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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大明宗室-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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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线,孙河咬牙奋力射完1支箭,1阵眩晕倒在地上,躺在冰冷的雪地上才感到刺骨的疼痛,他包扎的伤口迸裂,渐渐昏迷,意识不清。

第76章 战果(2)() 
1心复仇的陈策单调重复的不断填装,射击,根本不知道身旁的孙河已经被拖回后方救治。

    “放烟花,求援。”

    半柱香后,前后两部还能支撑,朱弘昭不忍心看着少年新军受伤。这些少年打顺风仗还成,这种僵持类似绞肉机的仗打不了。不是因为胆怯,而是战技生疏,根本不会躲箭。

    以至于为了躲箭,而极大影响了火铳射击精度。所以5杆火铳增援到前部,并没有给鞑子极大的打击。

    和阿拉塔1样,莫日根见明军后备力量竟然是火铳兵,不由哈哈大笑,笑的豪气干云。出于谨慎多等了1会儿,见火铳兵表现不佳,挥舞马鞭,座下骏马人立而起:“苍狼的子孙们,明人穷途末路,现在是我们迎取胜利的时刻!扬起你们的马鞭,尽情的享受胜利的回报吧!”

    养精蓄锐的千余骑鞑子精壮,发动了最后的冲锋。

    而此时,何冲率领两千战兵骑卒已抵达东渠边缘,遇到求援突围的斥候散骑,当即分军4部,分散出击。他9怕在风雪中这两千骑1起迷路,现在分散行进,回援中军的成功几率相对大些。

    营垒处的战局陷入最后紧要的关头,蒙古鞑子健骑能1跃飞过4尺高的壁垒,向中军大旗发动最后的冲锋。其他的,则被分波次发射的飞雷箭车挡住,马匹受惊1时突进不得。

    见中军释放烟花,郭谅改变主意,率左军千骑迂回先冲营垒北面弱势敌军,以期1举攻破鞑子包围1角,哪怕战败,大军也有突围的方向,而北面则是左军渠家帧部所在,若突围应该能遇上。

    他根本不知道,风雪中渠家帧自作聪明,率右军恰好和前军何冲部错过。

    “咻!”

    朱弘昭中箭,身子1晃端着火铳瞄着那名收弓挥舞弯刀的鞑子,砰的1声,他笼罩在1片硝烟中,那鞑子直接被铅弹打落马匹。

    口中呢喃1声:“杀戒总算是破了”

    “瞄准,发!”

    李遂独臂挥舞红缨枪,亲卫队5余人齐射,鞑子突进来的勇士十余骑被打飞,更有被直接爆头的。

    李成栋挥舞戚刀大呼:“建功立业9在此时,弟兄们随我杀!”

    他带着34名犯事家丁军汉补充为卫队的家丁从亲卫队间距隙缝杀出,为他们争取装弹的时间。这些家丁军汉都是军中刺头,十足的军痞子,可他们的武技个个高超,否则朱以溯早把他们驱除了。

    这些人仗着1身过人武技毛病不小,偷鸡摸狗都是小事,更不喜欢军纪约束。实在是爱惜他们武技勇力,才留在东路。

    丁力带着2百余伤兵挥舞兵刃迎着莫日根和他的卫队杀去,更多能走动的伤兵也抄起家伙跟上。现在谁都知道,胜败9在眼前。

    哪1方的主将被杀,另1方9胜了!

    莫日根更是在亲卫护卫下冲入营垒,雄阔的身躯不失敏捷,弯刀劈砍,刀刀不落空。

    见他身后跟着狼旗,中军大旗下,武永昌端起甲式火铳,瞄准百步外的莫日根,面容冰冷无情,扣动扳机。

    “砰!”

    1声爆响毫不起眼,挥舞弯刀的莫日根手1软甩飞弯刀,摸了摸胸口,红黑的面容满是不甘,栽落战马。

    李成栋早奔着莫日根杀去,见他落马,身边亲卫惊慌之际,大吼1声上去1刀剁下莫日根还在吐血的人头,高举着大喝:“贼酋为我李成栋斩杀!贼酋为我李成栋李虎子杀了!”

    莫日根人头断口沥血,洒在李成栋头上,两名莫日根亲卫来抢首级,9被紧随李成栋冲来的家丁拉下战马,乱刀砍了。

    紧接着在这帮亲卫慌乱中,狼旗被丁力带着朱以溯家丁斩断,明军见状士气高涨,鞑子所见骇然惊惧,两军的情绪变化如同病毒,1圈圈散播出去。

    “9这么赢了?”

    反问1声,朱弘昭提着酒坛畅饮,驱散心中杂念,杀人终究不是1件身心愉悦的活动。

    莫日根带来的3千余骑,向北逃却被郭谅千骑所阻,又向难逃,恰好让分兵的何冲封的死死,而风雪也在战后停息,视野清晰,鞑子无处可逃,只能乞降。

    腊月27,大同东路出兵9千骑1昼夜行军3里,于东渠遇风雪诸部离散遭遇鞑子前后共5千余骑突袭,1日两战,逃离战场的鞑子不足5骑。

    此役,阵斩鞑子3千1百53级,俘获1千6百27口,无伤员。明军中军阵亡过半,总共战死1千7百2余人,失踪7余人。伤1千2百余人。而后,陆续有伤员不治因伤死,约有43人。

    战后,盘踞于杀胡口外的蒙古鞑子7成丁壮被抹除,只余老幼妇孺4万口左右,并仓惶逃窜。杀胡口以外2百里,再无敌踪。

第77章 争夺兵权() 
雪后天晴,金色夕阳笼罩在东渠,活着的人不论敌我,胜者神色喜悦,败者也侥幸于生还。实质上对于底层的鞑子牧民来说,若能化夷为汉,也是不错的路子。只可惜,边镇汉人并不信任他们,哪怕归化,也会受到胥吏苛难。

    何冲押着7百余乞降鞑子入营垒,身上甲胄染血,可见也是开了刀的。他此时留了短须,俊朗面容显得有些威严。举目展望中军将旗,眉头1皱,中军损失看来挺大,整整3杆将旗没了,看到后军将旗皆在,他松了1口气。

    “何将军来的真是时候啊!”刘高旭在烤火,见了何冲起身高声呼1句:“以逸待劳,这逮了多少腿软鞑子?”

    见他面带怨恨,何冲跳下战马抱拳淡声道:“风雪迷路,某前军担忧中军安危。全军两千儿郎可为见证,某从未收到大人信使,便率军赶来。于战场边缘遇到散骑,这才得知中军遇袭,请问朱大人现在何处?”

    刘高旭心中郁气难以发泄,虽然胜了,可他部众5骑此时能战者不足百骑,听何冲这么说,也知道怨不得何冲,但还是闷闷道:“开路的前军,却放鞑子5千骑突击中军长达1个半时辰,不说了,何将军见谅12,手下儿郎折了7成朱大人中箭受伤,你还有脸来见大人?”

    他原是新平堡千户所1名总旗,被朱以溯接连提拔升为千户,自然对朱家父子忠心耿耿。而且此战数次折冲于阵前能余生,多亏了朱弘昭战前相赠的宝甲。

    “竟有5千骑?”

    何冲倒吸了1口气,急问:“公子现今如何?”

    “公子统御残军,接替朱大人指挥弟兄们灭了这伙鞑子。咱老刘服了,公子9在军中统计儿郎们战功。”

    朱以溯托病不出,彻底躲在大帐里不出来。士卒们和低层军官只当主将受了伤,而朱弘昭确实有能力统率他们,也没有闹事的,安安分分。

    另1处火堆旁,1名受伤的中军小旗端着面糊糊描述着战局进展和自己这1个百户所辖的弟兄们遭遇。朱弘昭戴着鹿皮手套,紧握着鹅毛笔记录着,不时询问几个英勇战死士卒的名字。

    小旗也说不清1些弟兄的准确姓名,只能取来花名册再寻其他军官询问。

    “好好休养,每1位为国捐躯的兄弟,我都会记下来送呈天子,为弟兄们报功。”

    安抚这小旗几句,朱弘昭长出1口气,身旁翻着花名册的幕僚李士第叹道:“丙营第3户队9剩了1个小旗,十8个骑卒,实在是难以详细记述。”

    “再难也要弄清楚,他们随我父子死战不退,不能死后只拿1笔抚恤。我要在此地立碑立将军庙,向天子报功,还要让他们的英名留在石碑上,永传下去。”

    前世作为1个写手,这1世又进修了1年多,朱弘昭渲染手法自认还是可以的。这1战必须渲染为1场惨烈的战争,1来为士卒,2来为他父子加重军功。

    尽管俘斩4千余鞑子已经是边镇数年来罕有的大功,可他不介意将这份功劳宣传的更大1些。而且这是实打实的军功,数量不掺水,比某些边镇军将虚报的军功更有说服力。

    每1个百户队,他都专书1页,记载每个军官战中表现和杰出英烈士卒。1来祭告死者,2来作为评功标准收活人之心,第3,越详细越有说服力。

    边镇军将只认战功,只要他父子此次出塞打下赫赫军威,扬名诸镇。利于他父亲接掌大同镇,到时候有军功镇着,管理起来也会方便不少。

    “公子,末将救援来迟,罪该万死!”

    何冲弃了大刀直接趴在朱弘昭面前,脑袋贴在雪地上。

    “风雪阻路,军情传递不畅。救援不及非将军所愿,迟军不发于何将军何罪之有?”扶起何冲,朱弘昭道:“前军儿郎精锐,此夜9拜托何将军率前军守夜。稍后统计军功,还请前军百户与总旗来中军大帐细禀。”

    何冲起身,低头询问:“公子,怎不见右军渠家祯所部?”

    “至今未至,可能还没收到消息。”朱弘昭面色轻松,似乎毫不介意渠家祯迟军不发,错失战机。

    微微颔首,何冲抱拳告辞,他连朱以溯伤情都没问,转身之际嘴角带笑。这个渠家祯,要倒霉了。

    而此时,渠家祯所部抵达玉林老城,见城上插着明军战旗,不由欢欣鼓舞,终于可以有个休整的地方了,结果1听何冲回援中军只留了十几个冻伤士卒守城,渠家祯哪里还敢入城,留了3人守城,带着人马赶紧朝东渠赶去。

    而西路参将麻承宣率1千余骑沿着兔毛川北上,遇到东路派向大同镇的报功散骑,麻承宣大惊:“俘斩4千余骑,阵斩3千,俘获千余骑?”

    “正是,参将大人先率中军两千于东渠遭遇鞑子前队3千骑前后夹攻,力战重伤。后公子与左军郭谅部及时赶到,杀散鞑子前队,公子临阵击毙鞑酋阿拉塔。参将大人将军权托付于公子,公子统军率儿郎们复与鞑子3千6百余骑鏖战,公子家将李成栋率敢死士步行突入敌酋马队,阵斩鞑酋莫日根,我军大胜!”

    这去大同镇报功的是1名百户,浑身还散着血腥,龇牙笑笑,鄙夷看1眼西路骑卒,带着手下抱拳打马离去。

    这1傲慢行径惹得西路上下军将不快,连莫日根这个老狐狸都死了麻承宣感叹道:“瞪什么瞪?人家东路有这个底气,咱呢!”

    “大人,如今东路朱参将重伤,其子年幼又官职低微,统军名不正言不顺。大人乃是积年宿将,为国事计,不可令大军统于稚子之手,不妨接掌东路大军,再立军功,为国效力。”

    “对,稚子如何能统军?大人此时9该奋勇挺身,为国事操劳多担待1些。再者东路本9是大人所治,大人知兵知将,东路上下又熟悉大人,统军不存在生疏。”

    麻承宣沉吟,又有1将劝谏:“总兵杨大人卸任在即,大人历经东路、西路又熟知大同诸路兵事,此时正该接掌总兵官位,这也是人心所向啊,大人不可不察。”

    心里冷笑,麻承宣知道这些军将和他1样,都恐惧朱以溯立下大功顺利接替杨肇基。那样杨肇基搞到1半因卸任而荒废的卫所军制又会被朱以溯重新抓起。再想想朱以溯整顿阳和、高山两卫时的血腥手段,这些军将如何不怕?

    此次西路出兵,千余骑都是诸将家丁,现在众人1致推举他麻承宣,若他不识趣,说不好西路这千余骑当即9会散了。

    “既然诸位如此看重麻某,为国事,为大同健儿计,麻某自然会迎刃而上,取这东路兵权,为为诸位解难。”

    西路诸将担心东路指挥权再生变化,又见天色将暮,便心急火燎加速赶往东渠。

    而渠家祯所部先达,张英迎住和1脸疲惫的渠家祯密议:“朱将军负伤,如今高烧不退。军权已由其子接掌,虽大胜鞑子,但张某认为此等行径与国法不合。东路军兵乃是朝廷之军兵,非他朱家私军,岂能父子相继?”

    渠家祯眉头皱着,他从小学文,以因为母亲早死,改学成武。在万历24年,他24岁的时候,考中武举,第2年考中了武进士,到大同镇任挂印总兵,并不是总兵官,而是相当于总兵府实习。

    张英复劝:“某非私心,朱公子却有统军之能,气度不凡,统兵才能尤胜在下数倍。可这实与国法相不容,还望渠公以国事为重。”

    渠家祯的官运并不好,在大同镇蹉跎了大半辈子,若不是朱以溯赏识他军屯有方,他可能还是1个千户。

    现在要抢军权,他有些过意不去,迟疑道:“朱公于我有提拔之恩,再说朱公子统兵才能不凡,如今诸将心服,我如何能成?”

    4多岁的张英不语,他也是朱以溯提拔起来的,仰望夜空,语气幽幽:“李可将军、丁成虎将军今日为国捐躯,娄劲功畏敌不前为部众所斩,东路上下军将此时皆与朱家父子家将无异。”

    渠家祯诧异:“老李阵亡了?”

    “将军难免阵前亡,倒是刘高旭将军折冲5阵立下大功,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张英说着,压低声音道:“上下1心固然利于大军作战,可渠公,此乃军中大忌!我也知此时朱公伤重,我等谋夺军权有失恩义名节”

    左右看1眼,张英继续说:“更知道这军权夺不来,但还是要夺。我等必须要让朝廷知道,东路并非上下1心。只有这样,朱公才能接掌总兵高位,顺利重整卫所军制,为我大同镇,为朝廷创建强军劲旅。”

    渠家祯1叹,苦笑道:“希望朱公能知你我心意。某也为宗室能出朱公父子这般果毅英勇之辈的庆幸,对朱公子也无恶意,形势所迫,这事我应了。”

    “如此大善,这得罪人的差事9由张某为前驱。”

    新立的中军大帐,朱弘昭喝着肉汤,正在誊抄军功,赵期在1旁捣鼓炭火,大帐内武永昌和李成栋跪在地上,都垂着脑袋。

    停下笔,朱弘昭道:“军功赏罚要在公明2字,你们倒好,1个枪毙贼酋莫日根不报,1个更昧着良心贪图军功不报!你们都是我的人,这事不为人知也9罢了。若让他人揪出来,将置我于何地?他日,我还如何统军?如何让上下军将军兵心服?”

    武永昌看1眼李成栋,见他面生愧色,故而昂首道:“公子怜惜小的性命,已将家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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