放你离去,如何?”
拓拔玉欣然应允,可是等他见到毕玄那一招时,心中却是惊恐,因为他从那拳风中清楚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身体中立时涌起一种感觉,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而今天这新的感觉更是令他恐惧。同样是面对死亡的气息,对上毕玄的,他是恐惧,到是也合常理;而对上李怜花的,他却是心中却一反常态的充满着向往,如此剑法怎能不叫他心惊胆寒。
至此,他才知道先前李怜花和他对战时并没有使出全力,而且他感觉李怜花甚至连自己的师尊都不一定是其对手,面前这个人的成就分明已经超越了三大宗师的境界,不是他们能够对付得了的,怪不得他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第049章 阴癸派显踪
眼看着淳于薇就要被淹没在那无边杀招之中,拓拔玉也已为自己的师妹要死在李怜花的针下,当针势敛去时他才入梦初醒。
最先醒悟过来的则是身处白光之中的淳于薇,此时她还在为李怜花那神鬼莫测的一剑惊伏不定。
淳于薇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她现在发现自己还活得好好的,知道是对方手下留情,自己先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才真正体会到死亡离自己是那样的接近,现在的她已经是全身冷汗直冒,把周身都打湿了,轻松下来的她只觉浑身发软,身子一酥,就这样软倒在地,拓拔玉一见,急忙跑上前去扶住她,关心地问道:“师妹,你没事吧!”
“放心,你的师妹没事,只不过受了一点惊吓而已,希望她能够记住这次的教训,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自傲,你们走吧,不要再来骚扰我,如果毕玄还想向我请教《长生诀》的奥秘的话,就让他自己来吧,不要再派遣你们几个来了,下次我不会再对你们这样客气了,希望你们好自为之,赶紧离开吧!”
流浪汉冷冷的看着拓跋玉师线兄妹,没有任何的缓和余地。
拓拔玉勉强答道:“公子神技,我等佩服,回去定当向师尊如实禀报,告辞!”
说完,躬身向流浪汉道别,转身而去。
见他们离去后,李怜花看看外面天色,准备再次好好休息,明天再决定行至,这次出来他没有目的地,打算走到哪里算哪里!……昔日繁华的扬州,如今再也没有了一年多前的那种繁华的景象,城垣上列满了手握钢枪的隋兵,城外则是因大量的居民逃难而造成的一片狼籍,原本平滑的城墙壁上现在却是稀稀拉拉的张出了几棵杂草,显是一直都未曾有人护理。
城门外也没了等候进城的百姓排起的长长的队伍,城门两旁摆起的贩卖各种小商品的地摊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去而代之的则是尺许长浓密的杂草。
一队十来个隋兵横七竖八的散布在大门外,面目猥琐的盘查着进出扬州城的零零散散的百姓。纵是如此,他们也要对百姓的物品肆意的翻上一翻,碰上有什么自己中意的东西便收如囊中,百姓若是敢有异议,他们则是拳脚相加。
看到这种场景,李怜花心中感叹隋朝真的是大势已去。
这一路走来,由于李怜花都很低调,所以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但是在路上却见到一拨一拨的难民逃难的悲惨景象,每一个都是面黄肌瘦,令人不忍,不过李怜花又不能改变多少,只能在心中不住地叹息,战乱,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啊!
来到扬州城,城外一片荒凉,城中也是所差无几。
街道两旁的房屋已是“千疮百孔”有一小本分更是已经破烂不堪,显是房屋的主人已经带着家眷逃走,或是被城中的隋兵杀害。因为在这些房屋中居住的都是隋兵,这也难怪,此次杨广避安扬州随行军马达十五万之多,他的皇宫又不许将士歇息,只许他一人享乐。这些隋兵自然将房中的百姓赶了出去,自己用来留宿。
而士兵平时无所事事,心中有憋着一肚子怨气,却有不敢找上头评理,也就只好拿江都的老百姓撒气了。所以城中隋兵抢店砸铺,奸淫妇女的事情时有发生。
如此恶劣不堪的环境下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怎能安稳的生活,于是便携带着自己的家眷细软,纷纷逃出了江都,投奔他处。
因而道路两旁的店铺大部分早已关门不做,硕果仅存的几个则是因为背后有一些后台,才免遭祸害,可是生意萧条的很。
昔日扬州城中那种繁华喧嚣的叫卖声早已经消失殆尽,久绝于耳了。只是不知道那买包子的老冯和恶妇如何。
李怜花进入城中,随意找了一个酒楼的二楼靠窗雅座,要了点酒菜慢慢品尝起来,眼神幽远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隋兵还有那已经变得冷冷清清的湖面,不知在想着什么。
正在他想得入神的时候,耳中传来一阵交头接耳的细微声响,声响来自离他有两个桌子的一个角落,而且声响非常轻微,如果不是他的耳力比一般人敏锐的话,恐怕他也不能听见。
声响是两个男子的谈话声,其谈话的内容引起了李怜花的兴趣,他开始凝神静听起来,只听一个有着浑厚声音的男子说道:“这次将军派我们来打探消息,经过几日的打探,我终于探听到杨广身边最红的两个人,就是内史待郎虞世基和御史大夫斐蕴奸佞两个小人,他们最令杨广欢喜的地方就是报喜不报忧,将所有告急文书全部卡着。
此外还有独孤阀的独孤盛,和禁军统领司马德戡。
此四人属于独孤阀的势力,另一股则是以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为首的宇文阀的势力。
宇文家最厉害的两个人,就是宇文伤和宇文述,前者潜心武道,与宋阀的天刀宋缺隐为中土宁道奇下的两大高手,武功盖世,却从不涉足官场,生有两子,就是宇文成都和宇文无敌。
宇文述则历任朝廷高位,爵至许国公,位极人臣,生有三子,宇文化及居长,接着是宇文土及、宇文智及。宇文智及虽不入宇文阀四大高手之林,但却数他最高深莫测。
宇文伤一系向不任官职,专责江湖中事,而宇文述这三个儿子,宇文化及承袭乃父许国公的爵位,官拜右屯卫将军兼京城总管。次子士及则娶了杨广之女南阳公主为妻,是隋室的驸马爷。
宇文智及精于木士营造,故作了杨广的少监,江东城北的归雁宫、回流宫、松林宫等”蜀岗十宫“都是他监督建造的。
宇文阀在与独孤阀的斗争当中更胜一筹。”
“哦?”
另一个声音有些阴柔的男子听后不解,续问道:“照理独孤阀乃杨广生母独孤氏的系统,跟帝室关系比宇文阀亲近多了,为何却让宇文阀占尽上风呢?”
有着浑厚声音的男子恭敬地回答道:“副将军,这事说来会像一匹布那么长,杨坚的五个儿子,都是皇后独孤氏一人所生。当时杨坚还沾沾自喜,以为五子同母,嫡亲兄弟,不会有争权夺位之虞。
岂知老二杨广杀兄弑父,又奸污了杨坚的宠妃陈夫人,宫帏,此事独孤阀的人知之最详,故深为杨广所忌。遂转而培育宇文阀以制独孤阀一族,其中当然还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细节,那些属下就不大清楚哩!
眼下最受杨广信任的就是属下刚刚提到的独孤阀的第二号人物独孤盛,他是杨广的护驾高手,有杨广在的地方,就可见到他。”
阴柔的副将军乘机问道:“这独孤盛的武功较之独孤霸又如何?”
浑厚的男子道:“若以武功论,当然以尤楚红称第一,较之她的阀主儿子独孤峰还要高明,接着就轮到独孤盛和独孤霸两人。照属下看怎都该是独孤盛比独孤霸更老到些。”
接着他又叹了口气道:“今趟杨广避往江都,手下随行兵将达十五万之众,若能下诏罪己,激励士气,也非是没有作为。可惜他仍是荒淫如故,做其缩头乌龟,真令人难解。文帝开创的大好王朝眼看就要在他手中覆亡。”
那个副将军唏嘘的笑了笑,沉声道:“没必要为大隋可惜了,现今天下纷乱之势,隋朝覆亡是迟早的事情,杨广早死一天,天下说不定能早一天重归于一统呢?到时候如果我们的李大将军统一了天下,那我们这些手下不就成了开国功臣了吗,到时候荣华富贵可是享之不尽啊!”
浑厚男子嘿嘿一笑,道:“副将军说的不错,可惜独孤阀有属下刚才说的独孤盛,宇文阀则有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两兄弟,然后就轮到与刻下在洛阳的王世允齐名的高手禁军统领司马德勘,若非有这四个人护着那昏君,杨广早给人刺杀了。”
副将军点了点头道:“你探听那么久,可知道杨广身边的宠妃的情况,若要让杨广早些丧命一条途径是通过他身边的近臣,而另一条就是通过他的宠妃了。”
浑厚男子答道:“现在杨广最宠爱的两名妃子是朱贵妃和萧贵妃。朱贵妃名叫朱贵儿,她是由巴陵帮的香玉山亲自献给杨广的。姿色不凡,而且精通闺中之事,没几天便将杨广哄的服服帖帖的。而独孤盛、虞世基和斐蕴都与巴陵帮来往甚密,他们应该和朱贵儿早就串通在一起了。至于这个萧贵妃属下则是所知甚少,属下只知道她名叫萧玉。她的来历极为神密,能和朱贵儿平分秋色,可见她的实力绝不简单,应该更是精通行房之术。”
“哦?这萧贵妃是何时进的宫?”
那个副将军疑惑的问了一句。
浑厚男子道:“大概是在三个月前,朱贵儿进宫没多久,萧玉也就被人送进了宫中,只是不知道送她进宫的是谁。”
听到这里,副将军皱了下眉头,继续问道:“三个月前?是不是杨广到江都也没多久?”
“正是如此”婚后男子答道。
副将军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突然道:“走,我们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海陵的李将军,看来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已经早我们一步打入了杨广内部,让李将军仔细调查一下这股神秘势力到底是何方人马?”
说完,不等浑厚男子反应,结了帐走出酒楼,而那浑厚男子也只能跟着他的后头离开酒楼。
李怜花看着离开的二人,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中他知道这二人是已经占领海陵的强盗头目李子通的手下,想不到这次无意中从他们最中得到这么多有用的消息,看来不虚此行啊!头脑中飞速考虑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偶尔有些灵光在他脑中一闪而逝,却怎么也抓不住。可是总觉得他们提到的那个萧玉背后隐藏着一股异常庞大和极具野心的实力。
可是这个实力究竟是哪一个呢?让人无从着想。
“阴癸派!对了,一定是阴癸派。也只有他们有这样的实力能让他人摸不透萧玉的身份来历!”
李怜花猛的想起这个神秘的门派。
他凝视着远方的天空,喃喃自语道:“阴癸派和宇文阀勾结设下这样一个局,看来好戏还在后头,不过既然魔门两派六道中的阴癸派已经在扬州出现了踪影,想必那个‘阴后’祝玉妍一定也在扬州城吧,只是不知道小魔女婠婠在不在,嘿嘿,要是在的话该多好,原着中把她描写成一个绝色的小精灵,不知是不是真的,好期待啊……”
第050章 “阴后”祝玉妍!
夕阳西下,天空爬满了绚丽的红霞,扬州城依旧是以前的那个扬州城,可惜繁华不在,四处透着一股凄惨的悲凉。
天虽然出了一会儿太阳,但是冬天的太阳依旧冷得出奇。
夜幕慢慢降临,温度变得更低了,整个扬州城显得更加萧条,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
这时,在城北的总管府却是灯火通明,显出豪门望族的富贵之气。
府中一个较为隐蔽的房中,此时正有三个人在商量者什么,还时不时的传出一这洪亮而的笑声,笑声中透着一股嚣张的气焰。
“哈哈……还是智及厉害民啊,想到利用阴癸派这一招,让我们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坐稳了江都,现在我大权在握,而且胜哥更是掌握着江都本来的驻军。呵呵,想控制我,我看你阴癸派这次还不‘赔了夫人又折兵’,哼哼!”
说话的正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宇文化及,他的下首则两侧分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青年男子是他的亲弟宇文智及。另一个中年男子则是扬州总管尉迟胜。
尉迟胜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说得不错,我们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智及出的力不少,一条妙计让我们在短短的三个月控制了整个江都的局势,更是架空了杨广,现在化及才是真正的隋朝第一人啊!”
宇文智及谦虚了几句,但是心里显是极为受用。
宇文化及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沉了下来,皱着眉头道:“司马德勘这厮还没有表态吗?”
尉迟胜道:“还没有,这个人城府极深,现在从形式上看我们双方仍是不分高下,所以他还没有表明态度站在我们这一方。”
“哼,冥顽不灵,他要是在这样左右摇摆不定到不如借杨广之手将他除去。免的他拖我们的后腿,坏了我们的大事。”
宇文化及冷冷的说道。
“大哥,切不可如此。”
宇文智及忙站起身来劝说道。
宇文化及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个弟弟心思缜密,忙问道:“智及你可是发现有何不妥之处?说出来我们也好参考一下。”
宇文智及答道:“大哥,你想想看,司马德勘现在仍是独孤盛的手下,纵使他现在没有明确的叛变投靠我们,可是如果大哥在圣上面前参他一本的话,此事肯定难逃过朱贵儿那个小贱人的耳朵。到时候她在将此事透露给独孤盛、虞世基和斐蕴他们三个知道,定会竭力的保司马德勘。
以他们三人在圣上面前的影响力,大哥借刀杀人这一招未必能够成功。到时候反叫司马德勘坚定立场,跟随独孤盛。他手中可是掌握为数不小的禁卫军。
即使是大哥成功的杀了司马德勘,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嗯?智及为何会如此说哩?”
宇文化及打断他,追问道。
宇文智及接着解释道:“这个道理并不能想,司马德勘一死,他禁军统领一职自会空缺出来。由于江都的驻军在我们手上,所以独孤盛、虞世基和斐蕴三人必会大力的推荐他们的亲信接任这一职务,而朱贵儿这个小贱人也会在杨广的身边大吹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