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城萌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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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池成的确郁闷非常,坐在这也心神不能集中,还不如跟着调皮灵怪的五妹去折腾下,寻点开心。站起身道:“虎穴在哪?我跟你去。”
(在古代,冰块是极其昂贵的东西,除了皇亲贵族、大官员能拥有私有冰窖,极少数特有钱的主儿也会建造一座地下冰窖藏冰)
188。演技更胜老娘()
“五妹,不是说深入虎穴吗?怎么是回庄里来了?”
少池成十分讶异,不知小姨子葫芦里装的什么东东。明惜惜神秘一笑,脚步有所加快,“二姐夫,捉了恶虎,不许生我气哦。”
“你这丫头,我无端地生你什么气?”少池成没有妹妹,但明惜惜让他有种做哥哥的感觉。
前厅里,坐着明修琳和康草堂的王大夫,少池成不由含笑道:“王大夫,可是来给内人检查?”
王大夫起身作揖道:“少庄主,老夫此来,是,也不尽是。”
少池成略略惊讶地望一眼妻子,坐下道:“不知王大夫此话怎讲?”
王大夫看向明修琳:“少夫人,此事您亲自讲比较妥当。”
“二姐,你不必担心,我都查证过,绝对不冤枉他人。”明惜惜如是说道。
明修琳幽幽望向丈夫,温柔中带着一抹浓浓忧伤,“池成,我想请一个人过来。”
少池成此时是满头雾水不得解,迷惑道:“谁?”
明修琳缓缓道:“鲜小琴。”
少池成的脸色蓦地一沉,眼前三人似有意瞒了他什么,可为什么要叫她过来?他黑着脸道:“到底什么事情?直说无妨。王大夫,你先讲。”
王大夫忙道:“少庄主,此事必须少四夫人在场,才可说得清楚。”
明修琳幽幽叹息一声,强笑道:“我。。。还是算了,都过去那么久,追究有什么用呢?王大夫,今日劳烦你跑一趟,耽搁了你出诊,我会按照你平日诊金进行补偿的。”
明惜惜急道:“二姐,你怎么又变卦了?你就不心疼我那未出世便遭暗害的小外甥?”
明修琳的面色蓦然苍白,上身微微一颤,仓措不安地看看少池成,对明惜惜呵斥道:“五妹,不许再提那件事!”
王大夫在旁摇摇头,似乎很不解这位少夫人的举动,明明可以为自己洗冤,搏一席之地,却到临头又要放弃。
少池成到底听出一点端倪来,蹙起眉头,满脸疑惑地看着妻子:“修琳,发生了什么事?五妹说的什么意思?”
“池成,我没事。。。”明修琳欲言又止,终是以三个字淡淡带过,眼底掩藏深深的哀伤之情,眸中莹光流动,她背转过身,悄悄以袖擦泪。
少池成看向明惜惜,面色严谨而阴沉,“五妹,解释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明惜惜扫眼二姐,无奈而悲愤地说:“我二姐两年前流产,是遭人陷害所致,王大夫可以作证此事绝非虚拟。”
“老夫的确可以为少夫人作证。”王大夫出声道。
少池成面带惊惑,继而泛起怒意:“是谁下的毒手?”
明惜惜鄙夷地看他说:“你的宠妾小五呀!不信,你可以立即传她来问话。”
轰!少池成的大脑,像被雷击一样,霎时一片空白,心跳瞬间停顿。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她?
“传话四夫人,立即到前堂来!”少池成的脸色,如天上的乌云一般黑沉,眼神冷寒如冬。
明惜惜看向二姐,端坐的她一脸忧伤痛苦,与她一身的温柔气息融合出一种令人无比心疼的强烈感觉,在心里暗叹刚才自己是白着急,不愧是小三的女儿,骨子里还是会遗传一些基因,演戏天分这么好,幸亏不像她老娘,先去祸害了别人,不然她才懒得理会。
却说那鲜小琴得到通报,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丈夫终于肯见自己,忧的是见了面她要如何为那天合理解释?
她精心装扮一番,带上两名丫鬟,来到前堂大门,一看里面坐了几个人,面上微微一愣,视线扫过王大夫,心里微带惊讶。她对明修琳福福身微笑道:“小琴见过大夫人。”
转身看向少池成,一双桃目泛起盈盈秋波,福身柔声道:“妾身拜见相公。”又微侧身对王大夫点头示意:“小琴见过王大夫。”
她在下座落坐,看着少池成,含笑问道:“不知相公找妾身来,所为何事?”
眼前的鲜小琴,显然一番精心妆扮,更是将其的娇柔弱楚和妩媚成熟糅合一起,一身少妇风韵吸引着男人的目光难以转移。
少池成神色复杂,冷冷地说:“你心中有数!”
鲜小琴面带迷惑:“阿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修琳的眼神痛苦而充满恨意,面色苍白悲愤,颤着声音道:“鲜小琴,两年前,你为何要谋杀我腹中孩儿?”
“大夫人,你在说什么?可别冤枉我,我怎么可能谋杀你的孩子?”鲜小琴惊得从座椅上站起,柔婉的面容且惊且恼。
明修琳激动地指着她,温柔的声音带上几分凌厉:“我冤枉你?为何我不冤枉他人,独独冤枉你?这两年来,我每晚以泪洗面,若不是你在我安胎药里做手脚,我的孩儿如今也有两岁,也会笑会哭,会喊我一声娘。我虽为正妻,但爱屋及乌,在心里把你当姐妹相处之,只因你是池成最喜欢的女人。可我至今想不明白,你也是孩子的娘,为何能下此毒手谋害我的孩子?”
说到最后,她哽咽而泣不成声,痛与恨像绞缠的麻绳,狠狠鞭挞着她的心,不得夫君爱,她将期望放在腹中胎儿,希望有了孩子,能有一份寄托,也或许会改变和夫君的相处状态,身体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那是一道无法抹去的疤痕,每个深夜里耻笑着她的不幸。
鲜小琴的脸色青白交接,汪汪桃花眼十分无辜委屈,她看向少池成道:“阿成,我怎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定是大夫人弄错了有误解。阿成,你我相识相爱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最了解的。阿成,我真的没有在大夫人的安胎药里下毒啊!再说了,当时大夫人是专人负责,别人又怎能轻易下毒不被察觉?”
少池成看着她,心里隐隐作痛,他最了解她吗?当日是谁柔情无限地对他说:“只要和你一起,什么身份都不在意,我只要静静做你的女人,便心满意足。”
爱她的温柔似水,爱她的不喜人争,如今回想往事幕幕,少池成突然发现,眼前的鲜小琴,已不再是当初相识的温柔善良淳朴的鲜小琴。
明惜惜十分鄙视地看着她说:“五小夫人,你在我二姐的安胎药里下红花,你唆使人把红花碾得极细碎,不注意看根本不会留意到。你用钱威逼利诱下人去做这事,事成之后马上辞退对方。如若不是王大夫仔细,这桩冤案就真是石沉大海永无人知了。”
鲜小琴蓦然转身,指着明惜惜厉声道:“明惜惜,你说话最好有根有据,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明惜惜摸摸俏鼻子道:“我立志要做天下第一名捕,就以你这桩谋害案作为我的成名起点。你有意见吗?”
189。人会变()
明修琳红着眼睛对王大夫道:“王大夫,还请你为我做证。”
王大夫点头,对少池成道:“少庄主,两年前,老夫确实在安胎药里发现一些碎末,隐带微红,因事关老夫声誉,耗费几个时辰细细提取出来,确认是红花无疑。老夫当时不敢隐瞒,告知少夫人听。但老夫不得解,为何少夫人要将此事隐瞒下去,独自承受丧子之痛?”
鲜小琴在旁冷笑道:“大夫人怕是心里有鬼,才不敢告诉阿成,我平日极少去大夫人院子,这荒唐事儿亏你们姐妹俩编的顺溜,还买通大夫做伪证。阿成,大夫人如此编排诬陷我,你要主持公道啊!”
明修琳怒而起身,悲愤填膺,“鲜小琴,是不是我在编造,自有老天在看,王大夫在台城声誉有加,德高望重,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不可以诋毁王大夫的名声。”
少池成狐疑不决,看向明修琳:“修琳,若真是鲜小琴所为,为何两年前不告诉我?”
明修琳泪眼朦胧望着丈夫,只觉回肠九转,无限悲凉,惨然笑道:“池成,你一心疼爱鲜小琴,当时尽享天伦之乐,我说与你听,你会信吗?我嫁与你八年,从最初的期望,到最后的幻灭,我以为,能有一个属于你的孩子陪伴我,此生也知足了。可这小小愿望还未成形,竟被夭折。身体的痛,远不及我心里的痛!
我不想再生事端,这次能再怀上你的孩子,我很开心,也凡事皆小心,我把药炉架在门外,亲自监看,就是不想悲剧再生。”
少池成的心,被狠狠刺痛了。这个皇上赐婚的女人,要多大的勇气,默默黯然承受着身心之痛?他的确忽略她的存在,对他而言,不过是多一具暖床工具,他还不喜用之。
鲜小琴仔细着丈夫的表情变化,忽流两行泪凄凄:“阿成,我错了,那天不该发你的脾气,这些天我一直想跟你道歉,可又倔着小性子。。。阿成,你原谅我的任性好不好?大夫人有孕在身,或是情绪失控口不择言,我不与大夫人计较。阿成,我那么爱你,又怎会谋害你的孩子?阿成,你要相信我啊!”
少池成沙哑着声音,心中爱恨交加,“小琴,你证明给我看,我便还信你。”
鲜小琴微一怔,丈夫叫她小琴?不是琴儿?她的面色蓦地变了,慌道:“阿成,你不相信我?我也是做娘的人,怎会去谋害大夫人的孩子?阿成,你要信我,你一定要信我!”
外面走进一中年妇人,正是两年前被鲜小琴辞退的下人阿普婶。鲜小琴一见,失声道:“你怎么还在台城?”
阿普婶畏惧怨恨地看她一眼,躬身对少池成和明修琳道:“小的见过少庄主、大夫人。”
看向王大夫时,面色稍微缓和:“王大夫也在。”
明修琳颔首,温声道:“阿普婶,近来可好?”
阿普婶闻言,顿时怨恨地瞟眼鲜小琴,“回大夫人话,小的这两年四处打零工,抚养家中老小,因举家迁离台城回山里过活,日子极是难过。”
“阿普婶的气色,确实没以前好,瘦黑多了。”明修琳同情地说道。
鲜小琴厉目逼视阿普婶,心里恐慌万分,情急之下她突然转而指着对少池成道:“阿成,当年我辞退她,是因为她好偷懒,还偷窃你送我的东西,我不想重罚她,便将她辞退了。”
阿普婶闻言,怨气冲天地大声道:“四夫人,我阿普婶虽然穷,但从不干偷鸡摸狗的事。当年要不是一时贪念,受了你的那点儿钱,替你行凶谋害大夫人,我也不必举家搬离台城,住进山里。我丈夫常年卧床不起,三个孩子要吃要穿,你给的那点子钱只够我一个月开支,若不是你恐吓我也不想搬走,不想离开少容山庄四处颠沛。”
鲜小琴怒骂道:“你这下作婆子血口喷人!我待你不薄,你回来不是看我也就算了,诋毁我你担当得起吗?当年我就该送你去衙门!”
“够了!都给我住嘴!”少池成一拍桌子,面色黑沉,怒目而视,“阿普婶,今日你将两年前大夫人流产之事,如实说来,如有半个字眼造假,休怪我下手无情!”
阿普婶何曾见过少庄主勃然大怒,惊得跪下道:“少庄主,小的敢指天发誓,当年四夫人给我点儿钱,让我想法在大夫人的安胎药里下红花,我思来想去,将红花碾磨细末,分两次放入安胎药中。当时是由工儿那丫头负责煎药,那丫头跟我们关系不错,平日笑闹什么的挺好处,小的就是利用了她,在她茶水中放入一点泻药,令她离开之际,成功放入红花。”
明修琳身后一直站着的工儿,闻言面容霎时惨白无色,竟是自己间接害了少夫人。扑通一下跪倒明修琳跟前,痛哭道:“少夫人,奴婢、奴婢不是有意要离开的,都是奴婢的错,不该轻易信人,害了少夫人。奴婢罪责在身,愿意接受少夫人一切惩罚。”
明修琳叹口气,扶起工儿心酸道:“我怪责你,孩子也回不来了。这事错不在你,我不罚你。今后你长教训便是。”
工儿感激涕零磕头拜谢:“谢谢少夫人宽容之恩!奴婢今后做事一定小心谨慎。”
鲜小琴气急败坏,突然冲过去照着阿普婶的脸甩手就是两巴掌,泼骂道:“贱婆子你敢诬陷我,她都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跟我作对?我当年就该灭了你的嘴,让你一辈子说不得话!”
阿普婶往后倒退,捂着脸恼怒成羞,哭喊道:“我贱我下作,因为我需要钱给丈夫治病,总好过你这表里不一的女人,人前演戏充善女,人后恶相不当人是人。你就是嫉妒害怕大夫人生了儿子,永远牢固正室夫人的地位,你那点龌龊心思,别人不知道,我阿普婶看的清清楚楚!你就是想大夫人永远不能生孩子,你好霸全少庄主,日后再生个儿子,占有少容山庄的一切!”
被戳穿内心秘密,鲜小琴一时慌乱失措,更后悔当初没有给阿普婶下哑药,胭脂的水红也掩不住她的脸色惨白,内心的慌乱恼羞全透过双眼写在脸上,她折身拉着少池成的手,使劲摇头,两眼含泪道:“阿成,这女人尽跑来乱咬人,她说的都不是真的,一定是大夫人嫉恨我得你宠爱,才唆使他们做假证陷害我,阿成,你不要被他们迷惑了,我才是最无辜的人。”
一直观望的明惜惜,忽然开口道:“最后一个证人,如果还不能证明你就是凶手,我就不叫明惜惜。”
她拍拍手,从门外又走进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男子,他一进来便跪下,指着鲜小琴和阿普婶道:“我叫阿兵,就住在大满街巷。我认得她们,那天我正好赌输,是她们让我去买红花,过后给我五两银子酬谢。”顿了顿声音略低,很是局促不安道,“若知道是少庄主的夫人,小的断不敢接那五两银子。”
少池成再也坐不住了,他一把拂开鲜小琴,失望心寒至极,更是怒不可遏:“贱人!我真是瞎了眼睛,被你蒙蔽多年。今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