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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仙魔大红楼-第14部分

小说: 仙魔大红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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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般修炼的。宝玉心想道:除了读书写字,原来还能这般修炼。自己的文章,有人发自内心的理解、学习、书写,他们广了学问的同时,我也能增长才气,点燃文火。

    就好像一棵大树,才气是根,有根才能活;文名就是大树的枝叶,吸收天地之精华,让大树更加繁茂。

    涨文名,增才气,缺一不可!

    宝玉回过神,还在梦坡斋中。

    贾政含笑看着他,叮嘱道:“好生读书,六艺也不可放下。争取点燃全部文火,参加明年的秀才大考。”不问点燃了几把文火,不问别的任何事情,就是挥手赶人,道:“如此,你退下吧。”

    宝玉没动地方,眼睛盯着书桌。

    贾代儒噗嗤笑出声,往后退一步,仰头看天。

    贾政老脸微红,一拍脑袋,道:“我倒是忘了。”说着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把忆秦娥首版捧在手心。那模样,那神态,就是捧在手里拍摔了的那种。他对宝玉都没这般好过。

    刚冲宝玉站的方向送过去,没递出巴掌大的距离呢,又缩回去,“这词呢,我是替你写的,自然归你。不过为父近日不太妥帖,需要个振奋人心的,不然放在为父这里,嗯,那么几日,就是几日,等为父心情好了,遣人给你送去?”

    宝玉低头,不说话。

    贾代儒脑袋快仰成个平行面了,不敢看。这贾政一口一个‘为父’的,那是既要东西,又要脸面,还什么‘等心情好了’呸,不要脸!

    宝玉好像很舍不得的样子,咛咛道:“老爷,这是我第一首煊赫的词。”

    贾政瞠目结舌。对啊,这是宝玉第一首拿出手的词,谁能要?就算哪个有资格要的,也轮不到他这个当父亲的。

    为人父者,抢夺孩子的东西,算什么事?

    脸红,通红,红得发紫。贾政眨眨眼睛,眼泪快流出来了,哭丧道:“也对,是这个理。如此,你便拿去吧。”说着眼睛一闭,双手往前一送。肝疼!

    宝玉笑起来,道:“这第一首煊赫的词,谈什么放几日,就送给老爷了。”

    贾政蓦然睁眼,激动莫名。贾代儒的脖子咔嚓一响,痛得他连连闷哼,两手抱着脖子扭过来看宝玉,好像看见个吓人的妖怪。

    送人?煊赫的?首版?

    贾代儒差点叫了出来,想起在贾政的内书房,送的又是贾政,又是人家当面,好悬没开口阻止。这要是张嘴挡了,贾政要跟他拼命。

    只见贾政胡子发抖,惊道:“这怎么可以?这不可以!”双手却缩了回去,放怀里抱着。

    宝玉再笑,道:“我只是个生员,还用不了这东西,秀才才能纸上谈兵呢。”弯腰捡起地上的火乌赤毫,想着给贾政递过去,道:“说了送您,那就是送您了,呃”蓦然一呆,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

    “如此,我就告退了。”

    贾政连忙道:“去吧,好生读书。”

    宝玉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把火乌赤毫偷偷往袖子里掖。这火乌赤毫,刚看到就让他惊了一次,等到入手,更是怎么也放不开了。

    这火乌赤毫,触之滚烫如同沸汤,应该是百年以上的叶仙龙血树,取最精华的一芯精制而成,单个笔杆就是个了不得的。

    再说笔毛。以长短论,笔毛属于中锋,除行书外皆可适合书写;以材料论,笔毛分为硬毫,隶书、魏碑、大篆、小篆都用硬毫,他钻研的柳体,取匀衡瘦硬,追魏碑斩钉截铁势,最是适合不过。

    好东西,真是个好东西!不愁没笔写文了!宝玉藏了再藏,步子更快。

    “等等!”身后传来呵斥。

    宝玉回头笑道:“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拿来。”贾政伸出手,板着脸,他还没见过这样的呢,连他的命根子都敢眛。

    照理说,宝玉送了他忆秦娥原版,他该投桃报李,让宝玉把火乌赤毫拿了去。他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宝玉藏笔的时候,当没看到。

    可宝玉往外走,那可是带着火乌赤毫的,好像心头肉被人剜了去,要带着走。他的心疼肝颤,就是忍不住,想起自己是当家的老爷,干脆,不要脸了!把心头肉给本老爷送回来!

    宝玉嘴一瘪,恋恋不舍的把火乌赤毫抽出来,给贾政递过去。

    贾政哼了一声,捏起笔杆就要拿回。

    一拿,不动。

    他看宝玉抓的很紧,嗤笑一声,又是一扯。

    贾政的修为多深,只是略用点力,也有上百斤力气,宝玉是个身子骨孱弱的,他以为这点力气,足够。

    可这一扯,毛笔是扯过来了,连着宝玉都被扯了两步,就是不松手。

    “老爷”宝玉瞟了眼桌上的忆秦娥首版,又看贾政,一双眼睛满是小可怜儿。“老爷,”他委屈的喊道:“我还没个堪用的家什呢。”

    贾政老脸一红,看宝玉一个劲往忆秦娥的首版上瞅,脸就更红了。他差点哭出声来——这冤家,今个是真他么开窍了!

    人家送了他好东西,人家不放手,他能怎么办?还能抢回来不成?

    贾政气得咬牙切齿,嘴里咔嚓嚓的,恨不得吃了宝玉。努力平和脸色,磨牙问道:“你的银丝狐毫妙笔呢?”

    “撅了,就是‘不成好字’的那一次。”

    贾政气急,瞪宝玉。撅了?那么多笔你不撅,偏偏要撅最贵的那个?败家子!混蛋!就等着今个要老爷的命根子是吧?他几乎是哭着道:“如此,好吧给你,拿去。好生待它,它可是为父的心头宝。”

    好不容易让自己松开,贾政看宝玉离开,一张脸扭曲得跟苦瓜一样。心疼,心酸,不舍得,牙花子疼。

    “这孽子”他对贾代儒叹道:“冤家,实在是冤家!老祖宗说他开窍了,我还不信,今个是真信了,信得不能再信。你说,他怎么就不学好呢。”

    贾代儒盯着书桌上的忆秦娥,“老爷要是舍不得,那也简单。不如您把首版给我,我去找少爷,给您把火乌赤毫要回来?”

    “你拿什么跟他换?”

    “不劳老爷费心。身家、性命?就不信豁出去这把老骨头,少爷还不动心?”贾代儒的一双老眼一眨不眨,盯着忆秦娥,“就这样说定了,老爷您放心,铁定办好事。”

    “休想!”

    贾政趴桌上把平整的纸张再慰平整了,掌了灯使劲瞅,牙花子直抽抽。

    谁赔?谁赚?

    谁也不知道。

    贾政突然开口:“金钏的事,玉儿做的很好。”

    他换了称呼,慈祥满满。

第19章 佳人难得() 
宝玉回了碧纱橱,早有人准备了热水。袭人把他扶到精致木床上坐下,润了帕子给他敷脸;晴雯端水给他泡脚,到底拉不下脸儿,让他自个泡着。

    “待会吧。”宝玉让晴雯把水端走,接过袭人的帕子,擦把脸,走到书桌前。

    没在屏背椅上坐,就是站着,抽出火乌赤毫。

    “好笔!这温润趁手的笔杆子,竟然有一斤多重,撅不折。”宝玉大笑,牙花子咧到嘴边。

    晴雯啐了一声,道:“您还想着撅?说那话的时候可是大气,把我们都惊着了。可后来一想,乖乖,100两银子呢,是我近10年的例钱。”

    “现在是五年了,你不是涨了一两银吗?”宝玉堵她一句。

    他早摸透晴雯的性子,就是个牙尖嘴利的,其实最向着他不过。要是小宝玉的话,就要跟晴雯怼起嘴来,吵闹一阵,闷气两天,最后还是小宝玉或者晴雯一方服了软,白浪费几天时间。

    他没这闲工夫,不如练字。

    宝玉拿起火乌赤毫,掌心虚握,这边袭人给他摊开纸。他看见书桌左上角的镇纸下,又压了一刀文黄色、有点粗糙的造竹纸,点点头。

    早上还没纸,这立马就续上了,贴心。这般想着,宝玉饱蘸浓墨,在36开大小的造竹纸上写下两个大大的字——火炕。

    没写诗词,因为才气不足,他只是生员,七十三把文火看似不少,其实不够用。一般来说,生员作出的都是不入流的诗词,读着好听,实际没什么内涵,他不一样,脑子里诗词万曲,没一个低于名动的。

    要是低的,也收录不进唐诗宋词元曲,上辈子难以看到,而名动及以上的诗词,起码是秀才才能一气呵成。他计算过,哪怕最低的名动呢,写出来也要两三天工夫。

    文火烧着,可不只是好看,还能温养身体,提高身体素质呢。要是别的生员有好诗词铁定耗费才气书写,添补点精血也在所不惜,可我不同,这小宝玉的身子骨委实差劲的很。

    宝玉放弃写诗词的想法,不自觉下笔,又是两个大字落在新的造竹纸上,还是‘火炕’两字。点画爽利挺秀,骨力遒劲,结体严紧,除了少了一种神韵,在单纯的笔画勾勒上,可以算是中上品了。

    袭人看了就笑:“宝二爷,您怎么老写这两个字。”

    宝玉缩缩肩膀,道:“冷啊,都怪那梦坡斋的,临暮了突然喊我过去,害的火炕没弄好。我以为今晚能睡个好觉,却没想着,还是要挨冷受冻。”随手把写好的纸张递给袭人,字已经练得不错,神韵方面,袭人又不懂。

    袭人把纸张放进炭盆,看着烧了,打从宝玉练成了花架子,烧纸都是她来做,宝玉说不喜欢炭盆,总是放得很远。

    晴雯看火光吞没了两个字去,跺跺脚,被袭人瞪了一眼,没敢吭声。

    宝玉见晴雯满脸不忿,眼睛又要变形,于是笑问道:“今个是怎么了?我看晴雯这丫头,心里好像不怎么舒坦?”

    “没什么,您知道的,她素来这个性子。”

    晴雯被袭人埋汰了,又跺脚,嗔道:“宝二爷,我的亲小爷啊,您写字能多写点吗?这一张好纸就写两个字,随意烧掉,不觉得浪费?”

    宝玉笑了。晴雯向来是个不省心的,前几天心情不好了,还要撕扇子顽,那把绢花折青扇是小宝玉先前送她的,怕是要七八两银子才能买下?

    一刀造竹纸是五两银子,浪费两张,也不过100个大钱,晴雯到底是抽了哪门子风,心疼起这点家当来了?

    宝玉仔细看了晴雯,发现晴雯乌黑的髻子上插着一根木钗,看似上好的桃木做的,打磨光亮,光滑细腻,钗头一朵木质的百合含苞待放,端是诱人,可宝玉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觉得奇怪,感觉不对。

    再看袭人,流云般的乌黑发丝挽着倾云髻,也是用木钗固定。

    他来回看着两人,心里闷闷的,忽然眼睛一眨,明白过来。

    袭人端庄贤惠、温柔素雅,平日里多用木钗,晴雯就不一样了,她是个爱漂亮的,凤翅丝儿拉成的金钗,总是明晃晃的挂在头上,没事还要拿下来把玩,喜爱得很。怪不得他感觉奇怪,晴雯自个都很别扭。

    一板脸,唬道:“晴雯,你的金钗呢?”

    晴雯哼哼道:“收起来了。”

    “拿给我看。”

    晴雯瞟了眼袭人,见袭人冲她微微摇头,哼唧唧的道:“说了收起来就是收起来。女人家的东西,您讨去看做什么呢?不给看。”

    这点小动作哪能瞒过宝玉,他瞪袭人,虎着脸,一声不吭。

    袭人往后躲,一下招惹了晴雯。她把袭人扯到身后,卡起腰,眼睛又竖起来:“爷,您别拿袭人姐姐出气!她铁是个对您好的,怎么也扯不到她!您要是觉得不痛快,就骂我,我跟您吵吵。”

    宝玉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

    骂你?然后跟你吵?我闲的蛋疼啊?又板起脸,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别瞒着我。”

    袭人暗地里扯晴雯,被晴雯挣着甩开了,气呼呼的道:“你别拦着我,今个我就跟他说道说道。”转身看宝玉,像个护崽的母鸡似的,伸脖子喊:“要我说啊,这全都怪您。您也不算算最近练了多少字,用了多少纸?您又是个大手大脚的,例钱早就花光了。不仅如此,连带袭人姐姐的,麝月妹妹的,还有我的体己钱都贴了去,那也不够。

    今早上又没纸了,袭人姐姐把自个的金钗卖给了赵姨娘那边的刘嬷嬷,本想给您买纸来着,结果呢,您又拿去用。”

    宝玉没占理,说不得晴雯,这一听了,也不舍得说,嗫嗫道:“我那是赏给了江流,也不是个没用的。等等”突然一怔神,问道:“那这纸怎么来的?你的凤鎏钗呢?”

    晴雯哼唧唧的不说话。

    袭人在旁边添嘴,道:“晴雯也把金钗卖了,要不是麝月没有金钗,怕也留不住。”

    宝玉心里一酸,差点哭出来。

    一根金钗不算什么,顶天了也就十几两银子,对他这个荣国府的嫡子来讲,最多算个例钱。可袭人、晴雯只是荣国府的丫鬟,以前的例钱是一两银子,这一柄金钗,她们要攒一年还多。

    他知道丫鬟们会置办金钗,等主子不喜欢了,或者是年岁到了,嫁人的时候带过去。那可是嫁妆钱!

    他看袭人,再看晴雯,定了片刻,把麝月也叫进来。麝月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是见炭盆多了纸灰,心疼造竹纸的钱。她是个俭朴日子过惯的。

    宝玉笑道:“从今天起,晴雯、麝月,你们两个别在房外呆着了,我让府里的把名册递上去,以后跟袭人一样,也是贴身丫鬟。另外,你们的例钱涨一涨,五两吧,我去跟老祖宗说。”

    麝月大惊道:“这,府里面有规矩的。”

    “规矩是人定的。”宝玉虎着脸,没忍住,又乐起来,笑道:“要说给自己涨例钱,我没脸讲,但给你们涨,我愿意。你们用不着担心,我不比以前,给你们讨两个贴身丫鬟的名额,涨点例钱而已,没人敢乱说话。”

    袭人在旁边帮腔,笑道:“你们就认了吧,别跟宝二爷推辞,咱们爷不比以前,这妥妥的是个真话呢。”

    麝月连忙谢了,晴雯有点拉不下脸,冲宝玉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管如何,宝玉心里念着她,她也甜滋滋的呢。

    宝玉吩咐袭人,道:“你把卖金钗的钱拿出来。”

    袭人听话拿了,白澄澄的两个银锞子,都是五两银。宝玉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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