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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十三皇旗-第94部分

小说: 十三皇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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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疾步出府,走前皇甫方士还特意将姑苏坤等七人叫上。

    

第一百四十六章 商量对策,恶狱卒身首异处() 
入将军府,下人传报孙云浪正在前堂。

    孙玉英疾步带人跑去前堂,此时孙云浪,祝烽火,尉迟镜三人皆在,见他们过来,孙云浪示意他们都先就坐。

    孙玉英跑着扑到孙云浪膝上,哭道:“爹爹,你一定要救救北陵啊,他明明是功臣,大王怎么能让他入狱呢。”

    孙云浪一边安慰她,一边说道:“爹知道,爹都知道,你放心,爹这不正在你两位伯伯商量嘛。”心痛之际忽见皇甫方士立于堂前,眼中略现失神,说道:“你是皇甫方士?”

    皇甫方士颔首道:“正是草民。”

    孙云浪下意识点点头,问他道:“此事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先生以为我们该如何?”他称呼皇甫方士为先生,此言一出,祝烽火尉迟镜眼中皆现惊色,不约而同将视线汇于皇甫方士身上。他二人与孙云浪共事多年,知道他这声“先生”的分量。

    皇甫方士道:“草民只知郎将被下狱,不知罪名为何,还请将军示下。”

    祝烽火抢先说道:“大王曾有诏书,让北陵十日内捉拿齐国公,都仲景那厮就是抓着齐国公一事不放,加上芮昌这等佞臣妖言惑众,所以才将北陵下狱。”

    皇甫方士点头,齐国公一事慕北陵曾与他说过,似此等难为之事,放眼天下恐怕都无人能做到,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只不过是都仲景为了杀慕北陵想出的招数而已。

    他细想片刻,说道:“欲救郎将,关键不在欺君,而在大将军你。”目视孙云浪。

    孙云浪一惊,指着自己说道:“我?”又问:“先生何处此言。”祝烽火尉迟镜也被他一句话弄得茫然。

    皇甫方士道:“郎将纵然坐实欺君之罪,大王也动他不得,眼下郎将被关押在兵部,兵部所属多为都仲景门客,草民想,他都仲景今夜必在牢中下杀手,如何能让郎将安然活到明日上朝才是重点,所以我说关键在大将军。”

    孙云浪道:“这个你们可以放心,老夫可保他在牢中绝对安全。”顿了顿,问道:“先生刚才说他就算坐实欺君之罪也可无忧,此话怎讲?”

    皇甫方士笑指姑苏坤,说道:“有他们在,除非大王敢冒忤逆先王的大罪,否则动不得郎将。”

    孙云浪暗惊,祝烽火和尉迟镜也面露诧异。

    孙云浪道:“阁下是?”

    姑苏坤抱拳躬身,平静回道:“在下复姓姑苏。”言至于此,不再多说。然而孙云浪三人但听“姑苏”二字时,面色大变,他们皆为几朝老臣,朝中密事悉闻之一二,纵观西夜大地上,身负“姑苏”之姓者,莫不出自那个地方。

    沉默许久,孙云浪突然放声大笑,喊道:“天不亡我西夜,真是天不亡我西夜啊。”

    孙玉英见三人面色都缓和下来,气氛也没有刚才那样紧张,忍不住开口问道:“爹,姑苏大哥他们”

    孙云浪冲她摇了摇头,说道:“有的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又对皇甫方士道:“既然有他们在,明日早朝我便能救北陵,现在嘛。”他目光忽然变厉,起身之际,上位者的气势浑然暴起,喃喃道:“我这把老骨头也该去兵部走了走咯,免得那些家伙真把老子当病猫了。”

    皇甫方士道:“那就有劳大将军。”停顿片刻,又道:“大将军可让他们七人去保护郎将。”

    姑苏坤也道:“我七人的任务就是保护司郎,还请大将军安排。”

    孙云浪忽闻“司郎”二字,粗眉又是猛的一挑,暗道:“慕北陵啊慕北陵,你还要给老夫带来多少惊喜啊。”叹罢说道:“你们便随我一起去。”

    祝烽火和尉迟镜为了能给兵部最大限度施压,也跟着一同去,至于武蛮林钩皇甫方士和孙玉英就被他们留下,皇甫方士见几人仍然担心,不免安慰几人,说只要姑苏坤他们在慕北陵身边,铁定无事。三人这才稍稍放下心。

    且说兵部坐落在王宫北角,由三座石楼组成,楼高四层,通体黢黑,楼外有百名王城卫兵把守。孙云浪一行数人来到楼前,士兵躬身拜下。

    孙云浪带人进去,无人敢拦。

    入二层,刚至楼梯转角,便听内里传来皮鞭鞭挞声,孙云浪皱眉过去,只见一石室内,慕北陵被绑柱双手双脚悬于柱上,一士兵手持大拇指粗细的皮鞭不断抽打在他身上,旁边放有一桶水,水上漂白色粉末,一眼便知是盐水。

    靠近墙边还有两人跪坐在案几旁,品着酒吃着肉。

    孙云浪勃然大怒,闪身进屋,那持鞭士兵正欲打下,手腕陡然被人抓住,士兵大怒,骂道:“他妈的,谁他妈抓老子。”回头猛见孙云浪面孔,吓得怪叫一声,丢掉皮鞭,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桌前二人此时也反应过来,仓皇伏地,连声喊道:“属下,属下,拜见大将军。”

    祝烽火尉迟镜见慕北陵浑身血痕,龇眼欲裂,祝烽火晃身上前替其解绑,尉迟镜则一步踏至那二人面前,抬脚乱踹,那二人到底痛呼,却不敢发出声。

    姑苏坤眼中寒芒迸现,不待孙云浪发问,错步踏至方才持鞭士兵,掌中白芒爆闪,掌风挥下,那士兵脑袋登时爆开,血流一地,死的不能再死。

    另外二人见状,顿时吓得缩至角落,胯下许许流出黄色液体。

    孙云浪皱眉瞥了眼无头之人,掬起嘴,看向姑苏坤。

    姑苏坤面色平静,说道:“犯司郎者,杀。”旋即亲自与祝烽火抬下慕北陵,将他平放在榻上。

    慕北陵此时已经醒来,似是牵动伤口,痛呼一声,片刻后,身体上有淡淡绿芒透出,身体上的伤口缓缓愈合。

    几人看的出奇,却没人上前打扰,生怕会一个不慎影响到他。

    孙云**那二人过来,二人连滚带爬爬到他脚边,一个劲的求饶。

    孙云浪道:“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二人慌忙对视一眼,不敢多说,只道:“大将军开恩,大将军开恩。”

    尉迟镜火气上来,一脚再将二人踹翻,斥道:“该死的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说,谁准许你们用刑的?要是敢不说的话,老子宰了你们。”

    二人翻身再爬到孙云浪脚边,一人哭天抢地的喊道:“我说,我说,是,是”

    话还未完,突然又有几人进来,为首者乃兵部尚书夏亭。见他过来,那二人仓皇爬至他脚下,一个劲的叫:“大人救我,大人救我啊。”

    夏亭哪曾想到孙云浪会这个时候过来,下朝时都仲景便找到他,示意除掉慕北陵,他便将此事交给这三人来做,哪知道慕北陵没死,反而引来孙云浪三人,他心知此事若被孙云浪知晓,自己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索性将心一横,飞速抽刀出来,分别刺向二人胸口。

    二人应声而亡,夏亭收刀怒叱:“该死的奴才,竟敢对郎将大人擅自用刑,死有余辜。”复而抱拳拜道:“下官疏忽,不知慕郎将被小人迫害,是下官失职,还请大将军降罪。”

    孙云浪祝烽火尉迟镜力挺慕北陵的事,如今已是满朝皆知,他夏亭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孙云浪凑近他,擒起双目看他半晌,冷笑道:“夏尚书手法够快啊,老夫还没问出什么,他们就这么死了。”

    夏亭正色道:“下官知道大王下令择日审郎将,这些奴才竟然敢私自用刑,下官矫正纲法,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大将军示下。”

    孙玉英“哼哼”笑起,抬手用力拍在夏亭肩膀上,说道:“夏尚书没错,这等不顾朝法之人,就该杀,所有不顾朝法,徇私乱上之人,也该杀,夏尚书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夏亭身子一颤,低头维诺道:“大将军说的是,说的是。”

    孙云浪再哼一声,扯开嗓门道:“老夫不管是谁给他们几个下的令,从现在开始,慕郎将就由他们看管。”手指姑苏坤七人,又道:“老夫如此安排,夏尚书应该不会有异议吧。”

    夏亭哪敢说不是,忙道:“愿听大将军吩咐。”

    孙云浪点头复道:“从现在到开始,若是再被老夫发现慕郎将少一根头发,夏尚书,就算是他都仲景,也难保全你,听明白了吗?”

    夏亭“噗通”跪地,吓得瑟瑟发抖,连声道:“下官明白,下关内明白。”

    孙云浪旋即嘱咐姑苏坤好好照顾慕北陵,与祝烽火尉迟镜一同出去兵部。夏亭这才松了口气,也朝姑苏坤频频示好后,狼狈跑了出去。

    过得一会,慕北陵身上的伤口皆已愈合,他坐起身来,旁边有一狱卒吓得一直跪在地上,他看了眼那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从那人腰上取下牢门钥匙,独自去打开牢门,进去,再锁好门,从始至终未发一言。

    姑苏坤七人分站在牢门两旁,也不言,似雕像般静心守卫。

    

第一百四十七章 各怀暗胎,皇甫语重醒武林() 
是夜,邬里邬重被御林军押至兵部大牢,就关押在慕北陵对面,三人相视无话,同陷囹圄下,还是多想想如何保全自身,而不至于身首异处。

    同一时间,帝师府内,书房。

    房中四角各燃有三层浇铜纹鹤烛,共计二十四柄夜烛,东面墙上挂字画,分以梅兰竹菊,并题字,南面墙下焚有熏香,烟气袅袅,弥漫屋中,特有兰香雅韵。书桌前后有两人,都仲景端坐,夏亭垂首恭听。

    但听都仲景怒斥说道:“笨蛋,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老夫养你们何用?”他面容扭曲,执书于桌上,摔的桌上乱七八糟。

    夏亭吓得打了个寒颤,额头隐现冷汗,慌忙解释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下官也没想到孙云浪他们会过来,而且来的这么快,小五子他们还没来的及动手,就被他们拦下了。下官也是无能为力啊。”

    都仲景端起茶杯想要喝上一口,端至半空又猛然堕下,沉声问道:“那几个人呢?处理好没有?”

    夏亭道:“大人放心,他们都被下官”说时手掌在喉咙用力抹过。

    都仲景点头道:“绝对不能被那三个老匹夫抓住把柄,否则大王那里老夫也不好交代。”夏亭维诺道“是”。都仲景想了想,又道:“这样,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老夫自会解决。”

    夏亭一听不让自己插手,终于放下心来,暗松口气,在都仲景和孙云浪这两尊大佛面前,他还只有沦为炮灰的资格。

    都仲景喝下半碗茶,忽问道:“孙云浪到兵部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

    夏亭回忆分许,摇头道:“那倒没有,只不过”

    见他犹豫,都仲景忙问:“只不过什么?”

    夏亭道:“哦,是这样,孙云浪亲自安排了七个人保护慕北陵,那七个人下官眼生的很,好像不是咱们朝城的人。”

    都仲景轻咦一声。

    夏亭又道:“大人您是知道的,下官掌管兵部,各位大人身边的亲兵是谁名谁都一清二楚,不过那几个人,绝对不会是孙云浪的亲兵。”

    都仲景问:“那有没有可能是尉迟镜的人?”

    夏亭摇头道:“这个下官就不清楚了。”

    都仲景道:“行了,老夫知道了,你下去吧。”

    夏亭躬身道声:“下官告退。”快步走出去。

    而后都仲景显然余怒未消,又接连拍了几下桌子,这才罢休。转而回想夏亭方才说的那七个人,觉得蹊跷,旋即唤道:“来人,让襄砚枢密使周天,徽城枢密使吕昌二人速来。”

    门外有人回应,旋即快步跑出去。

    同夜,郎将府内。

    武蛮,林钩,皇甫方士皆在前院等候,孙玉英跑来将打探到的消息告诉几人,林钩一听慕北陵在狱中受到私刑,气的“哇呀呀”直叫,若非被武蛮死死拽住,他生是要冲进兵部与那夏亭拼命。

    武蛮沉声道:“北陵受的苦,将来咱只当千般找回。眼下先生说的对,我们两个不能再给北陵添麻烦。”

    林钩疯似得接连踢倒两座石凳,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皇甫方士摇摇头,让他坐下,说道:“此次也是我大意了,没想到都仲景权势大到能只手遮天,大王年幼,事事任其摆布,若非是云浪大将军还在朝中,我看这西夜的天啊,也快塌了。”

    叹而又道:“武蛮林钩,此间若是你二人有势力,郎将也不至于落此地步,说起来,都是我们太势弱了。”

    林钩猛抬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老大这样都是我们害的咯?”

    皇甫方士笑着摇头。

    武蛮斥道:“你给老子好生说话,听先生讲。”说着还踹了林钩屁股一脚。

    皇甫方士摇头不语,反而转面对孙玉英道:“孙将军,我还是有些不放心郎将,可否请将军亲自去一趟兵部,代为保护,于此我们才能放心。”

    孙玉英心知他这是在支走自己,不过眼下她也确实想去兵部看看,所以也不问缘由,起身出了郎将府。

    林钩道:“你把将军支走干什么?”

    皇甫方士说道:“有些话,只能郎将亲自给他说,不能借别人口中说出。”

    二人同时一愣。

    皇甫方士深吸口气,继续道:“你二人今日若有孙云浪祝烽火尉迟镜一人之威,郎将又何以受如此大辱,于朝堂上,那都仲景必会有所顾忌,不敢过于造次。”

    武蛮细咂话中滋味,沉吟片刻问道:“先生所指到底何意?”

    皇甫方士说道:“孙云浪虽有意保全郎将,但他本意却是为了西夜朝,郎将天纵英才,他只是不想西夜失去郎将这样的人而已。尉迟镜为人刚正不阿,开达贤明,于世上已经少有,不过此人过于固执,脾气火爆,如此性子自然不会惹大王垂爱,若非念及他是三朝老臣,又有救先王的不世之功,或许今日朝堂上便被正法。”

    又道:“祝烽火是三人中对郎将最用心之人,也是真心对待郎将,只可惜他年事已高,兵权不深,虽有威望,但到想在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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