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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大明宗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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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河面生鄙夷,这么大个人连最基本的县学都没考中,连童生资格都没拿到,着实有些丢人。故而轻视刘良佐,笑道:“我家公子可是正儿8经太祖高皇帝血脉,当今陛下族孙,鲁藩宗室。父子同志,立志卫国戍边,得天子诏书。而我家公子志向高远,以名言志,故改名弘昭。”

    刘良佐闻言1惊,上下打量朱弘昭,见他岁数虽小,却镇定自若颇有威仪。两名健壮家丁并不欺他年少,虽有斗嘴小事,却目光中满是敬重。

    孙河如此说,见这书生惊讶模样,脸上有光,心中得意扬着下巴,仿佛得到皇帝诏书的是他1样。

    朱弘昭1眼9看中了刘良佐,这是个书生,穿的衣物陈旧却掩不住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同时这还是1个吃过苦的书生,目光有神,身子骨健壮不逊色于孙河这样练武的家丁军汉。

    据他了解,有点读书天分的人少年时9能考过县学,拿个童生身份,再差也有国家扶助,每月6斗好米。而这刘良佐,看情况显然不是读书的料,却有1腔傲气,显得有些奇怪,他才自告姓名。

    读书人游学交朋友9是这样,看对方顺眼9报名,对方不厌弃相互通名后9成了相识。更多的读书人会参加各种公私宴会,在会上以诗才搏名,再不济也能打个酱油混个脸熟。

    这样连童生资格都没有的读书人,应该是最好招纳的目标。同样身子骨强壮,带在身边总比1个文弱书生来的强。起码调教调教,平日里传个口信跑腿也是不错的。

    起身1拜,刘良佐拜道:“公子宗室贵胄,不畏边塞寒苦。刘某甚是敬佩仰慕,愿随公子守卫1方,弘我昭昭大明军威。”

    这是什么节奏,难道哥有虎躯光环,1震9有人来投奔?

    显然朱弘昭没有这种神奇光环,而是刘良佐实在是走投无路。他没有读书天分,家中老父又对他期望甚高。他是大同左卫军户,要参加县试只能来大同。大同是边镇,县不多,多是县级规模的卫所,所以参考的人多,录取几率9低了。

    卫所有卫学,他9是卫学出来的。

    有些地方县、卫紧邻1体,县学、卫学子弟相争白热化,每年县学考试,都是两个体系学子打破头卖命争抢名次的战场。

    县学县试、州试、府试、乡试、京考、殿试,统统都是民籍、军籍学子战斗的舞台。

    这些战场对刘良佐来说太遥远,他连县试都过不去。不是他无能,而是这里的体制太坑爹。县试录取名额是根据人口比例来取额的,大同左卫的学子要考试,只能来大同府城,参考的人数极多,竞争压力9大。

    有些偏远县城,书风不盛。每年县试考出来掺水货色极多,只要会写个8股文,懂这个格式,有错别字也能成为童生。可惜这里是大同,没有那种好运气的刘良佐,只能1年苦过1年,年复1年压力越来越大。

    他不敢回去面对自己年迈的父亲,今年县试他又没过。身上没钱,又回不了家,所以吃饭才会慢嚼细咽,所以他才会找个借口投奔朱弘昭。

    他只想找1个饭碗而已,如果这口饭好吃,他也能风风光光回去面对自己苍老的父亲。他有傲气,是不会给城里富商当账房先生的,也不愿意在街头摆摊给人写信糊口。

    朱弘昭父子是宗室,被皇帝陛下下旨,从血脉上来说比大同府里每1个人都高贵。9是当家奴,那也是光荣的。君不见,满朝文武勋戚,不管你多少品,还不是天家家奴,替天子家守牧1方?

    怀着这个想法,刘良佐这个躬鞠成了9度角。

    朱弘昭想起了不久前看过的3国志评书,难道哥有刘备光环?出场喊1声哥是某某王几世孙,然后别人像拜佛1样拜倒?

    显然不可能,不过这是好事情。

    估计等他知道刘良佐的想法,他会噎的不轻。若知道了刘良佐历史上的战绩,绝对会1脚将这人踹了,然后人不知鬼不觉将刘良佐灭口。

第21章 锦衣卫在行动() 
6月初十,朱以溯父子及家丁、郭谅等人出大同城东门沿官道向东北方向的阳和、高山2卫行进。过了这两卫辖区,9是天成、镇虏两卫。

    下午过了聚落千户所,举目望去再无大同1带繁华,处处不是堡垒,9是烽火台、墩。9连村庄,也是垒土成墙,附近立着烽火台,或有老人,或有少年把守。

    但官道上往来商旅众多,少有南下,多是北上商队。

    行进速度不快,朱弘昭骑在何冲走时留下的那匹战马上,孙河显然以亲近心腹的面目为他牵马,乐乐呵呵。

    “每年7月初3到十4,这十2天是新平堡马市开放时间。南北商旅汇集,这些都是去新平堡的商队。”

    郭谅头戴毡笠,身上明目张胆套着1件棉甲,骑在马上身子1摇1晃,声音清雅,神情淡然为朱弘昭讲着。

    朱以溯是个清瘦俊雅的中年美男子,而这郭谅则是朱弘昭见过的第3个美男子,第2个是菅典标。菅典标帅在儒雅气质,5官方正。

    而郭谅剑眉星目,唇若涂脂。面部线条刚硬,棱角分明,给人1种硬朗的感觉。同时猿臂虎腰熊背,骑射能中5步外奔兔,很是了得。

    他1举1动有威仪,孙河爱打趣儿他人,唯独在郭谅和朱以溯面前本份守己,老老实实。

    朱以溯在马车里与儿子‘捡来’的刘良佐交谈,有了刘良佐这个大同左卫出身,混迹于大同诸卫的本地人,很多新平堡的事情清晰起来。

    他看的出来,这刘良佐不是读书的料,却是1个能干事的人,用得好9是1个能吏。正好他到任后,千户所里挤1挤还是能挤出来1些位置。而刘良佐又是军户出身,有军籍堪合在身,找个由头任命不算难事。

    按着脚程天黑前可以赶到阳和、高山2卫,郭谅却建议在王官屯驻扎过夜。原因是夜里马贼猖獗,专挑急于赶路的商队下手。

    这马贼白日里可能9是某个戍堡里老老实实的戍卒,或是军户健壮者,最多的还是马户。白天盯到肥羊,1到夜里戴上面具,乡邻好友亲族聚起来,9变身成马贼。

    千户身份或许在大同府城算不得什么,却在王官屯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王官屯听名字9知道是干什么的,这里主事的是千户所内署的6品镇抚和1名7品百户,镇抚负责囤粮农垦,百户负责闲时操练。

    职务上是这样划分,也是这么干的,但能有什么效果,看看现在荒废的卫所9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这两位67品卫所官,身上的官服却是崭崭新,而屯内军户却多有菜色。

    由仅存的那名锦衣卫出面,只是阴沉着脸晃了1圈,这两位67品大员坐立不安,对朱以溯有问必答。

    此时何冲带着2多名外罩灰色披风,头戴毡笠的锦衣卫已过了高山卫卫城。随行的还有2多辆驴车,十来名腰挎雁翎刀的家丁打扮壮汉押车。

    寂静的官道上有的只是车轱辘嘎吱声,何冲掏出装酒竹筒,拧开饮1口暖身,传下去道:“不可多喝,暖暖身子。”

    缇骑们接过竹筒,1人1口传了1遍,最后传回何冲手里,恰好9剩半筒。

    夜里传来马蹄声,何冲1举手,整个车队停下来,两名身旁缇骑口含铜哨,向后1退,其他缇骑排成3个小锥型骑阵。

    “尔等何人?我2人是天成卫太平堡夜不收。”

    夜色里两名骑士马踏而来,其中1人高呼。

    1名缇骑打马上前,道:“晋南8大家商队,运些货物去新平堡赶马市。这是路引和文书。”

    1名夜不收打火点着火把,油脂火把噼啪作响,另1名夜不收检阅路引文书,递还回去道:“请问为何夜里赶路?最近马匪激增,也有北虏那边窜来的惯匪。路上不稳妥,白日里都敢作乱。奉劝诸位1句,财帛动人心,命搭进去可9不好了。不妨到我太平堡暂住1夜,明日赶路。”

    “多谢2位好意,上面催的急,也是没法子的事。1点小钱,请两位收下。”

    这缇骑掏出两吊铜钱递过去,两名夜不收互看1眼,1人收1吊,嘱咐众人小心后,熄灭火把纵马离去。

    何冲等人继续上路,这缇骑抱拳道:“这夜不收来的蹊跷,何兄弟不可不防。”

    “路上确实不安生,不安生才好,不然咱不9白来了?让弟兄们打足精神,这马匪可是实打实的军功。”

    另1头两名夜不收走远后撤出官道,分别戴上黑面罩,向西北疾驰而去。

    静悄悄的山坳破庙里,烛火摇曳,1个个头戴面罩的马匪屏气凝神。见这两名夜不收回来,当首1人问:“情况如何?”

    “是晋南8大家商队,守车的2来骑俱是精锐,可能是8大家从辽镇重金请来的护卫。说是要运货物赶赴新平堡参加马市,行程很紧,拒绝去太平堡宿夜。”

    “多谢2位兄弟,这是酒钱。”当首这人掏出两块鸽卵大银锭打发了这两名夜不收。

    “大哥,新平堡范家皮货店短银子,还听说王家的钱庄银子也不够。这伙人该不是运银子的吧?”

    “运银子不可能这么隐蔽,隐藏在北上商队里岂不是安安稳稳?总觉得这股商队有问题,9是想不起哪里不对。”

    “可能9是运银子,王家钱庄里如今肯定缺银子。北上新平堡的商旅大多携带王家银票,如今银票兑成银子,铁定剩不了多少。”

    这人满眼都是银子,其他马匪也被说动,1个个目光热切,看着大当家。

    财帛动人心,这领头的想了想,沉吟良久道:“今晚干1票,若真是8大家运银子的,咱把话说前头。不论生死,每人1份。若信得过我张3,弟兄们9随我来。”

    吹灭蜡烛,3余马匪鱼贯而出,跨上庙外良马,操矛持刀,也有手持猎弓的,1字排开,跟着化名张3的马匪冲下山坡,直奔东北方向官道而去。

    寂静的夜里,急促的马蹄声从官道后方响起,数名缇骑点亮火把,向前奔驰,1名缇骑翻身下马,耳贴地面听了听,抬头道:“34骑,蹄声散乱,不是军中的。”

    探路的缇骑回来:“何兄弟,西边地势狭隘,易防守。”

    2来辆驴车挥鞭猛进,窜出官道奔西边去了,果然行不到3步,9是依山之势。驴车调转排成1堵墙,典型的明军车阵,十余名赶车汉子持弓守在里面,何冲与2名缇骑分两队,熄灭火把,隐藏护在两翼。

    根本不给何冲询问的机会,杀出的3多名马匪对着浓浓夜色下的火把处车阵9是乱箭射来,人少箭稀。

    车阵内十余名壮汉持弓还击,收获甚微。

    “他们的马队呢?”

    张3勒马呼喊,1马贼笑说:“该不会逃了吧?辽镇骑兵不会跑的都死了,活着的哪个不会跑?”

    顿时众马贼哄笑,张3觉得这话有理,拔出弯刀直指车阵吼道:“我乃2郎山张3,与手下弟兄只为求财!诸位也是汉子,不如散了去,我等求财不害命!”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奉劝诸位好汉拿些酒肉钱,不若散了去,免得动手失了和气!”

    车阵里1人高呼,这让这伙马贼更认为驴车里运的是银子。估计请来的马队不知道情况才溜了,而这些押车才是8大家心腹。

    “既然诸位不给面子,那我们弟兄只好自己动手取了。弟兄们,1起冲!”

    张3大呼1声,马贼个个伏在马背上,纵马疾驰,撞向2百步外的车阵。

    是个仰坡,马速还没提起来,9降了下来。

    “开箱,点火!”

    车阵内1声大呼,9见几辆驴车上突然冒起1团火星,随后9见1个个人影出箱子里站起来,手中拿着3眼火铳。

    每辆驴车上突然站起两名火铳手,更有两辆驴车装的是1种叫做1窝蜂的火器,点火后捆着火药的箭簇密密麻麻激射过去。

    夜色朦胧,射程7步的火铳手冒出来,待张3等马贼看清时已到了车阵前3步,9听炸声响彻,整个车阵烟雾笼罩,前进的马匪人仰马翻,顿时倒下大半,同时马惊,惶恐不安。

    绕道的2余名缇骑从后包来,这股马贼只有45骑冲出去,余下被夹击砍死十7人,重伤的1律补刀,最后俘获9人。

    何冲血染披风,手中绣春刀滴血,刀指跪成1排,摘了面具的马匪狰狞道:“天成卫、镇虏卫军户的免死,余者皆斩。”

    当即5名军户出身的马匪承认身份,另外4名阳和、高山卫的马贼顷刻间9被枭首斩杀,变成了锦衣卫的军功。

    这些人活着的意义比死了的大,但何冲要拿这些人头给存活的马匪1个警告。掏出腰牌,何冲道:“我等皆是锦衣卫,听闻新平堡参将麻承宣作乱1方。其罔顾国法,私派家丁、唆使军户子弟截杀过往商旅。皇帝陛下圣旨特以鲁藩宗室朱以溯为新平堡千户,朱千户密访得知麻承宣不专心筹备边防,竟丧心病狂做出此等恶事,才调动我等设伏于官道,不想尔等财迷心窍,不顾国法为患1方,正好为我等所擒。”

    “朱大人心慈仁厚,不愿多做杀戮。若尔等迷途知返,愿揭举麻承宣恶行,朱大人可留尔等1条性命,戴罪立功。”

    侥幸未死的张3披头散发,血流满面疾呼:“我等愿意,小的张世禄,乃是新平堡千户所下属桦门堡世袭小旗军户。麻承宣谋夺我等军田,逼迫我等没了活路,父母又被其挟持,我等这才不得不作此营生,听其差遣。”

    他很幸运,1颗铅弹擦着他头皮飞了过去。贴近死亡1次之后,他更珍惜自己的性命,以头顿地,声音哽咽悲戚:“小的良心未泯,只是麻承宣逼迫才会如此。大人可调查,小的化名张3儿,出道以来1人未杀啊,还请大人为小的做主!”

    “很好,我很欣赏你。”

第22章 夺兵() 
第2天,朱以溯等人出王官屯,过高山卫后在官道上被1伙锦衣卫缇骑拦住。带头锦衣卫钻入马车里,3言两语把昨晚的事情说明白了,然后取出1份落款6月初6的文书,请朱以溯盖印。

    朱弘昭在1旁听的浑身泛冷,这何冲未免杀气太大。8百斤雪盐竟然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1口气为朱以溯解决了新平堡将要遇到的麻烦事。

    朱以溯脸色很难看,对赵期微微颔首,赵期取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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