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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部分

元武巅峰-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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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他人结成了夫妻,是也不是?”司徒秀转过脸来面对风萧萧,双目之中的红光疯狂涌动,令她整个人都显得邪异无比。

“不是!”风萧萧答得干脆,但布武岩上的拓跋兰元忽然疯狂大笑,笑声震动群山,看向风萧萧的目光满是鄙视。

司徒秀面色一变,蹬蹬蹬接连后退数步,后方舒经尘觉得不妙,正要上前搀扶,但司徒秀轻纱长袖一拂,一股沉雄气劲挡住了舒经尘。

“到了现在,你还要骗我,你为什么还要骗我——”司徒秀呐喊,声嘶力竭,忽然双手抱头,仰天一声痛呼,顿时风云疾走,天地变色,一片愁云惨淡。

如此情景连大乘传奇都坐不住了,因为群山之中已经完全充斥了司徒秀的悲愤意念,纷纷扰扰,这股意念像是最坚韧的蚕丝,又像是锋利的刀剑,意志稍弱的人直接被这股意念贯入脑海,幻象丛生,更有甚者,脑袋直接爆开死于非命。

以前虽有听闻一夕海棠的意念域场诡异无比,蕴神境时就足以困杀大成宗师,此时见证,众人更觉传言实乃小巫见大巫。

一人意念影响了一方天心,而且还是无意之下的心情宣泄而已,若是司徒秀神智清醒,自主控制这股意念,连传奇人物都要头痛,除非能先一步将其击杀。

风萧萧莫名所以,看着布武岩一上一下悲愤大笑的两人,心中越发觉得不安,脑中千回百转,一次次的问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令这两人产生这么深的误会。

“绿鳄妖人能解你心中疑团。”远处山峰传来南麟剑少的声音,风萧萧闻言,朝那处山峰微微颔首,然后一步步的走向血泊中苟延残喘的绿鳄。

但拓跋兰元忽然一招手,将绿鳄摄到手上,大手握着他的脑袋,只要稍一用力,绿鳄的脑袋必然爆碎开来。

拓跋兰元止住笑声,忽然将目光投向面色苍白如纸的司徒秀,目光中竟带一丝同情,说道:“我现在知道你为何要等他,却替你感到悲哀。如此小人,根本不值得。”

风萧萧的两条眉毛几乎已经拧到一块去了,似乎这里的恩怨比远比他想象中的严重得多,拓跋兰元找上自己绝不止白静竹给自己服用了什么守护之一族的神药那么简单。司徒秀似乎也不是寻常的走火入魔,其中的诱因极不寻常。

拓跋兰元抓住绿鳄脑袋的五指微微一用力,奄奄一息的绿鳄一声闷吭醒来。

随后拓跋兰元身上神力涌动,源源不断的灌入绿鳄体内,沉喝道:“说,将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说给天下人听,我要他身败名裂而死。”

绿鳄艰难的睁开双眼,视线却被血珠朦胧,只能隐约看到风萧萧的面貌。

天地间一片寂静,连司徒秀都一动不动的看着绿鳄,所有人都在等他的答案。

“不用他说了,我来说!”清脆声音回荡于群山之内,拓跋兰元变色,五指一松,绿鳄无力的滚落布武岩,斑斑血迹铺了一路。

圣山南方,窈窕佳人凌空而来,白静竹的模样与风萧萧在南元所见时并无改变,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绣着梅花形火焰,玄紫色的宽腰带束身,外披一件浅紫色的纱衣。

依旧是那绝美的容颜,却是不一样的气质,过去的白静竹温婉柔弱,令人不自禁的心生呵护,但现在的白静竹坚定大方,有一种大家风范,仿佛天崩于前也无法令她变色。

“妙音仙子来得正好!”风萧萧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朝白静竹远远的一鞠躬,布武岩上拓跋兰元却神色惨然,竟显得局促不安起来。而布武岩下的司徒秀忽然娥眉一拧,似乎有所联想,盯着白静竹的目光如利剑一般。

“终于,该来的都来了。”守护一族的长老幽幽一声叹息,这几个年轻人之间的纠葛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了结。

白静竹静静的看着风萧萧,自己也不知道心中是何滋味,但她知道,无论如何,今日,必须有个结果。

她又将目光转向司徒秀,面对她眼神中浓重的敌意,平静无比的说道:“我就是你想的那个人,我是,风萧萧的——妻子!”

一语落下,天地失声。

第四百五十四章 太上忘情,其下不及情

我就是你想的那个人,我是,风萧萧的——妻子!

白静竹清楚明白的一句说话传遍了群山,所有人都愣住,风萧萧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他从来没有往这个方向设想过,正如他告诉司徒秀的那样,他本不敢爱……

那日重伤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竟然是……风萧萧面色苍白,踉踉跄跄的退后几步,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心中乱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风萧萧喃喃自语。

司徒秀并不比他好受,得知真相的刹那,娇躯剧震,一身白纱和三千青丝同时飞舞,脸色数变,同样无力的退后了数步,双目中的红光闪得狂乱。

“哈哈哈……”拓跋兰元仰天长笑,笑声悲沧令不少人都黯然神伤,更显这方天地的愁云惨淡。

“哈哈……”司徒秀忽然也大笑而来,笑得哽咽,泪花闪动,她这一笑,威力比拓跋兰元恐怖千倍,无穷意念几乎要凝成实质,自其天灵盖冲霄而起,刹那间弥漫了方圆数千里,置身其中的每一个人都不禁心生悲凉,有些人沉溺其中,流泪而不自知,有些人嚎啕大哭,有些人神态狂乱……

白静竹依然很平静,目光先后扫过拓跋兰元与司徒秀,最后落在风萧萧身上。若是换了旁人,自认是风萧萧的妻子却见得风萧萧这般的表情,或者要大失所望或者感觉委屈难受。

但白静竹没有,看到风萧萧如此情形,她心中反而生出一股愧疚,后悔当初的自己没有勇气面对这件事情,选择了隐瞒风萧萧。不然,事情或者不会这么糟糕。

白静竹迈步走向风萧萧,但方才走出三步,瞳孔一缩,但见风萧萧忽然站立了起来,仰天一声长啸:“不应该啊——”

两个人的悲沧笑声,一个人的悔恨长啸,如滚滚大浪一样覆盖了群山,即便那些不相识甚至心怀不轨的人都难免心情复杂,

这几个年轻人的情,几乎都已走上极端。

“风萧萧,我杀了你!”舒经尘一声历喝,手举三足巨鼎飞扑而来,但司徒秀目光一冷,轻纱一拂,“砰”的一声,五指掌印将巨鼎的小半个弧面都打凹陷了去,舒经尘如遭雷击,满脸不甘的退后数步,目光阴狠的盯着风萧萧,哪里还有半点儒门公子的气质风度?

“你还没有资格插手我的事情!”司徒秀回身历喝,这一喝真如晴天霹雳打落在舒经尘的脑海,他满脸愕然的看着眼前这张气愤的美丽面孔,心脏像是正在遭受凌迟一样的痛。

“我……我没有资格?”舒经尘的脸色阵青阵白,过往的种种一一浮上心头,无尽丘陵数年的毗邻而居,他弹琴吹箫,她轻灵舞剑,江湖追逐,你躲我藏的乐趣,生死相依的逃亡,不离不弃的陪伴……

到如今,竟是得到一句“没资格。”舒经尘再也无法承受,心神颤抖,大吼道:“司徒秀,你凭什么说我没资格!”

“因为你只是一个情奴而已。”司徒秀冷漠无比的说道。

“情奴?哈哈哈……”舒经尘疯狂大笑,忽然神色一狠,说道:“今日我便叫你知道真相,我舒经尘从来都不是你的情奴!”

“啊——”舒经尘双手握拳,仰天长吼,黑发倒竖,浑身青筋浮现,似乎正在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太上忘情,其下不及情,情之所钟,便是我道,我是——道古!”舒经尘一字一顿,声音震响九霄,与此同时,他的身上的自我封印也终于揭开,他浑身沐浴在阴阳圣气之内,面容变化,全然换了一张面孔,一样的神秀清俊,但少了几分温文尔雅,多了几分虚无缥缈,头上出现紫玉束带扎住了黑发,身上儒袍也化作道衣,腰系白玉佩,整个人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清圣之华彩震撼人心。

“恭迎道子回归!”高天上忽然传来隆隆巨响,八卦丹炉显现,透射出一条阴阳大道,一直延伸到舒经尘的脚下,不,应该说是道古的脚下。

八景宫道子!这样的身份惊住了所有人,包括风萧萧在内。他曾认定舒经尘是儒门圣域中人,但几年前身在圣域数月也没有发现任何与舒经尘相关的信息,越发觉得他神秘。

早在无量洞真境内的不归天时,秋代双就曾说过,舒经尘在体内结下了自我封印,连秋代双都无法看破。如今真实身份显现,大大出乎风萧萧的意料。

原来是道门中人,而且还是至高无上的八景宫道子。别人或许不知,但风萧萧却是深深了解在八景宫之内以“道”字为姓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如前次执掌八卦丹炉攻伐叛逆的半步神话道一,又如道一口中那个通天侧地的道隐,而舒经尘又名道古,这样的身份地位与身在佛门的净琉璃一般无二。

八景宫道子,世人虽然觉得陌生,但依眼前所见,八卦丹炉亲自相迎,连内中主持之人都语气恭敬,阴阳圣光铺道,这样的场景足以说明这个道子的尊贵身份了。

“原来是他。”东面山峰上的剑沁慧幽幽叹息,说道:“数年前我到八景宫论道时听闻八景宫门人说起过他,为八景宫身份最尊贵的几人之一,似乎身含某种道的真义,但他的性情不像是道门弟子,行事颇为叛逆,大喜大悲,甚至质疑太上忘情之道,十多年前便独自离开了八景宫,想不到便是舒经尘。”

身旁的南麟剑少洒然一笑,说道:“八景宫道子,登仙道大师兄,都是不走寻常路的人,确实道门多奇葩,我算是大开眼界了。”

剑沁慧如何听不出南麟剑少的调侃之意,不禁芙尔。

圣山之巅,道古剑指点落眉心,轻轻一引,一个锁链印记被他牵引了出来,印记虽是能量所化,但非常逼真,像是五色石所铸,光彩夺目。

司徒秀微微变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只是双目中的红光不再腾跃,似乎安份了许多。

“这是你的永恒心锁,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情奴,舒经尘也不是,我所做的一切,完全出自本心。”道古不去理会脚边的阴阳圣光,神色平静,一弹指,竟又将手中的锁链打回眉心识海之内。

“你……”

“舒兄……”

司徒秀与风萧萧同时惊呼,他们都知道这禁忌锁链的可怕,司徒秀也曾一度后悔当年对舒经尘施展了这种禁忌神通,现在得见道古将其抽离,心中正长长吁了一口气,不成想他又再次将心锁打入了识海。

他不惜解开自身多年的封印,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所做的一切并没有受到这禁忌神通的影响。

“你给我的东西,我从来都不曾丢弃。”道古自嘲一笑,满心的苦涩,无奈,都在这一笑之中,令见者动容。

随后他将目光移向远处怔然的风萧萧,说道:“我封印已解,不日便要回归八景宫,你对我的期望,我是难以完成了。但你终究是娶了别人为妻,你终究是欺骗了她,你的罪,你必须承担。”

风萧萧惨笑,无言以对。

“恭迎道子回归!”八卦丹炉之中再次传来声音,浩大的丹炉之前立着一个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正是半步神话,道一。

道古遥望了一眼高空,最后还是将目光投向了司徒秀,四目相对,道古忽然觉得身边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他的世界,只有这个令他满心伤痕的女子,前一刻,他还觉得自己恨意滔天,满心的不甘,这一刻,心中柔软,真想永远跟在她的身边。

“若风萧萧死了,我也离开了,你该怎么办……”道古想到司徒秀即将面临的境况,一股巨大的担忧涌上心头,那时候的司徒秀该怎么办?

“请道子回归!”道一再次发话,这次不是恭迎了,变成了“请”,语气分明强硬了许多。

道古忽然一拂袖,转身往圣山之巅下走去,高空上的道一微微变色,正要动作,忽听道古说道:“风萧萧此劫不死,我自会回归八景宫,不然,你们得到的只会是我的尸体。”

道一眉头深锁,沉吟数息,忽然深深叹息,收起阴阳圣光,转身进入了八卦丹炉,丹炉也随之隐没起来。

司徒秀一直看着道古下山的背影,神情复杂,与舒经尘的种种此时一幕幕浮现脑海,竟令得其眼中的红光暗淡了许多,只剩一点红芒隐在眼眸深处。

众人无不唏嘘,对常人来说,舒经尘的爱太沉重了,沉重得足以将一个人压垮,偏偏他甘之如饴,离开之前还要为心爱之人谋算未来,期盼着风萧萧能够有机会对司徒秀做出弥补。

如此痴情男子,古来罕见,这样的痴情出现在八景宫道子的身上,更是令人莫名震撼。

太上忘情,其下不及情,情之所钟,便是我道。无论是舒经尘还是道古,自今天后,世间有情儿女都会牢牢记得这个男子,代代传诵。人们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山腰云雾之间,心中都觉得悲凉。

布武岩上的拓跋兰元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第四百五十五章 惟有战

道古离开了三教圣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徒留不知多少感概。

“我与风萧萧的结合只是一个意外,他并不知情。”白静竹转身面对司徒秀,尝试向她解释。

“那你为何要来,为何要出现在这里?或者你可以让他一辈子蒙在鼓里,让他不知道曾经有过你这个妻子。”显然,司徒秀并不领情,忽然一掌轰向布武岩下的绿鳄,砰,绿鳄脑袋爆开,彻底死绝了。鲜血溅红了几尺布武岩。

“因为,我会让他知道。”拓跋兰元沉声说道,只是紧紧的盯着风萧萧,现在峰回路转,大家都似乎意识到在这件事情里,风萧萧似乎也是一个受害者,拓跋兰元要风萧萧身败名裂的计划似乎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不是!”白静竹仰望着拓跋兰元,目光坚定无比,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来,是因为,我爱他。”

这无疑又是一记重锤敲落在几人的心口,拓跋兰元面色数变,“噗”的一声血溅五步,无力的坐倒在布武岩上。

风萧萧心神剧震,蹬蹬蹬连退数步,手足无措,只是怔怔的看着白静竹,饶是他再怎么聪明,此时的脑袋也像是一团浆糊一样,根本无法思考。

司徒秀神色慌张,直接一掌推向白静竹,历喝道:“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你仅仅是认识他而已,你了解他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何来爱?”

白静竹双掌接下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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