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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殿下,一起修仙可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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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纵然对仙兽来说并不算久,可它仍然摇摇头,“太久远了”

    “太久远了。”

    少年公子年轻的容貌上似有若无地显出两分老态,字字珠玑地念道:“荒海尽头,长生之国,得其一脉,可逆仙命。”

    “长生之国”

    苍火惊讶地张大嘴,苏明月便从它口中掉了下来。

    “可惜,逆命之人最终都化为了乌有。”傅连城浅浅叹道。

    “少公子”

    苍火似要出口安慰他,又不知从何说起。

    傅连城却转了话锋,对它警示道:“再让她乱跑,你也不必养着她了,送去灌养灵田。”

    那小女娃岂不是死得很惨,苍火重新叼起苏明月,狠狠地点了点头。

    “都下去罢。”傅连城挥手,静静坐着闭上双目。

    那名修士并着仙兽苍火一同退出了屋内。

    “该来的,一步也不会迟。”

    躺椅上的少年独自一人,喃喃自语。

    不为仇,不为恨,仅仅只是一段宿命博弈的结果罢了。

    “赵伯奕,这灯好看么?”

    漆黑的夜空下,一面斑驳的墙垣之上停着两道模糊的黑影,头顶一盏孤灯,仰面而笑的女子发带飘飘,容色俏丽。

    她转头对身旁的男子问道;“若是再添两道如意纹如何?”

    “公主喜欢,臣下不无不可。”

    一身漆黑,几乎融入夜色的赵伯奕手执赤金箭矢,正将铸好的箭头安于其上,尾羽与瑶玑公主头顶那一盏雕镂灯合成一色。

    “那便再添两道。”

    瑶玑取下灯盏,放回掌心细细雕刻起来。

    二人各做各的,默了片刻。

    “你同那些人交过几次手了?”

    刻完最后一道纹路,瑶玑举起灯盏一面观详一面问道。

    赵伯奕定了定做好的箭矢,“两次。”

    这一次,算上夺取羊皮卷轴那一次,堪堪两次而已。

    他将定好的箭矢收起,随意倚在墙边上,面容在灯火的照耀下十分硬朗。

    瑶玑拿余光瞟了他一眼,立即命令道:“站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赵伯奕挪了身子,站到最远处,面对这样突如其来而又莫名其妙的要求,他算是遵从得无可挑剔。

    “从前朝云国之人都会刻这样的灯盏,为新生的婴孩祈求福佑。”

    翻过浮在半空的金灯,瑶玑坐在城墙上问他,“你娘亲从前给你刻过这样的灯么?”

    “刻过。”

    赵伯奕极尽简单地答道。

    那时的高闾城,乃至整个朝云国城楼上都挂满了这样的金色灯盏,远远望去,透出的光纹粲然漫天,恍如蜃海仙境。

    金灯所用的灵材是朝云国中沉聚七境灵脉,从地底相交处喷薄而出的赤金之岩,灯上花纹千般雕镂,万般篆刻,每一盏都华丽无比。

    然而这样珍重的物什,当中盛放的却是凡间最普通的白蜡。

    “当年朝云国最后一位帝姬亲手刻下的灯纹,也是这样的。”

    瑶玑望着那盏灯叹道:“没想到这世上除了我,还有人记得。”

    赵伯奕双手环胸,默默聆听。

    “姨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天天对我讲朝云国以外的修行之境,大概是在这小小的邦国待得腻味,她总是四处跑,帝君也拿她没办法”

    瑶玑顿了顿,断断续续地回忆道:“她是朝云国那一代以来,最快步入飞升之劫的修仙者,自出生起已有半数灵骨,真是惊人的天道仙缘。”

    “可惜后来,朝云国没了,她也没了真是可惜”

    金灯倏然熄灭,她取出灯中的白蜡,盯着那枚凡物掂了又掂。

    帝姬曾说,这白蜡是点亮俗世的寻常安稳,也是她弃渡飞升之劫的惘然执念,可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一场空。

    所以说姻缘情爱,是最信不得的东西,她也永远也不会碰这样的东西。

    “他算是你的至亲,你要如何处理?”

    久久未曾出声的赵伯奕忽然问道。

    “荒海尽头,长生之国,得其一脉,可逆仙命。”

    瑶玑念叨着口中的歌谣,而后丢掉那截凝白如玉的蜡烛,轻快道:“当然是连他一起杀了。”

第150章 灵火阵图() 
在赤渊不见踪影的那几日里,上居殿出了一桩不小的惊吓,一个爱慕殿下的小修士险些丧生火中,连同十里宫闱一齐化作灰烬。

    这场惊吓就像天道偶然落下的目光,看到四时将尽,便将撒下的命数之网尽皆收起,不经意地透露出些许因缘轮转的踪迹,又转瞬即逝。

    后来楚云音于谪仙台上再次看到心目中那位身披月光的白袍天尊时,她想起这一日的无名大火,不得释然,因为按理说不该再有什么能吓到她才是。

    她也曾听清荷仙子道过佛经典故,自诩算是个明白人。

    经上说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佛道所授诸法皆空,而神道所修便是教众仙知道,何时缘生,何时缘灭。

    这说的她都知道,到底喝了清荷那么多仙露,唠叨了那么多经文,不过一场大火,她不会也不该心生惊吓才是。

    然而实际做起来,何其相背。

    譬如炎阙第一天搬到西殿来的时候,楚云音就表现得有些失态。

    她同怀宣闹了半天,才知道那个谱子大得连祭司大人都要亲自候着的人,便是白脸男妖世子炎阙。

    自打他来了以后,还顺带引了一群毕方鸟时时飞在头顶,这西殿之地便成了火巢,稍不留神被烧秃了事小,或是直接烧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面对环顶四周的火翅灵鸟,楚云音失了耐性,将手中拿来刻图的篆刀磨得越发光溜,打算一刀一个,好叫这老小子不敢在殿门口天天作威作福。

    “你就是将他那七十八只毕方鸟全砍了,也奈何不得他。”

    怀宣给她递了递刀子,刀口遥遥对着躺在二人不远处的炎阙身上,可惜那厮正闭着眼睛沐浴晨光,半点遭人白眼的觉悟也没有。

    他这话惹得楚云音冷哼一声,头也不抬地甩着刀子道:“我要是先上去了,你可别憋在后头缩着脖子就成。”

    “哪儿的话。”怀宣摇摇头。

    大约是磨刀声实在滋啦得响,炎阙侧头眯了一下眼睛,一身织金缎袍衬得怀中的白骨洞箫很是醒目。

    “这几日天时甚好,适合修炼。二位不妨也出来晒晒?”炎阙看着二人道。

    刚说完,地上的焰火便冒出了一阵青烟,

    避过冒着青烟的焰火,楚云音冷笑一声,“世子您身子骨弱,合该在火上烤着,我们可消受不起。”

    骨箫上忽然灌了风声,将火翅灵鸟成群惊起。

    “老鼠嘴里吐不出象牙。”炎阙勾唇轻笑,眼看着灵鸟翅膀上扇下来的火苗烧得二人四处乱窜,心情越发地好了。

    “火!火啊!”楚云音死劲儿扑打着身上的灵火,跳起来叫道:“怀宣怀宣快来帮我灭火!”

    “道道友不行啊”

    不料怀宣更是一把扑到了地上,打起滚来,“我这儿的火翅灵鸟太多了在下在下自顾不暇啊”

    显然,炎阙这是在报庞阿那次的睚眦之仇了。

    “你”

    楚云音一看没法子了,咬牙一撸袖子划开了自己手臂,腾出一阵猩红血气出来,霎时将一周天的火翅灵鸟都震开了去。

    她双目圆睁瞪着炎阙,衣裳上好几个大窟窿正冒着黑烟,形容很是狼狈。

    这一阵猩红血气晃得炎阙眼花了一瞬,没看出她这是什么路数,却能破了他提前覆在灵鸟火翅上的结界,颇有几分厉害的模样。

    “你这小老鼠还挺厉害的。”炎阙啧啧一声,将白骨洞箫收了起来。

    “承蒙夸奖。”

    楚云音一声冷哼,匆匆跑上前扑灭怀宣身上的火苗,亦是用血气打散了灵鸟身上的结界,小声道:“此人甚是阴险狡诈,惹不得。”

    示意怀宣按捺住了。

    被破了阵法的火翅灵鸟哗啦一下散开,冲天而起。

    “这是?”怀宣从地上爬起,咦了一声,“我怎么觉着这些灵鸟身上所结的阵法很不一般啊”

    “哪里不一般?”

    楚云音也望过去,目光一瞬呆住了。

    “你仔细看看。”怀宣指着那些被扑灭的火苗,其中分明散落着灵阵图的气息。

    楚云音微微眯起双眼,忽地一亮,顺着那些火翅灵鸟追了出去炎阙意味深长地瞧了楚云音一眼,并未有所动作。

    若是他们二人没有觉察错的话,这灵阵图应该是

    楚云音追着追着,面上渐渐露出难以置信地笑容。

    如果能以这些火翅灵鸟作为引渡,进入归墟之境的话,那么那么她重返长生域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一想到此处,她甚至有些呆呆的,不敢相信。

    “这两个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突如其来的娇软嗓音打断了楚云音的思路,她慢慢放停脚步,便见十步以外的甬道上站着仙裙飘飘的玉钿。

    她微微皱着眉头,看见被烧得破衣烂衫的怀宣和楚云音,露出不喜的神情。

    这都要怪殿下太过仁慈,什么样的人都能放进来,尤其是面前这两个人——一副难登大雅之堂的模样,怎么就得了殿下的青睐呢。

    楚云音仔细打量了一番的神态,眉宇间露出思索。

    这么巧?

    该不会她也察觉到了炎阙那些火翅灵鸟中所藏的灵阵图了吧这样一来,多一个人岂不是有得抢了。

    “世子同咱们开了个玩笑,让玉钿姑娘见笑了。”

    楚云音拍了拍窟窿上的灰,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在下也是。”怀宣也拱了拱手,“让姑娘见笑了。”

    玉钿没有理会其中任何一人,径自越过二人去向炎阙道了声寒暄。

    见她不理人,怀宣摸了摸鼻子,同楚云音一前一后出了殿门,小声附在她耳边问道:“她也看到灵阵图了?”

    “估摸着是。”

    楚云音猜了个八九成道。

    “那”怀宣拿眼神问道,咱们该怎么办。

    “咱们能拿怎么办。”楚云音将撸起的袖子放下来,哼了一声,“等着呗”

    二人渐渐淡出甬道,一齐不知去了何处。

    然而在上居殿外,全程盯着这幅画面的雪瑞开始不淡定了。

    “殿下我觉得”它舔了舔爪子,小声道:“这俩人是不是太过亲密了”尤其是那个怀宣,说话就好好说话,附什么耳朵。

    没听它说完,静静倚在一旁的某人,面色早就发冷了。

    “如今这情况您还走么?”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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