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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劫火鸳鸯-第39部分

小说: 劫火鸳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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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心叵测!”

“兄台是只知道有自己,没有别人,如果这句话由在下说……”

“你不配,因为在下与武同春是性命之交,如果有你这么一位知己朋友,他不会不告诉在下。”

“这仍然是一厢情愿的说法,在下也是如此想。”

“你的真正来路呢?”

“哈哈,在下有名有姓,而兄台只有个可能是杜撰的外表,说起来,到底是谁的来路不明呢?”

武同春为之语塞,但自己就是自己,自己不承认他是朋友,还有什么可以争辩的.难道真的要制造另一个武同春?当下把心一横,道:“在下没兴趣跟你泡蘑菇,干脆些吧!”

白石玉声调一变,道:“兄台放明白些,到底谁能杀谁还不能肯定,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兄合算能杀得了在下,兄台也绝对活不了。”

武同春心中一动,道:“危言耸听么?”

“这可以马上证明的。”

“好,就证明吧”

“在下之所以委曲求全,是怕铸成大错。”

“什么大错?”

“只怕造成亲者痛,仇者快的局面。”

这话有些莫测高深,武同春略略一怔,道:“谁是亲,谁是仇?”

“目前很难说。”

“废话!”

“这决非废话,也不是在了信口开河,有根据的。”

“由于白石玉行动鬼祟,而是不止一次言词反复无常,是以武同春并不为所动,冷冷一笑,显得很漠然地道:“什么根据?”

白石玉沉声道:“比如说,江姥姥之死,与兄台之遭受灾袭……”说了一半,便顿住了呀。

武同春闻言之下,不由心头剧震,这件事极可能与父系之死有关,因为江姥姥是在行将吐露实情之际被杀的,凶手的目的显系灭口,而自己在失神之际也遭碎袭……当下激动万状地道:“你知道谁是凶手?”

白石玉颔首道:“当晚在下也凑巧到场,还追了对方一程,当然知道。”

武同春一想,道:“当时你说没看清?”

白石玉道:“是没看清面目,但事后想起对方的身影和身法。”

武同春迫不及待地道:“是谁?”

白石玉略作沉吟,道:“兄台该说的不说,在下……有奉告的必要么?”

心火股股直冒,武同春大声道:“你是寻开心么?”

白石王挑眉道:“这并非寻开心的事。”

武同春气呼呼地道:“那你就说出来!”

“在下有这义务么?”

“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不错,是在下提起的,不过……目前兄台身份不明,这件事关系重大,最妥当的办法是面告武大哥。”

绕了个大弯,又回到原来的问题,他用尽心机,想达到目的。武同春两眼发了蓝,冷哼了一声道:“说了半天,你还是想套出武同春的下落?”

白石玉期期地道:“在下……不敢冒这大的险告诉兄台。”

武同春不耐地道:“不说拉倒,反正你的话未必可信。”

口角一撇,白石玉道:“兄台这么一说,在下倒是要赌这口气,置上一次险了。江姥姥死后,身上并无显著伤痕,可以说是无痕,对么?”

心中一动,武同春道:“不错,是死后无痕。”

白石玉凝重地道:“即在下告诉兄台,凶手是灰衣人!”

如触了电似地全身一震,武同春连退三步,栗声道:“灰衣人?”

“不错!”

“这怎么可能?这……他为什么要杀江姥姥?”

“他也曾对兄台下手,又为什么?”

“我不信,你说谎,居心可怕,你的目的是想……”

“兄台不信?”

“不信,记得当晚灰衣人是跟武大嫂一路回家的。”

“那兄台错了!”

“什么意思?”

“灰衣人是在外与武大嫂会合的,以他的能耐,尽可在杀人??假装逃走,然后绕回来会合武大嫂。”

武同春猛打一个寒噤,颤栗地道:“难道武大嫂跟灰衣人是共谋?”

白石玉冷冷地道:“武大嫂是否共谋,就不得而知了。”顿了顿,又道:“可能么,这……不可能,太可怕了。”

武同春的心起了痉挛,这实在太可怕了,双眼一瞪,冷厉他道:“姓白的,如果你说了假话……”

白石玉不假思索地道:“这又不是死无对证的事,兄台可以马上回头去问武大嫂,不就结了么?”

武同春咬着牙道:“如果你是为了脱身而说谎,我会把你撕碎。”

冷冷一笑,白石玉道:“一句话,咱们之间的事,在武同春没现身之前不算完,兄台不找在下,在下也要找兄台。”

他的口风与态度显得很强硬。

情况诡谲万端,武同春已失去了主意,真不知如何是好,心头像一堆理不清的乱麻,找不出头绪。

白石玉拱手道:“后会有期了。”

一弹身,翩然而逝。

武同春没阻止,也没去追,他深深陷在丝乱的情绪里,努力地想,想从纷乱中找出头绪来,他回想那晚的经过——回到在房,见到江姥姥,获悉父亲是伤于“无影戮心手”而不治。

惨号声引去自己,江姥姥被害。

惊悟中计,回到原处,失神之际,猝遭突袭。

暴喝声起,人影追逐。

“天地会”巡监司马一夫率手下来,说是收尸。

灰衣人便与华锦芳一同回转,灰衣人击杀司马一夫……想到这里,突地一顿脚,厉声自语道:“华锦芳是有与灰衣人共谋的嫌疑,但这是为了什么?司马一夫怎会来收尸?如果说凶手是灰衣人,而灰衣人是‘天地会’的人,他为何杀自己人,司马一夫地位不低……”

心念之中,弹身反扑无双堡。

为了急于揭开谜底,武同春全速驰行,快如飘风。

行程过半,忽见远远一个女人身影,从前道缓缓行来,身影太熟,一眼就能判定是华锦芳。

她正走向赴在房的回程,武同春缓下势来,心急电转:“如果华锦芳真的与灰衣人有所勾结,她便不会承认,夫妻,难道要动武不成?还有,白石玉说的可靠么?这实在是个难题,极难处理……”

华锦芳身影接近,她似心事重重,走路低着头。

武同春现身道中。

华锦芳惊觉抬头,“啊”了一声,粉腮大变;厉声道:“是你?”

武同春强持镇定,沉声道:“是小弟。”

华锦芳咬咬牙,道:“你意欲何为?”

“有件事……想请问大嫂。”。

“你!准备玩什么花样?”

“没有,是真的有多请教,所以才回头。”

“什么事你说吧!”

整理了一下思绪,武同春徐缓地道:“贵府老管家江姥姥遇害那晚,大嫂是偕同灰衣人一起回家的……”

华锦芳眸光一闪,道:“不错,怎么样?”

武同春接捺住激越的情绪,放作平静地道:“请问大嫂,那晚大嫂与友衣人是远路同归的,还是在在门外才碰上?”

怔了怔,华锦芳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武同春道:“当然有道理的,请大嫂据实相告?”

华锦芳惊疑地望着武同春,久久才道:“是在在门外碰上,才一道进门的。”

一句话,证明白石玉所说的并非凭空捏造,武同春狂激起来,连退了三个大步,眸中闪射骇人的光焰。

灰衣人杀人的目的何在?只有一个可能,灰衣人便是二十年前,伤害父亲的仇家,现在找上门,想根绝祸根,准此而论。

当也就是杀害“无我大师”的凶手,因为圣僧师徒知悉这桩陈年旧案。

华锦芳不安地道:“你什么意思?”

她既然说了实话,就证明没有共谋的嫌疑。

武同春定定神,道:“大嫂真的不知道灰衣人的来历?”

“你到底企图何在?”

“想证实一件事!”

“证实一件事……什么事外武同春口一张,又闭上,心里急忖:“这秘密暂时不能让她知道,如果露了风,说不定会发生意外,而自己却无法维护她。”

华锦芳有她的心思,她自忖绝不是眼前这诡秘的。冷面客”对手,灰衣人已答应管这件事,所以她绝口不提在堡内的那回事,只恨在心头。

默然了片刻,武同春含糊地道:“大嫂请便,没事了!”

华锦芳欲言又止,最后,疾步离去。

望着妻子的背影,武同春的心,又感到再一次剧烈的痛苦,有家归不得,夫妻相见如陌路,这的确是人间的大悲剧。

看着,看着,他的视线模糊了,两滴清泪,夺眶而出。

华锦芳的身影消失无踪,她,不幸成了这场悲剧中的无辜受害者。

白石玉的话,已经证实,灰衣人是凶手,可是动机呢?他杀了江姥姥,杀自己未遂,但仍没放过。为什么?白石玉也相当诡诈,这当中会有连带关系么?如果说,灰衣人旨在灭口,那他就是杀父仇人无疑。可是?江姥姥死了,二十年前的旧案,线索内断,从何查起呢?由于意识的作用,武同春又踅回无双堡,堡门已封,他照往常习惯越墙而入,不自觉地走向废墟。

凝碧已死了八年,幽冥异路,但凝碧生时的影子,仍很鲜明地闪现在他的脑海,他得承受这无尽期的精神折磨。

突地,他发现一条人影,兀立在凝碧墓前的空地上,负手仰头,像一尊石像,白衫佩剑,长的一分英武,看上去年纪在二十七八之间。

奇怪,这陌生武士到此何为?武同春缓缓迫近前去,直到对方身前不足一丈之处。

白衫人冷冷扫了武同春一眼,又转头望着空处,那份冷做,令人受不了。

武同春惊诧地望着对方,也不开口。

白衫人喃喃自语道:“迟了,我来迟了,无双堡已成废墟,人大概死绝了。”

武同春一听对方话中有话,大为震惊,冷沉地开口道:“朋友何来?”

白衫人道:“你是谁?”连头都不转,一副目中无人之态。

武同春冷傲之性突发,反问道:“你是谁?”

白衫人徐徐转过身,面对武同春,冷电似的目芒在武同春面上一绕,道:“你不会是无双堡的人吧?”

心中一动,武同春道:“朋友先表明身份来意,在下自会相告。”

“如果你不是堡中人,就不必说了!”

“看样子……朋友是来讨债的?”

“听口气,你是堡中人?”

“纵使不是,也有相当渊源。”

“好,你说说看,是什么渊源?”

“朋友还没表明身份?”

“天南一剑童光武!”

人陌生,名号也陌生,武同春心念一转,道:“在下‘冷面客’。”

一顿,又道:“朋友来自南方?”

“不错!”

“来此何为?”

“对笔旧帐!”

“讨帐……什么帐?”

“你是‘无敌剑’之后,还是门人?”

提到父亲昔年名号,武同春不由激动起来,对方既然称是来讨帐,当然是陈年老帐,因为父亲已经过世二十年,对方年纪不大,显系上一代的恩怨,父债子还,这件事非接下不可了,但以什么身份呢?深深一想,道:“都可以!”

童光武剑眉一挑,道:“什么叫都可以?”

武同春道:“在下也姓武,份属武氏同宗,而且也承受了艺业。”

童光武目芒大盛,寒声道:“听说少堡主叫武同春,是个美男子,他人呢?”

心弦一震,武同春道:“他目前不在此地……”

“你带我找他。”

“可以,但请说明来意?”

“区区要当面对他说。”

“那就无法从命了。”

“你……”

“在下可以作大半主。”

童光武默然了半晌,才冷极地开口道:“好,告诉你无妨,二十年前,先师与‘无敌剑’在洞君山论剑,本属砌磋,武进竟然下了狠手,以‘无敌剑法”断了先师一臂,先师因此含恨而殁,因此区区特别来到中原,领教‘无敌剑法’,进人中原后,才知道武堡主已经作古,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他的后人了这笔帐。”

武同春为之一震,他根本不知道父亲生前有这一门过节,咬咬牙,道:“请问令先师名讳?”

“这不必告诉你!”

“在下说过可以作一半主。”

“一半,那表示不能完全作主……”

“也许能!”

“区区找的是武氏之后,并非是你。”

“在下已经表明过身份,有资格接下这过节。”

“区区说你没资格。”

武同春想了想,道:“朋友的目的是寻仇报复;还是想证明什么?”

童光武道:“证明一下‘无敌剑法’是否真的无敌!”

因为父亲过世早,武同春事实上并没得‘无敌剑法’的全部精髓,不过招式倒是没遗漏的,以他目前的内力修为,还可以一试的,心念之中,道:“证明了又为何?”

童光武气势迫人地道:“如果证明武氏所创剑法并非无敌,区区只要带走一只手臂,不想杀人。”

武同春激声道:“带走一条手臂?”

“不错,这是公道。”

“朋友办得到么?”

“你不配问这句话!”

“在下接受这挑战。”

“愿意牺牲一条手臂?”

“不错,这算不了什么。”

“可惜区区的对象不是你。”

想了想,武同春冷然道:“在下是武氏一脉,也承受了家业,一样以‘无敌剑法’应战,如果不敌,奉上手臂,再由少堡主出面,如果幸胜一招半式,少堡主便没出面的必要,朋友就请回转天南,这公道吧?”

童光武冷笑了一声道:“你想白搭上一条手臂作利息?”

武同春目甚一闪,道:“这还得有待事实证明。”

童光武道:“如果区区不接受呢?”

武同春断然地道:“不过这一关,朋友就休想见到武少堡主。”

冷极地一哼,童光武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武同春道:“就算是吧!”

葛在此刻,一条人影从残垣中一歪一斜地走了出来,赫然是“鬼叫化”,武同春精神大振。

“鬼叫化”直迫两人身前。

童光武目芒一扫,皱眉道:“阁下何方高人?”

“鬼叫化”嘻嘻一笑道:“不是摆明着是要饭的么,还用问!”

武同春抱拳道:“您老,久违了!”

“鬼叫化”道:“可不是,一晃就两个月了,你们……怎么回事?”

童光武冷声道:“请阁下离开如何?”

“鬼叫化”偏头道:“为什么?”

童光武道:“照江湖规矩,解决私人争端,不欢迎第三者插脚。”

“鬼叫化”咧嘴一笑道:“碰上了,老要饭的作个见证人,如何?”

童光武道:“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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