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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女扮男装:爷才不是你娘子-第2部分

小说: 女扮男装:爷才不是你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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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灼华从腰间掏出一个面上坑坑洼洼的玉瓶来,他将香球和玉瓶并列一起,这才惊觉为何看到这香球这么熟悉了,这雕工——,都是白白糟蹋了一块好东西呀啊。

    不过这香球既然放在信里,定然是与这次长乐之行有关,难道是取药的信物?

    一提到药,云灼华的嘴里就开始泛苦,母亲曾被奸人所害中了毒,怀他之时本想着搏命为父亲留下一条血脉,生产之后才发现,毒素全聚集到了云灼华的身上带了出来。虽然母亲调养之后,如今已是无恙,只是自己自小就体弱多病,如若不是用药养着用武培着,他也活不到今天。这些年虽然身子骨比幼时强健不少,但旧毒仍旧隐藏在体内,只是隐而不发而已,只要一天不解了这毒性,就仍旧是个隐患。

    如今这一个“药”字,又勾起了云灼华的思绪,这些年父母虽然不说,但云灼华知道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解毒之法,这次会是解药又着落了吗。

    “我爹不会只留下这没头没尾的八个字,应该还有什么是想让孙叔告诉我的吧。”

    “孙总管说,到了长乐城找镇远将军府,出示信物之后自会有人招待少主子。而且,少主子要走的快点,镇远将军大寿将至,主子曾答应要去给他贺寿的,如果少主子去晚了的话,会不礼貌。”

    “等等,朱叔!”云灼华食指一伸,立在额前,他指着小纸上清清楚楚写着的“药”字问朱成杰,“我去长乐究竟是为了这个,还是为了给镇远将军过寿,据我所知,镇远将军和我们义展镖局可没什么瓜葛啊。”

    “府内取药,顺便贺寿。”这是孙泽年的原话。

    药就在镇远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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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病弱客镖() 
取药之时恰逢人家过寿,去贺寿也并无不妥实属应该,况且父亲之前还答应了,思及至此,云灼华把手往朱成杰面前一伸,“拿来吧。”

    “什么?”朱成杰一头雾水。

    “贺礼啊。”信都捎带来了,贺礼应该也准备好了吧,孙泽年办事一直很稳妥的,去给镇远将军贺寿,也该不是一般的贺礼才对。

    谁知朱成杰却摇摇头,“没有,孙总管说镇远将军见识非常人,不爱财只惜才,他见了少主子一定欢喜,既如此,贺礼就不必送了。”

    “没有!”云灼华哭笑不得,不送贺礼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大概也就孙泽年能做的出来了。

    “不仅没有贺礼,就连少主子的路费也没有。”朱成杰快刀斩乱麻干脆利落的接道。

    云灼华一听,神色大变,“从连阳到长乐,从江南到西北,这么远,孙叔居然连路费都不给!”

    他应该知道,云灼华这次刚押的镖,是镖局的老客户了,一直都是按月到镖局结账的,并非镖师押送到达目的地后收取镖银。所以他出门的时候身上只有在镖局领的路费,还有一些自己存的碎银子,这些银子现在也已经所剩无几,如果要去长乐,长途跋涉,吃喝住,没有银子怎么成行。

    “孙总管说,长乐之行并非镖局事物,镖局无需给少主子路费。再者,主子这次出门也没从云家账上支钱,上行下效,故少主子出门也不必从云家账上支钱。少主子在云家和镖局两边都拿不到钱,所以就不必给少主子额外带银两了。”

    “孙总管还说,少主身上没钱,此行势必艰难。幸而有客镖前往长乐,一路吃喝用度皆有客镖承担,少主只需保护好客镖就能保一路无忧。”

    “你说的客镖,不会是他吧。”云灼华指着被镖师围在中间的那个病怏怏的客镖问朱成杰。

    云灼华看着朱成杰认真的点点头,仍不敢信的又张开嘴无声的问,然而朱成杰仍旧点点头,而后把头别开不忍再去看云灼华。

    “孙大总管,你真是我的好师傅啊!”云灼华怒吼。

    明知道他不喜客镖,偏偏扔了一个客镖给他,还是个受了伤被人追杀的客镖。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刚刚还在拿这个笑话朱成杰他们,这会儿倒是轮到自己身上了。

    “我不要客镖,我要回城拿我的私房钱去。”云灼华怒急,他偏偏不受孙泽年摆布。

    “咳咳”,朱成杰抹着鼻尖很不好意思的又道,“孙总管说,上次夫人过生辰,少主子从他那预支了不少的例银,如果少主子有私房钱的话,还是赶紧把欠的钱填平比较好,即使是少主子,也不能徇私。”

    天要亡我!

    云灼华差点忘了这一遭,所以,如今之计,就只能护着这客镖,前往长乐去了?

    “你们都和我一起去的吗?”他耷着肩膀,有气无力地问朱成杰,如果真是大家一起去的话,倒也还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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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儒雅?强悍?() 
朱成杰摇摇头,“客镖身上银子不多,只能负担一个镖师路上的花费,少主子该记得,这个时候我们该去把兴隆钱庄的银子押送回来了,这次只是按照孙总管吩咐,出城顺便把客镖送到少主子手里。”

    那还真要谢谢我的好师傅,孙大总管了!

    自己一个人,护着中毒又被追杀的客镖,长途跋涉前往长乐,云灼华已经无力挣扎了。

    他颓然的坐倒在地,看看受了伤的客镖,又看了看手里捏着的香球,喃喃自语,“一个铜板难倒英雄汉,罢了罢了。”

    “呵。。”

    一声轻笑,分外刺耳的传到云灼华的耳朵里,他猛然抬起头来,冰冷的眼神看向出声的那人。

    “既然还能笑,就最好能一直笑到回家,如果半路给我找些什么麻烦,不等那些杀手出手,我先让你笑都笑不出来。”云灼华站起身,走到客镖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恶狠狠地就道。

    “我从入连阳城以来,人人都说云家公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无一不晓,既能文又善武,本以为云公子会是个朗月清风般的人物,却没承想公子的内里却这般强悍。”

    那人浅笑怡然的坐在地上,腰部往上笔直的靠着后面的树干,倒不似云灼华这般随性的倚靠着。他的腿很长,即便是被布料包裹着,仍旧能勾勒出结实的肌肉曲线来,一看便可知这也是个练家子,并且勤于练习。他右手随意的搭在右腿上,左腿伸直左臂则无力的垂在身侧,顺着微微变了色的指尖往上,便可看到肘弯往上一寸有余的地方紧缠着一圈白布,布上血迹点点,已经变色发黑。

    自出现在云灼华面前起,这人就是一副云淡风轻,笑意盈盈的模样,让人怎么也无法将中毒、追杀之类的事情与他联想到一起,明明下一刻不是死在毒上,就是被人杀死,可他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的在乎,云灼华不知该说他是心太大,还是对这一切胸中有成竹。

    不过,就是这和煦的笑意,让云灼华不应景的有了想杀人的冲动,偏偏这人还是他往后一段很长的旅途的衣食父母,这让他如何能下得去手,但怒而不发却也不是他的作风。

    “道听途说的话居然也有人信,还曾有人传云家公子面貌丑陋犹如夜叉,胜过看家镇宅的门神,所以云家才做了镖局这个营生,这位客人到不如信了这个说法更好。本公子既然是镖师,若只会卖弄风雅,又如何能行走江湖押镖讨生活,本公子越强托镖的人才越放心,你说是也不是。”

    云灼华幼时被圈在家中养身体,鲜有机会出门,身体稍好一些时,才趁着母亲为父亲祈福时跟随去了趟庙里,因此染了一身桃花债。幸得连阳城里的小姐们所赐,为了有能力随时躲开他们,在武功造诣上云灼华可是下了狠功夫的,并自然而然的承袭了镖局的生意,风风火火来来去去,如此,自然对那些扭扭捏捏婆婆妈妈的事情更没有什么耐心,对风雅之事更是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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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虚伪的男人() 
他本有一颗温柔的心,奈何禁不住小姐们前仆后继的摧残,现在已经坚硬如铁,一丝缝隙都没有留。复制网址访问

    更何况,对待柔弱女子都没有的温柔,又怎么会施与这么个看上去如此虚伪的男人。

    云灼华两步走到客镖的身前,偏着头仔细看了眼那人的左臂,伤口上布条只是简单地围绕了一圈,许是包扎的时间久了,布条松垮歪斜。他弯下腰,一只手就把系在后面的结解开,但伤口的皮肉和布条包括周围的碎裂的衣袖都黏在一起,不用力根本扯不下来,云灼华眉头一簇,“真是麻烦!”

    他可不想在身边带着一个随时会中毒身亡的人,劳心费力的,如果能把这毒清了,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俯一贴近伤口,云灼华就能闻到血腥味里藏着一股子奇异的味道,由此可见,毒是涂在利刃之上由伤口侵入体内。

    云灼华站立起来,他身材颀长,和其他镖师站在一起,骨骼单薄十分显眼,但一双眼睛却清明如朗空,他略一思量,方才呶呶下巴轻点客镖的伤口,懒懒的问,“这毒,你自己有办法解吗?”

    客镖见他看了伤口,不急不躁,又有如此一问,心下已是了然,他不卑不亢不缓不急,就如同谈论今日的天气一般悠然而道,“这毒寻常的药是解不了的,不若试试云公子的法子,若是能解,是最好不过的了。”

    在旁人看来,可称呼此为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这是一种值得称赞的非凡气度,但这也是云灼华此时最不乐见的。不过话说回来,无论这人此时是个什么态度,都会被云灼华好一番计较,不是因着这个人,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从心底里讨厌客镖啊。

    “刀!”云灼华手一伸,语气更算不上友善。

    “没有。”客镖倒是平静的摇摇头,“我身上没有利器,不然,就用云公子的剑吧。”

    这客镖的眼睛早就瞄上了云灼华的剑,看他的眼神也颇为怪异。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做镖师的,会把这么稀珍的红宝石镶嵌在剑上,据他所知,这样的红宝石五国之内也不会超过十颗,而这么大一颗的,应该不会超过三颗。用这样的剑明目张胆的来押镖,若是遇到识货的人,恐怕该护得不是镖,而是这把剑了。

    简直太奢侈了!

    作为镖局的少主子,财不外漏难道不懂吗,还是说,义展镖局太有钱了,区区一块宝石丢了又有何妨。

    “你也不问问我要刀作何用?”云灼华挨得近了些,挑眉问道。

    “利刃出鞘,自然是要见血。”客镖也仰起头,笑对云灼华,没有丝毫惧意。

    这倒是个明白人,本来云灼华还想着用什么方法吓唬吓唬他,不过看人家这么信任他的份上,勉强给他一个爽快吧。

    云灼华漫不经心的轻哼一声,眼睛盯着客镖的左臂,手起剑落,客镖眼前所见,不过是一个亮闪闪的晃影,就见臂上的布条在空中打了个旋掉到客镖的身侧,再看那人的左臂,只掉了一层和衣服粘连在一起的腐肉,剑法倒是干净利落,精准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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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搏命解毒() 
客镖微微一笑,看来由这个云公子护送他去长乐,倒是可以放心了。复制网址访问

    云灼华看不惯他得这幅作态,人人都怕死,他就不信到了生死关头,这人还是这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这有瓶药,说是能解百毒,包治百病,无病养身,可终究只是个说法,有没有夸大其词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平日里我只用它来缓解水土不服。

    既然你没有解毒的法子,倒不如试试这个,若是能解,就算你运气好,若是无用,我也就没别的法子了,用不用你自己拿主意。”

    客镖往云灼华的手心一看,他说的解药,是他手心里的一个玉瓶里的东西。只是这个瓶子,就可以说是价值连城,更何况是装在这种瓶子里的药,一定是非常珍贵的。

    别人尚且不知这一瓶药的价值,却瞒不了他,看到云灼华手里拿着这个瓶子的时候,他就眼前一亮,知道自己这次大抵是有救了的。

    “苍玉就在此谢过云公子了!”他右手托起左臂,从善如流的把伤口亮到云灼华眼皮子底下。

    既然苍玉这么积极配合,云灼华虽然有些意外,但也不会多费口舌。

    他押镖行走江湖,多多少少的见过些毒药迷药,可从没见过这等厉害的毒。

    腐肉腥臭,毒血深入肌理,这药能不能起作用也是未知,这本就是一场博弈,既然苍玉愿赌,就赌一场吧。

    “你自求多福吧!”

    云灼华从玉瓶里倒出一颗药丸送到苍玉的嘴边让他吞下去,以便护住他的心脉,苍玉都乖乖的应了。

    云灼华挪步盘腿坐到苍玉的左侧,抓着他的手臂“撕拉”一声,把他半截衣袖都撕了下来,衣袖撕下来后也不丢,被云灼华挑挑拣拣的撕成了两条四指宽的布条,捋好放在盘坐的腿上。

    他这会儿又抓起苍玉的左臂,仔细瞧了瞧,之前云灼华只看到他手指变了色,现在倒是可以清晰的看到,整条左臂都已经变了颜色,深黑发紫,毒血不清,毒就无法顺利的解了。

    他又暗道了声“麻烦”!右手抓着剑柄,眼睛也不眨,反手就是一剑,在苍玉的五个指尖各割了一道口子。

    他把剑往地上一插,跪立起身,一手抓着苍玉的手掌放低,一手按在苍玉的左臂伤口,功力集中在食指和中指上,从左臂伤口上方开始,一寸寸的往下捋。

    毒血有的从肘弯的伤口处涌出来,有的从五个指尖滴出来,毒血入地,墨绿的草色渐成黑色,失去了生机。

    如此反复几遍,积存了毒血的手臂才算是恢复了正常的肤色,真该庆幸毒血早被凝聚在左臂,还没有完全入得心脉。

    云灼华从玉瓶里又倒出两颗药丸捏在手心里,他方才用了不少的力气,这会儿手还打着颤,不得不用两只手才把药丸碾碎,撒到肘弯的伤口,然后把掉在膝盖旁边的布条拿起来把伤口包扎好。

    “有劳云公子费心了。”苍玉的脸色比之前稍微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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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命之所至() 
云灼华不顾形象的拿衣袖正抹着汗,听苍玉开口,他斜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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